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气!中国科学家推翻欧美“人类源于非洲”观点:现代人起源于东亚
人类到底是怎么来的?上学时都学过进化论,认为人类是猩猩进化过来的,那最早的人类是从哪里起源的呢?欧美学者提出“人类起源于非洲”的说法,认为所有人类都是从非洲大草原走出来的,这一说法压过了早前的亚洲起源说。
对于这个观点,业界也是有不同看法的,“非洲起源说”也是有很多论据被发现存在错误,并不能解释全球各地地区不同人种的变化。现在中国科学家在这一研究领域也取得了突破,去年11月份的中国人类学核心权威期刊《人类学学报》上发表了中国分子人类学学家、中南大学教授黄石和中南大学博士后张野等人的研究成果——《古DNA的新发现支持现代人东亚起源说》。
根据这一论文,黄教授等人所在的团队用古代DNA推翻了非洲起源说,证明了亚洲起源说的正确性,因为古DNA数据中最早的R*比最早的N*古老大约5000年,而最原始的单倍群R和N产生的时间可能非常接近这些R*和N*古人群存在的时间。
古代DNA中的单倍群R与N非常重要,这两个指标可以说是决定人类起源于非洲还是亚洲的关键,因为1983年科学家们首次根据线粒体DNA(mtDNA)系统发育树建立现代人起源的分子学模型,如果R是N的祖先,那么亚洲起源说就是正确的,而N是R的祖先的话,那么非洲起源说就是正确的,而非洲起源说被欧美推崇就是1987年的研究认为N比R早,所以推翻了最初的亚洲起源说。
黄教授等人的研究现在就是证明了R是N的祖先,早了5000多年,重新回到了亚洲起源说的路线上,而且更进一步证明了现代人类起源于东亚,具体一点就是在中国西南部。
【了解多一点】
现代的人类,拥有无与伦比的智慧的生物群体,他们从何而来,又将走向怎样的未来;遗传的基因编码有着怎样的神奇,将物种推向进化与灭亡的双重可能——我们的黄石教授端坐在讲台一隅,语速和缓,声音温和,为我们推演现代人类起源之谜。将分子遗传学的晦涩知识铺陈于屏幕上简洁明了的图表中,将现代人类起源的重磅理论投掷于和缓的言语叙述中,在古韵悠然的书店讲堂里,带领我们用科学解读人类的进化长诗。
推演现代人起源之谜
也许奥妙的遗传基因让人难以参悟,那么首先,让我们来想象一群拥有同样的零件的简陋机器吧!当然,它们的零件并非呆板僵固不可动摇,来自生产时不可避免的误差会让这些零件互不相同。另外,为了适应不同的环境条件,我们甚至可以自由地改装它,改造的可能性有如此多的选择,但改造的方法是却并不是无限的,甚至为了实验是否适应环境条件,我们还需要尝试许多注定失败的改造方式。
如果你是注定不会因失败而气馁的玩家,并想着玩出更高级的机器,那么你会改零件也会改构建图纸。在无数的改造的过程中,我们简陋的机器有可能将变成了更高一等级的机器,理所当然的,高等级的机器拥有更稳定、更精密的零件构成,以及更加复杂有秩序的图纸。而我们在拥有了这一部分稳定的零件构成的同时,也失去了一部分零件可以自由改装的可能性,得与失的较量中,改造的可能性也随之减少。
如果你恰好是一个不大幸运的玩家,注定要让你的机器生存适应在更艰难的环境条件中,那么无可无奈何,你只能组装出愈加高级的机器,让越来越多的零件走向了秩序与稳定,在这个充满满磨难的路途中,在不得不放弃更多的自由改装的可能性的过程中,我们的机器也将一步步走向了顶尖的精密与智能。
你跟随黄石教授的娓娓道来,将初始生物看做简陋的机器,将遗传基因看做组装的零件,将自由改装的方法看作是遗传基因的多样性,将构建图纸的升级看成是复杂性秩序的提升,并必然伴随着失去零件随机多样性的代价,那么现代人毫无疑问就是那第一台出现的顶级精密的机器。而在这个过程中你已经跟随着黄石教授的脚步,将现代人类起源的这一古老迷题,重新推演了一遍。
而且你还可以提出新的生物谜题,如果这群假想机器的玩家是我们人类,那所有真实存在着的生物群体的玩家又是谁呢,什么样的力量推动我们从无到有,从低级秩序走向高级呢?什么是无意识随机运动或力量的对立面呢?如果这就是所谓的上帝,那他/她一定也是一位遵循科学的上帝吧!
黄石与达尔文进化理论的差异
常识并非无法逾越的高墙,正如黄石教授引用量子力学大师波尔所说的,一个真理的对立面也可以是另一个深刻的真理,科学将永远欢迎质疑与挑战,真理在矛盾中所被曲折探寻,我们也将在蜿蜒崎岖中追求破解迷雾的方法。
正如进化论所言说的,随着变异的发生,生物遗传多样性的增加,人类也将随之不断地向前进化,这似乎是个理所当然的生物常识。在这条常识下,生物遗传多样性的演进是一条以时间为轴无限向上延伸的线,人类往高级之路的进化过程中也将伴随着更多的遗传多样性,以及更高的基因序列容错性,由此也就产生了现代人类起源于非洲的“出非洲说”。
那么如果这条前提并非完美呢?或只在有限条件下成立呢?如果遗传的多样性并非无穷无尽呢?我们的进化之路的推演又该如何修正呢?如果原始的前提是一条线的话,那么黄石教授的理论就为这条线定下了一个可以穷尽的末端,生物从低级往高级,生物的遗传多样性从下限的突变到达到了上限的饱和平衡,也将基因序列的容错性压缩在了一个极小的数值内。在这个修正前提下,便形成了现代人类的东亚起源论。
黄石教授曾用伏羲的阴阳理论作比,证实理论的发展绝不仅仅只是一场对与错的两极化争辩,真相在不同的条件前提下会不断地被修正与重新定位,而科学永远会欢迎矛盾的存在。在黄石教授的理论中,生物遗传多样性的增加或减少与物种进化之间的矛盾也正是如此,同级物种之间的进化与达尔文理论相对应,而在物种向高级前进的过程中却奇妙的走向了该理论的反面。与其说黄石理论是对达尔文理论的推翻,不如说是达尔文进化理论的完善和提升,这是一项无可置疑的有趣理论,它自身逻辑的融洽性与包容性也会让它成为科学之树上一根繁茂的枝条,如同量子物理学之于牛顿力学之间的矛盾与对应,理论彼此之间的区别与联系本身就是一场阴与阳的绝妙平衡。
现代人起源伴随着新文明:陶器和水稻、天文学起源于湖南
理论的前提一旦崩塌,即使是相同的研究结果,其论证的指向性必将通往不同的地方。在修正的前提下,把基因可容错性最低的东亚地区看作是现代人类的起源地,就成为黄石教授推论的结果。这也是科学独特的魅力,黄石教授的理论重新演绎了人类进化逻辑链最初始的一环,那么延伸开来的观点与结论也将重新与困扰人类的问题解答一一对应,非洲起源论不过是现有研究的错误解答之一,虽然它的影响已经辐射到世界的各个方面。
当然人类起源学说不仅只和科学有关系,因为进化而来的现代人必将带来新的文明与社会体系,那么它也将与人文社会科学的发现紧密相连。陶器与农业文明(水稻)分别在两万年前与一万年前出现湖南和江西,有关气象天文的伏羲文化在7800年前发源于湖南的高庙,这些考古学的发现也是现代人类起源于东亚的另一个佐证。
当然,知识与真相在传播的过程中总免不了无数的误读与曲解,但真理之桥却总会在曲折的螺旋运动中缓缓上升。对东西方人类起源的争论,绝不不仅仅只是一场民族主义情绪的泛滥,人类只有不断修正和完善自己的知识体系之塔,乃至“斤斤计较”于每一个可能出现差错的地方,才能在忐忑中走向无限的未知与辽远的未来。而一场理论的变革,时间才是最大的胜利者,它将穿透重重雾霭,将最明晰的真相带到我们的面前。
8年前提出遗传多样性上线理论,但没一家杂志愿发表
那种前提才是正确的呢?我们又是是如何确定它的正确性呢?这个修正后的前提,即遗传多样性有上限,是逻辑自明的,因此符合公理的标准。黄石教授曾在开讲的时候向我们说明道,遗传多样性有上限,这是一个跟主流唱反调的观点。“我认为自己写的最好的一篇论文,其实就是挂在一个国际预印本网站上的那一篇。”回想8年前,没有一家权威杂志愿意发表自己的遗传多样性上限理论的窘境,黄石教授笑着如是说。
观点可以分成主流与非主流,而科学的真理却从不以少数或多数为依据,因为现今的实证研究中,早有科学家用无数的实验证实了遗传多样性上限的存在,前提的科学正确与否,早该在世界的科学之树中一目了然。
遗传多样性上限理论得到了现实的验证
不能应用于实际的理论,恰如纸上谈兵;茫然无所依托于实践,只如空中楼阁。黄石教授说,他并不想在发表一种纸上谈兵的理论后无下文,一个颠覆性理论要能充满生机,获取生存空间,必须与现实的世界相对应,在毁灭旧的既得利益者时,创造新的受益者。如上所说,“东亚起源论”就是遗传多样性上限理论的一个具体实践,复杂疾病病人的基因序列研究结果也与该理论导向相吻合,还有人类文明的考古发掘等,都在证实着这个理论的科学性,接下来,我们有理由相信东亚起源论将在世界科学的主流中找到它应有的位置。
但同时,这并不是一个没有疑问的理论,生命进化的终极力量到底是什么?一切矛盾与困惑都在等待着我们去解答、去探索,吸引我们去跨越看似无尽的真理之河。
“我们的目标,是化解人类遗传学说所有的矛盾,有一例反证都是不能容许的。”在演讲末尾,黄石教授不疾不徐地加了这么一句话。而这样的一个目标,不仅依赖于生物学科的逻辑自证,还与考古学、文献学、历史学等不相关联的种种学科紧密相连,所有的支流都将会朝向一个终点,而黄石教授作为一个在科学之河上不断赶路的行者,这句话大概表达了他对自己学说最大的自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