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从可知论和不可知论对比关系上找到了驾轻就熟的感觉,细想之下,相对于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可能的终极性突破,旧哲学的可知论之所以一直束手无策于与不可知论的终极对抗,原因都出在没有一个可知论思想体系能够代表整体哲学帮全人类都实现终极自圆其说。不可知论虽然可以借助神而实现自圆其说,但层次从来不高,所以只能按照历史惯性吸纳众多逻辑分析水平不高的人的盲从。面对这种低层次的对手,那些自以为坚定的可知论者,为什么却从来没实现过任何终极意义的胜利呢?就是因为有一致性的逻辑天花板存在,所以导致自圆其说不能的惯性对所有旧哲学思想都具有顽固的整体一致性。这说明,只要哲学不能实现终极自圆其说的常识化普及,旧有的可知论思想,既无法解答不可知论的质疑,又无法赢得普通民众的绝对认可,所以政治和宗教就可以无视可知论,而继续用低层次的自圆其说思想愚民,因为愚民群体过去没有能力和精力去分辨可知论与不可知论的优劣,今天依然没有,所以只能活在惯性中,被动等待哲学环境在未来的终极转变。如今有了哲学的常识化转向理论体系,我已经系统解释清楚逻辑、哲学、本体论三者之间的内在关系,面对可能的终极自圆其说,一贯自满于低层次自圆其说的不可知论尴尬了,因为面对我的终极可知论,他们的不可知论再也找不到可资攻击的逻辑漏洞,因为旧哲学的所有逻辑漏洞都与终极本体论缺失所必然导致的逻辑和哲学自身定义不能相关。如今借助中国传统文化的整体一致性,我已经彻底搞清楚了这三个概念之间的内在逻辑关联——逻辑作为人类进行哲学思考的唯一工具,同时也是人的主观存在的本体,通过进化论,人的主观存在本体与决定人的客观存在的客观规律具有哲学意义上异名同出的内在关联(具体内容在哲学的常识化转向理论体系中有系统论述)——在这样的哲学思想体系里,再没有任何不能自圆其说的逻辑障碍,当然也就可以常识化普及传播了。在有了明确可普及的高层次自圆其说思想的情况下,人皆可通过终极自圆其说建构自己在人之为人方面的全部主体性,这样一来,被不可知论错置于神身上的主体性,就可以完全复归于人本身。当世人再没有不能自圆其说的内在恐惧心理的时候了,自然也就不需要利用神的无边法力帮人自我麻醉了,不可知论自然就再没有继续用低层次的自圆其说愚民的空间了,只能自然消失于人的现实人生,变成神话一样的历史存在,供人娱乐之用。话说到这儿,可谓已经嚣张到极限了,因为我虽然展现的是和其他思想体系一样的侵略性与扩张性,但我否定的,却是人类曾经和现在的整个思想界,无论是以哲学为名的,还是以宗教为名的,无论是以可知论为名的,还是以不可知论为名的,因为它们在我面前都有不能自圆其说的逻辑漏洞。那么那些对哲学知之甚少的人,又该如何理解旧哲学的这种根本尴尬呢?首先,哲学是一个思想体系,只是这个思想体系以日常生活为基础,但相应的概念体系却比日常用语丰富、严谨得多,所以哲学之难发展与难学,都在于概念体系的终极堆砌难。只是这种难,对于专业和非专业人士,程度上虽有不同,但在不能终极自圆其说的本质上,没有任何不同。其次,从知行合一性角度,旧哲学虽然有用专业语言体系常识化地表述清楚人生的终极知行合一追求,但可惜的是,这种追求在未事实建构起公认的常识化视角前,仍只是潜在追求,所以透过明确的事实不能,有常识化哲学所谓的共同逻辑天花板待发现。以中国传统哲学为例,表面上看,哲学所追求的知行合一人生目标一直远高于日常生活的现实知行合一水平,但只要历史地看这其中的理想性与现实性差异,自然不难发现,随着时间的推移,人类整体哲学认知在理想与现实之间的诉求差异一直在变小,归零于人的主观能动性的终极成熟,就是可知论所谓可预见的历史必然。最后,随着时间的积累和历史的沉淀,任何可知论与不可知论的较量,最终形成的经验,都会事实变成终极可知论萌生的有机土壤,因为无论是可知论,还是不可知论,其中都同时包含人的潜在理性和显意识理性错杂的终极自圆其说追求,是谓形而上学。从广义哲学角度,人类的一切思考都具有形而上学属性,但显然不是所有的形而上学思考都属于狭义哲学,比如人的辩证思考由古猿的辩证思考进化而来,但古猿和其他动物都没有明确的自我意识,所以只有以明确的自我意识为基础,但超越于现实生活的一般方法的可促创新的方法论,或者抽象形而上学层次比方法论更高的认识论,才构成狭义哲学的主体内容,也是哲学最难学的根本原因所在。只有这样解释狭义哲学与广义哲学的关系,那么哲学与其他学科之间的关系才能终极解析清楚——只有哲学,才能通过知行合一于人的思想,然后指导其他一切学科的发展。因为人类的旧哲学的形而上学并未达到终极突破逻辑天花板的水平,所以哲学的不成熟与人的集体不成熟具有严格的一致性,所以我才能在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体系中将其界定为——旧哲学界根本没人真懂本体论,所以只能形而下地卖弄认识论与方法论的高明。前面我说过,哲学是人性善的向上集成,政治是人性恶的向上集成,但其实,人性是善恶一体两面的存在,没有脱离善的恶,也没有脱离恶的善,就像现实的你身上,既没有脱离感性的理性,又没有脱离理性的感性一样。现实的你我,都是善恶一体、感性和理性一体的矛盾存在,所以一旦有了常识化视角,你将自然会辩证地分析清楚,我们用哲学思想区分善恶,不是为了消灭恶,因为善恶是非只是一种客观见之于主观的价值观,善与恶是对立统一的存在,只能主观调控,不能客观消灭,尤其在人类文明附属于自然文明的情况下,随时面临被整体灭亡的危险,所以我们只能理性地抑制恶,也就是用感性与理性的终极平衡,实现终极扬善抑恶。反之,没有和缺乏足够的常识化视角,那么你就将和旧哲学家一样,因为陷于固步自封的自相矛盾中,所以根本无限打开你自己的形而上学视野,所以只能管中窥豹地观人生、世界和价值,这样你的人生观、世界观和价值观就避免不了坐井观天的狭隘,想实现终极自圆其说,门儿都没有。在我的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体系里,已经反复阐述清楚,从古到今的每个人的人生,都是知行合一的,只是层次存在不同差异而已,所以哲学才有与人生一致的知行合一性,因而哲学是人类自我救赎的唯一标尺,其他任何学科,都只能附属于哲学这种终极救赎的方法,因为哲学的方法是高于其他学科的形而上水平更高的方法论、认识论和本体论。其他学科要想实现理论创新,都避免不了进行认识论和方法论的思考,当然也可能涉及到本体论的思考,但相关思考不构成相关学科本身,而是指导相关学科发展的哲学分支,比如我一贯强调的,科学哲学是哲学,不是科学。正因为非哲学学科都只是方法,所以现代教育体系的分科教育都能风生水起于硕果累累,比较之下,哲学教育就一直举步维艰,因为哲学知识体系的建构以方法论、认识论和本体论为主,因为尚未发展到可常识化普及的水平,所以未实现个体层面偶然的终极自圆其说的人,根本无法用自己的理性终极平衡自己的感性。如今我已经用常识化的视角证明了,旧哲学体系,只是意识到需要一个本体论帮自己实现终极自圆其说,可惜人类的整体认知一直整体迷失在本体论的无法统一中,所以没有终极本体论指导的认识论和方法论,其实都是没头的苍蝇,所以各非哲学学科只能在方法层面进行可复制性传播,但没有哪个老师可以直接教出科学家、政治家、心理学家,物理学家、化学家、数学家……这一点,与哲学教育一致,原因就在于,相应学科的理论创新都受相应学科的认识论与方法论指导,但相应的认识论与方法论是哲学问题,不是科学等其他问题。
正因为没有终极本体论统领众说纷纭的认识论与方法论,所以世人对哲学与科学的关系始终无法界定清楚,所以科学统领的分科教育,只能培养合格的劳动者,却根本不能确定培养出创新者,结果只能像哲学修行的顿悟一样,只能靠少数超高悟性的人偶然的顿悟,偶然促进科学方法体系上的日益进步。
所以我有这样的乐观预见,哲学的常识化转向,虽然将以可普及的终极自圆其说终结哲学理论的创新空间,却可以反向打开科学在方法上的无限创新空间,为人类尽快找到可以与宇宙平行存在的物理自由的终极实现渠道,节约最宝贵的时间成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