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金福丨李学明的女儿（小说）
李学明的女儿（小说）
作者：张金福
李学明和我是哥们，而李学明又和我同爱好文学，早年也写诗歌小说，也写新闻，还发表过小说诗歌新闻。我在《遵义日报》当业余记者的时候，他还在马龙小学教书，虽说我们同在大乌江镇，但他在马龙村，我在凉风村，由于相同的爱好，我们也走到了一起，也成了很好的哥们，再加上，我大伯家有个九妹，又嫁在他家那里，又成了他的邻居，而九妹的丈夫，又同在马龙小学教书，也和他是好友，自然而然，我们走访，又亲近多了。于是，我和他，也成了好友，也成了最好的哥们。
后来，我为了当专职记者，到处东奔西走，又到了石阡思南瓮安黄平，还有遵义贵阳八年的时间，他却试先又到了广东深圳，我从石阡思南瓮安黄平回来的时候，他早也不教书了，问了九妹，才知道他，早也去了广东，我在广东深圳东莞两年的时候，也没有联系上他，再后来，我们就失去了联系。最近，我到马龙九妺家那里，又再一次，又见到了李学明，而李学明从广东回来之后，又在他自己的家乡马龙村马棕岭又修起了一座三层高的楼房，据他说，他在外面，还有几座高楼大厦。
他说，我早也不搞写作了，作家诗人记者都是梦，你看我现在，要有车，有车，要有房，有几座楼房，要个年轻漂亮女人，也有漂亮女人愿意嫁给我，你搞一伙的文学，我听你家九妹说，你家都没成一个，还房子都没有，如今生活还要全靠政府，干吗还要去当这个作家诗人记者？这个作家诗人记者又有什么用？值钱吗？
听了李学明的言语，我也无言也对，但我一打听他在深圳的经历，他却闭口不谈，只问我，你这么大的年纪了，又没结过婚，想不想女人？玩过女人没有？
我说想女人又怎样？不想女人又怎样？莫非你看我没有女人，你还舍得帮我找一个女人？
找女人，他说，你要有钱，我就帮你找，这不是问题！
我说，你都既然知道，我现在生活医药都要靠政府，又有脑梗塞的病症，又有女人喜欢我吗？
他说，这没关系，只要你想，我可以无偿提供，不过，你得必须帮我保密，也得必须帮我办件事！
听了他的言语，我也只好点头，又说，我这个人，从来不说別人的私事，还有隐私！只要我能办的，就是十件，八件都没问题！
那好！他又说，你知道吗？我一个教书匠，又是民办的，又有多少工资，又能养活家人？再加上，我又生的，又是两个女孩子，计划生育又那么严，我要多生，要一个男孩，又受到这个政策限制，而我又贪恋这一杯，所以，我就辞去教书这个工作，带着老婆就到了广东，如今虽说老婆又换成新的，又年轻，又漂亮，但我和过去的老婆仍然有联系，有来往，说句实话，我现在也有六个老婆，只是，这些老婆都各有分工，也都各有丈夫，而她们的丈夫，也必需和我一样，要有同等的交换决心，我们才能达到共同的目的！
当下是一夫一妻，不是一夫多妻，也不是一妻多夫，要满足我们自己，解决生理的问题，只能是我们男人之间与女人之间要互相达成共识，如果这一点都做不到，那么，我们就无法去交换！
听了他的这一通慨论，我也觉到很新鲜，于是，在他的讲述下，他又把我带进了他的生活。他有四个女儿，两个儿子，但是，他的前两个女儿，是他的大老婆生的，三女儿，又是他的二老婆生的，两个儿子又分别是三老婆和四老婆生的，五老婆又给他生了一个小女儿，如今的六老婆，就是他现在的夫人，只有20岁，而他自己今年56岁，他的大女儿，23岁，二女儿21岁，大女儿做了五老婆她爹的老婆，二女儿如今又做了六老婆她爹的老婆，五老婆、六老婆都还很年轻，也都漂亮，但他的前五个老婆和他结婚之后，又离婚，又分别嫁给愿意共换老婆，共换女儿的男人了。
望着他的这位只有20岁的年轻老婆，我心理充满了一丝忧怨，因为，他有这样的艳福，而我老太婆，离过婚的，死过丈夫的女人，都找不到一个，还有人说我有仙家，干吗仙家不帮我找？还得了一身重病？
当我的三老表，在问道这个话题的时候，我就感到有些说不出口，因为，当初，三老表也愿意把他的侄女也介绍给我，就是因为仙家没有总现我成皇帝，而后来，又成了这种病症！他才感到失望，于是，走他那里，他就不再热情，找他帮忙，自然也就不愿再帮了；龙溪也有一位朋友，他也把他的老婆也换了，也讲了一个18岁的姑娘，而他的姑娘还比他现在这个老婆还要大，干吗他们有这么幸运，我却没有？既然我是皇帝的身份，又有这个仙家，干吗又没有我呢？
我正在思虑这件事的时候，此时，李学明的两个女儿，同时又来了，来的，还有九妹的女儿，九妹的女儿见了我，首先就喊了我舅舅，可是，后来，我又发现……，咳！还真说不出口！
原来，李学明打电话通知他女儿来，要我帮他们拉客，他就可以让我满足一下女人的滋味，但并不是帮我介绍老婆。他的大女儿说，你要享受女人的身体也不难，我也可以满足你，你的这个外孙女儿，也可以满足你，但只要你帮忙介绍一个男客进来，让他付100元一次，我们可以包他12小时，50元快歺一次。付200元，我们可以包他一天一夜24小时，任由他玩！但如果你有钱，你要多少个老婆，我们都可以包你！只是你并没有钱，这的确也是事实，看在你和我爸，还有周英喊你舅舅的面上，我们这里的每一个姑娘，每一个女人，你都可以找她玩，她们和你玩了，我叫她们不收你的钱，但不能带走她们，这是做生意，你懂的！
听了李学明的女儿这么一说，我又把目光对准了周英，我说，周英，你做这种生意，你爸妈清楚吗？他们又允许吗？
当然，我又对着李学明的女儿又说，你们做这种生意，大多是外地的跑在本地，本地的又跑在外地，这样，不易于本土乡亲们知晓，传出去，在家乡父老的面前，是丢人的！
你们公开在自己的家乡土地上，也办这种场所，而你们自己亲自上阵，你们就不怕有人说你们，检举你们吗？
当然，现在各个街道，各个路口，都有这种场所，古代有，现代也有，如今的确普遍都是，可是，公开打这个牌子，还是要遭到查处的！
我倒无所谓，只是，你们几个，在自己的家乡地带公开招揽，拉客，会不会有人传？有人查？查处了，又该怎么办？
舅舅，周英说，这个，你就用不着担心了，我们喊的姑娘，女人，都是外地的，我们本人，当然不会在自己的家乡玩！再说，我看过你发表的小说，写的许多，都是要自己的侄女，孙女，我虽然是你的外侄女，叫你一声舅舅，可是，你自己的姑娘都要了，玩玩我这个外侄女又怎样？你不说，我不说，谁又清楚？
是的，我又说，可惜的是，我并没有自己的姑娘，我老婆都没有，我那里又有自己的姑娘来？
你没有姑娘，你没有女儿，我家两姐妹做你的姑娘，做你的女儿好不好？此时，李学明的二女儿又说。
我听你爸说，你家两姐妹又分别嫁给了你爸的五老婆和六老婆她爸，你们都是互换！我又说。
互换又怎样了？李学明的大女儿又说，只要我老爸高兴，只要我老爸喜欢，我当然也愿意！谁不希望自己的老爸在精神上，在生理上，得到各方面的满足？
那你家两姐妹做了我的女儿，你爸又怎么办？我又说，你还说，你也可以满足我？
是的，李学明的大女儿又说，反正，我老爸和你认的也是哥们，当年，你来我家的时候，我爸就有心把我过房给你当干女儿，只是你不同意，说从不招干女儿，我爸才没有提此事，现在，我做你的干女儿也行！这样，我们做生意，就更方便出入，也没有人再说我们，反正，是你的女儿，你说是不是？
咳！我又叹息一声，又说，要和自己的女儿，也玩这事？
我又不是你亲生的！李学明的大女儿又说，是你的干女儿！就是亲生的又怎样？只要快活，只要大家相互吸引，只要身心愉快！我爸，他都还要找我和他玩呢！没有老爸当初在广东深圳开辟这个新天地，那有我们今天的辉煌？
单凭房子，在深圳、东莞，还有福建，贵州贵阳，都有好多，最近，才来到自己的家乡，我们打算，在湄潭、遵义继续发展，乡村吗，也开辟几处，也方便那些过路的客啇，游客，最近，自己的家乡正在开辟这个旅游区，当然，我们也要抓住这个机会！
你们也真是无空不专，无空不入啊！我又说，难怪如今要找一个真正的女孩子，是那么的难找，大多要的都是金钱，还有地位？既然如此，你们又何不攀上更高的高枝，向那些高官看齐呢？也许有一天，也弄过官做做！
当然，也有！李学明的二女儿又说，我家有个表姐，现在就在遵义市政府，攀上了市政府的一位高官，也做了大官！
哦！那你们找我，我又说，我又的确，又没有钱，又没有地位，純属一个农民，你们不是亏大了？要我帮忙拉客，你们自己，本来就可以自己拉，谁又不是自己拉，自己介绍自己？
你说的也是，李学明的大女儿又说，听说，你有仙家，又成了仙，你的许多小说，都描写了这方面的内容，我家老爸就想找你，恰恰你又来了，就用不着我们去找你了，如果真有这样的好事，我们也希望在你的身上沾点仙气啊，不知伯伯是不是真的又接纳我们呢？
喔！我又说，原来，你们是看了我的小说，我是神仙的话语，你们才对我这么优惠！那么，你们看我，是不是真的是神仙呢？
当然，李学明的大女儿又说，要看，是完全看不出来的，你不是在许多小说当中，也提到过，要你自己表现出来，我们才能感知吗？
是的，我又说，前两天，我在凉风新寨，我的三老表就问我，你的仙家在那儿？我本想告诉他，我的仙家就在自己的家乡洞中，每一个洞口，只要你有缘，对我真心实意，不放弃我，也不躲开我，他都可以和你见面！
遗憾的是，我又继续说，他见我在他家坐着，明明讲了我，我还没有吃早饭，而他刚刚吃过路，正在收拾碗筷，而我一句，还是回家去吃算了，他就真的算了，还一边埋怨我，用仙家哄了他，如今又搞成这种样子，房子都还要政府帮忙改造，而又一边，又说他忙，不能陪我！见他是这样一种太度，当然，我即使真有这个仙家，自己是仙家，又岂能真实地告知他真情？
那么，李学明的二女儿又说，我们现在对你又怎么样？你想女人，我和我大姐都是女人，你想玩女人，我和我大姐，都可以让你玩！你还可以玩你的这个外侄姑娘周英！你想怎么玩，我们都依你！
既然如此，我又说，你们也不可能光顾和我平嘴，带点实际性的东西，当然，我这个人，的确也没管，古代帝王是这样，现代帝王也是这样，虽然这个世纪，我并没有当上皇帝，但江山的确是我的，女人也是我的，我要那个美女，那个美女，都不能拒绝，天下才会太平，我过去，早就说过，世间大灾难，没有我的提供，只能是毀灭这个世纪！因为，我就是伏羲，而我这个伏羲，是上天注定了的，所以，世间上的儿女，都是我的儿女，我要那个女儿，那个女儿，都得必须依我，世间上的女人，都是我的女儿！也都是我的女人！
我说完，又再一次，又静静的看着她们，又说，这个世上，的确也有神仙，过去有，现在也有，只不过，世间上的万事万物都分两种，人有正邪之分，也有好和坏，不管是神仙，还是凡人，都必须修行，所以，许多东西，都还要靠他自己，我并不反对什么妓女，是一种邪恶，是一种不正当，妓女也有好的，也有不好的，虽然妓女是卖淫为生，但古代虽多优秀，能人，又都出自妓女，谁又说得准，妓女又不是人？
当然，万千事物，都有他的依赖性，还有他的发展规律，任河一个人，一个神，也无法改变，你说父与女、母与子，兄弟姐妹之间不能通婚，这样做是乱论，可偏偏，我伏羲和女娲就是亲兄妹，又是夫妻，成了世人的始祖，多少年以来，当初的母氏社会，就跟本分不清父与女、母与子，也就是说，父亲认不出那个是自己的女儿，全都是乱交，后来的发展虽然改变了，但女儿是父亲前世的情人，儿子又是母亲前世的情人，这个，一点也没有改变！
当今出现的乱现象，世人想改变他，也很难，虽然说人间变好了，变美了，但世间大灾难又来了，而且连续不断，还有毀灭人烟的可能，这是自然规律，谁说又是一层不变的？
我在和她们畅谈我的见解和主张时，李学明的大女儿和二女儿，还有周英，也都投入了我的怀抱，只是，我在玩过她们之后，并没有显示，我是真正的神仙，我只说我有仙家，我要她们帮我，找更多的女孩子陪我，我不想显示我是神仙的真正目的，我是觉得李学明找他自己的亲身女儿乱交，这的确不妥，虽然女儿是父亲前世的情人，但不可能这世亲身女也成了这世父亲的情人，他们这是乱论，虽然他们开办的场所，是卖淫为生，但他们父女共同，我就觉得有些恶心！
我虽然说我要自己的姑娘，我要自己的女儿，也和自己的女儿恋爱，但我这世还没有任何一个女人为我生过女儿，我老婆都还没有，我那里还有什么女儿来？我只能说天下的儿女，都是我的儿女，天下女子，都是我的女儿，也都是我的女人！但他李学明说这样的话，就不行！做这样的事，就更不行！所以，我玩了一段时间之后，我就离开了，他们再来找我，我也不认帐了！
文/张金福
编辑/王孝付
作者近照
作者简介：张金福，贵州余庆人，农民作家、诗人、记者。男，1963年7月15曰生，未婚。作品发于《作家》微刊、《当代文谈》微刊、《辽宁文学》微刊、《江南作家》微刊、《金秋文学》微刊、《上海文坛》微刊。另在《当代文学选萃》发表小说处女作《邻居》，在《山花》发表诗歌处女作《在孤岛上》，在《四川作家网》发布小小说代表作《是我的姑娘》，在《半壁江原创中文网》发布诗歌代表作《走，还是不走》，在《当代文艺》微刊发布短篇小说代表作《侄姑娘孙女儿》，在《半壁江原创中文网》发布中篇小说代表作《神的使者》，在全国135家文学刊物、报刊杂志、文学网站、文学微刊发表或发布作品1013篇（首），其中2020年发表或发布作品500多篇（首），《偶然相遇》获《星星》诗刊2006年第三届“乐山杯”征文大奖赛优秀作品奖。《遵义日报》业余记者、《当代作家协会》会员、《星星》诗刊特约通讯员、摄影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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