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人应该怎么活

(音乐不必听完,结尾部分的随性可能很多人不习惯) 

        我们要更好,就不能停止学习,没错。

        但学过之后呢?学习是为了改变原来那些不完善的,那个原本独特的自己呢……


01  我们究竟该怎么“弄”

早晨打开手机,看到几个做小包团自驾游的师傅在交流信息,大致意思是三个师傅各自有一到两个客人想要去伊犁游玩,为了节约成本自然就准备把这四个客人拼到一辆车上,师傅们只是无心用到了“弄”一个车上的这个“弄”字,被我这个“文化”人揪住字眼直批他用词太草率,认真的师傅们集体上阵解释他们的本意,结果解释来解释去,也离不开“弄”、“搞”这些听起来有些不够文雅的字眼儿,总算有个老家东北的师傅换了词“整”一块儿,可也逃不过“大老粗”的标签。就这样一群“大老粗”之间正常的聊天被我聊死了~

这不过只是一句玩笑话,对他们本来就不必太苛求,其实我这个与他们比起来所谓的“文化人”曾经也被无情的批评过。

02  我“弄”错了吗

那是我第一次接待名人,对于能够亲眼见到杨锦麟这样的名家,我是诚惶诚恐的。在后台候场的时候,杨锦麟先生的助理说杨先生需要罗汉果泡水喝,细心的工作组人员早准备好拿给我要我送去化妆间给杨先生。

我不想说自己是个山里长大的孩子来减轻我没见过甚至都没听说过罗汉果的尴尬,但是当我看到密封袋里装着一个柠檬大小黑黢黢的圆疙瘩时,我倒真的是挺新鲜,一刻不敢耽搁,小跑着到化妆间门口,轻轻敲了门,得到应允进了房间门,看到化妆师正在为杨先生补妆,我战战兢兢生怕打扰到他们,轻声说,杨老师,您要的罗汉果拿来了。杨先生顾不上回头说,泡水壶里吧。

水壶是那种比较精致的透明玻璃质的,壶口不大,看着这么大一颗罗汉果,我一时有点发蒙,顺嘴就问了一句,“这个怎么弄啊”

不料,话音刚落便迎来杨老师两道凌厉的目光,几乎是被训斥的语气批评道“弄什么弄,用词也太不雅了”。我的大脑一时间有些恍惚,只记得杨老师转过身,拿走我手上的罗汉果,娴熟的压碎,把碎果壳丢进水壶里,只一会儿水就变了颜色。我已经记不得自己是在那里怔住被人拖出去的还是自己默默退出去的,只是那一刻开始我的脑子里一直盘旋着,用“弄”字不雅,那该用什么动词呢?“搞”?我要是知道那个罗汉果是要拍碎的,也不至于问这个怎么“拍”吧……

中午几个同事吃午饭的档口,我向大伙儿描述了我说“罗汉果怎么弄”的经过,同事们也一连茫然,说不用“弄”,那就用“搞”?引发了一系列地方文化,说道杨先生是福建人,是不是跟广东人比较喜欢用“搞”字有关系,让我也不用太在意。

后来,每当遇到“专家”我说话就格外小心,往往连打招呼的话都要斟酌很久,脑细胞疲于应付这精雕细琢的沟通艺术,渐渐的就形成了“天然”排斥名人的条件反射。反倒跟一群大碗喝酒,大口吃肉的跑车师傅们相处的格外融洽。

03  专家,请告诉我们究竟该怎么“弄”

我们“漫步静心”群内昨天也因为专家的一段言辞引发了热烈的讨论,其中不乏博士、大学教师、公务员等等。事出是这样的,有个关于家庭教育的群里,有位家长提出一个自己孩子遇到的问题,孩子在学校被同学欺负,劝导忍让之后孩子又被欺负,家长很是无奈,求助于群里理念先进的导师,导师大致如是说“一定会有解决的办法,但一定要用正面管教的理念去解决”家长有些迷茫,再追问,导师给出的答复差不多还是以上内容,如此反复最终这个问题也是不了了之,还有待家长去参悟。

我截了图发到我们的“漫步静心”群内,我们群里的家长几乎众口一词的当场给了答案——“打回去”。干脆了当。可当我追问要正面解决,要正面管教孩子的“专家”理念时,家长们普遍认为专家的理念实操性不强,最后总算是有位家长说,“打回去”也是一位教育界的重量级专家提倡的,才让我悬在半空将信将疑的心落了下来。

(群内部分讨论内容截图)

04  怎么“弄”我们不还是我们自己吗

在这个唯专家马首是瞻的时代,家长们的眼里都只有专家的理念,而忽略了自家孩子的独特性,甚至忘了自己也是从“小时候”长大的。那些引导我们去的思考的专家理念,会不会一不小心就剥夺了我们作为理智健全的成年人自己思考和处理问题的能力,凡事都要拿专家的条条框框去往自己别具一格的生活里硬套,套不进去就惶惶不安,左右为难呢。

专家的理念虽然投之四海皆“准”,但也是高屋建瓴,凝练升华后的精粹,琐碎的生活怎么可能像专家列举的实例那样,按照剧本一步步去导演,有些时候面对孩子成长的问题,是来不及等到我们参透领会专家的理念再付诸实践的,自己的日子还是得自己过,自己的路最终还是只有自己走,在面对“专家”的时候,若将其奉为神仙法宝,抱着投医问药就能药到病除的心态过于迷信自然就会忘了自己作为独立的能动主体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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