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张老师第一幕第三场 中

杨   那个兆梅的日语是在国内都学的好,还是去了日本,在日本学的呀。

张   她那时候在一高日语班时候跟着学的,后来来来回回学的。

杨   在那儿(指日本)也学。

张   啊。

杨   一高日语班她也跟着学了,那时间是八几年时候。

贺   在南召是教日语不是?

张   是的呀,教日语呀。

杨   八几年时候外语这个师资缺的很啊。

贺   她是不是在那儿上学呀。

张   没有啊,在那儿教日语。

杨   特别是除了英语老师其它语种都缺,当时英语老师都缺的很,都别说那日语等别的语种了。她会日语,是的,我记错了,听谁说上周口教过日语,我记错了。朱德平是她爱人的,她都是在那儿他们俩儿认识的。

张   啊。

杨   后来不是也跟着上日本了吗?

张   可是的,现在搁日本的。

杨   跟儿几个孩们?

张  一个娃儿,现在有孙了。

杨   噢,一个娃儿,孙都有来呀

张   嗯。

杨   那你说兆梅1962年生的,跟我一般大的,这都五十多了哩。那她应该有孙了。

张   快六十了呀。

杨   可是。

张   今年虚岁59了。

杨   周岁58嘛,这我可知道,我也是1962年。

张   这个时候有孙还不早的。

贺   (坐在客厅南边的单人沙发上,笑笑地)属虎的嘛。

张   这有孙了,还不算早的呀。

杨   是的。

贺   在农村三四十都有孙了。

杨   啊,那她们现在在日本,兆梅在日本她们是有工作呀。

张   他们开的是饭店,开的中华料理,饭店是中餐。

杨   噢,是中餐。

贺   入日本籍了。

杨   他们两个都加入日本籍了。

张   噢。

贺   他俩可能都加入了。

杨   那是也有条件吧?是住的时间长了,都允许加如了,还是咋着?

贺   那都是时间长了,去日本有一年一延期的 ,有三年一延期的。一开始是容住,容住了都可以入籍。

杨   容住是允许你住这儿了。

贺   容住干脆不再办手续了。

杨   那等于叫允许你住这儿了。

贺   容住都等于美国的绿卡。

杨   噢。

贺   不办容住,过一年了你得续手续。

张   对,续手续延期,你在那儿时间长了,给你改三年期的,三年期后,可以改为容住,容住之后可以入籍。

杨   噢,这是有期限的,容住够三年、够五年了这都可以加入日本国籍了。

贺   一般是去日本允许只准住仨月吧。

杨   仨月呀,这个短期是仨月。

贺   你像她(指张兆琴)去能批一年,但是我去都不中了,我只批仨月。

杨   噢,我估计你们去呀,都不呛住够仨月,住够没有?

张   三月,没有。

杨   那可去一场,花恁些钱,可住那儿多住些时间。

贺  家里的工作的,没有时间住。

杨   噢,对,可不是,你还得请假。

张   不过咱去都是退休了去的。

贺   你想想,她在北京住院都六个多月。八几年的时候,我三地都跑,上北京都跑五趟。

张  你没有请假,回来了上课。

杨   噢,跟儿有个孩们,那她那个娃儿新那媳妇是日本人?

张   是日本人。

杨   噢,新的都是日本的,然后都是有个孙儿,孙儿估计要说要小吧。

张   还不到一周岁的。

杨   那孙儿还不到一周岁的,娃儿结婚晚。

杨   那都是的,他们你不知道在那大城市里头,跟咱在农村那个老家不一样。咱农村老家,现在兴年龄多小都结婚了。

贺   过去那农村的四十多都有孙儿了。现在参加工作的,有的三四十了都没结婚,没有小孩儿的。

杨   那对。

张   她条件好。

杨   她条件好,她开着饭店的。

张   她条件好,开着饭店,开个中华料理店,现在买的是自家那号二层小楼。

杨   自己买的一座小楼的呀,那在日本那大都市,买个小楼那得多少钱啊。

张   自己私人盖的那号的,不是这号单元房。

杨   那是买的人家盖的别墅。

张   人家盖的嘛。

杨   开发商卖的。

张   不是买的咱这楼,单元房这一号。

杨   他们是那得钱多,关键是等于别墅了。

张   几层啊,不是两层,是三层。

杨   那等于是别墅了,她因为在那儿开饭店。你像她跟她爱人两个人在饭店经营。

张   她(指张兆梅)没干。

杨   是兆梅没干。

张   兆梅没干。

杨   兆梅有工作啊?

张   兆梅她有那个事儿干,教日语。现在也不知道教没有教,原来她在那儿教着汉语。

杨   噢,到日本了是教汉语,在咱这儿的时候教日语。

张   啊。

杨   噢,她是等于有职业,她教学。

张   她教学,她那是个一对一的,她是一对一的。

杨   噢,她那是像咱这儿办辅导班。

张   还是在学校里。

杨   在学校里,噢,她那儿自是体制不一样,她在学校里都是收一个或者三几个,都是小范围的,都是办汉语班。噢,她没干,但是她爱人小朱干。

张   才上去她干呐,后来她不干了。在那儿不中,也忙。她这号劲儿,她多轻松,你想的,一对一。

杨   她还不是大班教。

张   她一个小时两小时教。

杨   只教俩小时。

张   啊。

杨   不过她班多呀,她不光教一个俩儿学生,她教好多学生的,只是班错开。

张   她说一对一嘛。

杨   一对一都是她是在那儿等于是办班,教那个汉语,还不是人家学校正规的老师,正规的汉语班。

张   不是办班呀,都是人家学校的呀。

杨   啊,是学校的呀。等于是那叫啥的,都是小朱,朱德平他是等于是饭店的老板。他开饭店那得顾人。

张   他顾的人嘛,招的有几个人儿。

杨   还招几个人的呀。

张   招几个嘛,光厨子都招俩儿着的。

杨   厨子俩儿。

张   厨子俩儿。

杨   还得有服务人员。

张   厨子主要,一个厨子是西安的,一个是驻马店的。

杨   咱那国内的厨子,是招国内的。

张   啊。

杨   因为做的饭,日本人还做不了啊。

张   日本人呀,他们那饭好做的很。

贺   她们的饭店是中餐。

张   对,是中餐。

杨   咱认为好做,但是日本人不会,日本人好学习呀,唐朝时候他们都派遣唐使到中国来学习,来的诗人和李白就有交往,两个人还作诗相互酬和。李白听说他回日本途中船出事了,认为他死了,很悲痛,做的诗叫做《哭晁卿衡》:“日本晁卿辞帝都,征帆一片绕蓬壶。明月不归沉碧海,白云愁色满苍梧。”这首诗是李白以为自己的好友晁衡命丧大海而写的。
  晁衡的原名叫阿倍仲麻吕,出生在日本奈良附近的一个贵族家庭里,父亲官拜中务大辅。那时候的日本,贵族阶层都以识汉文,懂汉学为荣。阿倍仲麻吕的父亲也不例外,在阿倍仲麻吕小的时候就教他汉学。阿倍仲麻吕很聪明,又肯勤学苦读,在17岁的时候,就有了很大的名气。
  那时候,日本有着遣唐使制度,每隔一段时间就带着船队去中国学习,有心到中国留学的贵族子弟都可以申请参加。在第九次的日本政府决定派遣遣唐使的时候,19岁的阿倍仲麻吕申请并通过了选拨,开启了来中国的求学之路。
  阿倍仲麻吕来到中国后,就进入了国子监太学学习,认真研读,甚至来参加了科举选拔,并一举考中成为了进士。中榜后,阿倍仲麻吕在唐朝开启了他的为官之路,从左春坊司经局校书,太子陪读到门下省左补阙(从七品上)。
  阿倍仲麻吕这个人很受唐玄宗的喜欢。即使是在“安史之乱”的时候,唐玄宗都带着他一起逃命。阿倍仲麻吕自从来了中国后,就一直待在长安,在73岁的时候去世,再也没有回到自己的故土。
  在他的一生中,他是一个严谨又不失浪漫的人,常常与李白吟诗作对,与王维也是好友。王维专门写了《送秘书晁衡还日本国》送给他……
  阿倍仲麻吕的一生是有遗憾的,在他青年的时候,就曾想回归故土,却一直到最后都没有实现;阿倍仲麻吕的一生也是传奇的,不是他的人生波澜起伏,而是他活出了与别人不一样的天地。在西安,还有“阿倍仲麻吕纪念碑”,纪念他为促进中日文化做出的贡献。那时候派来的遣唐使到唐朝后,全面学习中国当时的先进东西,剑术带回日本后演变成了剑道,茶术传到日本后,发展成了茶道。他们学不来天才型的诗人李白,就学白居易,故白居易在日本的影响巨大。饮食文化他们学来学去,还是没有把中国的饮食文化精华学到家。

张   有一个厨子是 驻马店的。

杨   噢,一个是西安的,一个是驻马店的,这是厨师,还有工作人员。

张   还有工作人员,俺那个媳妇在那儿的。

杨   噢,您媳妇 都是在那儿打工。

张   俺二媳妇。

杨   老二叫个啥?

贺   贺志宇,原来叫贺林,考大学时他自己改了名。

杨   噢,贺志宇呀。他们也在日本的。

张   嗯。

杨   哦,实际上是你看那算是您娘的娘家是日本的。

张   嗯。

杨   等于给您们这个家族都带去了。

张   嗯,兆梅、兆莲都在那儿的。

杨   兆梅、兆莲现在在日本,您们老二、老二媳妇跟着在饭店干。

张   他们四口人,俩娃儿在那儿上学。

贺   四口人都在日本东京。

张   俺老大贺松也在那儿的。

贺   老大媳妇也在那儿的。

张   老大也几口子,也在那儿的。

贺   俺闺女最大,也在那儿过。

杨   噢,您们闺女是先去,去在那儿。后来贺松去。贺松带着他爱人去。

贺   贺林先去呀。

张   俺二娃儿先去。

贺   二的先去。二的叫贺林,小名在家叫贺林。后来考大学是自己改成贺志宇。

张   后来上大学自己改的名儿,叫贺志宇。

杨   贺志宇是领着媳妇先去。

张   他姐先去,他姐去了,她熟悉了手续呀,都是她姐办的。

杨   得办一套手续的。

张   她姐给他办去了,随后又给贺松办去了。贺松办去了,又给他爱人王惠又办去了。

杨   噢,贺松先去。

张   结了婚又等一年。

杨   贺松先去,后来才给您那个大媳妇办去了。

张   啊,等一年后才去。

杨   贺林是在那儿干几年才结婚?

张   啊,干几年才回来结的婚嘛。

杨   现在说的,九几年时候,日本钱还是好挣。

张   他们去的时候还好挣,现在不如咱这儿的还。

贺   现在不中了。

杨   他那个你不知道资本主义社会,他们说经济危机时候就经济危机的。

贺   我给你说个情况,你就知道了。

杨   咹。

贺   你像我吧,中学高级,我那闺女去的那时候,我的月工资自三百元,在咱们这儿,那时候三百元也不算低,也不算高。

杨   但是那个时候钱管用,当钱花啊。

贺   你自说我中学高级比较高的工资是三百元。

杨   你说那都是91年、92年时候。

贺   是92年,忘了具体那一年了。

张   是92年。

贺   他们在日本一天挣一万日元。

杨   那相当于咱一千元人民币,那时候的汇率是1比10.

贺   那时候曾经换一千,有时候换九百。

杨   咦,那可不少。

贺   干一天相当于我三月的工资,相差了三十倍。

张   我还换过一千零几的。

杨   对,你想想有时候它那个汇率不一样。

贺   现在是一万日元,自换六百左右人民币。

杨   这说明人民币增值了。

贺   啊,人民币还换恁些,可是你像我的工资吧,要干着会涨不少了,退休工资五千多。他们还是一天挣一万日元,现在他们干一个月相当于我三个月的工资,干一个月相当与我仨月。以前是干一天相当于我三个月。

杨   噢,那你他们那儿实际上工资低了。

贺   我的工资涨好些倍,他们那儿工资还是原来那样。这表明咱们中国发展太快了。

杨   没有涨还贬值了。

贺   他们还是一万日元一天,现在基本上都是自换六百多人民币。

杨   这说明是那个汇率上下浮动,他们那个钱不值钱了,贬值了。

贺   不单是指汇率,中国发展的太快了。

杨   噢,是的,一个是发展的快,这个人民币在国际货币市场增值了。

贺   原来一百美元能换人民币900多,800多,一万日元也能换人民币一千多。现在是低了。

杨   他们在那儿开饭店,,那一个收入多呀,想象一下儿咱都知道利润大。你就咱国内开个饭店,就说不是规模很大的,收入都不小。

张   他那个店生意好,知道不知道。

贺   还好的,生意好啊。

张   他们店生意好,知道不。

杨   他是中华料理,做咱们这个叫中国餐的,吃家多。

张   俺那个媳妇前黑儿了还在说,他那个店不知道是咋着,见天人忙的很。

杨   忙着好啊,忙有收入。

张   忙累的很呀,这疫情一严重,别的店都不行了。有这个疫情,她说别的店都不行,他这个店还照样儿忙。

贺   日本疫情严重后,也跟中国一样都没有人上饭店吃饭了,跟以前那时候不同。

杨   是的呀,咱这儿小区封闭时候,街上连个人都没得,你还吃饭的呀。

贺   他的店人都不停。咱国内有疫情时有的人细心,都不去饭店了。

杨   但是日本人有会儿还要出来吃那个料理,吃那个中国餐。有味,好吃,还便宜。有会儿不想做饭,有会儿是这个想改改胃口的。

张   啊。

杨   您媳妇她在这个饭店给你打回来电话了。

张   老视频嘛。

杨   噢,视频还便宜啊,视频儿在手机上点几下都能说话了,还能够见面儿。

张   啊,老视频。现在互联网手机通讯方便,相隔万里也随时能视频。

杨   这联系起来也方便。古人说的天涯若比邻,现在真做到了。他们俩儿加上您孙娃儿,一家四口儿。

张   一家四口儿,孙娃、孙女都上初中了。

杨   一哟,我说您俩儿多有福啊。

张   啥是福啊。我都对不起你,在这儿坐着,我都盘脚盘儿。

杨   没有事啊,你请揉脚脖了。

张   脚脖有点儿不得劲儿,前天后半儿不是的,前后半儿我都腿搭拉着坐那儿。

杨   坐那儿时间长了不行,脚都容易肿。

张   脚这都肿了呀。你走了之后,我坐那儿看相册里的照片。看看俺娘,想起来她在着时候的事儿,心里难过,掉眼泪呀。看看俺大妮青云的照片,心里不得劲儿,大妮不在了,唉,从恁高摔下来,会不疼啊。当妈的,女儿竭心呐。你光说的,女儿是妈的心头肉,是心肝宝贝啊。

杨   是的,你请坐那儿,该揉请揉了。哎哟,我来拍闲话儿的,叫您伤心。

张   我肾不好。糖尿病四十多年了,肾功能也不好。

杨   哪样舒服你囊着坐,你别腿搭拉着垂到底下,垂到底下不中。

张   你看着我说话儿也有劲儿,我一身毛病。

杨   哎哟,别老想着毛病。

贺   她糖尿病四十三年了。

张   糖尿病肾功能不好。

杨   他们生意好,说明人家厨师做的也好,经营也好,再一个是闯出来名声了,人们都去吃。有的开的也是中国餐,但是他做出来的不好,或者是贵。人们吃一回都不去了。

张   我说该人家发财的。

杨  那发财好啊,对呀,因为他们发财了,他们的生活都宽裕。

张   啊。

杨   这些在那儿的亲戚们,也能互相之间照顾。

张   原来他也都帮助啊。现在都能过得去。

杨   对,在困难的时候,人家都会帮一把。

张   啊。

杨   说个只拿话儿,人熟了,你借钱的你借来了,人家给你。要是在那儿人不熟,你借钱人家还不给你的,开口容易闭口难,人家说个不字,自己立马都下不了台,立马难看,你说是那个劲儿不是。

张   (笑着)嗯,啊。

杨   贺林他们这四口,贺林干啥。

张   他工作都没一定啊,他们工作都没一定啊。

杨   啊,他们是属于在那儿打工。

张   没这个工作,就找那个工作。

杨   今儿干这,明儿干那,有时候跳槽。

张   你想跳了你就跳。

贺   他们在那儿真正在公司上班呀,实际工资还不高。

杨   在公司钱少啊。

张   工资不高。

贺   你要是打工,你不满意炒老板鱿鱼,老板不满意了炒你鱿鱼。这都是临时,跟中国样打工。

杨   咱这儿说叫打工。

贺   打工实际比在公司上班的人拿钱多。

杨   公司上班也很累呀。

贺   在公司活儿轻些。

张   工资也低。

杨   在公司上班稍微轻些呀。

贺   活儿轻些,拿钱少。

张   打工了能拿钱多些。

贺   真打工了,还拿钱多些,打工你像人家那开店的人,打一天工一天一万多的。

杨   哟,一天都开一万多的呀,一天一万多呀。那对咱来说也大几百了。

贺   日元一万多,相当于咱人民币600多。

张   那是厨子们。

杨   还比咱国内打工挣钱多呀。咱国内一天挣不了多少钱。

贺   真上班一月二十多万日元。

杨   一天还不顶一万的。

贺   一天按他们那个一万日元一天,六百吧,十天六千。

张   武陵还一天一万多点儿。

贺   现在工资也提了,原来是一小时是四百日元。

张   有的是九百。

贺   九百,一千,现在一小时一千多,也涨点儿。你好比一小时一千,大体一天一万日元,这就是一天干几个小时。

杨   很辛苦啊,干十个小时都很辛苦。

张   辛苦啊。

贺   也就是干八个小时,十个小时。

张   辛苦啊,真辛苦,俺那个媳妇能干,白天干,晚上也干。

杨   她不是在饭店嘛。

张   啊,在饭店干。

杨   在饭店干了这个白班,夜班接着干。那你那儿嘛,做生意那都是按生意规矩来的。白天干活儿给你开工资,你夜班干再给你开工资。

贺   按小时的。

杨   噢,只要一个是你能干,一个是身体能适应,那也没啥,因为啥的,你干的多挣的多。

张   干的多你得的多吧。有会儿干的少了,在那个地方干的少,她又在另外还有地方干的。

杨   还上别的地方干。

张   啊,这一天能换两地方。

杨   哟,干恁恶抓的。

张   哈哈哈。

杨   一般干着些有收入,也不需要恁辛苦。

张   那时候俺那个大儿媳妇王慧,在那时候她姨,她小姨,她妗子都在一个店里。

杨   那也中嘛,那都是自己人,互相之间还好些。

张   都在一个店里,都不说关系,谁都不知。

杨   那是啊,噢,在一个店里都不说关系,都不知。

张   不说,单码不暴露关系,哈哈哈。

杨   兆莲是没有开店。

张   兆莲没有,兆莲她那个爱人开出租车。

杨   在那儿开出租车。

张   啊。

贺   反正现在也不沾了。

杨   它那个经济起伏大。

贺   错的远。你算嘛,就说它高点儿工资,一个月三十万日元,一万日元六百,十万六千,三十万也就人民币一、两万左右。

杨   三十万也不少啊。

贺   三十万也就换人民币一、两万元。

杨   人民币一、两万元,他们消费高啊。

贺   消费高,再一点儿比中国也不算高。像中国比较高一点儿工资,一月六千元的。

杨   哟,六七千现在也不当钱来呀。

贺   是呀。那六七千一月,只比中国仨月工资。

张   你的工资都高。

杨   是的呀,我现在也是高级,我高级已经升了。我是2012年升的。升了之后工资基数高,涨一回翻的更高,涨一回翻的更高。我现在工资发到手里的是七千伍佰元。七千五百元这里头有一千多养老金得交。

张   嗯嗯,你都交恁些。

杨   交的多,国家给你拨的更多嘛,按比例拨的。

贺   那就是嘛。以后退休了退休金发的多。

杨   你年龄大。你工资高,你就退的快。它是按工资数来算你个人交多少。

贺   按你的工资也不算最高的,六七千元。他一月俩万多,你一月六七千,只三倍。他一月工资是你的三倍,相当于你三个月的工资。

杨   是的呀。

贺   原来是一天的工资都是一个月工资的三倍,相差30倍。

杨   哟,你看相差很大。

贺   这都是我给你说现在日本咋不中了的。

杨   兆莲是上班。

张   嗯,兆莲上班。

杨   在那儿买不了房子都租房子住。

张   咦,她也买的房子。

贺   她买的是户下儿的独院儿。

张   她买的也是户下那号小楼。

杨   也买的是小洋楼。

张   啊,两层小楼。

杨   哟,人家在那儿条件都好啊,比在国内强。在咱国内可不中。

张   她不过买的地方偏僻些,不是东京繁华区。

杨   那有车呀,都有车,有啥儿的。

张   啊,有车呀。

杨   因为在大都市那个距离都远,没有车不中。

张   嗯。

杨   不买车,那个交通出行都不方便。

张   兆梅那房子买的是东京的热闹地方。

杨   人家买的是核心区,那得多少钱啊。

张   你想想她借多少,兆莲买的是郊区的。

杨   那你说都得几十里,离城区里头都几十里去了。

张   一般不走动,不像咱这儿人肯走动。日本人不咋走动,日本人不咋走动的。日本人吃饭,这一路儿出去吃饭,都各掏各的钱。

杨   那它就是那窥察,就是那规矩,风俗都是那儿样儿。

张   啊,哈哈哈哈。

贺   你看比以前工资都错三十倍。以前咱这儿人在那儿干一天,比在中国干三月。现在他们是干一个月才比在国内干仨月,错三十倍。

杨   这都是日本它那个经济发展到一定程度,它再发展都发展的慢了,慢了之后它会更慢,它会停滞。甚至还会萎缩倒退,出现负增长。

贺   不光日本发展慢了,主要是中国发展的快。

杨   对,咱们再发展的快,它就存在这个比较的问题。这个兆莲跟儿几个孩儿们?

张   嗯,一个闺女。

杨   一个闺女也在日本的。

张   嗯。

杨   在日本。你像美国,还有欧洲国家,像英国、法国人家物质都丰富的很呐。人家你看真板儿发展,都用了几百年时间。咱短时间还撵不上。

张   嗯嗯。

贺   人家也不是静止着不发展的,人家也发展着的,只不过现在发展的慢些了。

杨   现在是它发展的到一定的程度,它都发展的慢了。它们那增长是一点几,零点几,二三点几都不得了啦。咱增长最快的时间是两位数保持了多少年,增长低于7%都经济萎缩了。

贺   啊。

杨   都是两位数增长,那不过是有点超快了,有点儿太快了就通货膨胀了。这个经济发展必须按照经济本身的规律发展,太快了不行,太慢了也不行。保持适中持续性发展,中国的中庸之道最能够符合经济发展规律了。

贺   有的时候有六点多。日本是第三大经济体,原来日本是第二大经济体,人家国小人少。

张   你现在住在学校家属院儿,你的房子在哪儿?

杨   我外头也买的有房子啊,在北京路路边起我买一套,后来又在中州路水渠那儿买了一套。我买的房子都偏,都不好。二机厂往西中州路往西,后来又买了一套。都在闲着的。

张   嗯,那你说你几套房子的。

杨   北京路那一套在闲着的。

张   中州路往西,都是离南石医院那儿近。

杨   南石医院还往西,在水渠旁边的。

张   噢。

杨   便宜,那时候买着都便宜嘛。

张   嗯。

杨   以前我在北京路住,都是上学的不方便,我挪过来住学校家属院。兆莲是在公司上班,因为她去的时间长了,她不会是临时打工。

张   她也是打工。

杨   也是这儿干干,那儿干干。

张   啊。也是打工。

杨   那你不过这在日本 很正常的,咱们国内也是打工的挣钱多。

张   啊,在这儿干干,又换地方干。

贺   比兆梅时间短,兆梅时间最长。

杨   不是一路儿去的。

贺   兆梅最先去,兆梅去几年兆莲才去。

杨   噢,兆梅去几年之后,这兆莲才去。

张   噢。

杨   我觉得还是去对啦,在日本挣钱呐。

张   你说对了的,叫我说呀,跟俺娃儿样的,还不胜不如不去的。

杨   人家现在落那儿啦,你可别说叫回来的话。

张   回不来了,因为啥的,房子都买那儿啦。

杨   噢,他们也买有房子。

张   啊。

贺   这事儿别说。别提贺林买房子的事儿。

张   嗯。

贺   买房子这事儿轻易别说。

杨   没有事儿呀,因为啥儿的,我听了都忘了呀,我记都记不着,咱自是在这儿拍话儿的。再个说我不一定能形成个材料的。我感觉着难度还很大的。

张   不是的,他说的买房子轻易不说,你不知道俺这一家儿他弟俩儿也不合。

杨   我都不认得他们,我也不会給他们过这个话儿。

张   他弟俩儿也不合。

杨   这没有事呀,说了就忘了,我也不会在意这事儿。

张   他俩儿不合,总是老大说我向老二了,实际上老里的心是平的,这手心手背都是肉。

杨   是一样的,再一个是这个现象正常的很。

张   实际他在家,他可沾光的,知不知。

杨   对,他还得的多的。

张   别人都说嘛,他都是那人家吃个平碗儿,他斗不依了。

杨   (笑道)他想吃尖碗的。

张   他想吃尖碗的。

杨   那你那嘛,有会儿互相理解呀,这个事儿孩儿们这个事儿,是作为父母都尽着自己那个心呐。

张   尽量一样样,一样样没有偏向。

杨    没有偏向是没有偏向,不过我有一个感觉啊,在这儿女们中,哪一个要是日子过的都老点儿好了,困难了,这个父母会多帮一点儿。

张   嗯,存在这个现象。

杨   您不存在这个问题,孩儿们都过的很好。

张   俺不存在这个啊,不存在。

杨   兆莲跟儿妮儿也不小了呀,也参加工作了。

张   结婚了。

杨   噢,妮儿也结婚了。

张   嗯。

杨   那你那他们也没有负担了,妮儿都嫁出去了,然后两个人干着生活着,都在那儿买的有房子啊。

张   嗯。

杨   在日本光这个买房子可是个大事呀,在咱们国家买房子也是大事儿。

张   哈哈,她买这个房子,早没几儿俺俩儿还视频,还说的,她买房子是贷款买的呀。

杨   贷款只要能贷来,买下房子再慢慢还。

张   得几十年还。

杨   那个是大资产呐,在日本一座房子值好多钱的呀。你像兆梅、兆莲买那别墅,那可不是人民币几十万,几百万,那都是上千万,几千万的事呀。

张   兆梅那房子贵。

杨   兆莲那房子也很值钱。

张   兆莲那个房子不太贵。

杨   不太贵,在国内都按国内人民币算,弄不对也得上千万,甚至几千万。

张   那也不便宜,得几十年还。

杨   得几千万,你听听都是天文数字呐。

张   (笑)哈哈哈哈,不过她妮儿还行,她妮儿去年盖的房子,人家买的一片儿地。

杨   哟,还恶的。

张   那买片儿地自己盖的。

杨   你说兆莲跟儿那个妮儿,是自己盖的房子。

张   人家自个盖的。

杨   那你不过自己在东京能买地皮,然后能盖房子,这都是那得很有钱的。

张   (笑)嘿嘿。

杨   这安排的好,我觉得你们老二这一家儿四口在那儿,将来孙娃、孙女都落日本了。

张   现在回不来了呀,文字语言都是那儿的呀,不会说咱这儿的话了。

杨   那特别孙女、孙娃儿都不会说汉语了。

张   俺孙女儿会,孙娃儿不会。

杨   孙女儿是个大的。

贺   俺们老大贺松跟儿那个孩儿们回来了,那请是不但不会说,连听都听不懂。

张   贺松跟儿那孩儿不会说嘛。

杨   噢,现在是贺松在家里的,他媳妇在家里的,俩儿孩儿们再日本的。

张   咦——俩儿孩儿也回来了。

杨   俩儿孩儿也回来了。

张   俩孩儿跟着回来了,大的会说,回来了小的不会说,啥也不知,不会说。

贺   说也听不懂。

张   说也听不懂,光会学狗叫,哈哈哈哈。

张   几岁了。

张   那时候几岁了呀。

杨   回来时几岁了?

贺   今年十五六岁了。

张   噢,咦,2005年生的,2007年回来的。

杨   两岁了。那很快都学会说话了,小孩们学说话儿学的快。两岁左右正学话儿的,再大了就学的慢了。

张   回来会学狗叫,呵呵呵。

杨   两岁的时候学话儿最快,没有问题很快都学会了,适应的也快。

张   现在学习可好啊。

杨   两岁的时候搁日本,日语还没有学会的。

张   啊啊。

杨   他回来了正好接着学汉语。

张   正好接着他学。他也没听懂。大的也听不懂,也不会说。

杨   很快都听懂了,都会说了。

张   大的上三年级了,又从头学。

杨   那他可得从头学,因为啥的,他在日本学的是日本的东西,他回来了得学咱国内的这个东西,课程教材不一样。

张   有从头学呀,贺松也没有上班,标着他学校学了,接到家他爸贺松教他。人家考大学也考的可好。

杨   哟,那可聪明,在日本人家的教育质量高,是培养能力的,不像咱国内光重视分数,不咋培养能力。在日本学几年基础是打的好。

张   考的是青岛理工大学。

杨   您俩儿呀,请光享福了,看看这孙子辈儿都真优秀,安排的真好。

张   考的好。

贺   反正是俩娃儿成绩都中。

张   俩儿娃这北大的年少考上了,考的可好。这个二娃儿成绩也好。

杨   俩儿都是娃儿。

张   现在初中都二年级了,下学期都上初三了。

杨   我现在说的我是个实在人呐,我好说实在话儿,我感觉着你们俩儿呀,要是給贺松多帮助点儿也应该,咋?他都在家里的,俩儿孙娃儿都发展的真好。你是帮孙儿的,你不是帮别人的。

张   不用帮啊。

杨   不用帮?

张   贺松的工作在油田的,油田他找了个人替他,人家没有工作,那个人在那儿上着班,他有些啥儿了,有些福利他还都分着的。

杨   啊。

张   他在社旗家里还做着生意,家里他装修房子的。

杨   那他不缺钱。

张   说起来啥了呀,我说,俺养老钱不的你先使着装修,人家贺松不要啊。

杨   不要啊,一个是他有钱,再一个他想着您自己节俭的抓的一样,您自己也得留点儿钱呀,不想花您的钱。

张   他房子都几套,不是我给你说的,他有钱。

贺   在社旗河南街车站那好地方盖有一座三层,一层都一百多平米。

杨   盖的,自己盖的。

贺   自己买的商品房,又在河南街新车站那儿买的。

张   新车站那儿三层。

贺   又在南阳市民服务中心附近他又买一套。

张   他现在住的是二层,面积大的很呀。

杨   哟,你们老大这资产大着的。

张   也是买的高层,值二三百万。

杨   你说老大能干。

张   他现在住的早多少年都值一百多万了。现在值上千万。

张   光南阳市服务中心附近的房子都很值钱,现在值一百多万了呀。

张   在南阳市服务中心路西的,接着又买了套,也装修过了,与杜鹏就隔个路。

杨   隔个路,是隔个路也有二三里的呀。

张   嗯,俺去过嘛。现在俺住的社旗天鹅堡了,到那里头他跟俺说,这是最好的小区,比我想象的还要好,他又在那儿买了一套。

杨   对呀,有钱买房子对呀,能增值。

张   又在那儿买一套,这不又装修了啦。

贺   你别替人家操心。

杨   社旗房子这几年可也贵着哩,也很值钱。不说撵南阳的房价了,也不错多远。

张   嗯。

杨   这以前是便宜,现在手里要是有三五套房子,那多大个资产着的。

张   那一套二套三套。

杨   还有门面房。

张   二套门面房,那一套在东站旁边的,车站大门第一家。

杨   住的房子二套三套,还是四套?

贺   住的是三层,都是他的,一层一百多平米。

杨   那是一座,不是一套,这请是说论座的。

贺   我給他算一处。

杨   啊,一处住的,还有三四套房子。

贺   住的一处,在新车站那儿,三层。在天鹅堡又一处。

张   南阳的一套。

杨   光住的四套,,门面房二套。

张   这四套房。

杨   哟,眼气人。

张   这四套房,社旗那都是大套。

杨   还有这门面房。

张   两套都是门面房。还有一套他卖了,在市政府家属院里,县委家属院儿,县政府家属院。

杨   在社旗。

张   啊。

贺   进行了调整。

杨   调整是调整,调整他调房子啦。他不是卖了钱花了。

张   啊,那个他卖了,开始时候是他老岳父、老岳母在那儿住。

杨   他的房子谁住都无所谓,叫他们住怕啥的了。贺松在社旗做的啥生意呀。

张   不知道现在做的啥。

杨   嗯,他做啥生意您都不知?

张   不知道现在做啥的。

贺   俺不问他的事。

张   不问他的事也帮不上忙,前年做的是污水管道嘛。

杨   是那个工程上的。

张   污水管道,污水场嘛。

杨   那一个工程是大工程。

张   污水管道。

杨   那说明贺松能干。

张   污水管道了啦,又做口腔医院扩建的。

杨   贺松能干呐,人家啥关系都能公关,都能跟人家建立联系。然后有业务接点子大工程。

贺   他也真不容易,现在说的。

张   不容易呀。

杨   干大工程会容易,那你做生意事儿,这里头肯定要有很多难处。

张   他那工程事儿,小慧没少给他帮忙,知不知,俺那媳妇能干。

杨   那最好了。

张   媳妇不是现在在粮食局干会计嘛,那时候还没有去粮食局的,还没上班的,这随后才上粮食局上班去。那时候可没有少给他操心。

杨   那你这有工作占个身子,这也好啊。

贺   老了有保证。

杨   指望退休金不中了呀。

贺   还中啊,你要还好些。

张   好些呀。

杨   低呀,咋低的,现在养老金纳入社保了,俺以后退休也都是这了,退休金纳入社保了。

贺   养老保险、医疗保险、大病保险、失业保险等。

杨   是的,五险一金着的。

贺   职业保险你现在是总的都交,还是光交养老保险?

杨   这五险一金都得交,但是有的交的少。

贺   那你按工资算的吗?

杨   是的,是按工资比例交的,但是养老保险金交的多。养老金是个人8%,国家拨12%。

贺   那兴我理解错了。原来国家自20%。

杨   总共是20%,个人是8%,国家是12%。那我都这样都算到一千多着呢,我见月得交一千多着的。

贺   那你咋交恁些?

杨   离退休的近了,快退休了,年限越近工资高,交的越多。

张   你那可快退了呀。

杨   我再有两年都退了呀,我还有两年。

贺   你交的多,你养老金都使的多。

杨   我退了说那个劲儿,都是五千多,不腔上六千。

张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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