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尔登湖慢慢谈10
大商思维:道与术,道是河,术是舟;道是方向、法则,术是方法、谋略,有道而谋,谋虽寡而能胜:无道而谋,谋愈多而愈败。取与予,先予而后取,无予则无取;通过“予”解决利益等各方面之间的平衡,最终达到取的目的。常与变,天下万物皆在变化之中,商机蕴涵于事态的变化之中,所以由常而变是一柄双刃剑------既可变而为利,亦可变而为弊。方与圆,两点之间的距离是最短的,但有时要达到目的,却需要迂回行动,直养无害,曲能有成,曲直之道,即方圆之道。利与害,智者之滤,必取舍于利害之间。生与死,舍而生,取而死,置之死地而后生。
——摘自《一代大商孟洛川》
关于培养严谨的商业习惯
把陶朱公商训或孟洛川的十二个字一起看就知道了是什么意思。
关于天朝上国
为什么译者没有自信直接译为中国呢?
那段贸易顺差的历史,商者、船队趋之若鹜……
关于瓦尔登湖的优势
梭罗再说不要看表面人为优势,要看基本盘优势。然后用洪水下的圣彼得堡的例子讲了忽视基本盘优势的害处。
关于致敬穿衣服的稻草人
“师曰:'五陵公子争夸富,百衲高僧不厌贫。近来世俗多颠倒,只重衣衫不重人’。”
——摘自 普济《五灯会元.卷一七.三圣继昌禅师》
关于炫耀
由于人有自我表现的欲望,炫技、晒美、亮智随时可见。这种炫耀属于分享型炫耀,炫耀者获得了心理满足,接受者也能收获益处。而炫财、耀富这样的炫耀则是表现型炫耀,炫耀者获得了心理满足,但对他人却丝毫无助,甚至增添心理负担。
炫耀一词略带贬义。尽管如此,“炫”知识可以让它传播使用;炫美照可使人赏心悦目。在我看来,分享型炫耀褒强于贬。而表现型炫耀,诸如晒美食、晒脖子上、手腕上,身上的服饰、配饰,适宜的点缀也不能算是贬义。而如果过了适宜的度,把那带着自卑的优越感隐藏在燿富的言语中,对自己无益,对他人也无益,那就是妥妥的贬义了。
关于鸟换羽毛蛇蜕皮
用教员的话说,新人要有新面貌,不爱红妆爱武装。
飒爽英姿五尺枪,曙光初照演兵场。
中华儿女多奇志,不爱红装爱武装。
——摘自《七绝·为女民兵题照》
关于思考
思考犹如女人妆扮男人刮胡子。如不做,大概率会是一个邋遢的人。显然, 许多女人都装扮,如多男人天天剃须,但思考呢?
经济 10
一个人有工作要做时,并不需要穿新衣服去干活的;旧衣服就行,就是那些束之高阁,积满灰尘的旧衣服。一个英雄脚下靴子的服役时间一定会比他的跟班的靴子服役时间更长——如果说,英雄也有跟班的话——至于英雄赤脚的时间比穿靴子则更悠久了。英雄尚可以赤脚,而那些出得夜宴,进得舞厅的人又凭何必须根据出席的场景时时更换新衣,换上与之配套的服饰?把短上衣和裤子穿的舒服,帽子戴上鞋子穿上,便足够可以礼拜上帝了,不是吗?旧衣服旧得都分解了就不能捐给穷孩子了吗?—即使存在那么旧的衣服。再旧的衣服捐给穷孩子也是善行。说不定那穷孩子还会拿它转送给一个比他更贫苦的人,因为在那人面前,这个穷孩子倒可以说是富有的了。在我看来,你得警觉那些需要衣冠楚楚的行当,而不是恭敬那些衣冠楚楚的人。鸟换羽毛蛇蜕皮,一个人若没有新的升华,新衣服对他又有什么用?如果你有什么事业要做,请穿上旧衣服去奋斗。人之所需,并不是要做什么事,而是要做成什么事,或是说,要有一番什么作为。也许我们在身体发育、事业飞跃或人生境界达到某种程度之前,不管衣服是多么的破旧及老化,永远都不应该买一套新衣服,直到我们感觉自己是旧衣服中的新人,而继续穿着它就像把新酒装在旧瓶子里一样为止。我们换衣裳的时候,要像鸟换羽毛蛇蜕皮,一定是我们生活中的一个重要时刻。化茧成蝶也是这个道理,只有经历成长,才会蜕去所谓的“无用的旧装”;如果意识不到这一点,我们将在虚假的色彩下度过一生,最终不可避免地被我们自己的观点以及世俗所欺骗。
我们的成长过程也是和其他动植物一样的,我们换一件衣服又一件,宛若寄生物一样,不及时更换衣服就不能生存。我们的外表穿着是薄而奇特的衣服,这是我们的表皮,或者说是假皮。它与我们的生命无关,可以在这里或那里剥掉,而不会造成致命的伤害;我们经常穿的厚衣服是我们的细胞外皮或真皮层;但是我们的衬衫是我们的身体内的纤维,或者说是皮下组织,如果把皮下组织剥掉的话,人就毁了。我相信所有的人种,在特定的季节里都穿着相同的衬衫——皮下组织。一个人若能衣着简单,并在黑暗中探索自己,把生活的各方面都过得紧凑而有准备,这是合乎情理的。那么,即便有敌人攻占了这座城市,他也能和古代的哲人一样,赤手出门,坦然面对。一件厚的衣服和大体上可跟三件薄的衣服相同,廉价的衣服可以以真正适合顾客的价格买到;一件厚厚的上衣五元就可以买到了,它可以穿上好几年,厚厚的长裤两元钱,牛皮靴一块五,夏天的帽子两毛五,冬天的帽子六毛二,当然也可以在家里用更少的价格自己动手做一顶,穿上这样一套衣服,他能穷到哪里去?凭他自己的收入,会没有聪明人来对他表示敬意吗?
当我要定做一种式样的衣服时,女裁缝郑重其事地告诉我,“现在他们不流行这个式样了。” 说话中一点儿也没有强调“他们”两字,似乎她认为人们理所当然地要紧跟时尚。她的口气毫无商量余地,就像宣读神谕一般。她觉得我要的那种样式仅仅是在开玩笑或是随便一说压根儿没有好好考虑。当我听到这句神谕般的话时,我愣了片刻,把每一个字都给我自己单个地强调了一下,好让我明白它的意思,好让我找出“他们”和“我”有怎么样的血缘关系,在做衣服这么一件与“我”密切有关的事上,“他们”有什么权威?最后,我这样回答她,也不把“他们”两字强调。——“真的,最近一段时间他们并不流行这个式样,可是现在他们又开始流行这个了。”如果她不根据我的特点做衣服,仅仅是跟随着时尚让我的肩宽成为一个合适的衣服架子,那么这是我定做衣服的初衷吗?我们崇尚的不是美慧女神,不是命运女神,而是时尚女神。时尚女神以完全的权威旋转、编织和切割我们身上的衣服。巴黎的猴王戴上了一顶旅行帽,全美国的猴子纷纷效仿。这世界上本来简单朴实的事情,一旦有了人的参与,就做不成了,这一点有时让我感到绝望。首先你会面对强大的压力,才能从中挤出他们的旧观念,使他们不会很快重新站起来;然后某些想入非非的观念会进入脑海。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把存放在脑海深处的鸡蛋孵化出来。即使是火,即使你失去劳动也不能杀死这些想入非非,虚荣浮华、热衷于外在的欲望之种,在人类社会中根深蒂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