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篇小说||人非鸟(一)

 人非鸟(一)

田露||甘肃

距县城60公里的坑阿公社,满山遍野披上绿装,经春光映照,被夜晚一场小雨冲洗过的树叶和小草水嫩发亮,满山奔放的山花水淋淋,笑呵呵,叫人看着好不舒服。分店,学校、公社院内和操场上早已挤满了人群,而贯穿全公社的两条路上,有的人拖着或背着儿女,有的人扶着老人,在急忙赶路,正流水般向公社涌。

这天早晨,公社旁边40岁的阿正直和以前一样,没到半夜就起床上山烧炭。这时,他背回一花栏木炭,不堆放好,也不像往常一样先歇口气,再煮喝罐罐茶,而后再吃饭、上山干活。而是舀半木盆冷水,洗两把跟炭一样黑的脸,拖上7岁的儿子望才,急忙向分店大门前的操场跑去。

刚进人群,就听人喊:“车来了,车来了。”见一辆兰州老解放牌汽车自山顶顺公路盘旋下山而来,停在场边,急随众人上前,用粗实的手慢慢的、轻轻的摸车头、车灯、喇叭,摸轮胎,摸车箱,小声念车门上的字:燕县革命委员会。

这时又有16辆兰州老解放接连不断驶来,最后还来了一辆北京吉普。人一下散开了,去看新来的车。公社书记问:“阿正直,你修了多年的车路,虽说没坐过车,可能见过吧,还挤着看啥?”

阿正直笑得脸成了一条缝,口成了月牙船:“我见过车,没坐过车,但见与见不同。那是在外地看飞跑着的车,这是在自己家门口看停着的车。家乡通车了,交公粮,国家不再用我们步行200多里路背去乌哇了;买木炭、竹笆子我不再步行30里去绿坝公社了啊!

公社革委会主任主持召开通车典礼大会,阿正直没听见主任讲了些啥,心想:“我9岁时就没了娘老子,去外省给地主当放牛娃,19岁开始就被派这里、派那里修路。那时多么盼望家乡通公路啊!没想到家乡的路这么快就通了。”

公社书记宏亮的声音传到他耳朵里:“今天,我们通车了,在毛主席、共产党的领导和指引下,在不远的将来,我们要把公路修到各大队、各小队去,我们还要通电、通电话,要通到各家各户去……”

阿正直听到这里,“是啊!没有毛主席,没有共产党,哪有我们穷苦百姓的今天?”一下热泪盈眶,情不自禁,高举右手,大声喊:“毛主席万岁!共产党万岁!万岁!万万岁!”全场的人都跟着大声喊了起来。

16辆车都装满竹笆子走了,把分店院内的竹笆子拉走了近百分之五。自此、天天有车出出进进,好不热闹。

30年后,供销社要拍卖无人承包的坑阿分店,要价2万6千元。这让阿正直日思夜想了半年:“分店多好啊,房子多、漂亮,面积大;向阳暖和又紧挨机关;交通便利,尤其是县乡公路直通院内。我若能得到这好地方,由阴面子搬到阳面子住,就不再祖祖辈辈过那道春秋季节冻死人,夏天淌走人的大河了。后人不一天几次的淌冷水了,不得腿疼病了,岂不是造福子孙后代?”

冬月的一天,阿正直吃过早饭,想:“我给队里搞了6年副业,每年拼命干才挣500多元,这2万6千元要一个农民挣多少年?我两个儿子打8年工了,有2万6千元没?哎……”他这样想着,起身去门店给儿子拨电话。刚拨了号,又想:“不能让别人知道我给儿子打电话,说想买房的事,别人会笑我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放下电话,出门向绿坝乡走去。

阿正直只知道农民想要这房的人多但无钱买,不知道个体户能买起这房的人多但嫌地方避背、不便经商而不要。把在上海打工的儿子叫回来,以2万元买下了日思夜想的分店。

得了这房,阿正直高兴了几年,70多岁的身躯挺直了许多,天天过路时都要拣掉路上的石子儿,用锄沟土填平水渠。

两年后,县交通局加宽绿坝至坑阿这段县乡路,废弃了山脚底至兽医站那段100多米,路自山脚底改道绕乡政府、学校大门前而过,在兽医站前水沟边和学校门前水沟边下桥墩,架了个小桥,连接了通往上河和下河的公路。桥前2米便是大河。把原来通往分店的几十米主道也甩离了,阿正直找修路的人,找工头。人家都说叫他找交通局。他见不上交通局人,就天天在乡政府大门前等,等了10多天没等到,就坐班车去交通局找局长。而局长很忙,只听他说了两句就回答:“我们加宽公路,不堵塞原有的公路,原来通车的地方要让继续通车。”

他急说:“局长,路已经堵断了。”

局长笑答:“我们正在施工,完工时你去看,就在原来通往学校和乡政府的那条便道处,学校门前开个路口,保证大小车辆通行。没路的地方,国家都要想尽办法为民修路,那是原来通车的地方,我们咋能堵塞?在那个位置留路口,保留原有路面,还将是你一庄人今后通车的唯一路口,我们更不能堵塞,说不定今后改道从这里路过时还要加宽哩。”

局长说话算数,开了路口,大小车辆仍然能直接开往分店院内。只是学校门前,也就是吕巴地用“羊圈门市部”改建的小卖部前有了急转弯、慢上坡。阿正直又高兴了。见人便夸:“交通局局长不亏为是共产党的干部,心里装着农民利益。”

阿正直老了,种不行庄稼了,用退耕还林补助款买着吃,让两个儿子还外出打工挣钱。劳动惯了闲不住,闲下来反而全身疼,老两口种点洋芋等蔬菜,还喂了一头猪,权当锻炼身体。

深秋的一天早晨,阿正直起的特别早,习惯性的站在门外观天气,见天灰蒙蒙的,就观对面的大山,见大雾已缠到半山腰,这时又传来几声青蛙的叫声,他自言自语:“今天怕要下雨了。”没注意,两只炼在一起的游狗,被几只发着只有发情时才有的嘶嘶嘶、嘶嘶嘶声音的骚狗追赶,把他撞了个咧趄。他骂:“日他娘,今天咋这么晦气。”

去给猪寻草,路过学校门前时,看见兽医站边废旧公路上有人在下地基。问干活的人是谁要干啥?干活的人头都不抬说,是吕巴地要修3层的楼房,做更大的生意。他仔细看,一边紧挨水沟;一边与兽医站相邻,余地距兽医站不到5尺宽,把废旧公路基本占完。尤其是正房后面,一面紧挨单位房的院墙,一面紧挨坟地下了3间圈房地基 ,把银金寨2个合作社,60多户人生产生活的路堵塞了,别说牵头耕牛能过,就空人也无法过了。“这是我阿家世代出进坟院的必经之路,是两个社的通行大路,把路挤这样窄,我们以后在哪里过路”这样想着,转身回家,叫老伴去寻猪草,自己倒进了被窝。想:“一个棺木加发丧时两边站的人,路至少也得5尺宽,原来进坟院的地方,现在不到5尺宽了。人民公社时,长红头发的也不敢断众人的通行大路,敢断入坟院的路, 一是怕断子绝孙,二是即就有人不怕断子绝孙要断路,也不敢断路,因为人民公社会处理他,批斗他。现在虽然把人民公社改称乡政府了,但还是共产党领导,没想到吕巴地既不把法律、政策放在眼里,更不怕天刹,竟敢非法霸占国有土地,建房堵路。哎!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吕黑心那老坏种咋就真生了个比他更坏的坏种哩?”他这样想着,决定去找乡政府领导。

他名叫阿正直,做人也正直。当贫协代表,去外省外县修公路当民工队长,合作社当保管员、队长时,始终坚持正理,主持公道,大公无私,不贪不占,受人尊敬。虽没文化,但大体懂得国家政策,在农村老一辈中也算是讲理、会说的人。前几年,社与社之间出现林界纠纷,他背上干粮去找分管林业的副县长,处理好了林界问题。现在吕巴地占道修房,不仅坑害两个社群众的利益,而且堵塞了他后代出进老坟院的路,他能不管?

见乡长贾杨站在门外刷牙,他就站在门口等。往里一看,乡长沙发上乱堆着被子,茶桌上堆放着麻将、香烟、几个双特陇南春酒瓶,满地扔着过滤咀烟头。见乡长刷牙完毕,急上前两步:“乡长,我想修三间房,现在动工,等儿子回来后找你们补办审批手续,行不?”

贾杨干脆地回答:“不行,必须先批后建,否则按违法建房处理,罚款并限期拆除。在啥地方?”

“戈啊坝。”

“那地方不属于你,这怎么能行。”贾杨气哼哼地问阿正直。

阿正直不答反问:“兽医站边的那段废旧公路属于谁的地方?”

贾杨瞪一眼阿正直:“一切土地都属国有,公路废弃后能挨上你修房,你长的特殊?”

阿正直不站了,反而坐下:“那你们凭什么把兽医站房边的废旧公路批给吕巴地,让他建房并堵塞通行大路和出进坟院的路?吕巴地长的特殊?”

贾杨吞吞吐吐,声音小了:“我不知道,也没给他批。”

阿正直说:“你们天天在那地方耍,不耍时也要过几次路,就在你们大门前边的看不见,农民住的那么远你们咋就能看见,要罚款,要拆除,土地法是给农民制定下的,干部可以例外?”阿正直等待贾扬的回答。

贾杨走出门外,阿正直以为他要走,跟了出去。贾杨声音更小了:“我们没给他办审批手续,违法建房也好,断路也罢,责任是他自己的,与我们无关。”

阿正直火了:“你是咋当上乡长的?乡长的职责是什么?你应该扶正压邪,为全乡人民谋利、造福,不应该支持或放任吕巴地从恶害人!你为什么不按党制定的政策和法律办事?好!你别给我办手续,我在乡政府大门前公路上建房,一切责任是我的,也与你无关!”

贾杨气急败坏:“我……关了你。”一边说着就去了厕所。

阿正直等了好大时间,不见贾杨出来。就想转身回时,吕巴地从贾杨的套间里走了出来,站在阿正直面前,驴叫般说:“你当你是谁,省长?不怕你老穷鬼,你儿子买的那地方我现在看不上,啥时看上了,我就去修房,你能把我的球咬过?”

阿正直没怕吕巴地,说:“你以为自己富得流油?我看你穷的可怜,因为你缺是人就应该具有的最基本的东西——德。”

乡书记的门开了,书记王韩从牙缝里挤出声音:“这么早就来乡政府撒野,滚出去!滚!”

吕巴地的骚女人紧跟在王韩后面,把衣服纽子都还没扣齐,露出被王韩捏涨捏红了的半面奶子,披头散发:“我是外来户,量你本地人也无咬狼的狗,你老死鬼能把我咋?高兴了老娘不骂你,不高兴时我就来骂你。”推一把王韩:“走,别理这个穷鬼,免得给咱们沾上穷气, 晦气,到我家去洗脸,让吕巴地煮鸡蛋,冲奶粉,我们吃了早餐后继续玩麻将。”

阿正直气得咀皮发颤:“你更不象是共产党的干部,现在是共产党执政,我不怕你。我也是一名共产党员,党龄比你的岁数大,还没见过你这种乡领导,今天不走了,等你给我答复,你是共产党派来的还是国民党派来的?你敢说你是国民党派来的,我立马就走。亢阿山高皇帝远,我要告你们,共产党不会轻饶你们。”

50多岁的司法员急匆匆上前:“阿正直,走,领导工作忙,你别打扰了。”半推半拖把阿正直弄出乡政府大门。看后面没人跟出来,去了阿正直家,取支白沙烟吸,再取一支:“来,点上,消消气。我知道你的为人,但我劝你,惹不起躲得起,今后别找了,免得自己吃亏,我问你,你庄里老阿的女子是咋疯的?”

阿正直摇头:“不知道。”

“老阿跟吕巴地以前很合好,老阿开了门店后两家就仇了,为一件事,老阿女子去吕巴地家评理,被吕巴地两口子关在屋里,把尿都打出来了。可惜那强娃了,去时气势凶凶,2分钟出来后蔫不耷拉,自那后就疯了。老阿没你能?仇没你大?现在还巴结吕巴地哩。你的思想要转弯,现在的亢阿乡领导不是以前的亢阿领导了,更不是公社时的领导,自吕巴地来这里后,每届领导都听他的话,是土霸王吕巴地当着半面家呀!吕巴地特能巴结领导,为了达到发财目的,他采用打牌、搓麻将等手段接近,再送礼巴结,自己巴结不上时就派骚女人攻关。一旦把领导巴结上,就想办法日鬼乡上的钱,与乡领导共同捞好处。他们为了各自的利益,就狼狈为奸,没了人性、党性、政策性,不顾一切地变着法儿弄钱。王韩来时不爱吕巴地,要把乡上所有帐户开到别处去,吕巴地巴结不上,乡上原有的人给吕巴地告了秘,帮吕巴地巴结王韩。现在,早晨你都看见了,吕巴地的骚女人在陪王韩睡觉。”

“乡领导日鬼钱与他有啥关,他咋整乡上的钱。”阿正直不解地问。

“乡上每开支一笔钱,都要经过他。乡领导弄好处时不给他分点能行?乡上需用的所有商品、租车、   来客招待,每年都在10万元以上,还有乡上的哈巴狗们看领导眼色行事,都去他那里买东西,这些,都被他挣去了。几头抓啊!”

“上面就没人查他们胡日鬼的帐。”

“谁敢反映?反映了就能查出来?查出来了又能咋?职工领工资都在看他的球势眼,不仅看眼势,还把工资被他压2个月以后才给,大家敢怒而不敢言,你一个农村老头子就躲着走吧。记住,不能说我来过你这里。”

“他吕巴地是个浆水汉,把女人让给书记睡,是个大王八。我要去县上要回原本属于我们的路,你出个主意,我找谁?”阿正直等司法员回答。

司法员听有人在喊叫他,急忙说:“去县政府信访室,看他们转那个部门办,土管局也要去。又说,有乡长书记在帮他,你去也办不成事,别去了,省两个钱喝茶。”

阿正直真去了县信访办。一女同志听他说完,答复说:“有争议的地方在没处理之前,土管局暂不审批。你去土管局问一下,看发文审批了没有,如果已发文审批了,你就没办法了。”

阿正直赶紧去土管局问了一下,还没批给吕巴地,但吕巴地正在忙这事,估计再过几天就要发文。

他把情况说清楚后,一办公人员让他交一份书面材料,并带上乡政府证明,证明那段废旧公路处是阿家出进老坟院的必经之路,是银金寨60多户人生产生活的必经之路。

要书面材料把他难住了,去邻镇找一专门为人代写材料者,给人家100元报酬,写了这个材料。

去找贾杨办证明,贾杨让他先去村上开个证明,他就急忙去找当主任的干儿子。没想到不论他咋说,干儿子种种理由不办。他老伴说:“全庄人都知道你那干儿子贪财,见你没拿礼才不给你办,这回知道你干儿子心黑了没?”

他训老伴:“你胡说,他再贪财,再心黑也不吃我,也不该吃我。他小时候多病,命都难保,他爸妈说我命大能带携人,求我收他为干儿子。他小时,我家那么困难,我都给他买衣服、买糖、买作业本,他不记得我的好处了,他老子总该记得,他能在这时候卡我的脖子?”

阿正直没犟过老伴,拿两瓶一星浏阳河酒再去找主任。30出头的村主任见他提个大包,笑说:“干老子,看你糊涂了不是,到我这里来你还拿东西干啥?”说着,接过东西放到香柜上,放的时候看见是两瓶浏阳河,笑容不见了:“你这事把我难住了,要不办么……你认为我卡你,哎,谁叫你是我干老子哩,办,我给你办。”

阿正直认真地说:“不为难你,按事实写。”

阿正直拿上证明又急匆匆往乡上赶,心里骂:“这个没良心的,连我也要啃一口,两瓶酒近40元了,我一个老汉干啥能挣40元钱,现在咋心黑贪财的人越来越多了。”

阿正直不知道是星期天,早八点就站在土管局门前等。一过路人说星期六、星期日不上班,他就住一个三元钱一天的旅店等。

星期一早晨8点又去土管局,把材料交给上次那人看。那人说乡上给土管局开有便函,让土管局给吕巴地审批地基建房。

阿正直听后,认为这是王韩、贾杨在支持吕巴地,急说:“那地方不是吕巴地的,乡上凭啥要你们批给他?废旧公路应搞绿化或由交通局留作堆料场。土地是国家的,既就转让,也应按有关规定公开、公平、公正竞争,象这段路,同样的价格应优先考虑咱银金寨人,不论是国家或个人用地,都应留足通行大路,岂能把60多户人生产生活的出行大道堵塞?这是与中央政策背道而驰。”

工作人员说:“你这事情复杂,赶快去找局长。上4楼右拐第2间。”

(未完待续)

插图/网络

作者简介

田露,定居甘肃,爱好文学,在纸刊杂志和网络平台发表过小说丶诗歌丶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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