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童节,吐血安利这部片
从蒙大拿到华盛顿(首府)有多远?
笔者曾以为应该有数千公里。
然而,当我看完这部《少年斯派维的奇异旅行》之后,我觉得,这两者的距离大概是零。
这部电影讲述了一个生在“怪异”家庭的少年斯派维穿越美国去领奖的故事。
初看电影,观众不免会觉得它就是一部公路电影。诚然,导演让-皮埃尔·热内在处理本片的故事架构之时,采用了公路电影的形式
为什么要去华盛顿?
因为斯派维这个年仅十岁的少年发明了“永动机”并因此获得了“世界科学大奖贝尔德奖”。
怎样去的?
偷偷上了东去的列车,旅程就此开始。
路上发生了什么?
沿路风景,是从美国中西部的壮阔,自然到东部城市的方正,刻意;是铁道上讲故事的老爷爷和载主人公一程的老兵;更是演讲时的心声袒露和直播闹剧。
那结局呢?
我们暂按下不表。
电影起初并没有急着“上路”,而是花了相当的篇幅为观众展现天才少年斯派维和他的家庭。
发明“永动机”的情节放在片头简单明了,斯派维“天才”的形象深入人心。
而与人们印象中的天才家庭不同,斯派维的爸爸是一个狂热的西部牛仔,母亲则是一个醉心研究的昆虫学家,其姐姐和弟弟却意外地是普通人。
导演通过不断烧坏的面包机,父亲的收藏室等生活细节旁敲侧击,为观众描绘出了一个有趣的家庭。
但这里有多美好;那枪声就有多残忍,沉重。
电影中上承斯派维的台词“雷顿得了身体,我得了大脑。”,下接 愚钝的弟弟雷顿玩枪时因为枪支走火而意外去世了。而当时,斯派维正在那里测量枪声频率。然而事后,却没有一个人谈论起这件事。
小小的斯派维,默默承受。而他的家人却忘记了“倾听”他的声音。
这场意外,也加速了他的“逃离”。至此,本片才正式启程。
此去的公路上妙趣横生。他与检查员斗智,吃到梦寐以求的热狗,和警察斡旋的小插曲既让我们认识到了一个真实可爱的少年,又让这趟旅程充满生趣。
终于,斯派维达到了史密森学院。不远千里而来的他,站在领奖台上,这个年仅十岁的少年却没有谈论鲜花与掌声,也没有阔论永动机。他仅仅吐露了那些憋在心里的话,关于那个意外。
意外总是来得那么突然。
导演终于在这个原本代表荣誉的地点揭开这个伤疤,一层一层,然后慢慢地,将枪声扩大,从蒙大拿的谷仓一直传播到每个观众的心房。
导演的做法是高明的。
他懂得如何用情绪和氛围来打动人。先用之前所有美好的、温暖的故事情节慢慢融化你,偶尔的心理蒙太奇让观众不断意识到“意外”带给斯派维的伤痛,最后,在斯派维独白时彻底释放,得到解脱,那些来自心底的情感化作最澎湃的海浪,不断拍打着观众。
有人说电影其他角色的存在感都不强,或者说功能性太强。
但笔者觉得,其实恰到好处。
本片的叙事视角决定了电影的核心是斯派维 ,而导演也并不想要全面展开叙述,点到即止,其他角色满足了必要戏份,不多戏,不抢戏,何来功能性太强之说呢?相反,如此编排,更好的让观众参与斯派维行动的同时进入他的内心。
值得一提的是,片中有不少斯派维对成年人的揶揄。
对假笑的分析。
对人类的看法
这些细节让斯派维这个天才角色更加立体生动。
但观众所看到的又并不仅仅是一个天才,也看到了一个内心丰富,有着自己烦恼的可爱小孩;看到了他对自己,对家庭,对旁人的认知。
所以现在回到笔者开头提出的“距离为零”,不难发现,电影讲述的是斯派维如何与自我的对话,解开心结,如何对家庭有更深的理解。整条路,与其说是距离的跨越,不如说是心灵的跨越。
他的心一直在那儿,没有离开过那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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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江边小二郎(原名:乘月复西斜)
编辑校正:慢慢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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