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言之言

我会在某一刻觉得说不出来话。

老六在历时一年多的时间里,让所有人认为我是个话多的人。当然我的确是话多的人。昨天在叙述爱情的时候,若是没有阿吉投稿,怕是千字很难过。但就算有了阿吉的投稿,我满腔的矫情和惆怅也没法发泄出来。我没法去举别人的例子,自己也没什么可举的例子。

如果说有,可能也只有在和夫人刚刚认识的十一,我试图送她回家被她很直接的拒绝。

一点都不甜美的场景。

说远了,关于词穷。

我可以很诚恳的告诉大家,今天我写的东西是十分钟前我在洗澡的时候想出来的。因为无话可说。当你去重复着习惯性的工作,你会意识到你能做的事情越来越少。

就像我试图组局,但是在一次又一次的失败之后,让我每一次的邀约都显得十分无力,苍白无力。

老六也把自己当过很牛皮的人,但是在见过越来越多的世面之后,你会进入一个自我否定的阶段,然后进入重塑的阶段。这种阶段带着一点点的痛苦,因为在不停的思考过程当中,你需要击杀自己的脑细胞。

最近曹总会有些费解的看着我,然后觉得我的状态一般。实际上我觉得并非是状态不好,而是需要一个时间去调整心态和认知,然后在这种重建之后,才会得到一定的成长过程,这个惆怅过程会让本体显得十分沮丧。

小时候有个事情,让我印象深刻。那时候老六脑后开了“天眼”,脓包鼓得夸张,没办法只能选择去去医院解决掉这个东西。家母是大夫,但并不懂这皮肤异常如何解决,找到了两个可以动刀的大夫。一个讲“开口,引脓”,另一个说“摘掉,缝合”。家母没法判断,只能随缘,选了第一个,让家母觉得是一个上进、年少有为的大夫。结果他这个方法十分之不靠谱,以至于现在脓包仍有痕迹,只是上面渐渐长出了头发,掩盖了刀疤。

时候家母懊悔不已,觉得看人出了偏差。我当时觉得事情并不严重,就算是没有完全的消失,也算是保全了我的一整块头皮。尽管我这皮松的要命,应该切掉一块紧一紧。

实际上每天在更换引流条的时候我是不吱声的,一是因为疼,二是因为我也在思考为何我会长出这种奇怪的东西。我自然不会认为自己天赋异禀,顶多就是内分泌过于旺盛,以至于排不出去。

扯远了。关于词穷没办法去固定一个很正式的场合,无论是你正常说话或者是潜心写东西。影响这一切的主要原因自然是自己。实际上如果你不思考任何事情,的确是一件很轻松的事情,每天晚上对于我最艰难的时间可能就是去想今天去写什么。幸好我还不需要思考关注人数怎么不变高。

我总会想起曾经参加婚礼司机告诉我的话,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行万里路不如阅人无数,阅人无数不如陪名人散步,陪名人散步不如仙人指路。与其说不如,不如说这更像是阶段。在我们最为年轻的时候,我们选择读书汲取知识,渐渐的我们想去看世界,在看世界的过程当中,我们看到无数的人,在这些人当中去找到高层次的人,但是最后的成功,可能需要的到底还是一个机缘。

而这些过程当中,既是孤独,也是无话可说的直观感受。你可能也领略过祖国的名山大川,在个人的成长历程当中我们在每次刷新认知的时候都会有短暂的词穷。

当然我要说,多说话不是坏事,但是一定要把握住,既然说出来的话就让所有的话很诚恳的说出来。在遇到所有超出认知的事情,那就简单的闭嘴,因为超出认知,已经说明了难以形容。

所以还能,感谢一下词穷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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