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马尔克斯那样对生活一往情深
我来了,要取代你,姐姐
阿赫玛托娃辛波斯卡 (俄罗斯)
"我来了,要取代你,姐姐,
在高窜的林中篝火旁。
你的头发花白,视力
下降,泪眼矇眬。
你已不再记得鸟儿的歌声,
你也不会发现星星和闪电。
早已不再听见铃鼓的击打,
而我知道,你害怕寂静。"
"你来了,要将我埋葬。
你的铁锹和铲子在哪里?
你的手中只有长笛。
我不会责怪你,
我的嗓音早已停息,
难道还值得惋惜?
请你穿上我的衣裳,
忘掉我的担忧,
让风儿拨弄起鬈发。
你散发着丁香一般的芬芳,
沿着险峻的道路走来,
为的是成为被照亮的那一个。"
一个去了,给另一个
腾出、腾出位子。
踉踉跄跄,像一个瞎子,
走在一条陌生而狭窄的小路上。
她仿佛看到了一切,附近
有火焰……手里握着铃鼓。
而她,恰似白色的旗帜,
而她,恰似灯塔的光芒。
1912
像马尔克斯那样对生活一往情深
加西亚·马尔克斯曾公开指责中国和他的祖国哥伦比亚“海盗猖獗”,原来一直以来乱翻的《百年孤独》竟无版权,幸好终于有人以百万的高价,而且是美元,购买了《百年孤独》的中文版权。
难怪诺贝尔评委能从莫言的文字里嗅出同志般欣喜,包括莫言在内,阎连科以及仙逝的陈忠实,他们都尝试在自己的思想田园里魔幻了一下,诸如贾平凹的小说也有这样驰骋的痕迹。
当然魔幻现实主义也不仅仅只是《百年孤独》,自己也只是快速读了两遍,一知半解,才冉冉兴趣无比,不敢妄言,故事梗概之类的东东都有点亵渎,更未有莫言谓读完之后,并且发现了一两只“马脚”感觉。
从前,正襟危坐在“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标语下面,正气凛然,受到国文老师的教育,写作文千万不要像记流水账,潜意识地可以花团锦簇,至于空话假话也无妨。
马尔克斯的《活着为了讲述》就是这样一本流水账,几乎涵盖了老马的整个青年时代,琐碎的近乎无聊,完全颠覆了我们提炼主题思想,等候老马文艺观的解剖的期待,这个外表魔幻的大家,此时真切的像隔壁老马。
老马确是个爱折腾的老家伙,生活一定要讲出来,讲出来是为了更好地活着。1947年,加西亚·马尔克斯在波哥大上大学的时候,就诞生了特有的孤独,那个时期,他晚上从不外出,读过诸如《魔山》、《三个火枪手》、《基督山伯爵》、《堂吉诃德》之类的小说。
某次,当老马在《变形记》里读到“一天早晨,格里高尔·萨姆沙从不安的睡梦中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变成了一只巨大的甲虫”时,不禁惊叹:“他娘的,原来可以这么写呀!”
其实读懂读不懂真的很重要吗?马尔克斯的小说并不通俗,最后那个唯一想写完一生的自传《活着为了讲述》除外,小说脱离了作者之后,所有之后沉浸其中的读者,基本上都是逃避抑或孤独。
生活本身便是流水账,仔细的柴米油盐,物质堆砌终究不过是一坨屎,谁要认真那就上当了,所以小说是摆脱俗世繁琐最简洁的办法之一,小说家和读者,有多少种可能,心中就有多少丘壑。
不过老马的魔幻是以历史现象、家族传说、故事和个人风格慢慢调制出来的,那些佐料,市面上根本没有,不似帕维奇和博尔赫斯的魔幻,靠的全是充沛惊人天马行空的想象力。
至于最后的味道,君子远庖厨,倒不必在意文字的神经质。外面的就那一本《百年孤独》,里面的跳不过《红楼梦》,现在又有人徜徉流连《金瓶梅》,臭皮囊的欲念,可是谁又能做到心如止水呢?
常常反观自己苍白无力的生活,今天忘记昨天,昨天不知明天,有时一天漫长的仿佛一生,有时某天感觉这一生已经完了。仿佛某类小说中的人物,以为优雅的模式开始,岂知仍是趋于宿命般的俗不可耐。
只有槐花巷,槐花绽放,白云袅袅,枝头蜻蜓凝滞的情景,渐渐清晰难忘。对于一个入眠选择控的人而言,在梦中与过去相逢,是多么欢欣鼓舞,有时候,对生活一往情深,不仅仅为了自己,也为了生活本身。
况且马尔克斯记过《活着为了讲述》的流水账,他也说,“我年轻过,落魄过,幸福过,我对生活一往情深。”如此而已。
【 绘画:Wojciech Weiss(波 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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