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广义 退出当代生活,做没有立场的旁观者

王广义 退出当代生活,做没有立场的旁观者

文 | 超凡
采访 | 超凡、罗颖
|王广义工作室、本刊资料室

摄影 | 董林

版式设计 | 乐天

视频制作|大飞

(图文未经《Hi艺术》授权,不得擅自使用)

当代艺术名家似乎总是逃不过被标签化的命运。提到张晓刚,人们便想到了“血缘·大家庭”;提到徐冰,便是英文方块字;提到王广义,最先想到的则是“大批判”。正是因为“大批判”系列作品,王广义参加了1993年的威尼斯双年展,这成为他职业生涯的拐点。在“大批判”之后,王广义在做什么?他的作品似乎都在反映现实,那么他自己的态度又是什么?带着许多疑问,我们来到了王广义的工作室……

艺术家王广义(摄影:董林)

大的空间里,更有感觉

或许很多人都不知道,王广义曾经也有过一段体制内工作的经历。从浙江美术学院(中国美术学院前身)毕业之后,王广义回到了自己的家乡东北,在哈尔滨工业大学任教,这段时间他参与成立了“北方艺术群体”。不久之后他加入了珠海画院,开始了“后古典”“理性系列”等系列的创作。

1985年11月,舒群、王广义在北方文学
王广义《凝固的北方极地25号》65×90cm 布面油画 1985(来源:泰康空间)

王广义 《后古典系列—冥想的圣母》 84.5×64cm 布面油画 1988(来源:泰康空间)

谈及体制内的工作经历,王广义认为自己的性格并不适合,随后他彻底退出,来到北京成为了一个自由艺术家。早在浙美时候,王广义就不是标准意义上的“好学生”,他总是在老师下课之前就离开教室。多年以后王广义与这位老师重逢,老师对他为何总是提前离开表示疑惑,结果王广义却回答“因为每次下课时间太晚,食堂里的菜都吃完了”,老师忍俊不禁。

他不喜欢被束缚。在搬到T3国际艺术区之前,王广义的工作室位于昌平,“之前的工作室是一个双排别墅,中间打通了,总共700多平米”。别墅之间有各种房间,虽然打通了,但他仍觉得不方便。现在的工作室面积共2100平方米,顶高近7米,大多都被用来存放相关的文献、作品等等,在工作室中并没有给生活留下什么空间——王广义说,他会将工作与生活分得很开。在如此之大且空旷的工作室中创作,4米的画都显得小了。“在大的空间里工作,更有感觉”。或许王广义享受的正是这种状态。空旷,不受束缚,正如他一直以来的创作一样,许多人都在试图找到一条清晰的线索,王广义却认为:“艺术创作中最有魅力的时刻是最开始的混乱状态,思想都是在后期发生的。

王广义工作室(摄影:董林)

直到现在,王广义也从来不用微信,他似乎与当代信息生活无缘,平时有什么饭局,别人都是直接在微信群里吆喝一声,而轮到他时,则必须提前给他打电话才行。

然而王广义的创作又一直在回应现实的问题。也许正是因为离这些技术较远,艺术家反而能够将这个时代看得更清晰。就如同他在昊美术馆做的“人脸识别”的作品,通过人脸识别这一形式体现了权力以及国家理性的运作过程。

《人脸识别——寻找鞑靼人后裔》 多媒体互动装置、监控摄像头、人脸识别录像机、POE交换机、电脑、硅胶片等 2021(2021年7月,上海昊美术馆,图片由王广义工作室提供)

绕不开的“大批判”

“现在来采访我的记者,不管是年轻的还是年纪大的,总是要说'大批判’的事”。

说实话,当我提出关于他那著名的“大批判”的问题的时候,我就已经后悔了。我想他或许并不愿意谈这一系列的作品——已经谈得够多了。就像“血缘·大家庭”之于张晓刚、光头之于方力钧、笑脸人之于岳敏君,当年的“当代艺术F4”似乎都逃不过被标签化的命运

坐在我面前的王广义态度仍然平和,抽烟的手从来没有停过。“一个艺术家的某一件作品特别有名,又是好事又是坏事,我也说不好”。

王广义工作室内(摄影:董林)

1991年,34岁的王广义从湖北理工大学辞职,带着才两三岁的孩子一起来到了北京,成为了一个自由艺术家。从体制内突然被抛向不稳定的生活,王广义经历了短暂的迷茫。“那段时间好像创作是我唯一的救命稻草”,迷茫反倒成为他安心创作的动力,他继续着在武汉时期就已经开始的“大批判”系列的创作。

1990年,刘彦、任戬、王广义、舒群在武汉
1991年,吕澎、任戬、舒群、王广义在武汉

时间向后推进两年,那是一个值得被载入中国当代艺术史的年份。那一年的威尼斯双年展上,王广义、徐冰、方力钧……众多中国当代艺术家第一次走出国门。现在回看“第45届威尼斯双年展”,它已经被看作为是中国当代艺术与国际社会接轨的标志,也昭示着中国当代艺术进入国际性视野。

王广义在1993年威尼斯双年展现场
王广义在“第45届威尼斯双年展”现场,左起:徐冰、白南准、王友身、王广义

1993年的威尼斯双年展也改变了王广义的职业生涯。“所有的事儿都连上了,假如没有威尼斯双年展,现在的情况就很难说了。在那个时代,威尼斯双年展对艺术家而言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参加完之后就慢慢地好起来了”。

一个人的命运要靠自我奋斗,但也要无法脱离历史的进程。“历史在某些节点上,都会选择一些人,但是不管选择谁都是合理的。我觉得我被选择也是偶然的”。

2013年5月29日,参加“历史之路”开幕式现场发言的吕澎、奥利瓦、威尼斯副市长、王广义、保罗在展厅外面的海报前合影

构建艺术的权力

王广义的每一次展览也都是他的一件作品,针对每一个空间,王广义都不会直接把作品交给策展人,让策展人去负责空间的布局等等,而是希望自己能有一个对空间的整体安排。2012年,在敲定和今日美术馆的合作之后,平时睡眠很好的王广义突然失眠了,因为他还没有考虑好如何处理1号馆高挑的空间。“压力挺大的,一宿睡不着”,结果正是在那次失眠的经历,激起了他的创作欲望。他意外想到了“自在之物”这个词,第二天他立马将想法告诉了策展人黄专,方案就这么出来了。

和王广义交谈也像是处在失眠中。当你尝试用线性的逻辑去理解他一系列的创作,似乎总是抓不住要领。“自在之物”是康德的一个哲学概念,但是哲学家在说“自在之物”时,绝不会想到,艺术家在上山下乡时候,记忆中粮仓里的米袋也能成为“自在之物”。

2012年10月14日至11月27日,今日美术馆将推出王广义艺术回顾展“自在之物:乌托邦、波普与个人神学”

“自在之物”展览现场,2007至2008年间创作的”冷战美学“系列在集中在同一展厅。

又比如他最近关于“人类学”的作品。作为一个社会学专业背景的人,我在看到这一系列作品时的第一反应却是“这也能叫人类学”?而当真正去深入了解他的作品之后,也许观众会像我一样,在某个时间点突然顿悟——这确实不是那个学科意义上的人类学,而是王广义自己定义的“人类学”

2019年4月 巽艺术中心(同济大学)“王广义-通俗人类学研究”展览现场

2019年9月 “王广义-通俗人类学研究” 亚美尼亚国家美术馆 (亚美尼亚 埃里文)

通俗人类学研究——种族分析(局部)160×114cm×55件 图片、外框、亚克力 2018

在这件作品当中,王广义在网上随机选择了33个人种,又根据自己的“逻辑”为这些民族配上了“典型”的头像,当观众看到头像与人种搭配在一起的时候,就会理所当然的认定“他们就是这个样子”。

王广义将他的这种方法形容为“伪科学”,对于种族的认定本身就是权力的一部分。而将人种以极其随意的方式去分类,则构造了一种“艺术的权力”。

王广义说自己做的作品都不是“正确”的,“如果要进行一场极其正确的学术讨论,我觉得其实是无意义的,那些是各种书上都有的东西”,你需要抛开自己固有的知识体系,去进入王广义的逻辑之中。这种感觉很像“失眠”,一切线性的逻辑都烟消云散了,我们来到了王广义为我们搭建的世界,在这个世界中的体验,又成为了我们对现实世界反思的起点。你会不断尝试去搞清楚,艺术家自己的态度到底是什么?是在揭露和批判权力的无孔不入?是在反思国家理性?然而王广义却说:“我没有态度,仅仅只是一个旁观者”。

王广义 《通俗人类学研究——种族、暴力、美学》160×320cm 图片、外框、亚克力 2018

王广义在工作室中(摄影:董林)

艺术应该要保持混乱

Hi艺术(以下简写为Hi):你怎么看待艺术和其他学科的关联?

王广义(以下简写为王):我觉得艺术和其他学科都有关联,但是对于艺术而言,其他学科的某些词汇在某些情况下与艺术家创作之间会有重合,这种重合会让我有新的想法,虽然我可能并不了解词汇背后复杂的学术逻辑,但并不重要,恰恰是片段式的理解,与我关于艺术的一些想法重合了,就会引发我的创作。

我在创作时,不会把特定学科的概念想得很透,不然我可能就放弃了,恰恰是在不是很清晰状态下产生重合,会引发我的创作。包括我的“通俗人类学研究”,包括“人类识别·寻找鞑靼人后裔”,其实都是这种状态下产生的作品。因为艺术不是一个严密的东西,其他领域的人会认为艺术家一定是有了思想才创作出什么东西,在我看来完全相反,我认为艺术家不是先有思想的。

Hi:别的学科的人会如何看待这种对概念的挪用?

 

:我以前和他们对话,还是有一种对知识的恐惧,导致我说的比较谨慎,这样反倒没法谈话。后来我尝试完全按我的话术去对话,别的学科的人突然就找不到和我对应的话语了。当在那样一个状态下,他反倒能够倾听艺术家的声音。

和学界的人聊天,如果是一场极其正确的学术讨论,其实是无意义的。后来学界的人告诉我,艺术家的谈话方式,对于专业的哲学家来说是一种激活的因素,艺术家突然插入另外一套思想,会激活他们对某些哲学体系的看法,这可能就是艺术家存在的价值。

我觉得艺术家应当做这种工作,艺术家这个身份在人类漫长的人文传统中一直存在一定有合理性的。如果艺术家简单提供一个审美对象,然后变成钱过好日子,那就太可悲了,这个行业太无趣了。我觉得艺术应该是人文传统中最具有奇异感的一环,艺术家应当干这样的事情,最起码别人和艺术家说话会有意思

1993年,王广义在香港艺术中心“后89中国新艺术”展览现场

Hi:所以你觉得艺术要保持复杂性。

 

艺术家在创作作品的时候其实是一个混乱的工作状态。很严肃的说是工作先于思想,思想是后期才发生的。这对艺术创作来说是一个挺重要的事情。如果艺术家在创作之前有一个很成熟的思想,这件事情是没法做的,或者说你做出这件作品,它阐释的空间会缩小。

Hi:你也很享受这样一个混乱的过程。

 

:对。创作的时候刚开始工作时还是最兴奋,这个阶段特别有意思,等作品完成了,兴奋点也已经过去了。最初的混乱是特别有魅力的

王广义《被工业油漆覆盖的世界名画 德拉克洛瓦》120x100cm 布面油画 1990

Hi:那你如何保证自己的创作有一条明确的线索?

 

:我从事艺术这么多年,现在看好像是有一条线索的。但其实我在创作当中或正在进行时,并不是很清晰。

Hi:你觉得艺术和社会之间应该是一个怎样的关联呢?

 

:艺术家改变不了社会,也改变不了生活,其实艺术家什么也改变不了,艺术家应当作为一个旁观者。

王广义 《重叠的现场》 现场草图

“我在'大批判’里没有态度”

Hi:当时创作“大批判”是基于一种什么样的心境?

 

:其实这里面有两条线索,一个是我青少年时期经历的“文革”,现在我还是把它理解为一种泛政治化的和街头文化的东西;另外一个进入90年代之后,我又接触到突然涌入的西方商业文明。也有人问过我,“大批判”好像应当有一种自己的立场,但事实上作为艺术家我是没有立场和态度的。这两件事情都对我构成了影响,而我是中间的那个人,把它们重合在一起。当它创作出来之后,引发后冷战时期对商业文明的批判,实际上对我来说,最初只是还原当时的视觉感受

王广义《大批判——可口可乐》 200×200cm 布面油画 1990-1993

Hi:你90年代参展的作品更多是“大批判”系列吗?

 

:1993年参加威尼斯双年展展出的就是“大批判”,1994年圣保罗双年展邀请我的时候,还是希望展“大批判”,但我说想展出些别的东西。策展人跟我说,他们选择艺术家,要做什么由艺术家决定,所以给我提供了一个机会,展出了人造毛装置作品《VISA》。现在想起来挺庆幸这个机会的,让我有了自信在国际展览呈现非架上绘画的装置作品,当时很多朋友都挺吃惊。因为艺术家创作的时候各种类型都是可以做的,但如果没有这种机缘,就没有理由去做,所以开始是挺难的。所以这么多年后,无论是绘画、装置还是影像,我什么媒介都做。

Hi:但是大家提到你还是会想到“大批判”,你怎么看待这种标签?

 

我没什么看法,这也是个不可逆转的事儿。所以我们说如果一个艺术家的某件作品特别有名,既是好事又是坏事。虽然我后来做了很多别的作品,但无论是对于大众还是国内外艺术史写作,提到我还是离不开“大批判”,另外就是“毛”系列。

1994年10月 第22届圣保罗双年展现场

建立中国自己的当代艺术语言系统

Hi:你平时的工作时间是怎样?

 

:我正常是下午一点开始工作,然后五六点钟回去,大概就四五个小时的工作。

Hi:你怎么看待工作和生活,会把它们分得很开吗?

 

:我分得很开。工作就是工作。从我家开车到这大概要35分钟到40分钟,就会有从生活到工作转变的感觉,如果工作和生活混在一起,我会没什么感觉。一直以来都是这样的工作习惯。

王广义的工作室里只有工作(摄影:董林)

Hi:你在1988年的黄山研讨会上提出“清理人文热情”,是什么意思?

 

:当时我提出这个观点是针对那个情境下整个艺术界的学术氛围,艺术家创作作品,哪怕是天空的一块云彩,都会用很复杂的哲学观念来阐释它,这实际上把艺术家最初创作时原始的因素给瓦解了,可能是有问题的。“清理人文热情”就是说,如果人文热情过于高涨的话,就会取消艺术家最初创作这件作品的原始动机,而原始动机的不确定性反而是艺术创作中最具价值的

1988年11月 王广义(左5)在黄山会议期间

Hi:你觉得现在会是一个什么样的情形?

 

我觉得在今天,人文热情反而是缺失的。用很古老的概念说,在今天我们反倒应该强调艺术自治。现在艺术被大量的艺术之外的因素左右,这肯定是有问题的。现在,艺术家原本应当有的主体身份,实际上被瓦解了。

Hi:现在一个艺术家会面对什么?

 

:首先第一个层面,是面对画廊、美术馆、批评家;第二层面是收藏家、商业机构。一般来说艺术好像是需要这些领域的角色来推动的,我不否认它们的作用,但同时这些因素有时会瓦解艺术。

假如现在有一个美院毕业生想成为艺术家,他就要面临刚刚提到的六七件事儿,他作为艺术家的主体是很难确认的,所以说更要相信艺术自身具有的那种不确定的价值,这点是挺重要的。否则就算是在这些因素的辅助下挣到了钱,那也跟艺术是两回事。

2002年,深圳何香凝美术馆“图像就是力量”开幕式现场(左起:王广义、张晓刚、方力钧)

Hi:你对当下的中国当代艺术有什么看法?

 

:中国当代艺术虽然已经经历了40年的发展,但是我们所有讨论问题的方式,还是太沿用西方的话语方式,这是最大的问题。理想的情况应该是,中国当代艺术从艺术家到做理论的批评家,都能够建立一套自己的话语系统,或者称之为“话术”的方式。在日常中“话术”好像不是个褒义词,但在当代文化中“话术”是很重要的因素。

中国当代艺术从批评家到艺术家都缺乏一种自觉意识,只是用西方的话术来赋予一种意义,所以你永远不可能是重要的,这实际上还是类似于游牧文化的描述。如果我们有自己的话术,那么是会改变的。当然我们知道这件事建立起来特别难,但大家还是应该先有这种意识。

相关展览

我与博伊斯 · 王广义:人脸识别-寻找鞑靼人后裔

展期:2021年07月17日- 2021年10月17日
艺术家:王广义
策展人:杜曦云
地址:昊美术馆(上海)二楼特别项目展厅
主办:昊美术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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