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大乐先生是谁?他干了些什么让自己不再庸俗!

徐大乐先生的爱与温暖(之一)

《一个人的朝圣》:“要么庸俗,要么孤独


如果没有姚欣在银川胜利街那个小巷子开的那个有酒酒吧。我想遇见徐大乐,哦,在2003年他还叫徐丹,应该又是一个多年以后了。

但这个世界,没有什么是应该和什么不是应该的。于是那晚姚欣给我开了一瓶浓烈的黑啤后,徐大乐就进来了。他刚下飞机,从帝都来。姚欣说,这个背着双肩包的中年男人是徐大乐,我还有点没回过神来。姚欣说,是徐丹啊。于是2003年那个在北京费家村的出租房里独自寂寞弹着民谣吉他的忧郁少年,就突然从记忆里浮现了。时间挺快,当徐丹变成徐大乐,白云苍狗,13年就这么一下子过去了。

13年之后的遇见,好像也没什么太大的激动,也不会像女人们啊呀呀的拥抱,几个男人依旧伏在吧台上,频频举杯,烟卷一支支的冒,烟雾和啤酒的泡沫,一些话语的若有若无,淡淡的,不喧哗,也不骚动。我们会说起什么呢?有点巧的是,徐大乐说他去最近要去埃及度假,我说我也去开罗,参加那个世界图书节,于是约好在埃及坐一坐。

其实,这些年我还是偶尔会想起费家村的。还有那个叫徐丹的少年。其实现在说徐大乐是少年,也是颇有些强硬拉扯的意思了,应该还是2003年那个记忆的存在所来。那时,徐大乐已经踏上京漂的孤旅有些时日。在这之前,大学毕业的他曾在宁夏一家报馆呆了些时间,出去采访还能领上车马费红包的什么的,日子也是悠哉的。但他却跑到了被我们称之为帝都的北京,一把民谣吉成了他无时不刻的朋友,在京郊费家村,喝着普京,也就是燕京啤酒,时不时的拨弄弹唱着。而我恰巧在那个时刻就来到了费家村。从火车站,坐上公交车,颠簸了好几个小时,再坐上蹦蹦车,咯噔咯噔不久,又坐上了一个三轮车,就到了费家村。在村里七拐八拐,就来到了布衣乐队,谢天笑乐队鼓手武锐,还有民谣徐大乐租住的平房。如果没有墙上那些五颜六色、激情喷溅的涂鸦,我还真以为自己置身于银川郊区的郊区了。

2003年的那一天和徐大乐说了些什么。现在也想不起来什么了。平房是村民自建的,村民对我们这些外来的陌生人熟视无睹,村里到处都是京漂,长发男人比比皆是。在费家村呆了一天一夜,印象里是把徐大乐当做了一个很有诗人气质的乐手,在村里安静的呆着,不太吭气,闲了就拿起吉他,在一种慵懒的寂静里自弹自唱自己作词作曲的歌。那天他给我看他写的一些歌,但是13年过去了,都忘了。我那阵好像让他先找个网站编辑之类的工作,先生存,再音乐。再后来,隐约听说他在做一个与媒体传播有关的公司,业绩还不错,有房,有车,有……。挺好的。

不过那天在有酒酒吧和徐大乐在埃及的约定还是落了空。在埃及时,和徐大乐用微信聊了几句,彼此的时间却错不开,在那个文明古国的两个宁夏人见面的伟大之约也就作罢。这期间,开始听徐大乐的歌,那首据说在网上很火的歌,《一个人的朝圣》。这首出自一位国外作家的畅销的同名小说。小说我没读过,这首歌却听了不少遍。然后就通过微信圈推荐给好多朋友,大学生,文青,理工科博士,诗人作家……反响不是一般的好,是很好。

《一个人的朝圣》中有这么点题的一句歌词,不仅打动了我,也打动了很多人。

“要么庸俗,要么孤独。”我也是如此喜欢这一句,其实这也是一种理想主义精神的迸射,要么混着,随波逐流,要么就决绝,不谙世事,独立的做自己,即使孤独,也要坚守。这些解释其实都是多余的,许多个失眠的晚上,我在微信圈里转发这首歌,然后一遍遍的听,直至继续无法入睡。于我而言,已经进入写作的中期,朝圣之路正在开启,或许,这是一条危险之路,澄明之路,无望之路……也是如诗人弗罗斯特而言,这是另一条小路,未知之路,但我们既然选择,就得走下去。

徐大乐也正是如此。13年之后再次邂逅,他的理想之路仍未停,他还在继续,他的路就如他创作的这首歌,《一个人的朝圣》,他还在路上。也正因为如此,我们才有了这13年之后的相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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