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是监狱,死亡是解脱 | 战锤40K人类帝国简介 | 机核 GCORES

牺牲,帝国的根基立于牺牲之上,这是千真万确的箴言,烈士的鲜血是帝国的火种,当忠诚的奴隶学会了热爱鞭笞,只有死亡才是义务的终结。
一万年来我们默默忍受,有时我们在阳光下短暂的萌发,更多的时候在死荫里苟延残喘,一百个世纪来我们战斗,死去,将敌人的血和我们自己的血洒满无以计数的战场——人类不断的牺牲著自我,牺牲让人类的血脉得以延续,一代,一代,再一代,不为什么伟大的理想,因为牺牲本身比任何理想更伟大,但也许每个人心中都深埋著一份希望:也许有那么一天,也许一万年之后,有一个世代不再需要牺牲,有一个世代,人类在平安中永存。
意志薄弱和犹豫不决者无处存身。只有迅速的行动和坚定的信念可以使人类幸存。没什么牺牲是太过巨大的。没什么背叛是太微小的。
有些人会质疑你有何权力杀死一百亿人。但那些理解的人明白你没有权力让他们活着!
——于下达灭绝令之时异端审判庭教条书籍,第二十八章

黑暗的时代变得愈发黑暗

在群星之间长达上万年的战争与冲突之后,人类正在缓慢却不可阻挡地滑向灭亡的深渊。少数的小胜被吹捧成大捷,散乱的撤退被宣传机器说成是诱敌深入,从敌人手中夺回的世界在喇叭声中变为了通向最后胜利的里程碑。绝口不提还有数不清的世界在无法挽回之下实施灭绝令后的行星之号哭。
人类恐惧地躲藏在他们的世界身后,被充满敌意的外星人四面围绕,被来自内部的叛徒所威胁,人类仅有的生存机会依靠于被称为帝国的残酷而血腥的政权的延续。无数人民中只有仅少数人了解其形势的真相或是星辰之外逼近的恐怖命运。倘若有任何未来的话,那将是残酷的……
人类帝国横跨至整个银河系。它的中心是古老神圣的地球——泰拉,人类帝国的王座世界、星炬塔罗的所在地、人类种族的发源地与皇帝及其所处黄金王座之地。帝国的开创点兼帝国的心脏。尽管人类在群星间有着惊人的规模,但帝国在浩瀚无垠的银河系中是稀疏分散的,人类的世界星罗棋布于宇宙中并被星系间巨大的尺度所隔开。因此将帝国以一个单一、统一的版图来看待是错误的;它更是一个不断扩展又经常分离的人类领域。如今依靠其自身巨大的分量,帝国继续扩张着。即使帝国有着疆域。银河之中依旧有许多倍分开、孤立或是直到今天也仍未被涉足的世界。
帝国并不只是由行星与恒星星系组成的。防御炮台与人造基地围绕着可居住的星系,守卫着抵御外星人的蚕食。在深空中,帝国维持着无数战斗基地——行星大小的港口系泊着战列舰——而在每个星域的各个战略位置则有更大的星堡,那是从大圣战的日子起帝国扩张的关键点。大多数时候,这些基地驻扎在帝国行星邻近的位置,而一些则保护着贸易路线或在臭名昭著的危险星系周围形成封锁。那里有人造卫星与末日堡垒,以及连在一起并通过临时推进器爆发定位的小行星组成的危险区。虚空中更深入的荒芜中则漂浮着监听探测器阵列。巨大的勘探舰队探索着黑暗深渊寻求为帝国声索所有权。即使在最偏远的地方,也能找到采矿站,有时射在小行星上开采宝贵的金属,或者作为设计用于抽取富含金属的星云的太空旅行的钻井架。供养帝国的战争工业需要无尽的供给。
死亡在我们身边无处不在:身躯的死亡,精神的死亡,但是最可怕的是希望的死亡。记忆死了,只有传说留了下来。已经有这么这么多人遇到了终末,不管他们尊贵、卑懦、引人哀恸抑或默默无闻。撕烂了我们帝国的灾难还在回响着,而活下来的人们甚至无法清点死者,因为他们说即使每个人都将其作为毕生之务亦无以完成。我们的帝皇,我们的光辉之主,我们的解放者,我们犯了错的父亲——他是一切之中最惨重的损失,瘫倒静默在其光耀的皇座上——他是永生的逝者,在崭新的恐惧时代中崭新的无生之神。我们还能再次目睹光明吗?我怕是不会了,在接下去一千代人的时光中都不会,但是我紧握着一丝希望的灰烬。我是在现在还活着的人中少量还能铭记希望者之一,少量不管怎么看都算“人类”者之一;不是基因原体,不是阿斯塔特战士,不是禁军,不是机械教。甚至也不是一个有着尊贵改造的人,他们痛苦地死死抓住生命的细丝,只为了在以炼金治疗和窃来的青春组成的活生生的恐怖中继续存在下去。
我知道现在的人会把这些叫做谎言,甚至更坏地叫它们背叛,而且我确信在即将降临的残酷黑暗中,最好的情况也只是我的话会被当成残忍的玩笑。但是如果命运站在我这一边,这份记录会在面前的黑暗中存活下来——只要忍耐过狂热者的憎恨和盲目的迷信这些我们裹覆住自身的裹尸布,真理既可达。此既吾之信言,我就在那儿,当塔兰焚烧,当奇普提斯溺于血海。我看着泰拉的天空被霹雳和黑影所撕烂,就在那天战帅来了,地狱紧随其后。我听见了人皇的丧钟鸣响,哭泣。我记得。

历史的失落时代 LOST AGES OF HISTORY

人类首次走出我们诞生的世界迈向群星中的未知和险阻算起,已经过去四百个世纪了。在那些已被忘却的初年里,人类的殖民地遍布银河直到人类散布在一百万个世界。在那已经迷失于臆想和神话的时代之顶峰中,人类就好像是神祗一样——他们的科学和技术能够把行星重塑为古老地球记忆中的外观、驾驭群星的力量、还有从土与铁中塑造出自己的仆人并且赐予那些东西伪造的生命代其工作。
就是这样,科技黑暗时代形成并持续了许多个千年的时光,直到星际航行的唯一手段被亚空间风暴所隔绝。几乎在转瞬之间人类的主宰地位跌落致灭亡的边缘,然后在一片野蛮和无知的风暴中毁坏殆尽。在超过五千年的时间里人类所居住的被孤立的数以百计的星系受到了毁灭性的打击:内战、亚空间灾厄、外星人的掠夺。站在完全灭绝和无尽黑夜边缘的人类聚拢起来相依为命,存活下来的人迅速地回到了野蛮状态中,失去了文明、知识和文化。梦魇横行,未有一丝喘息。不计其数的人死了,他们的悲呼没有获得任何回应。
但这些年代都是在遥远的过去。一个如此长的时代以至于它的几乎整个历史都被传说所笼罩。谁知道人类是如何遍布到如此多的迥异世界?谁还记得那些使他们的地球家园四分五裂并将人性拖至残酷野兽的程度?谁会认识那些很久以来便消亡化作尘土的地球古老遗迹、被毁灭的国家和民族的名字?对于这些问题是没有答案的。这些问题随着黑暗过去消亡在了人类的嘴边。
这是个迷信的时代,其中绝大部分伟大而深奥的科技已经遗失,剩下的则被盲目的崇拜,被科技蛮族所奴役。大多数时候,这是个战争的时代,一场永无休止、持续不断的战争之中仅仅幸存便被正当地赞颂为胜利。在这样一个死去的人类远多于活人的时代,能够幸存下来的世界都只是它们曾经面貌的可悲残影。

致命的进化 A DEADLY EVOLUTION

没人知道第一个灵能者是如何出现的,但有一件事情确定无疑,灵能者的出现彻底的改变了人类的命运。受益于灵能力量,人类通过基因工程技术创造了可以在亚空间航行时引领舰船安全航行的“导航者”、人类之主皇帝是有史以来人类最强大的灵能者。但灵能者同时也是人类最致命的威胁。
从纷争时代的亚空间风暴起,人类产生灵能变种人的机率便逐渐增加。灵能者自亚空间或汲取能量来使用其灵能。尽管这些灵能异常强大,但是使用它们的代价却罕为人知… 灵能者使用他们的能力时灵能者的灵魂在亚空间就像是一团明亮的火焰,对于居住于那些亚空间恶魔来说就是成熟的果脯。恶魔们就像飞蛾般扑向这些火焰。与飞蛾不同的是,飞蛾扑火代表着死亡,而扑向灵魂的恶魔们则代表着灵能者的死亡…更糟糕的甚至会成为从亚空间通往现实世界的通道。
有很多人认为灵能者代表了人性的彻底堕落,灵能者的存在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人们亚空间的恐怖。这种说法多少有些分量,尤其是考虑到大部分灵能者最后都屈服于疯狂与毁灭欲望,还陪上了无数无辜者的性命。
“我们这个时代的智慧仅就是如此了——我们唯一所知道的就只有自己的无知。不知道我们失去了什么,不知道为什么我们从光辉中陨落,不知道现在群星中是什么在等待着我们。但是我很想知道撕开那无知的罩衣后我们究竟要付出多少代价呢?我们在找到这个真理之后是会攀上奥林匹亚的荣光之巅,还是会在恐惧中逃回一个新的黑暗时代疑云遍布的忘却中呢?”
——杜姆,最后的泛太平洋帝国暴君

帝皇 THE EMPEROR OF MANKIND

帝皇——人类帝国的无上领袖,人类史上最强大的灵能者。当帝皇领导人类再次统治整个银河系时,这标志着人类从永无止境的暴力和破灭之循环中的结束,一段代表着由肆虐的亚空间风暴与数不尽的外星入侵所导致的文明倒退、内部冲突以及群星间人类世界孤立的黑暗时代的终结。
帝皇,他的实力来源于他的理性和先见之明,而且他对科学的精通丝毫不比他身为一个战士的力量来得差。在地球统一战争期间,帝皇征募了若干个由基因改造战士组成的雷霆战士更是往后星际战士的雏形。军事上的胜利使得整个地球和其上的人民最终团结在帝皇的旗帜之下。帝皇接着开始实施他团结整个人类、引领人类进军群星的伟大计划。他打算让散布在银河各地的支离破碎的人类世界联合在同一领导之下。这项伟大的事业,就是人们所知的大远征。大远征前皇帝一手创造的二十位基因原体,然而这二十位基因原体却因为混沌力量而四散于群星之间。
之后,皇帝利用创造基因原体的样本所组建的星际战士军团作为先锋,他们由火星机械神教的工厂所武装。由新的帝国军提供支援,帝皇的军队势不可挡。外星人与亚空间生物被逼退,而一个个行星以人类之名被夺回。战役一步步从泰拉向外推进。一个接一个地,二十个失踪的原体被找到并寻回。 
大远征时的皇帝
帝皇相信联合是人类在这残忍宇宙中求得生存与繁荣的唯一途径在大远征期间,为了将所有被纳入新生的人类帝国保护下的世界统一起来,帝皇颁布了帝国真理:一个集理性,科学及世俗主义进步为一身的思想体系。与人类第一个星际文明坠落后的动荡年代中,许多堕入黑暗的人类世界上所蔓延的宗教,迷信与盲信主义截然相反。帝皇本人宣称,“除非最后一座教堂的最后一块顽石砸向最后一名牧师”, 人类将永远无法自由的前行并实现他们作为统治银河最优秀智慧种族的昭昭天命。人类将作为初升的太阳笼罩银河, 和其他种族比较之后,银河霸主的地位是人类理所应得的。虽然帝国真理充满了理性与科学的光辉,它也存在一条禁令:对人工智能的绝对禁止。帝皇清楚地记得在黑暗科技时代的尾声,正是人类与拥有自由意识的机器—铁人之间的战争助推了人类上一个联合星际文明的覆灭,而他要避免人类重蹈覆辙。因此,当大远征的舰队驶入茫茫星海并发现一些研发出人工智能的先进人类文明时,整个世界的人口都被彻底灭绝了。因为他们将成为新生帝国政治基石的一个潜在威胁。
皇帝完全信任他的儿子们,相信那些基因原体们,那些半神们将把他发起的大远征贯彻到最后。而原体和他们的军团遵循他的宣言一次又一次地证明了自己,很快银河中的绝大多数外星人(不包括绿皮)和其他对人类世界的威胁就被净涤。随着荷鲁斯与皇帝联手粉碎了太阳星域的最后一个大型兽人帝国的中心之时,人类帝国作为银河系最大的单一帝国重新建立。在标记着大远征高潮的一系列光荣胜利达成之际,皇帝决定是时候进入拯救人类的下一个阶段了。帝皇将战帅之衔赐予原体何鲁斯·卢佩卡尔,并且把代替帝皇掌控帝国全部军力之任交托给了他,而他则返回了泰拉。作为帝皇的接替者,荷鲁斯,影月苍狼(后改名为荷鲁斯之子)的原体,在众人中被任命为第一位,并被授予战帅头衔。
皇帝与荷鲁斯
以下为小说节选
*********************如同利刃划过,一道缺口在实体宇宙的表面骤然乍现。琥珀色的光芒自亚空间的裂隙中满溢而出,较之一千个太阳更为明亮,冲击着人们的一切感观。那柄切裂空间的利刃沿着它造就的通道探出头来。但那又不是一把刀,而是一头在亚空间中建造完成的、由足金和大理石铸就的庞然巨物、一艘超越了人类想象极限的巨舰。一只壮美的振翅雄鹰构成了它的舰首,舰身则镶嵌着由雕像和圣殿组成的巨大城市。这是一艘星舰,但又非任何同类所能比拟。在浩渺银河中,惟有一位举世无双的英雄配得上这艘战舰。帝皇本人的旗舰,皇者幻梦号,于此刻抵达战场。
成群的战列舰紧随其后跃出了亚空间,其中任何一艘都足以左右一场太空战的胜负;但人类之主的座驾却使这些宏伟的战争引擎相形见绌。来不及等护盾上的火花熄灭,帝国的舰队就急不可耐地跃入了战场。一道道炽热的光矛命中了兽人古巨圾的尾部和侧翼;一千枚鱼雷在太空中划出致命的轨迹,跟着又是一千枚;推进器喷射出的尾臽在虚空勾勒出一张贲涌的巨网。密集的火光在兽人的舰队中亮起,延时核弹将一艘艘兽人舰艇焚为灰烬,光矛如切开黄油般撕裂着兽人的战舰。当异形舰队因这突如其来的痛击而晕头转向之时,第二波爆炸又给它们造成了更大的打击。绿皮们将战舰的等离子反应堆功率提升至临界点,并冒着随时可能过热爆炸的风险驱动引擎疯狂运转,它们将攻势停顿下来,并试图转向以应对新出现的威胁。荷鲁斯-卢佩卡尔等的正是这一刻。十六军团的舰队——原本距离全线溃败只差一线——立即停止了后退并以惊人的速度完成了重整,战舰与战舰之间以高度的默契调整着彼此间的距离,聚集成进退如一的狼群。只用了短短数分钟,原本分布于孤立而散乱的战线上的人类舰艇就组合成蓄势待发的攻击阵型。各自为战的单个绿皮舰船根本无从抵抗这整齐划一的庞大攻势,一艘接一艘地在爆炸中化为乌有;即便是规模更大、组织更为严密的绿皮舰群,在银河系最伟大的两位战士领导的协同作战面前也不过是螳臂当车。 剩余的绿皮舰队开始向巨兽般的星堡靠拢,而复仇之魂和皇者幻梦则朝着它一路逼近。护航战舰用密集的炮火在负隅顽抗的兽人舰队中清出一条道路,以便荷鲁斯和帝皇上前给予致命一击。两艘战舰各自占据了兽人星堡上方的一处斜角,并开始用侧舷炮阵朝敌人释放出无尽的怒火。无以计数的虚空之火和电磁爆破重重裹挟着兽人的行星要塞,使之陷于一片毁灭性的火海之中。兽人星堡承受着两艘战舰释放出的足以弑星的火力,那是能够撕裂地表、蒸发地心的伟力——差不多也正是克托尼亚因其竭泽而渔的工业发展而遭受的命运。仿佛收到了一条看不见的信号,帝国的舰船纷纷开始自觉地拉升,远离那颗正宛如被地狱火灼烧的行星要塞。那些位于星堡中枢、用于给炮阵和引擎供能的无以名状的机械设备开始猛烈地爆炸,驱使着这块巨岩走向解体。兽人星堡炸裂成了一汪直径数千公里的青白色等离子能量泉,无数道有如太阳般炽热的闪电束从它的残骸向外射出;仿佛受到了其他兽人战舰动力源的吸引,这些闪电贪婪地从一艘绿皮载具的离子核心跳跃到下一艘上,令这些战舰化作一团团闪耀的连锁风暴,将船体和乘员尽数焚作飞灰。只有少得可怜的兽人舰艇在这场毁灭性的能量风暴面前得以幸存,而它们最终的命运也是被觅食的狼群中队逐个撕碎。在帝皇抵达战场后不到一小时的时间里,庞大的绿皮舰队变成了在宇宙空间中飘荡着的巨量碎片,遗留于真空中逐渐冷却。*****************************

大叛乱 THE GREAT BETRAYAL

在这人类广阔新纪元的黎明。战帅,荷鲁斯,帝皇最为信任与最有天赋的基因原体,违背了帝皇的教诲。在日后被目睹其发生但是保持忠诚地活下来的人判断为背叛之始的日子里,何鲁斯·卢佩卡尔在帝皇看上去抛弃了原体时觉得受到了怠慢和奚落。似乎身为战帅之荣耀即使如此辉煌在他看来也不过只是他的精神父亲帝皇“抛弃”他时塞给他的虚无安慰而已,这在“凡人”看来可能只是一个琐碎又古怪的抱怨,但是这一诉求的真切好像正是把战帅推向堕落的恶毒之砂。
在达文上,当受到混沌武器污染的战帅在长蛇之庙深处治疗伤口时,亚空间的黑暗诸神透过混沌力量与荷鲁斯展开对话。邪神向荷鲁斯揭开了皇帝的虚伪面纱并告知了他皇帝征服银河的“真相”。接受不了这一信息的荷鲁斯陷入了崩溃,他无法接受曾经作为他的挚友,曾经的精神父亲的皇帝竟如此的虚伪如此的邪恶。从那开始,荷鲁斯依顺了混沌的蛊惑,并密谋弑杀皇帝。
接受了黑暗诸神的意志并被其毁灭力量注入,荷鲁斯以激烈的内战领导了将新生的帝国点燃。帝国三分之一的军队加入了荷鲁斯,包括一半的星际战士军团。如此兄弟相搏,创造了仍回响在银河系的神话与积怨。双方都有着跨越传奇的勇士,而银河则在这场史诗般的战争下熊熊燃烧。为了杀死帝皇,叛徒们碾碎了他们前往泰拉的一切,入侵了帝皇的皇宫,在屠杀与战争的狂欢中咆哮着狂怒。然而最终,如英雄史诗般地,局势扭转了,战帅荷鲁斯被杀死了——但在此之前他给予了帝皇致命一击。皇帝的躯体尽管完整无缺,不过,需要其被埋入新锻造的机器黄金王座之内来维持着人类之主的生命。在那里,帝国皇宫深处,神秘科技的高耸平台维持着帝皇的精神如此它便能够继续守望着人类。尽管其干枯的形体被束缚着,但帝皇的灵能则被解脱;他仍是人类之主与人类种族的守护者。
我们生活在平和之中,并维持这个假象。但事实上,战争从未停歇,它就在我们周围看不见的角落中爆发,无影无踪却如火如荼。而最愚蠢的事情在于,没有人愿意知晓真相。人们乐于继续平和的生活,任由那无声的枪弹划破头顶的天空。——James Swallow
在荷鲁斯死后,叛徒们分裂了,但许多艰苦的战争仍在继续。大清洗时期需要无数的胜利在新生帝国从毁灭边缘被拉回之前。在动乱中,帝国的统治集团经历了根本性的改变,从帝皇的直接统治转变为由一个议会以其之名统治的国度。猜疑激起了许多改变,据揭露许多行星首先便被以某种方式平息了变节行为。这些背叛的根基极深且极难洗净。怀疑与偏执蔓延而恐惧与不信任的新时代开始了。改变横扫了军队与政府部门。星际战士军团,在大远征期间为人类胜利起到作用的庞大战斗编制,被拆分为许多更小的战团。在罗伯特·基里曼——极限战士军团的原体的指导下,这个转变考虑到了更大的战术适应性而没有将整个星际战士军团的指挥权放到一个人手上——十万名星际战士的可怕力量再也不会被滥用。另一项改变则重新定义了帝国军。曾经包含了往返于星辰的巨大战舰与在行星边缘着陆战斗的无数士兵,现在两者被划分为帝国舰队与星界军(帝国防卫军的新名称)。在帝国的所有机构中,部门与机构被分开,他们先前的职责被划分开。行政修会的许多部门在此时产生。对于两个分离的组织,彼此互不相识而被分派到同样的工作并不异常。这些拜占庭式的体制是避免失控的十分安全的手段。在这些官僚机构之外,监视着一切的,是新组建的审判庭,一个在已建立统治集团之外的秘密组织。时刻警惕着,他们的角色便是在其对人类威胁的持续搜寻中质询一切。除了帝皇自己没人能逃离他们毫不妥协与警惕的凝视。
黄金王(ma)座(tong)上的神(shi)皇(ti)
帝皇自从被禁锢在黄金王座的神秘机械内就无法说话或是移动了。皇帝的肉体,从各方面讲,都是死去的。帝皇的生存要高于帝国的生存,因为只有帝皇的精神才强大到足以维系指引由星炬修会的仆人们提供原始灵能力量的星炬灵能灯塔永不终止的过程。同样的存活力对星炬修会自身的那些成员并不有效,而他们的命运则是个悲剧。产生如此多的精神能量的精力会迅速摧毁他们,吸食他们的灵魂并使他们衰弱为一具空壳。每天有许多人死去,但他们不是作出终极牺牲的唯一的灵能者。帝皇付出了他的一切如此他建立的帝国才能存续下去。而它也确实存续了下去。尽管它已经大大偏离了其最初的计划,帝国仍延续着。
每一天,审判庭的庞大舰队会往返虚空,收集着其宝贵的货物在奔回泰拉前穿梭于群星之间,它们的船舱挤满了害怕的灵能者。审判庭会寻找并抓走那些灵能者。这些人绝大部分会被用于维持地球上的巨大灵能火炬。他们的灵魂被作为燃料输送到黄金王座,将新星般明亮的火焰投入亚空间,作为亚空间的道标,让导航者能够指引舰队在亚空间中航行。大概每天有近千名灵能者以这种方式效忠了皇帝。但大部分人认为,为了回报人类的主宰所给予的指引与保护,这只是个微不足道的代价。
不再仅仅被视为人类的领袖而被追随,帝皇如今是作为一个神被崇拜。没有了帝皇亲身的教诲和重申他对建立理性主义和唯物主义帝国文化的渴望,迷信与宗教狂热重新占据了人类的心灵。以帝皇之名,泰拉议会领导着帝国,他们的命令由帝国的无数官员执行着。其错综复杂的下属组织延伸到每个人类世界,没有人不受其统治的影响或约束。即便随着银河系被战争与亚空间风暴撕裂,收集信息,执行法律,征收赋税。过去是这样而未来也是这样。延伸的帝国被来自各个角落的异星人所包围,被混沌力量的内部腐化所威胁。即使如此,官僚制度的齿轮没有任何思想或考虑地无情旋转着,这不断加剧着帝国荒谬的极端主义。
有的人甘愿化身为野兽,从强敌环饲中保卫人类,期冀善良与人性可以在黑暗的宇宙中得以幸存。而当他们转身之时,却发觉那些他们拼命保护的同胞,已经变成了禽兽不如的东西,苟且偷生。——耻辱之月

如今的帝国

一万年前,皇帝建立起了银河系最大的帝国。在那个时期它经受了许多,荷鲁斯叛乱导致的无可估量的损害使人类万复不劫。这场浩大的战争葬送了皇帝呕心沥血的辉煌,光明被拖入黑暗,希望变成了绝望。过去的惨痛教训使人类停滞不前,帝国以神皇的名义统治着整个帝国。迷信与教条像福音一样被传播,盲目服从被高度赞扬而自由思想则被视为嫌疑与唾弃。严酷的统治取代了启蒙的希望,帝国延续着,其官僚机构不断衍生增长着,即便是经历了一次叛教时代,那时帝皇之言被颠覆,而腐败的至高领主以自己的名义贪婪醉心于自己的无上权力。人类帝国战胜了数不清的战争,它经历了分裂、背叛及其禁止理智的宗教。每一年成百上千的行星失去,太阳死亡,亚空间风暴吞噬整个星系,掠夺成性的外星人入侵,屠杀掉那些无力保卫自己的人。而一直以来,混沌势力威胁着整个人类的命运。帝国的通信如此复杂困难,其官僚机构如此臃肿繁杂,以至于有时整个星系的失去也许永远不会被发现,在传输或归档的信息丢失于琐碎的数据库之下。即使有着持续的灾难,帝国依然延续着。每年,数百颗新的星球加入,而同时其他的则因为各种原因而失去。勘探舰队像发条一样从每个铸造世界派出。他们坚持不懈地找寻开拓前殖民地或新行星系统,最终的结果是个奇怪的悖论。即使在处于崩溃的边缘,由于反叛、外星人入侵或银河现象的原因而失去的行星系统,帝国仍延续着。从太空旅行黎明时失去的殖民地每年仍在被发现。
在这个四面环敌的绝望年代,只有帝国的军队站在其公民与比灭绝更甚的恐怖之间。在帝国越发黑暗之时,愚昧的大众被告知现在只有对神皇的信仰才能保护他们。正是对帝皇的宗教虔信。人类对神皇的信仰集合强化了帝皇在亚空间的灵能投影,使他可以对抗混沌的毁灭性影响并让他的仆人们可以获得对抗恶魔,异形和异端的灵能力量。
如果帝皇陨落了,那么没人能够阻止来自亚空间的混沌力量涌入。在物理常数已经被极大的改变下的41千年,饥饿且吞噬一切的恶魔会涌入现实世界。不受控制的灵能力量会让人类的陨落让灵族的灭亡相形见绌。所有人类都会遭致远比灵族所经历的更为残酷的灭亡,他们的灵魂在亚空间中闪耀,同时也吸引着浪潮中的野兽前去狩猎。很快,每一个人类灵魂都将成为火炬。吸食人类而增强的亚空间力量将撕碎现实宇宙,而亚空间的造物将以宇宙的残骸为食。
荷鲁斯之乱后,战锤40K以其哥特式的、宏大、日益衰败、注定悲剧、腐坏而消的拜占庭式威严--迈出了不可避免的第一步。这一万年来,黑暗、压抑的命运笼罩着整个人类种族,混沌的污染成为了架在每一个男人、女人、儿童咽喉的毒刃。
帝皇的梦想是一个启蒙的时代,一个人类从迷信与愚昧中解放的时代,变成远不相同的时代。帝皇本人参与了在古代地球上所盛行的多种宗教的创立,他也全身心的奉献于人类的最高福祉。然而一次又一次的,他亲眼见证那些由他传播的基于友爱和对他人尊重的宗教信仰被人类扭曲成暴力,镇压,谋杀和圣战的血腥信条,这正是混沌的力量源泉。帝皇发动大远征并着手建立统治银河帝国正是为了一劳永逸地彻底消灭混沌。帝皇害怕如果人类无法团结起来,那这个种族就会被星海间潜伏的危险—包括混沌和其他外星种族逐一蚕食击破。通过将帝国真理带向每一个人类生存的世界,帝皇讽刺地希望可以创造一个基于理性和科学的亚空间灵能投影,强大到足以给与那些依赖于人类心灵黑暗面的混沌诸神以致命的削弱,这或许是人类这一种族能够长远存续的唯一机会。在这梦断时刻之后迎来的只剩漫长,渐干将死的帝国残躯,以及整个种族成为了不断增生的混沌邪力的温床。
如今,凭借对皇帝的崇拜以及利用对皇帝的信仰来不仅可以提供心灵上的慰藉,还很现实地可以作为对抗日益猖獗的混沌恶魔之力的有效手段成为了对他最大的讽刺。这是个无知与麻木的时代,停滞与血腥的时代。人类帝国由盛而衰,为生存所付出的代价是如此之高,压在人类身上的重负远远超于帝皇所期望的,伴随着无尽的冲突遗失了曾经一度所寻回的知识,文化。帝皇、基因原体以及大远征这些过去的真人真事,成为了人民口中的神话传说。此刻,在群魔乱舞的41千年就连星际战士也在黑暗千年成为了帝国领域内难以企盼的精锐天将,越来越多的平民百姓被迫拿起武器构筑血肉长城赢得最终的战斗。战争导致的大量物资需求迫使更多的世界为了上缴足够的什一税而走向了为了达到产量而不在乎人命的极端地步。而政府也不得不采取最极端的方式——宁可错杀成百上千亿的无辜者也不能让混沌力量增长。
为了自身存续,没有仁慈,无暇思考,难以喘息……牺牲与不计代价早已成为惯例。而在这个恶意的宇宙中,这个残酷无情腐朽不堪的政权成为了能够保全人类命脉的唯一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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