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耳| 2021年的一些隐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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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黄小姐在集市上认识。也谈不上一见钟情,我承认我对她是有一些了解的。来之前,我已经确认了她的存在,并且对她的一些喜好,习性,进行了一定程度的了解。这其实并不公平,因为黄小姐对我可说是一无所知。
我尽量打消黄小姐的疑虑,比如很小心翼翼的把她迎进车里,让她坐的舒服,车子开得稳当一些,再稳当一些等等。
回到家的我有些迫不及待,对黄小姐动手动脚,看上去十分柔弱的她选择了逆来顺受,很乖巧的听从我的摆布。不想对其中的细节做出很详细的描述,我只能说涉及到了一些工具,泥土还有水,做出了一些不干不净的事情。
长话多说,我略过生活的鸡毛蒜皮,直接谈一下问题的核心本质。我和黄小姐一共有三个孩子,都很令我们失望。老大叫老人苗子,刚一出生,就皱纹密布脸色还是令人焦虑的枯黄。我寻思着第二个孩子可能会好些吧,结果一出生,我毫不犹豫的给他起名叫蔫巴行子。他是有病的,浑身酥软,得的是软骨症。第三个孩子我已经完全失去了信心,果不然,我们给第三个孩子起名叫歪脖行子,他是个残疾儿童,身体拧成了辘轳状,每次目光望向他,我都从心底浮现一种绝望的力不从心。
此时,我和黄小姐的心境可以说是相顾无言,唯有泪千行。我怀疑黄小姐的生育能力,没准她家基因就不好,怎么生出来的孩子不是残疾就是弱智,要不就是报废产品?但还是没有黄小姐脑洞大开,思维奇特,她悠悠的对我说:你说咱俩是不是近亲结婚,你是不是一棵黄瓜?
她的话语激怒了我,我冲过去和她扭打起来,一个不注意我撕扯掉了她的茎叶,她马上萎靡了,哀伤的眼神望向我,把我的暴虐一下子望没了。
天啊,我居然成了一个杀瓜犯!无尽的悔恨淹没了我,我双手抱住脑袋,绝望的滑了下去滑了下去,再也立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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