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与上帝的互译关系

在经济一体化水平日渐提高的今天,无论普遍思想洁癖导致的互害人际关系怎样不堪,不同分支文明间文化上的主动或被动融合也一直在进行着,这就是人类文明一直不变的发展趋势,由人的主观能动性决定,只不过一直无法展开有终极目标的确定融合而已。

随着融合速度的日渐提升,亟待一个确定的终极目标,但实际不能,因为要设立确定的终极目标,那么政治、阶级等一切苟且存在将立刻失去继续长期存在的合理性,所以每个有足够哲学素养的人都应该看到,人类文化层面的一贯尴尬终将消失于全球文化一体化的必然实现,否则只能说其哲学素养不够,或者根本没有。

在这样的文明发展趋势中,文明融合的偶然可能性与现实必然性一直是一体两面的对立统一存在——因为不同分支文明间的文化互动一直在进行,而文化互动离不开差异化语言间的互译,于是随着语言的互译,同时启动的也是人类文明的全球化互译工作。

怎么就从语言的互译扯到了文明的全球化互译了?因为人类文明相对于客观文明具有全然的主观性,也就是人类的所有智识都起始于人的自我意识诞生,正因为有了自我意识,人才在区分了我与非我之后,清晰地对客观世界进行了主观描述,也就是客观始得见之于主观。

主观观世界,是文明之始,当然是人生观、世界观和价值观的起点,而语文文字的诞生源于早期人类用各种符号和不同发音区别客观现象,以及清晰地交流(三观)信息之用,有特定意义的符号与发音从此就有了先天的知行合一性。

这里有一个关键,是“从此”有了先天知行合一性,因为这个此是人的产生,如果人是后天产生的,那么这个先天的知行合一性也是后天的。正确认识这其中的先天与后天很重要,因为这是人辩证地认识世界的起点,而西方的哲学语言转向实际回到的也是这一点。

只不过,西方哲学在自身的逻辑框架内根本找不到任何出路而已,因为“只不过在结果上,语言学转向展示了把形而上学科学化的不可能。从这个意义上来说,它是对传统形而上学的终结。但乐观地看,语言学转向也反过来标明了人类语言与科学化表达对于形而上学的无力”(见百度词条)。

这是从百度上找来的关于哲学语言转向的注释,说白了,就是西方哲学要按形式逻辑标准找到一个确证的本体,但这在西方逻辑上是不可能实现的,因为无论是演绎还是归纳,都是单向思维,西方哲学虽然极力强调反思的重要,但在反思的结果上又钻了牛角尖儿——反思本身是高级的思辨思维,这种思维的维度高于形式逻辑,源于世界的矛盾性,但西方哲学却追求形式逻辑下不矛盾的纯粹结果,这种想当然的缘木求鱼无法让西方哲学形成完整的思想回路。

就像我前面说的,按照本体论要求,科学什么实也没最终证到,反而只证明了一切皆对立虚——客观世界是不同维度的球体在虚空中旋转,此一维的实就是彼一维的虚,人认识不同维度需要逻辑切换,但客观世界则一直是多维同时存在的。

西方哲学用自身逻辑解释不通上述客观见之于主观现象,是谓不能自圆其说,于是只能推定哲学已死,东方逻辑却是一贯能够自圆其说的,比如以证虚来证实,这种逻辑在中国传统阴阳学说中随处可见,所以中国传统思想追求圆融,并相信通过正确的修道能够圆融,这便是对用西方逻辑建构逻辑回路不能的克服——东方的逻辑辩证模式一直高于西方。

有同事说我的文章越来越看不懂了,我说我写了这么多,其实只表达了一个观点——西方哲学不能自圆其说,中国哲学能,但必须借助西方哲学的逻辑。听我这样一说,这同事立刻又有了信心。

现在看,我是在借助西方逻辑在对中国传统道文化进行创新解读,或者说是在中国传统文化自圆其说基础上进行升级版的自圆其说。之所以说是升级版的,是因为为了让我的解说能够自圆其说,我对中西方哲学做了许多基于逻辑的连贯性的查缺补漏式创新解读。现在看,这种逻辑连贯性也可以称为逻辑的一致性,因为人类共同活在一个文明里,当然共用的是同一个逻辑。

考虑到意识与逻辑的一致性——从动物亦有意识能力看——逻辑是先在于人而存在的,因而对逻辑再进行形而上学式解读,自然可以发现,逻辑与自然规律是异名同出,这样建立起逻辑与规律的一致性,那么西方哲学语言转向的上述不能便可迎刃而解。

异名同出是中国道文化的特长,所以我一直强调,道是哲学一直语焉不详的整体性,现在看,用道文化的整体性可以帮助西方哲学对形而上学用语言进行学科学化表达,就是用逻辑与规律的一致性实现人类文明与自然文明的正确互译。

从整体性而言,道与上帝都可以代表哲学至关重要的整体性,用中国的道文化解释西方哲学,同时也是用西方哲学解释道文化,这本身就是基于语言与文明在逻辑层面的互译,其结果自然是用道实现了对上帝的科学化翻译,因为道文化的天人合一性,所以上帝注定因此而没有了任何不可言说的科学化表述的悬疑,自然也就没有继续让人跪拜的必要了。

自此,西方人一旦可以像中国人一样有了天人合一理念,基督教就可以彻底消失了,其他宗教的消失也会随着新哲学观的普及而加速实现——新哲学理念自然会加速人人主观平等的正确认知。

这样的主观认知一旦建立,客观人人平等的天下大同建设工作便不难开展了。不要觉得这是我一厢情愿的意淫,想想自然界诞生神经系统时的机人交互性,那么现在机器人研究领域的人机互动不过是曾经的神经系统机人交互的反向运作而已——人有主体性,造人的客观世界亦有更完全的主体性——这说明,未来科学发展亟待主观逻辑与客观规律间重拾被旧人类文明一直误解的一致性。

上述理论显然属于科学哲学,科学哲学不是科学,而是哲学,只有让科学这样认祖归宗,科学的发展才能在正确的轨道上进步更快,才能正确地帮助人类消除更多主观恶性,哲学普及的效率才能更高,人集体实现最高层次的人之为人才能变成现实。

再回到现实社会,如今人类的哲学人生已经因科技暴发而进入经济全球一体化时代,显而易见的终点则是政治、经济和文化的全面一体化,那将使人类社会最终实现人际间无障碍交流。人际间无障碍交流的前提是哲学的普及。

作为前提的哲学普及是文明发展的阶段性结果,但哲学的普及性说的却是哲学衍生的一贯过程性特点,正确区分这两者对正确认识哲学至关重要,因为许多人根深蒂固地认为哲学不能普及,这些人明明活在哲学普及度日常提高的文明中,却被伪哲学带到南辕北辙的错误认知路上越走越远。

伴随哲学日渐普及的是人类的日渐整体成熟,这种渐进成熟将促使人类各分支文明曾经各具特色的传统阶级形成关系在统一的市场环境内归一,随后将随着文化的同质化而荡然无存。随着这一时刻的必然到来,人类无阶级社会必然同步诞生。

什么叫各具特色传统的阶级形成关系?就是人之初,人类各分支文明得以形成的初始环境的动态延续。比如那些逻辑分析能力不足的人依然在跪拜于似是而非的神明。

为了自圆其说,我不得不编造这个概念,只为说明人类整体一贯活在一个哲学大局限之下的不同具体局限中,这个统一的哲学大局限中就有哲学的整体性。

人类不同文明间从语言互译开始,就在下意识地发掘这种整体性,而哲学只不过发掘得相对专业一些而已,因为逻辑天花板的障碍对一切人都是平等的,所以专业哲学的优势从不明显,所以哲学的重大进步往往是非专业人士做出来的,因为让专业人士不迷信专业很难。

所谓的哲学大局限,既包括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更包括人与自然的关系。如果说这种关系认知便是哲学,那么哲学显然从人之初开始便既是形而上的,又是形而下的,所以西方哲学仅把哲学做形而上解读就是错误的,西方哲学因此被排挤出政治生活至今,而中国政治却从来接受哲学的指导,他们当然会因知行合一能力不足而无法像中国人一样平和,因为中华文明的文化内核从来都能自圆其说——人是人,不是上帝的奴隶。

类似问题一样发现在中国的《道德经》中,老子在其中通篇在阐述道,但大道至简问题却一直折磨了无数代哲人,为什么?因为没有类似西方逻辑上的细分,大道也仍只是道——老子不能把形上的道与形下的器在狭义与广义的对立中合一关系说清楚。

这其中当然也包括当时所无法发现的道与哲学像今天这样在互译中发现的哲学整体性,所以,当人们不能透彻地理解道这个概念时,当然也就只能在无法尽析《道德经》精髓中盲目崇拜老子。实际上,老子的政治哲学就因盲目忠君而极度缺乏文明进步应有的积极性,所以他无法用清晰的语言表述道的整体性就不足为奇了。

反之,一旦将《道德经》中的那个大道理解成西方哲学一直不曾论述清楚的哲学整体性,那么西方哲学的先天分裂将迎刃而解,中国传统文化不可言明的道与佛学不可言说的佛将都可以纲举目张地得到清晰解释。

承认了道于哲学具有整体性意义,那么道与哲学的互译关系就变得清晰和容易得多了,因为道是永恒的,哲学只是人之初之后人类的主观化产物——相对于人类文明的主观性,道这个概念背后隐含的那个客观文明才是真正永恒的,用道作为相对清晰的自然本体,人类不再迷惑,科学发展的目标也就单纯了,效率自然也会高很多。

承认道文明具有永恒的客观性,客观的道文明因派生了人类主观文明就有了不足为奇的客观性,用道取代唯心的上帝就有了全部的现实可能性。这样一来,中华道文化的和谐营造能力就能够惠及西方哲学给西方人一贯带来的内在思想分裂了:

首先,中国传统文化有圣人不仁和天地不仁理念,这种理念比西方哲学的“政治无道德”理念要高明得多,正因为有这样的文化基础,所以中国政治从古代就一直强调德治天下,今天依然。

其次,反观西方政治,他们一贯推崇的“政治无道德”理念源自上帝的无视民间疾苦,这导致现在的西方民主政治虽然有一定的历史性进步,但体现于民主制度中类似中国政治德治天下的人文情怀明显被赤裸裸的选票购买机制给抵销了,所以只有哲学素养不高的人才会相信代议制民主是真正的民主。

最后,因为普通民众的哲学素养一贯不高,所以西方哲学一贯导致西方人的思想有一贯的内在分裂心理。西方的哲学家的哲学素养就一定很高吗?当然不是,因为缺乏哲学的整体性,所以西方哲学家的哲学素养一样不真高,所以也和普通民众一样存在内在的思想分裂,所以只能似是而非地活在政治与宗教的双重愚弄中。

可见道与哲学的整体性不明折磨的其实一直是全人类,无人能够幸免于外——老子不也是无奈地骑牛远遁了吗?!

当明了道这个抽象概念所表述的不尽清晰的客观存在是先于人类文明而存在的那个文明后,道的造物性便可以有效消解西方文明上帝的冷酷,因为西方哲学缺乏整体性概念,所以必然把上帝的冷酷移植于政治,于是西方政治信奉“政治无道德”。

因为人在上帝面前只能自生自灭,所以代上帝管理人间事物的政治就对人没有太多仁慈义务,宗教当然也只能通过假仁假义来愚民,所以借助中国传统道文化帮助西方文明全力消解上帝的存在合理性才如此重要。

回头再仔细分析可以发现,在无人的道文明运行到人之初的环境时,“强名曰道”的道孕育了人的同时,文字和思想本身竟然也构成了文明发展的一贯制约因素,而哲学的常识化必须率先主动突破这个迷障,然后才能清晰表述,所谓的文明进步,则是在历史发展过程中不断改善这些人与自然互动的主、客观生存要素,人的生存不仅需要衣食住行,更重要的是要会思考。

我认为,在实现人的思想终极自由前,还必然存在一些残余制约因素限制着人类社会不能普及哲学,正是这种局限一直在历史跨度内变换着演绎了人类社会生产力与生产关系的迭代互动。这其中的关键制约之一便是“强名曰道”的“强名”机理需要得到常识化化解。

在马克思主义诞生之前,生产力与生产关系之间完全是潜意识主导的互动,今天则是潜意识互动与主动改革互动的兼容模式,因为有了成功的社会主义国家的积极参与,未来人类文明注定实现无生产力与生产关系的阶级互动,是为天下大同的共产主义社会。

要想彻底改变潜意识互动的尴尬,就必须从根本处解决“强名曰道”的不可知性,用逻辑与客观规律的异名同出来终极表述本体论,是实现常识化突破的关键中介。

有了这个中介,便可以将道文化上升为帮助哲学实现终极自圆其说的地位,人类的整体和谐也就有了明确了理论指导——相对于以消灭政治为目的的社会主义中国的积极参与,凡阻止中国积极与世界经济与文化互动的力量就成为人类文明发展的逆流。

这个帽子扣得不小,但恰如其分,因为伴随这种逆势同步丧失的是固步自封者曾经的文明比较优势,因为全球化的人心所向注定将一切文明逆流消弥于无形,天下归心的终点便是天下归一的圆满。这是道文化最擅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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