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图写作

清醒时,何曾清醒?
糊涂时,何曾糊涂?
大怒时,何曾大怒?
独处时,何曾孤独?
做事时,何曾真正在做事?
读书时,何曾真正在读书?
睡觉时,何曾真正在睡觉?
思考时,何曾真正在思考?
我们都不过是一具傀儡,被人玩弄几年十几年,丢进垃圾堆的时候,才想到要自救,才想到,自己的人生应该由自己做主。
然而,这几十年的人生,疏忽而过,不留半点。
于是,只能从二三十岁的起点,重新摸爬滚打,滚到四五十岁的中年,然后,再经历一次操纵傀儡的日子,也就只能是这样的结局了。
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做什么的时候就做什么。
我们每一个人,始终都要为自己的人生负责,可,我们真的负责了吗?
哭与笑,一半是应对生活的伪装,一半是面对自己的真实。
我们每个人都只能看见那一半,至于是哪一半,大概也就只有自己知道了。
没人会去猜,也没人会去过问。
你过的好不好,开不开心,快不快乐,难不难过,悲不悲伤,人们,只关心自己身边的那么几个仅有的人。
不会更多了。
我把昨天熬成了今天,把今天熬成了明天,但最终,没能把明天熬成将来。
将来,是希望。
过去,是一切。
这一切,没办法让人星光璀璨,但却让人更加胆小,怯懦,唯利是图。
多少黑发熬成了白发,多少少年熬成了老人,多少好人熬成了坏人,又有多少期待,希望,美好,理想,被熬成了现实。
所谓星光璀璨,如果没有经得起时间打磨的东西,没有经年累月的历练,没有耐得住寂寞的坚持,又怎么可能会出现。
流浪世间,无所谓生死。
起点终点,早就命中注定,无所谓长短,但求过程。
点滴积累,日进寸功,终能移山填海,聚沙成塔。
我们都是流浪者,在世间寻找自己的归属,在时间寻找自己的归宿。
我们也都从流浪者,流浪到句号那里,从此变成一个永恒的符号,固定在那里,任风吹雨打,任时空穿梭,再无半点痕迹,就连句号也会被擦去。
但,那又如何。
基因中,终归储存了我们的信息密码,也算是永恒了。
银河里藏了牛郎织女,藏了董永七仙女,也藏了我对爱情美好的向往。
但,爱情里却没了鹊桥,向往终止了方向。
每每抬头看见的时候,我便知道,那里有我归属的地方,但每每低头俯视自己的时候,我便知道,我的归属在这里。
天上,是幻想,地上,是现实。
脚踏实地,才能架起鹊桥,通往自己的梦想之地,而梦想是否为真,却也不能全由自己。
但我坚信,你我终究会相遇。
21世纪,穷字已经印在了许多人的脑门上。
无论是月入两万的,还是月入两千的,都一样,发完工资后,基本上不欠账,就算是结余了。
日常赤字,已经习以为常,穷字诀我们已经熟练的不能再熟练了。
除却吃穿住行,日常用度,所剩无几。
幸好,我们已经和马云爸爸达成了长期友好合作协议,于是,这一穷,几年十几年就跑不掉了。
为何如此呢?
明白的人已经穷明白了,说不定会富起来,不明白的人还在穷着,说不定还会继续穷下去。
显然,我也是穷人。
不过,正在跋山涉水过险滩,以不输于二万五千里长征的毅力,重新开始。
这句话……我服了!
天青色。
将夜,落雨。
伊人撑伞入亭中避雨。
此时山色高远,淡青,浓墨。
一盏灯,孤影。
晕开了雨帘,照进墨色黑夜。
淑女,清婉,楚楚可怜。
四下无人之际,突然取出一瓶二锅头,二两花生米,胡吃海喝起来。
青灯遮帘雨,纸伞入古亭。
伊人踩莲步,相约心上人。
一瓶二锅头,二两花生米。
一生相思梦,醉卧美人心。
注:图源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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