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正经读书|囫囵吞枣无用书单201804
书上的题辞
吉皮乌斯 (俄罗斯)
我对抽象感到可亲:
我为它创造生命……
我喜爱一切单独的个体
和所有的模糊不清。
我是异乎寻常的梦境
和我的神秘的仆从……
但我却不懂得如何用此世的语言
来表达唯一者的声音……
1896年第一卷第170页
不正经读书
囫囵吞枣无用书单201804
1、长篇小说《南方》【艾伟(中 国)】
小说由三个人称“他”、“你”、“我”交互使用,三种不同人称也意味着三个不同人物以及更多人的命运交织在一起。这种阅读有点饶舌烧脑,在有点难度的叙述中,罗忆苦以“被杀害者”身份“我”,回顾近乎恶的一生;小说中更令人唏嘘的是“你”,肖长春灰色的命运残酷,那种卑微渺小和无能为力;“他”则是杜天宝,一个智障者,小说中最明亮的人物,他是善的,奉献的,纯洁的。
2、《 假面山庄》【 东野圭吾(日 本)】
这是东野圭吾假面三部曲的最后一部,生活中最可怕的,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故事开始,两个逃亡中的银行劫匪闯入了深山里的别墅,八名各怀心事的男女被迫成为人质。八个人中基本涵盖了婚礼前夕意外身亡的新娘朋美的未婚夫、父母、表妹以及好友。在紧张与恐惧的氛围里,如何自保成为每个人的本能。这种本能从八个人的第一例死亡开始邪恶崩溃,因为剩下七人知道,这个人明显不是死于劫匪。
3、《博尔赫斯谈话录》威利斯·巴恩斯通(美国)/ 豪·路·博尔赫斯(阿根廷)
1976年, 博尔赫斯在印第安纳大学参加了一系列有关他的生平与创作的对话活动。1980年春,他作为帕登教授重返印第安纳,度过了一个月的时光。他还访问了芝加哥、纽约和波士顿,一路上边走边谈。这个译本是诗人西川的译本,国内也早已没有初读博尔赫斯的神秘和膜拜,只是读的还是那些,不读的依旧拉大旗。藉此博尔赫斯的眼光,诗人们读他可能会读出别的什么滋味。
4、《性盲症患者的爱情》【张天翼(中 国)】
书中收录了一些荒诞迷离、亦真亦幻的故事,算是青年作家张天翼的最新短篇小说接集。此作者张天翼,曾用名“纳兰妙殊”,与那个写童话《大林与小林》《宝葫芦的秘密》同名同姓,相隔八十年。小说集中所有故事都在写一往情深的“爱”。苦苦等待的爱,无关性别的爱,父亲的爱,对理想的爱…或许,面对浊世汹涌澎湃的荡涤,爱可能是救赎自己救赎别人的良药。
5、《造假的知识分子》【巴斯卡尔·博尼法斯(法 国)】
在这本书中,作者列举了伏尔泰、雨果、左拉等知识分子为了捍卫社会正义而不惜牺牲奉献的事例后指出,一个真正的知识分子,是不得“为他们的特殊利益辩护”,而是“为那些没有名声的人服务……他们的名誉,与他们的牺牲精神和所冒的风险相一致”。但是当下知识分子中的一些人已经堕落成世俗的人、满身铜臭的人。自然,也就影响了人们对这个群体的总体评价。
6、《王水照说苏东坡》【王水照(中国)】
苏东坡一生经历过四个阶段,第一个阶段就是从宋仁宗嘉祐二年(1057),这一年是他考进进士;第二段是宋神宗熙宁二年(1069),苏东坡给母亲守完27个月孝从四川第二次出来,到了汴京,做了京官;第三段,是从宋神宗元丰八年(1085)到宋哲宗元祐八年(1093),苏东坡与把他从黄州调回来的司马光发生重大矛盾;第四段,是从元祐八年(1093)宋哲宗亲政,到宋哲宗元符三年,苏东坡这个时候已经在海南岛。
7、 《无人幸免》【伊塔洛·卡尔维诺 (意大利) 】
2074年,美国。环境污染,能源危机,海水倒灌,城市内迁,人们抬头看见战斗机的情况像曾经遇见飞鸟一样稀松平常。这一年,历史重演,南北开战。此时,萨拉特6岁,父亲死后,他们举家逃离,从 南到北,被迫落脚佩兴斯难民营。在这里,十年弹指一瞬,生死别离接踵而至:12岁,母亲死于屠杀,17岁,姐姐死于轰炸,哥哥下落不明,最后是她自己,与过去再见,为战争所用。
8、 《杂草寄 》【柳宗民(日 本)】
《杂草记》的作者柳宗民是日本著名园艺家,他是当之无愧的“植物迷恋者”,所有植物在他眼里都是可爱的。循着书中的彩色手绘去认认身边的植物也不失为一种乐趣。也许你会觉得,生机盎然的它们才是春天真正的主人。这本书大概是所有迷恋植物人的宝典,一如我之类天生对猫狗动物排斥敏感,却不知造物主已经把那些小花小草放在我们前行的路途,明眸皓睐地与我们遇见。
9、 《像我这样的一个读者》【 西西(中国香港)】
这是一册很个人的阅读笔记 ,大概除了喜爱读书的人,还有谁能欣喜地在书里书外穿行。阅读是一辈子的事情,有时候,文字的灵性牵引着疲惫不堪的肉体,一次又一次地叩问自己,还能坚持多久?许多年以来,习惯读到怦然心动地记阅读笔记,这样的习惯多少也大发了不少寂寥的过去,瞧着那些随意涂鸦的笔迹,温柔从心底一点一滴地氤开,暂时满血从前。
10、 《佩德罗·巴拉莫(纪念版)》【胡安·鲁尔福(墨西哥)】
这是一部带人走进魔幻世界的奇妙作品,一部无人知道生者与死亡界限的史诗。无论时间、空间和人物,都充满怪诞迷离的气氛。然而却是以支离破碎的方式讲述的历史,讲述者是生还是死,也难以判断。余华曾说,“在这部只有一百多页的作品里,似乎在每一个小节之后都可以将叙述继续下去,使它成为一部一千页的书,成为一部无尽的书。”目前也在似懂非懂之间继续阅读下去。
【 封面绘画:张自申(中 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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