3月22日从疲惫中醒来,洗把脸,清醒一下,打开电脑,整理公号和流水账。在头条和微博发了篇旧作《朋友人设崩塌,怎么面对》朋友人设崩塌,怎么面对|嚼白句。三种情况立即割袍断义:卖友求荣、男女随意下跪、自己有错不认错还攻击别人。整理了我的二月,《处事闲难得,关身事半空》,1600字。上午票圈传扎加耶夫斯基去世,钢笔录了李以亮译扎加耶夫斯基的《旗帜》,以表纪念,我抄过他的一些诗:“我在早晨醒来,随后试着用望远镜察看我的城市上空飘着什么旗帜黑白,或者如恐惧的灰色或者我的城市已被征服或者它还在防卫或者还乞求着征服者的理解或者在几秒钟的遗忘后穿上丧服,或者我也是一面旗帜,只是我看不见它正如我看不见自己的心 ”酒业协会给订好了酒博会的往返机票,并把我安排在了黄酒组,我原来希望去白酒组,不过无所谓,我都不懂,反正都是滥竽充数。巨浪视频组约我谈事,原定的周二下午因他们原因不行,那改期,我也得排时间。虽然无业游民,其实我自己的安排,比谁都满,也不能轻易打乱自己的节奏。开始写《同乡关系如何改变近代中国政治》。中午煮了些自己节前包的饺子。午间吃饭时看朋友圈,获悉复旦大学新闻学院院长、原解放日报社长尹明华先生逝世。尹先生在解放日报担任领导期间,我曾与之有数面之缘。一个很好的人。中午眯了30分钟。小楷日课。接着小楷录了黄仲则诗《红心驿》:“茅檐三尺五里长,牛马矢杂泥筑墙。墙头时出野花朵,辛苦细趁行人香。红尘欲暗日卓午,绿柳尚绾时青阳。急须小憩饥尚可,不妨梦罢炊黄梁。”接着写《同乡关系如何改变近代中国政治》,到4点,还差一个结尾,关上电脑,收拾出门。路上读书。到学区房附近超市,买鸡蛋、菠菜、豆皮、生抽,共计56元。洗菜做饭,钟点工今天做的菜,素炒水芹菜(冰箱里放了两天,水分流失很多),菠菜豆皮丝,素炒洋葱,红烧平鱼。不过,我把姑娘放学时间搞错了,应该再晚半小时才做的。向美食博主的转型估计很快就成功了。目前,打开电脑,社交媒体推送给我,或者愿意推荐我发的内容,多与美食有关;追着我做视频的,多是想最后让我做美酒博主;前不久回故乡,故乡餐饮协会也找到了我……顺便说一句,今年我要出本美食的书,《人民的饮食》~估计目前又卡壳了。读书。姑娘回来,父女俩吃完饭,亲切沟通交流。太座回来,给我买了件外衣,带回来一大摞书,周五我已经带了三本回家,分别是读客的《暗夜与黎明》(上下),中信的《亚当·斯密传》。今天拎了一袋子,计有一页的《2000年以来的西方》,中信新思的《帖木儿之后》,浦睿的《流放者归来》,甲骨文的《根部之血:美国的一次种族清洗》,人民文学的《巴黎评论:女性作家访谈》,新星的《她来自马里乌波尔》,上海译文的《不祥的蛋·狗心》,其中布尔加科夫的《狗心》我读过。剩下的慢慢带回家去。跟太座聊了会天,关于近期安排等等,聊完,跟母女俩道别,拎着一袋书回家。路上继续读书。到家,继续写《同乡关系如何改变近代中国政治》,也算唐仕春《近代中国的乡谊与政治》的读后感。3700字。读书。看新闻,这两天三星堆挖掘热点,另外,新闻说……哎,真是悲哀。我们被迫被绑架,被仇视,被蔑视,被牺牲……好吧,就喜欢看你们那牛逼样……大困。3月23日太困了。连续几天过了7点半才起,而犹觉未睡够。从未有过之现象……早上简单收拾了自己,下楼吃早饭。这是返京四天后的第一顿早餐。本想去定点包子店吃包子油饼免费玉米糊的,发现仍未开门,而且,桌椅已不见。大概又是疫情次生灾难,老板春节前放假大概没想到,春节后要等很久才能回京。作为一个人,我也深感内疚。不得已,去买了煎饼果子,8元。接着去超市,买了些青蒜,蒜黄和桔子,17大毛。天塌下来,日子也还得认真过。回家,整理公号流水账。小萌在家庭群里发了张父亲认真在写东西的照片,小萌说“爷爷在完成伯伯布置的重大任务”,哈哈。前些天在家,与父母聊天。聊到当年父亲拾荒货,收废铜烂铁。我跟老人家开玩笑说,人家戴国芳拾荒货拾了个铁本钢铁大王出来,您老呢?父亲笑眯眯回应:我也不错啊。起码你上大学那年过七月半的钱,和你上大学置装的钱,都是收废铁挣的。也是,那年过七月半,比往年隆重许多,因为我成了新范进,家里过七月半顺带庆祝,请客的范围扩展至造房婚嫁请客范围了,花费比原来大许多。我哈哈大笑,给父亲翘了大拇指。小富即安,自得其乐,也是我承自父亲的生活信念吧。临走前,我给父亲布置了一个任务,写西朱东西两村的社会关系图吧。父亲愉快地答应。这不,就开始写上了。放流芳老师发微博说,“纽时”最近发表文章,批评德肖维茨把支持特朗普作为扩大个人影响力和招揽律师业务的一种手段,为那些有权有钱的人物成功申请了恩赦。德肖在“油管”发表演讲“Shouldthere be Changes in Times v. Sullivan?” 反击“纽时”, 他认为,“纽时诉沙利文”确定的主要规则(有关公众人物的不实新闻报道,原告得证明媒体有“恶意”,诽谤才能成立)应当限缩和修正。不知道这个德肖维茨是不是写《你的权利哪里来》的德肖维茨。我挺喜欢这本书的。开始整理《纳粹掌权》书评的思路。中午煮了米饭,做了个蒜黄炒鸡蛋当午餐。眯了30分钟。钢笔抄了李以亮译扎加耶夫斯基的《玫瑰刺》:“如果,独裁者也读我们匆匆写就的苦味、愤怒的诗,诗歌当然会改变世界。但是玫瑰,不知道,那些诗是献给它们的。玫瑰刺不饮血。”接着写小楷日课。又遵太座嘱,给她写了几个字:“喝喜欢的茶,做喜欢的事”。秃笔残墨,得换纸笔。两当轩笔录暂停,等换笔后再写。坚持,则有万水千山。写字的时候,跟一位友人聊天,这些天没见她在朋友圈冒泡,想起小猪跟我说的话。遂跟她联系。发现她因为自己的某个错漏,痛苦得让自己抑郁了,躲家里好多天了。还好,虽然她说还哭,她跟我的交流还算正常,所以,我说她这是遇到大挫折,一下子被打懵了,情绪抑郁,不是抑郁症,千万不要自我暗示,那会加重这种情绪,正如友人告诉她的,目前要靠自己。我给她讲了一盏油灯的故事,这是我当年离开广州时冰林兄讲给我听的:“一个禅师,有一盏油灯,怕熄火了,总是小心翼翼看顾,以至于他的世界只有这盏油灯照亮的空间。有一天,油灯不小心灭了,禅师眼前一黑,这个世界啥也看不见了。禅师大苦大悲,觉得世界从此不复存在。等他睁开眼,发现这世界是如此灿烂明亮,比油灯照亮的世界不知明亮广阔多少,禅师重新检视起了修行……”我劝友人努力出来走走,享受春光,享受生活,不要钻牛角尖。不过,这个时候,可能还不能真正鼓励到她,如她另外的友人所说,主要要靠她自己。我们只能鼓励。当时马金瑜事件时我也是这样跟她谈马的。刚在紧赶慢赶,感觉时间不够。忽接姑娘电话,通知我今天不必给她做饭了,她体检完饿了,和同学一起去吃了。钟点工放假了,一下子觉得时间又充裕了起来。整理书评思路,突然感觉轻松后,倒是懒得写了,拖拖拉拉,最后干脆关上了电脑。哎,什么人呐。出门,理了个发,30大毛。然后去做了个按摩。一年多没去,按摩院倒是生意兴隆,扩张了门面。卡里还剩168大毛,160元一次,正好够一次。按摩的时候,那个小伙子一直夸张地说:哦天呐,你的肌肉硬的,一般人还揉不开。我的力道够么?哦,我的天呐,这么僵硬,你还挺能受力。我心里想,就你手上那点劲道,也只有我这老头这点而已,干脆打起了呼噜。醒来的时候揉完了,小腿酸疼。往卡里续了费。毕竟一年半没揉了。本来想去吃卤煮的,想想,太过花费时间,回家路上,花10大毛买了4个鸭锁骨,权当晚餐。吃完读书。一直到快9点。“人群中的小太阳。”新宇弄了个心理测试,测试结果说我属于低危,还是人群中的小太阳,不过,所提的建议显然太不着调了。我比谁都做得好,还要这个建议。哈哈。接着开始写《纳粹掌权~一个德国小镇的故事》的读书笔记初稿,3100余字。先闷一闷,等有时间再修改。接着读书。今天才读了120页,没有达到预定150页的目标。午夜一过,赶紧睡觉。最近太过困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