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芝蘭 | 与春天对话
本期选择海芝蘭女士的《与春天对话》,不仅因为今日立春,更多的,与这组诗所延展的逻辑陷阱,语义风暴,及语言的陌生化处理有关。
无疑,这组诗充满了意象的“暴力美学”,这不仅因为海芝蘭诗歌的异质化特质,更与作者精益求精、独格高标的诗学观相关。几乎可以循着意象的潺潺流动,梳理出作者“意象宇宙”的“引力波”与“红移”。高妙之处在于,你只能捕捉到它倏忽而逝的“背景红移”,却始终揣摩不透那充满弹性与张力的“意象轴心”。
在春天“希望”的象征语意反面,设置“绝望”的语义辩证逻辑,以期反衬春天的语义内涵—— “我的呐喊被钉在石崖上,无法兑现的忧伤在我清贫的骨肉里燃烧,屏幕背后的荒诞、堕落以及迷失,在黑夜里撺掇。”让这歇斯底里的呐喊成为一记“沙漠空响”,“我看见,这个世界的尽头,似乎都是火焰和波涛,苍生的苦难亦始于苍生的扭曲”,意境的升华引申出一种高蹈的世界观,与悲悯博爱的心灵关照,“这羸弱的光阴啊,在睫毛上跳动着生死,春天能否填满这大地创殇的痕迹,”作者将这悲悯与期冀,寄托给无垠的春天,与春天“珠胎暗结”的希望;“那鲜花、那流水、那月光,我们共同的守望。”春天的意象被具象为鲜花,流水,及温柔的月光,深阔的主题深化,以“我们共同的守望”止息。
余音缭绕!
与春天对话
与春天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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