琐议牛皮明明《八十年代年轻人的生猛…》
凌晨读同窗转发在朋友圈的文章《八十年代年轻人的生猛…》,编者导言“生气淋漓”。
同感!
我们都是那个时代的见证人,也曾有过文章中提到的那种意气风发,为此狂,为此癫,为此痴。记得我就五六遍不止的看《庐山恋》、《佐罗》、《少林寺》、《追捕》等电影。
因有感,特转发,并点击以下拙文应和:
“文中所述大体了解。
这种态势其实是对前十七年的一种反弹。当今互联网上的热点事件,尤其当下舆情汹汹,也是对言论管制的一种反弹。
任何历史转型期,都会呈现这种现象,而且其中导火索未见得有明确的目标,有的甚至与后世结论相悖。这是历史的真实,我们理应公允持平。
欧洲宗教改革前,马丁·路德在其任教的大学门前张贴九十五条纲领,其本意并不反对教廷,只是反对教皇兜售赎罪卷。认为信徒可以通过阅读《圣经》直接与上帝对话,即所谓“因信称义”(基督教父奥古斯丁认为人有原罪,人无法自救,只能通过上帝在人间的中保——教廷来完成救赎)。
类似于马丁·路德的情形,宗教改革前后在很多科学家,哲学家中出现。如培根提出“四假象”说,笛卡尔的“我思故我在”。他们自身就是一个虔诚的基督信徒,有的只是反对教廷的某些不合理,有的只想证明上帝存在的合理性。只是研究的结果与原来的出发点相左,触犯了教皇。
因为中世纪欧洲教廷一统天下(曾一度迫使法兰克王亨利四世在卡诺莎城堡郊外跪舔教皇的靴子),罚绝反对教皇的各世俗王,发动十字军东侵,通过宗教裁判所绞杀数十万计的所谓异教徒等等。
在这一背景下,路德的九十五条纲领成为宗教改革的导火索。
时势造就英雄,英雄未有必预设,历史不会重复。这既是一种必然,一种动力,推动历史,但只局限于转型期。它毕竟有很多副作用。比较英法两国转型期,英国保守的光荣革命远比法国大革命来得理性有效。
今天的某些反弹,似应守住底线,学术应持价值中立,言论同理。八十年代的激进狂热自有其合理性,造就了一批精英,但无需过渡解读。今天年轻人行事风尚自有其适应性与合理性,不能价值预判。文明社会应该由理性主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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