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汇昆:文化乱世,还是实干时代?
文化乱世,还是实干时代?
文/江一
昨天早晨,一上班,我就收到一位好友的微信,是一篇文章,题目是《市委书记、作协领导和贾浅浅的诗,惊世骇俗!》,看题目,我就知道这是一篇批判类的文章。但是,我没有时间读。
忙了一阵子后,我有了时间,读了好友发来的文章,里面只是一些事实和感慨。后来,通过其他好友的朋友圈文章,我了解了唐小林先生,还读了两篇他的文章,其中一篇是《“臧棣神话”养成术》,确实如其他文章所说,唐先生批评的方式是用事实说话,列举了一些被批评诗人的诗作。
在唐先生这篇文章的评论区,我们可以看到很多支持唐先生、批评当下诗歌的言论。其中一条是“别怪我太坦白,中国社会已经是个成熟的逆淘汰社会,文学艺术领域尤甚。越是声名显赫者,越是不学无术之辈,除了厚颜无耻和钻营手段高明之处,身无所长。”可谓是辛辣味十足。
另外,我也读了一篇文章,叫《贾浅浅诗歌引发争议:这场舆论风暴是不吐不快还是恶毒的发泄?》,恰好这篇采访稿中的被采访人之一就是臧棣先生。当然同另外一名被采访人一样,臧棣先生也是对唐小林先生一顿攻击。攻击无可厚非,但在我看来,这两位被采访人的言论并不是那么冷静和公允,当然,他们有自己的理由,比如他们说唐先生的批评已经离开了诗歌本身,是指向诗人的,所以他们的回击也可以离开诗歌本身,直接指向批评者本身。而这以及与这相关的现象叫文化乱象。
“这些都是什么鬼?”那位好友说。
“这说明人都是普通人,只是位置和分工不同。”我回答道。
倒不是归罪谁,但事实上,这次诗战确实影响了诗歌甚至文学与文化在人们心中的形象。于是,有人怨,有人骂。怨社会不公,骂人心不古。甚至骂起来诗歌、文学和文化。有一个时刻,我自己也以写诗作文为耻了。
但是,转念间,我想通了。还是之前我的哲学,诗歌、文学、文化,它们本身是至上的、独立的,它们不被任何人所独享,任何人也无法代表它们。如果某个人的作品被人们抛弃、唾弃,那么这个作者本人也在同一时间被诗歌、文学、文化抛弃、唾弃。受损的、受害的是这个作者本人,而诗歌、文学、文化本身则毫发无损。换言之,那位作者已经自绝于诗歌、文学与文化面前。这样想,我马上又元气满满,从而更加坚定了对诗歌、文学、文化的执着信念。
“这个时代具备了产生经典的所有元素,只需要我们静下心来,少一些浮躁。”几年前,我师父、一位老作家这样说。
“不像几年前,现在这个时代已经不浮躁,大家都很实干,所以要认清形势,不能瞎闹。”昨天李书记在会上这样说,正和师父几年前的话相呼应。
所以,我在想,对这个时代抱有悲观态度是否合适,是否符合这个时代的本质。当然,我并不是在为某人及其诗歌开脱,事实上,我也没有能力和资格开脱。我想说的是,这种诗战、文战本身是没有意义的,其本身是脱离人们日常生活的,有与没有,对百分之99.999999%的人没有影响。而且,诗战的内容即诗歌也很可能没有意义,因为它们脱离了生活、生命和精神。
作为平凡人,还是要相信文化、相信精神、相信文学、相信诗歌。这里的相信不是纯粹的理论,还是实践。去生活、生命、文化、精神中去寻找文学、去寻找诗歌。而不是浅唱低吟地矫揉造作。
但凡有良知和才学之人,都会有这种寻找的经历和经验。所以,我认为虽然有很多“乱象”级别的事情被爆出,但爆出的都是往事。这恰恰证明了这个时代是一个崇尚实干的时代,否则,“乱象”怎么会被如此嫌弃。
榷山
庚子除月(02.05)
于湖城湖畔
【作者简介】
江一,原名金汇昆,1988年生,东北师范大学教育硕士,青年作家,诗人,河北省作家协会会员、衡水市作家协会会员,教育学术杂志课堂内外好老师签约作者,出版作品有《渡缘》《桃花坞雨》《艺术里的童颜》《美的唤醒》《情境之门》等。教育与写作理念:师德是知与行的合一,信仰中文,写作育人,让灵魂的启蒙不断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