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索诃长篇连载 ‖ 《人生长假》第九章(上)

第九章(上)

白莲悲情窥破心魔

丁婕喜得伯乐恩沐

曾把皎月比铜镜,怀思巧眼映倩影,今夜花雨无月处,空沾喜。

欲将情肠飞空去,无奈迎疾风急剧,天涯一落独倚立,又叹息!

——题记

这段时间,张郁内心的感觉是舒畅的。无论怎么说,能与丁婕如此相处是他所渴望的,丁婕在对他的态度上也有了较大的改变,她又温柔起来了,一如当年。张郁很惬意,亦很满足。这是一个好的开端,事情总得有一个解决方法,他是这样认为的。

那天在医院,丁婕如此为毛孝京紧张,而相反,毛孝京却那么生硬地对待,张郁也已看出其中一点端倪,他俩态度与心情上的强烈反差,不能说没有给张郁带来情绪上的刺激。但他马上又恢复了平静,有些事情他不想深入考虑太多,他相信丁婕与毛孝京之间肯定有故事,然而这故事却不需要他去读,更不需要他去懂的。他与丁婕之间已分开多年,时间与空间共存的距离加上岁月给予的蹉跎,一定会有很多属于个人的秘密,而这所谓的秘密是不需要第三者介入的。因此,他只有做到缄默,他无需表示理解,更不必安慰,他相信丁婕能妥善处理。事实证明他做对了,丁婕心里不会因为要应付他而觉得难堪,留给他的自然就是一个静谧而温馨的空间了。

张郁喝一口啤酒,眼睛却专注地盯着唱台上的丁婕。每逢周末,他都到梦迪听丁婕唱歌,他似乎已经上瘾了一般。丁婕的歌声在凄惘之中又有一种倾诉,陈旧的往事总能浮现出来,虽然过于笼统和虚无,但他真的喜欢。

当他俩告别芷玲走出梦迪的时候,时间已经不早了。

“怎么样?宵夜去?”张郁问道。

“如果你觉得不累的话,那就去吧。”丁婕笑着答道。

张郁好开心。他瞬时忘记了他的父亲,忘记了白莲和儿子,感觉自己又回到了当初,仿佛他和丁婕的爱恋从未经历过沧海桑田的变迁,今日他所拥有的一切都是真实的,这一点毫不含糊。

他驾车来到虹口大排档,这里一到晚上就热闹非凡,不到凌晨不会打烊。他们选了个靠江边的位子坐下,点了几个小菜,随意浅酌起来。

江风习习,撩乱了他俩的头发,却撩不乱他们的情绪。面对滨江,有太多感慨充溢心间,可是他俩谁都不敢说出一句,唯恐这一句会将这难得的气氛破坏。

“丁婕,说实话,以前我可真的没发现你会唱歌,而且还唱得如此够水准。”张郁没话找话说。

“其实我自己也感到意外,以前只是自个儿哼哼而已。”

“有什么打算吗?”

“什么?”

“唱歌方面啊!”

“没想过,这只是兴趣而已,难登大雅之堂。”

“我不这样看,有些事总要拼一拼的。”

“我可没那份雄心。”

“你以前可不这样。”张郁强抑内心的不解。

“人是会变的,我已过了做梦的年龄了。”

“你为什么总那么现实呢?”

“人活一世,现实一点不好吗?”

“不不!我并非反对什么,我只是觉得人有时也必要有点浪漫情怀吧?”

“可短暂的浪漫之后还不是回到现实中吗?”

“话是不错,但你毕竟拥有了片刻的浪漫啊!”

“那又如何?当你再次面对现实的时候不是更难以接受吗?”

“怎么会呢?”

“不是吗?在现实生活面前,浪漫就成了一面镜子,所有的苦痛与残酷终将暴露无遗。”

“但一生之后,你终将无悔,浪漫一回亦是真,难道你不知所谓五味人生吗?甜酸苦辣咸而已,未尝甜滋味怎知苦为何味?”

“罢了,我只崇尚我的平淡人生。”丁婕如此说,可心里明白得很,五味人生难道她还没尝够吗?作为一个女人,她不奢望浪漫情怀吗?可是她有机会去拥有与把握吗?没有!是现实生活教会了她这一切,人力无可挽回。面对人生漂游不定的巨大漩涡,她感觉自己是那般渺小,渺小如尘埃。

“我真服了你了。”张郁叹口气说,“什么时候可以改变一下呢?”

“现在的我还需要改变吗?还有必要去改变吗?”

“甚至为我都不行吗?”

丁婕低下头,她不是不能回答,而是没有勇气去看张郁。她心里何止百遍千遍地应答:可以,可以!为你我什么都愿意!可面对这时过境迁的一切,丁婕还有可能诉说这些吗?她还有机会坦诚这些吗?

“阿敏,你还希望我怎么样?你又能为我怎么样呢?”丁婕盯着手中的杯子,轻轻地缓缓地说道,她尽量做到不去触摸彼此的伤痕。

张郁的心顿时沉重起来,是啊!我希望她变成什么样呢?就算丁婕能为他改变什么,而他以目前的局面又能给她怎样的保障呢?张郁的情绪开始灰暗起来,感觉自己的青春亦似乎在迅速褪色,乏力与无奈感充溢了他的脉管,他只得发出一声叹息。

“阿敏,我们不要奢求太多,好吗?能如此静静地相坐,不正是你所说的浪漫吗?人生就是这样,你希望的越多失望也就越多。从内心来说,我已十分满足了!真的,希望你也能如此想。”

张郁隐隐地感到一阵痛:为什么彼此相爱的人到如今只能相对而坐且一再欺骗自己,彼此相欠的心却假装着满足?是这虚假的世俗不得不让他们穿上虚伪的外衣,还是伦理的枷锁不得不让他们低下高贵的头颅?在世人面前他们已注定成了幸福美满的典范,然而他们贫瘠的感情世界世人又怎能读懂?也许只有凄苦与孤独的独白,换个角度来说,名利双收却成了沉重的负担。一路走下去,他们不知道何时会被压弯挺直的脊梁。

“这刻骨的浪漫你我还能享受多久?”张郁不乏忧虑。

“怎么说呢?我们总比不懂得爱甚至一辈子未曾爱过的人要富足十倍吧?有的人貌似恋爱了,结婚了,甚至儿女成行,可他心中那年轻的憧憬却如秋风般枯萎了,凋零了,不再青春,更无灿烂,那才是真正的悲哀啊,你说是吗?”丁婕是动情的,眼中闪烁着晶莹。

张郁脑中跳跃着白莲的影子,跳跃着白莲朴实而又无怨无悔的脸。她不正是属于那种悲哀人群的一员吗?难道乖舛的命运早已注定了她的一生吗?她又何必非垄断这苦命的安排呢?

“如此说来,我们还算幸运的喽!”张郁苦笑着说。

“不是吗?非得给自己的人生挑刺又有何益?”

“没想到你竟然会变得如此古灵精怪,什么歪歪道儿总能让你说出个理儿来。有时心中总觉得有好多话想跟你说,结果一见面,好了,都没了,都让你给说没了。”

“不是我的想法古怪,事实就是这样啊!人的一生本就短暂,又何苦沉溺于痴迷与绝望之中而不能自拔呢?快乐只能自己寻觅,痛苦也只有靠自己淡化。将记忆中美好的留下,悲痛的随风而逝,不是很好吗?”丁婕说得何其洒脱,但她内心的感受全不是这么回事。该淡忘的就能淡忘吗?这显然是不可能的。

“圣人吗?食人间烟火者能有几人可以做到?”张郁亦感到了牵强,“如果人都能做到如此,你刚才还大谈什么现实,还崇尚什么平淡人生?而人生中很多美好的事物都隐含在痛苦之中的,比如,有痛断肝肠的别离方能有缠绵悱恻的思念,更有期盼相聚时的快乐,而这其中的悲痛与快乐能截然分开吗?能随意淡忘吗?这一点我可真的不能苟同。”

“哦,你错了!你所说的痛苦叫真正的痛苦啊?那叫幸福还差不多,至少也应该是幸福中的'痛苦’吧!而我说的是断肠,是剜心刻骨般的痛,是毫无期待,亦无等盼。望夫石的典故你懂吗?孟姜女千里寻夫哭倒长城你总听说过吧?”

“那能一样吗?又有几个人能经历这种遭遇?就算能遇上一回,还不是望穿双眼变成石头?还不是痛哭血泪与长城同倾吗?圣人还得落几滴同情泪呢,凡人还能逃过一劫不成?说忘就能忘吗?”

“不就是嘛!正因为未做到淡忘,所以才有悲剧发生啊!”

“是真情能淡忘吗?那叫薄义!恩爱一场能说散就散、说忘就忘啊?”张郁好几次未等丁婕说完就急着插话,看来他真的有点激动、甚至有点愤慨了。

丁婕万万没有想到,自欺欺人的几句话,竟然会让张郁如此反感。她心里很清楚,此时张郁反感的不仅仅是她的观点,重要的是从她的观点中窥探了她人格的蜕变。张郁的失望与气愤是不言而喻的,他不希望看到丁婕这样的玩世不恭,张郁是决意不能接受的,他非与丁婕辩个青红皂白不可。

“那你认为人应该怎样生活呢?”丁婕反问道。她只有采取妥协,将气氛搞僵不是她所愿的,因为她深知张郁的脾性,平日不善言语的他,较起劲来也是得理不饶人的。

“说实话,时至今日我也糊涂得很,人到底要如何生活没有一个现成的说法,问心无愧也就罢了。”

“哎!现实中又有几人问心无愧呢?这也就是一句口号而已。”

“总也算是一个希望吧!”

“如果用一句希望作为潜台词的话,那人活一世又何止问心无愧?一个人总有属于自己的希望,而在还未拥有幸福之前,已经造就了多少的沮丧与悲哀?!再幸福的人也有苦痛的一面,你说是吗?”

“这点我赞成,社会本就由形形色色的人构成的,每个人都有一本难念的经呐。”张郁深有同感,为心中的压抑无法坦然诉说而觉得烦躁和颓唐。

“本就是嘛!喏,就像芷玲……”

“芷玲,她怎么啦?”

“你认为她的生活如何?”

“好啊!无忧无虑,开心爽朗且事业有成,不错!”

“这只是她的假象,也是你的主观看法,其实她已够不幸的啦!”

“怎讲?”

“难道你没发现她至今形单影只、天马行空吗?”

“说来也是,怎么都没见她有男人陪着呢?眼界太高吗?不然干嘛不找个中意的嫁了?”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她有一个深爱的男人,可结果却离异了。”

“怎么会这样呢?”

“那男的自己搞了一家工程建筑公司,有段时间在外地承包工程时有了另外的女人,就这么简单。”

“那男的叫……”张郁内心一惊,转瞬之间印象逐渐清晰起来。

“邓剑然!”两人几乎是异口同声。

“真的是他?!”张郁愕然了。难怪芷玲这名字似曾听闻,原来平日里常常听剑然提起。

“你认识吗?”

“岂止认识,还相当的要好呢!剑然的性格为人我最清楚了,他可不是那种寻花问柳的男人。他常跟我唠叨这事,内心是悔恨的,可以说他还是深爱着芷玲的。芷玲怎就不原谅他呢?”

“怎么原谅?亲眼目睹了所爱之人的背叛,你说叫芷玲如何原谅?”

“人世间的情爱怎能轻言笑谈,剑然老弟也够蹉跎的了。”

“他现在还好吗?”

“好什么呀好!现在公司景况一塌糊涂,管理松散,听说已三个月没有业务签约了。他呀也放纵得可以,什么都不管。失去芷玲以后他几乎换了个人似的,一切都可以漠视,起初还能来约我出去聊聊,发一点感慨,现在可好了,影都见不着。”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这也不能全怪剑然。”

“那还能怪谁呢?”

“有些事是旁观者清,当局者迷。他跟我说,洁文原本是她表姐介绍给他的,阴差阳错他却与芷玲一见钟情,这也罢了。可后来芷玲却执意推荐洁文到剑然身边工作,耳鬓厮磨之间,彼此自然而然滋生出倾慕与赏识。深圳之行,洁文终于难耐心中的痴爱而一语道破了情愫。凡事有一纸之隔便觉天涯之远,可捅破之后便也咫尺之近了,他们终于从赏识到倾慕,有了质的飞跃。感情闸门一旦打开,就如地底的岩浆般一泻无遗,走到这一步他们都付出了无法挽回的代价,随之而来沉重的负罪感拖垮了剑然。

“他应该完全有能力重新来过啊?”

“谈何容易?他是背负两笔情债啊!一方面是悔欠发妻所给予的信任及苦心经营的家庭,另一方面是洁文留下的深深的阴影。洁文是真的爱他的,正因为爱得如此之真,才能义无反顾献出作为女人最宝贵而圣洁的爱。你说,剑然内心还能做到潇洒轻松吗?”

他们俩同时静默下来。这无意中的诉说勾起了他们对往事的回忆,他们惊讶地发现,多年前的一切竟然与剑然和洁文之间有如此多的雷同之处!特别是丁婕,为洁文所做的一切暗暗感动,她似乎看到了洁文的内心有一种隐隐的痛,冥冥中有神经牵引,一直传遍她的全身。不觉之中她产生了一种难抑的悲意。

“你可以与芷玲谈谈吗?原谅剑然,救救他,他需要振作,不然什么都完了。”张郁哀哀地说,那语气与其说是为剑然在担忧,还不如说是为自己在哀求,哀求一份奢望已久的生活,他们的生活需要铤而走险的勇气。

“好吧!我可以试试,但没有把握。俗话说得好,树怕剥皮,人怕伤心。但愿芷玲能以感情为基点去考虑问题。”说着,丁婕抬腕看了一下时间,“呀!怎么这么迟啦!好了,好了,我们走吧,不然真的要坐等天亮了。”

时间过得也真快,感觉只是片刻而已,想不到已过了两个多小时了,张郁回到家时已快三点了。

走进客厅的一刹那,张郁吃了一惊,白莲竟倚卧在沙发上等他,也许是抵不住睡意吧,她已沉沉地睡去了。

张郁的心瞬间酸柔起来,他感觉愧对白莲。张郁静静地站着,不敢稍移,怕不小心发出的细微声响惊醒了白莲。他太需要好好地看看她,多年来,他都未曾细心地注视过她。他是冷淡的,可在他冷漠的外表之下却包裹着一颗不乏温柔的心。白莲是个善良的女性,尤其是这段时间以来,他越来越深刻地感觉到了这一点。

白莲睡梦中的表情是青春而酣甜的,辛劳与朴实无法掩饰她的美,这从来没有让张郁关心过的美此刻突然地让他心悸,他无力地跌坐在沙发上。难道这高贵的人性美就此平淡地禁锢于我的生活中吗?就像一朵刚刚开放的花朵,还没能在枝头上绽露灿烂便折断而守待于花瓶吗?张郁的心一阵刺痛,不由地发出沉重的叹息。

叹息声让白莲适时醒了过来,她见张郁正呆呆地望着自己,禁不住一阵赧颜。

“你回来啦?”

“嗯,回来啦。”白莲的突然醒转,让张郁感到局促,他赶紧避开白莲的目光,

“几点了?”

“三点了吧。”

“这么晚了!你刚回来吗?”

“嗯,刚回来。”

“这么忙吗?”白莲看着张郁。

“应酬几个客户。”张郁支支吾吾。

“可今天是周末啊?”

“私营者有什么周末不周末的。”

“因为丁婕吗?”白莲幽幽地问。张郁似乎让白莲突如其来的问话问蒙了,他竟然呆呆地望定白莲,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自从丁婕来亨达之后,白莲的心可以说没有一刻平静过。她想了很多,结果都是一筹莫展。连续几个星期以来,每逢周末张郁都迟迟而归,他突然地“忙”了起来。白莲是忐忑不安的,她隐隐感觉到了张郁的变化,这种变化无疑让白莲感到悲哀。她好怕,好怕她预感的一切不幸会成为可能,那样的话她是无法应付的。此时此刻她也为自己的内心所虑会毫不掩饰地流露出来而感到吃惊,她根本没想到自己会不经意讲出来。她后悔极了,为自己的不够成熟。

他们愣愣地对坐着,几乎没有谁去想过如何将这尴尬的场面缓解。张郁没了思维,他不知道白莲是如何晓得这一切的。他疏忽了自己是名人,而名人新闻传播的途径是如何快捷的事实。

他感到很愤怒,有一种隐私被窥视的感觉。原来,他心中的一切早就暴露在白莲的视线中了,而她却能假装什么都不知道!他早就是透明的了,在最惬意最无防范的一刻就已让白莲一览无遗了!他是那么的懊恼,为刚才的谎言不能自圆其说。他甚至不知道接下来该采取怎样的表情与姿态来面对白莲了:微笑,势必让白莲感到更虚伪;强作洒脱故装平淡又不是他本来的性格;充耳不闻转身走开,这无赖习气不要说张郁做不来,就算真的如此也解决不了问题。

“你都道听途说了些什么?”张郁冷不丁冒出这么一句话,虽然他明白这是一句多么苍白无力的辩解。他知道,接下来白莲将会罗列出多少事实证据,以示她根本不是所谓的道听途说。他惶恐而又无奈地等待着白莲的控诉。

“好了,我也就是说说而已。你也该休息啦,去洗个澡吧!”

张郁想象不到,白莲竟会如此轻描淡写,可他分明看见白莲眼角闪烁的泪光。(欲知后事如何,请阅下章节)

创作简历:醉索诃,原名江涛,浙江人氏,别号兆兴,曾用笔名瘦瘦生,无痕。在纸刊《中华诗词》《浙江诗人》《龙吟》陆续发表过作品。于一九九三年被收录《中国当代文艺家词典》,其作品《寻味》《酒乱》等被《中国诗坛最具影响力80家诗人》选用。现创办《无痕文尘》公众号。  一个在分裂文字中捡拾自己游魂的人。也曾快意桀骜,也曾萧落流离。而现在,他只是想在剃刀边缘,寻回一些浊碎里的絮片。若无痕,也要得一丝文尘余香,修补残梦。交流微号:jt691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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