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语日课352:王道靠仁义,霸道靠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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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曰:“晋文公谲而不正,齐桓公正而不谲。”(《论语·宪问》14.15)
晋文公,是春秋五霸之一。孔子对他的评价是诡诈而不正派。谲(jué),诡诈。襄公二十八年,城濮之战后,晋文公召周天子而使诸侯朝见。《左传》记载:
是会也,晋侯召王,以诸侯见,且使王狩。仲尼曰:以臣召王,不可以训。故书曰“天王狩于河阳”。言非其地也,且明德也。
晋文公非礼而无德,孔子对其贬而无褒。同为显赫霸主,孔子却时常称道齐桓公,在此将其与晋文公对比,认为他正派而不诡诈。
与孟子将王道与霸道绝对对立起来不同,孔子并不完全反对霸道,肯定五霸尊王攘夷的做法,特别他、褒扬齐桓公,认为齐国的强大国力有实现王道的基础:齐一变至于鲁,鲁一变至于道。傅斯年更认为:
孔子并非特异之学派,而是春秋晚期开明进步论者之最大代表耳。孔子以宗教以商为统,孔子以政治以周为宗。以周为宗,故曰“如有用我者,吾其为东周乎”。其所谓东周者,正以齐桓管仲为其具体典范。故如为孔子之政治论作一名号,应曰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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