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家人的天穿节风俗(资料汇编)

客家民俗补天穿

客家地区天穿节的“补天穿”习俗同样源远流长,清代各客家地区方志中也多有记载。

清光绪元年《瑞金县志》载:“(元夕)后五日,名天穿节,妇女作米糕、糖食祀天,曰'补天穿’。”

? 清光绪十六年《花县志》载:“(正月)十九日,仙姬大会,俗讹为'天机籁败’。各悬蒜于门,谓之辟邪恶;烙糯粉为大圆块,加针线其上,谓之'补天穿’。”

? 清同治十年《增城县志》载:“(正月)十九、二十两日名'天机籁败’,挂蒜以辟恶,又作馎饦祷神,曰'补天穿’。”

清同治十三年《韶州府志》载:“(正月)十九日,挂蒜于门,以辟恶。”

? 民国二十五年《龙门县志》载:“(正月)十九日,插桃枝、大蒜于户,以辟恶。”

? 由上可知,清代客家补天穿习俗主要有两大活动,其一,“挂蒜于门”以驱除邪恶之气;其二,“作米糕、糖食祀天”,除了祭祀女娲娘娘,还祭拜天公。但宋代天穿节的节俗内容则以“摸石”、“度桥”等形式呈现,如《全宋词》卷九十二葛胜仲《蓦山溪·天穿节和朱刑掾二首》云:“望云门外。油壁如流水。空巷逐朱幡,步春风、香河七里。冶容炫服,摸石道宜男,穿翠霭,度飞桥,影在清漪里。”诗人故里及为官之地均在江南地区,诗中所言风俗主要是江浙地区天穿节的写照。“摸石”的本源是天穿节民众到河里寻找补天的“炼石”,再手持石头从桥上走过,象征女娲补天的动作。但却在宋代开始演变成为“摸石道”,且民俗寓意也不再是“补天”,而是“宜男”。宋代长期与辽、西夏分割,与金、元对峙,边关地区常年征战不断,因此整个社会由上到下,对男丁的需求愿望都特别强烈,由“补天漏”到“宜男添丁”便自然过渡、演变。

? 而同时,社会生活相对安定的江西不但经济得到空前的发展,文化上也以特别自信的姿态出现,从精神信仰到岁时民俗,各方面均及其顽强地保留着汉文化的本来面貌。李觏诗“只有人间闲妇女,一枚煎饼补天穿”,其“煎饼补天穿”正是唐代天穿节习俗的直接继承。

? 现代客家的天穿节民俗内容已更加丰富,且不同客家地区随着与当地畲、瑶、壮等各族先民的不断融合,又形成了各自的节日特色。

作为正月半元宵节之后的第一个节日,正值“雨水”节气前后,春耕还不是太繁忙,因此“天穿日”就等同客家人的休息日。客家旧俗,天穿节各行各业都要停止工作一天。因为是日“天穿地漏”,一切劳作也是白作。故俗谚云:“天穿无嬲苦到死”、“天穿无嬲做到死”。天穿日,“上广东”、“过汀州”、“过番”外出务工的客家人,必然不择此日出行。客家民间认为天穿日那天天穿洞了,不管你做什么都不会赚钱,就是赚了钱也会从“天洞”漏掉。

正如增城地区“仙姬大会”久而久之被讹作“天机籁败”一样,部分客家地区也将“天穿日”讹作“田穿日”。该日,人们要吃糯米做的食物,以兆示田埂、坝头更加牢固,不穿底、不穿洞,以保农田作物不受洪荒灾害。“田穿日”一说主要流传于粤东揭西、揭阳一带。

各地客家均有天穿日制作糯米食品之俗,赣南瑞金客家天穿日所作“米糕”应该就是糯米饼,俗称“麻糍”。“馎饦”原本是一种宋代广为流行的荞麦面饼,往往捻成两头翘、中间凹的柳叶舟形状,和高汤或羊汤煮熟,现只流行于山西、陕西。客家地区均不出产荞麦,增城客家天穿日“又作馎饦祷神”,其“馎饦”主料乃糯米粉,而不是荞麦粉,制作工艺也不是用汤煮,而是用油炸。

? 与广东饶平县毗邻的福建诏安县秀篆镇客家,正月二十“天穿节”讹称“天川节”。当地俗语曰:“十五做事,天川嬲”,意思就是正月十五元宵节也可以干活,但是正月二十“天穿日”却大家都不下地干活,更不能担尿桶。如果谁不按规矩担尿桶了,那就意味着犯了“天条”。秀篆客家在天穿日家家户户要吃素菜饭,节日气氛堪与元宵隆重。秀篆北坑村客家年年“天川节”都要宴请安乐宫的“黄爷”,摆桌子(行大礼)。由每个房头轮流做东,分中席东席、西席,每席排上几十张八仙桌,摆满精美的贡品:有用面捏的龟、鱼、虾等海鲜造型;有用稻草作菌基的香菇、木耳;红枣干贴面的十二生肖;用碟盘摆成的文字;用甜米糕堆成的塔、庙、桥梁等神佛建筑;还有猪、羊、鸡、鹅、鸭等大小三牲以及各种农副产品、工艺产品等。其中中席最精美、最奢侈,最令人叹为观止的当是礼毕鸣炮了。每年“天川”都要燃放掉数十万价值的鞭炮,几米长一串的鞭炮相连接成数千米,通常都要响个三四小时。更夸张的就是“炮竹王”,直径一米多,六个人都难以抬动。司仪官令他们当抬到半山腰把“炮竹王”半埋在地上,只要司仪官一声令下,“砰!”的一声巨响,地震山摇!到了中午,各家户都要宴请亲朋好友及来宾,临走时主人还会叫你带上特色的甜米糕、猪肉等。

? 还有其他村落则要举行“许愿”、“游香”等活动。邀请的神明有河口塔观音佛母、开元院五显大帝、顶福宫宫黄老爷(代天巡狩的猎神)、德福宫七圣夫人与保生大帝、步高楼关帝圣君等众神。“游香”时,家家户户都在门口烧香鸣炮,迎接众神春游。是日,秀篆一带客家山村到处锣鼓喧天,有演潮剧的,有请木偶戏、布袋戏的,有舞麒麟的,还有现代气息浓郁的露天电影.....到夜晚,烟花绚丽,天空璀璨,鼓乐声声,一派吉祥、和美景象。

惠州客家补天穿的民俗活动主要有三,其一,挂门蒜;其二,熬茶、烧香;其三,用“树铺粄”祀天奉神,然后家人共享,四邻互赠。惠州坊间有民谚云:“补天穿,补地裂,补是非,补口舌。”又云:“正月二十挂门蒜,早食早透(歇)早闩门,无好畀盲婆摸室团(屁股)。” 树铺粄做法不复杂,一般人家都能自制,用惠州话说,就是打粄头,它近乎北方之烙薄饼,但所用为糯米粉(也有兑少量粘米粉)而非面粉。粄头在锅上尽量摊薄后,平放案上,在上面铺上备好的熟馅(馅料分甜咸两类,甜馅以炒熟的花生芝麻捣碎再加白糖拌均做成;咸的则用葱蒜、虾头、甜腐竹等起锅爆香再倒入罗卜丝煮熟做成),卷成紧实的条状,以刀寸断,即可上碟取用。“树铺粄”以薄饼卷馅而成,形似于卷带的树铺,故而得名,在惠州坊间还有人干脆就把“树铺粄”叫作“树铺卷”。汉扬雄《方言》有谓:“床……其杠,北燕朝鲜谓之树。”晋人郭璞注道:“中国亦呼杠为挑床。”民国《博罗县志·方言》则据此解释说:“树即床也,即床上铺设之卧具也,简言之,故曰树铺。”

与增城客家为邻的增城正果镇畲族村民,将正月二十“天穿日”称之为“禁日”,畲族补天穿的方法是,煎水将糍粑浸透,然后把大门的缝隙粘实,寓意“封住门神公的嘴巴”,进而象征女娲补天。在“禁日”,禁用刀斧,否则会惹来大风雨。

                      转载自《细说客家民俗 /  补天穿》_神马浮云的空间_百度空间 

                              惠州客家正月二十补天穿

正月二十,惠州过“补天穿节”。补天穿节是我国汉族地区一个古老的传统节日。是日,人们习惯煎薄饼放置露天祭拜上苍,又将薄饼扔到屋顶,谓之“补天”。今天这个节日在许多地方都销声匿迹,但惠州、尤其是惠州本地话区域,至今仍保留着这一节俗。
  补天穿,最早的来源大概是中国古老的原始神话《女娲补天》:相传共工和人争做皇帝,怒触不周山,撞断天柱,把天撞开一个大洞,女娲烧五色石补天,用芦灰填塞洪水,使人类得到安宁。人们这种“补天”的意识,是原始人类对自然现象的一种恐惧感和寄望心理的反映:狂风暴雨,河流泛滥,对此,人类是十分恐惧的,怕天会因此塌下来。“补天穿节”的形成,大概就来源于人们这种潜在的“补天”意识。
  补天穿节始于何时不可考,但晋代就有记录:王嘉的《拾遗记》说:“江东俗号正月二十日为天穿节,以红缕系煎饼置屋上,谓之补天穿”。唐宋时补天穿节己经多有流行,苏东坡诗中就有“一枝煎饼补天穿“之句。清代《广东通志》亦有记载:“正月十九烙糯粉为圆块,加线穿其上,谓之补天穿。”惠州民间补天穿之习历代盛行,尤其在东江沿岸两岸的古老城市中如惠州、罗阳,甚至河源等地流行,但这种节俗在建国后也渐少,近年又渐渐恢复。
  惠州古城民间的“补天穿节”,颇具惠州地方的古郡风情。是日,人们在大门两旁挂起蒜菜,然口打(做)树铺粄,祭拜苍天后,家人聚而食之,尔后早早关门睡觉。
  “树铺粄”的“树”,古义为床,张友仁《博罗县志-方言》释义说:“树即床也,即床上铺设之卧具也,简言之,故曰树铺”。所以,惠州话的“树铺粄”,其实就是指象铺床一样铺平的粄。树铺粄是由糯饼发展而来的一种食品:先将糯米粉调匀,煎成薄饼,惠州话谓“煎粄头”。然后,放入白糖、芝麻、花生或肉丝、虾米、萝卜丝、葱、蒜等甜、咸原料作馅,卷起,就象卷起的床铺,故惠州话又称之为“树铺卷”。
  挂门蒜之习,其实和广东不少地方、尤其是广府地区相仿,雍正《广东通志》(郝志)云:“正月十九日挂蒜于门以避恶,广州谓为天穿日”。惠州的挂门蒜,则和惠州的一些民间传说有关。惠州有一首民间歌谣唱道:“正月二十挂门蒜,早食早闩门,无好比(别给)盲婆返来(进门来)摸室臀(屁股)。”
  盲婆何人?是鬼。据说以前惠州街上有一个瞎眼老太婆,姓黄,生前沿街乞讨,死后变成喜欢入人屋的恶鬼。正月二十这天,家家户户忙于打竖铺粄祭天,这恶鬼便入人家屋内捣乱,喜欢摸人屁股,令人惊诧不已。盲婆生前谁都不怕,独怕自己那位满面白胡子的丈夫,只要这个白胡子面孔在盲婆面前一出现,盲婆就惊恐万分。于是,人们便将一大把蒜菜吊在大门两侧,远看就如一大把胡子,盲婆的鬼魂一见,果真就不敢入屋了。
  惠州民间早有“恶鬼怕胡须”的传说,这和客家地区的传说有相似之处,惠州民间正月二十挂门蒜,是为了驱鬼避邪应该是无可置疑的了。
  对正月二十挂门蒜,惠州民间还有另一种说法。说是以前有一大户人家,无子,只有一个独生女,年纪很大了却还没能嫁出去,最后,这家人只好给女儿选了一个年纪很大的白胡子女婿入赘。大户人家第一次办喜事,而且又是独生女招郎入赘,自然要热闹一番。白胡子女婿因自己是入赘,年纪又大,出于自嘲,正月二十入赘这天,他抓了一大把蒜菜挂在大门上,继而又写了一副对子贴于两旁,联曰:“正月二十挂门蒜,胡子啦喳进爷门。”这种做法本是自嘲,但是人们不管三七二十一,也仿效在门上挂起门蒜。这样的说法,当然就和“驱鬼避邪”的意思相距甚远了。
  惠州民间补天穿之习,除了,“祭天”、“避邪”等内容之外,还演化出许多新的内容。一些老年人在正月二十祭拜之时,往往念道:“补天穿,补地裂,补是非,补口舌。”另外象“补天穿、补锅漏”等话,已成了一些惠州人的常用熟语。由此可见,惠州民间过补天穿节,已远不是原始的补天祭天活动,而是一种内涵更广的求神祭拜活动。
  据记载,我国汉族地区过补天穿节的习俗相近,但时间上颇有差异。在传统的二十四节气之中,“雨水”多在农历正月十九到二十几的时间内,因传统的补天穿节和这个“雨水”相关,故全国各地汉族地区的补天穿均在这段时间内。不过,具体时间各地不一:广东多在正月十九,江浙一带多在正月二十三、四,而陕西一带是在正月二十。惠州也是正月二十,既和晋代王嘉在《拾遗记》里的记录相同,又与千里之外的陕西等地相同,这之间的一种巧合实际是在表述了一种渊源上的关系,惠州在这个时间过天穿节主要是惠州的本地话区域,实际在印证了惠州话居民的“老客家”身份。至于更深一层次的关系,那就有待史学家们的进一步考证了。
                             转载自《正月二十---天穿节》_时空太易的空间_百度空间

                 

                            贵州盘县玩水洞 (节选)

贵州盘县历来有农历正月二十三玩水洞的习俗。其俗起于何时,缘何而起?1998年出版的《盘县特区志》曰“无考”。

作者据天穿节有关资料、结合当地人文历史研究认为:   

今盘县明代为普安州地。嘉靖《普安州志·舆地志·风俗》载:“军卫戍卒,多系中土,习俗相沿,……僰人近州应役,诗书弦诵,渐被华风,仕宦不 乏。其诸冠婚丧祭,交际往来,四时节会,并与中州同。”此话说明,至迟在明永乐年间(嘉靖付梓的《普安州志》实际成稿于永乐十六年),中原汉文化习俗已由中土来的军卫戍卒传到普安州并被当地世居少数民族所接受。既然“四时节会并与中州同”,天穿节就完全有可能在普安州流行开来。天穿节在江南多数地区衰落了,并不等于完全废弃了;全国多数地区天穿节在正月二十日,但毕竟也有在正月二十三日的(《辞源》不就持此说吗?)。明初普安州移民多为戍守、屯田而来,许多来自江东,如杨彝(余姚人)等,至今,盘县城乡很多人还称自己的祖籍是南京(应天府)。而江东早在东晋就有天穿节的习俗了。人是文化的载体。也许正是江东以正月二十三日为天穿节的某地区的某支人当年来到普安州,他们在这个新的居住地兴起的天穿节自然就定在正月二十三日了。在北方,天穿节的主要习俗是以煎饼补天,到广东则变成以餺飥祷神,依然“曰补天穿”,这可能因为南方无煎饼而以餺飥代之。普安州不以煎饼补天,是否因为同样的原因呢?

《蓦山溪词·和朱刑掾〈天穿节〉》所云:“天穿过了,此日名穿地。摸石俯清波,竟追随新年乐事。”说明在宋代天穿节的次日为“穿地”日,此日有水中摸石习俗。据此,我认为,玩水洞可能是此习俗的演变。

天穿节的由来既然与女娲补天有关,我们不妨重温一下女娲补天的传说。女娲补天的神话,出自西汉淮南王刘安与其门客共撰的《淮南子》。该书《览冥训》篇记载:“往古之时,四极废,九州裂,天不兼覆,地不周载,火爁炎而不灭,水浩洋而不息。猛兽食颛民,鸷鸟攫老弱。于是女娲炼五色石以补苍天,断鳌足以立四极,杀黑龙以济冀州,积芦灰以止淫水。”

记载中所谓“天不兼覆”,天穿也。女娲炼石补天在于止“天穿”之水,这与“积芦灰以止淫水”异曲同工。民间以煎饼置屋上实际是模拟女娲炼石补天的巫术行为。而天穿节定在正月十九至二十三日 ,是因为这几日一般正好在二十四节气中的“雨水”日前后,是“天一生水”的日子。所谓“地不周载”,地漏也。地漏也是需要补的,因而天穿节清代以后在“撂煎饼房屋上”的同时,“并置地上”。盘县也许因为主食为大米、包谷而无煎饼可置屋上,也许此期受云南大风影响并无雨水之虞,故重在补地。水洞(又名碧云洞)为近城的一大岩溶洞穴,阴森窎窅,少有人能穷通。古人不解成因,把它看作地漏,当然可以理解。既然地漏了,就该补。什么日子补?自然在“穿地”日最合习俗。怎么补?“摸石”呗,五彩石可是女娲炼石补天的材料啊!按杨慎说法,“穿地”日应是正月二十四日,但既然天穿节的节期有差异,那么“穿地”日节期有差异也并不奇怪。至今,盘县每年正月二十三满城人扶老携幼、万人空巷地去城南水洞作逍遥游,届时洞内洞外人声鼎沸,年轻好事者还尽其能点火把、挽裤腿涉水游到洞的深处。这不正是“追随新年乐事”吗?所游之处现在已不“摸石”了,古时是否“摸石”,现也不得而知。因为如此,所以人们已叫不出正月二十三的正式节名,而信口称之为“玩水洞”、“玩洞节”,把它当作踏青、“游百病”的日子。象这种历时久远而内容形式上发生变化以至失去最初目的意义的习俗,也许还多。上古殉葬用妻妾奴隶等活人,以后用俑和财物器具,最终演变为烧纸人纸马纸钱;一些民族从古时抢婚习俗中演变出接亲时的“打亲”和相互往脸上抹烟锅灰等嘻戏打闹场面;不都是很好例子吗?

以上文字半为考证,半为推测,目的在引起读者的兴趣。有兴趣者自可探究,认为无稽者可付之一粲。

     附:葛胜仲《蓦山溪词·天穿节和朱刑掾》二首:

望云门外,油壁如流水。空巷逐朱幡,步春风香河十里。冶容炫服,摸石道宜男,穿翠霭,度飞桥,影在清漪里。   秦头楚尾,千古风流地。试问汉江边,有解佩,行云旧事?主人是客,一笑强颁春,烧灯后,赏花前,遥忆年年醉。

春风野外,卵色天如水。鱼戏舞绡纹,似出听,新声北里。追风骏足,千骑卷高冈,一箭过,万人呼,雁落寒空里。   天穿过了,此日名穿地。摸石俯清波,竟追随新年乐事。谁怜老子,使得暂遨游,争捧手,乍凭肩,夹道游人醉。

陈维崧《蓦山溪·天穿节,次葛鲁卿韵》:

晓寒侧侧,绣户凉如水。灯市火初收,不十日、春喧北里。都城士女,结队踏天穿,珠络鼓,画楼棋,漾在东风里。   江南词客,生长烟花地。可惜是秾春,最难忘,梦华遗事。倚兰怊怅,暗里忆当年,新雨后,板桥西,那处人家醉

本段资料节选自 《玩水洞与天穿节》_呼伦贝尔的豪情_新浪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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