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羲之行书《鯉魚帖》欣赏,飘若浮云,矫若惊龙
王羲之行书《鯉魚帖》
王羲之书。榻本。两行,十八字。行书。
褚遂良《右军书目》“草书都五十八卷”第二十九卷著录,曰:“送此鲤鱼,二行。”《澄清堂帖》 、《二王帖》、《大观帖》收刻。
材官本《阁帖》第二行首“敬”字缺末笔,乃宋人避宋太宗祖父赵敬之讳所致。而《澄清堂帖》不缺。《右军书记》中记有“阿耶”其人,不知是否与敬耶同为一人。
在王羲之的全方位书法艺术成就里,最有特色的是他的行书。在中国书法的诸体中,行书一直不是独立的书体,但在中国书法的历史上,却是行书产生了最具经典意义的作品,以王羲之的《兰亭序》带头,以后又有颜真卿的《祭侄稿》和苏东坡的《寒食诗》,是为“三大行书”。但其它书体却没有出现这样的比类,这是值得探究的一个文化心理现象。关于行书的定义,刘熙载在《艺概.书概》中的论述:“盖行者,真之捷而草之详。”言简意赅:行书是介于楷书和草书之间的模糊书体。张怀瓘在《书议》中对这种“模糊性”早做过阐释:“夫行书,非草非真,离方遁圆,在乎季孟之间。兼真者,谓之真行;带草者,谓之行草。”王羲之正是在“稿行之间”的自由书写里发明了这种端严而可以归楷,“极纵”则可以入草的书体。王羲之的创造性和他的人生哲学,使得中国文化精神状态和书法艺术的技法状态达到统一。这种统一在中国文化精神里的意义,张怀瓘又在《书断》中说:“右军开凿通津,神模天巧,敢能增损古法,裁成今体,进退宪章,耀文含质,推方履度,动必中庸,英气绝伦,妙节孤峙。”在所有的精神因素里,“动必中庸”是其核心。
羲之白 送此鯉魚征與敬耶,不在不,乃邑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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