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水账4月21-22日|日常

4.21

公号老朱煮酒发了篇《江南风流人,酒醉不忘书——朱学东三月书单》。江南风流人,酒醉不忘书——朱学东三月书单|翻书党

三月,无论在帝京,还是在酒都,酒一场接一场,且场场比较“豪阔”——说实话,我也不知道自己酒场战斗力如何来的。但是,即使在一个月近12斤高度白酒之余,该做的事,我一件没少做。比如读书。三月,读了整整8本书!连我自己对自己都有些吃惊,不敢相信。

早上醒来,抢时间整理了公号和流水账。

8点半,早餐。感谢妹子的精心安排。早餐很丰盛,当然也是工作餐。

早餐之后,一部分朋友去干自己喜欢的事,我们收拾好行李,妹子带着我们参观了她们的公司,很大,我其实不是第一次来,以前还和他们有过合作,我自己还是他们公司的客户。在中国,做成这个样子,着实不易。

坐车去看了看朋友们,然后回转,我本想看书,但妹子正好没事,我们俩早早坐餐厅,要了杯茶,聊天。妹子跟我谈到了悲伤的过去,这是我过去不了解的,我为我过去常跟她开的玩笑表达了歉意,我过去常开玩笑称她为富婆(我就跟两位女性朋友开这个玩笑,喊她们富婆),在中国,因为众所周知的原因,几乎每家都有一部黑暗史,我没想到,妹子比我这个自小衣食有忧的乡下人还命苦,尽管她平时永远表现出轻松驾轻就熟的样子。。

中午我们几个先吃了,一边吃一边聊天。午饭之后,跟妹子和她的部下道别,扔下一群朋友,我搭另一位朋友的车先跑了,我担心路上堵车,还得回家忙乎。

路上继续聊天,堵车当然的,安检,这一块巨大的成本,永远沉没。堵了很久,堵得我实在睁不开眼,撇下开车的友人,沉沉睡去。醒来已到三环。友人坚持送我回家,惭愧。比预计晚到家一个多小时。

新闻说,斯里兰卡多地爆炸事件。外媒称已有至少52人在爆炸中死亡,近300人受伤。无语。

老太太在家,姑娘在读书。简单收拾之后,跟家人告别,出门。今日故乡来人。路上读书。

晚上菜品和酒都不错。酒后,终于没忍住,一碗准时送达的宽粉,配酸豆角和剁椒鱼头汤,真是对被酒浸透的胃的慰藉。我跟主人说,若不是太胖了,估计得用剁椒鱼头汤浇最少三个钵子饭。

酒后先行撤退,明天一早要赶飞机,今天还有很多活没做。主人安排车送我回家。感谢。

到家,写了日课。酒后心颤手抖。接着钢笔抄了黄仲则过白乐天琵琶行遗址诗局部:

“拟向江山做主人,却因商妇悲迁谪。

我亦天涯有泪人,对此茫茫惨无泽。

吁嗟乎!吁嗟乎!泪亦不必落,愁亦不必愁。

君不见,茫茫九派东向流,千古万古无时休......”

泡了个澡。读书。今天把埃科的《帕佩撒旦》读完。这是一本有趣的书,典型的嚼白句,胡嚼乱嚼,不端着,里边不乏真知灼言。嗯,以后也可以在公号写着玩,就把这一类归为嚼白句。

今天收到盼望已久的布罗茨基诗集(上),记得当年北京书展,小猪带我和浙江文艺社的编辑一起聊天,聊他们引进的《悲伤与理智》,聊《小于一》,我是多么渴望能读到布罗茨基的诗全集啊。如今上册出来了。谢谢上海译文出版社的朋友。谢谢布罗茨基,你的灵行运在我的天空。

另外,谢谢晴朗李寒兄,帮我找的建安文学全集也已收到。

4.22

昨晚读完埃科的书,订好闹钟,已经11点半了。

一夜乱梦无边,都是奇怪的梦,有熟人,也有陌生的面孔。第一次醒来才凌晨2点半。心里有事。第二次醒来,4点40分,闹钟叫醒。

洗漱,检查行李,看还有些时间,钢笔抄了布罗茨基的一首诗,《学龄儿童读物:致M.Б.》:

“你知道,随着黑暗的到来,

我试图用眼睛来衡量,

计算着来自里程的痛苦

把我们分开的空间。

而数字不知怎么交织成词句,

从而向你渐渐走进的

是惊慌,来自A,

是希望,来自Б。

两个过路人各自拿着一个灯笼,

同时在黑暗中行走,

曙光初露,他们的距离拉大了,

尽管心里也并不想会面。”

出门,到地铁站时,十号线的门还没开,但我还是从四号线转等十号,毕竟十号直接到三元桥。站台工作人员一十号线铁门,我就下去了。此时的十号线角门西地铁站,胖子是第一个也是目前唯一的一个候车乘客。首班车是5点26分,还要过几分钟。读书。今天出门,带了三本书,第一本开始读汉唐阳光的《大汗之怒》。

“骄奢者岂得长久,

仿佛春宵一梦。

强梁者终遭殄灭,

恰如风中之尘。

(《平家物语》)”

到机场,匆匆办完登机手续,坐着打开电脑,未及仔细修改想改的文章,友人喊我,我们俩第一次见面。

登机,读书。隔过道一男性乘客也在读书,读《全球科技简史》,前天李鸿谷李大人笑言我大概不会读的书。

在我站起让座复坐下,那位先生轻轻触碰我,告诉我头顶有阅读灯可打开。虽是陌生人,告知的也是常识,但其中,我想,多少还是有路上读书人的惺惺相惜在。

飞机起飞晚点,我大困,睡了会。起飞后醒来读书。隔过道的先生看了看我, 说,你是学东老师吧?我是某某某。

啊啊,我们俩确实见过,大概是前年,参加凤凰网的一个活动。惭愧惭愧。两人聊了会。

一路上飞机很有些颠簸,到达广州上空因天气原因又盘旋了一会才降落,比原定时间晚点一小时,我们还要中转国际航班呢。结果喘吁吁地跑着办完边检办完登机手续,已浑身是汗了。

路上睡觉,读书。

落地,越南时间比北京时间早一个小时。过海关,与排我前面的两位福建青年男女聊天,他们到这儿巡视工厂,对于传言的要给小费——去年姑娘来越南玩,说还给了百元小费,福建男说不用给,河内是门面,他从来没给过。果然,我没给,虽然排了长队,出关还是很顺利。

等同行的朋友取了行李——很遗憾,朋友带的两瓶酒碎了——出门,热浪扑面而来。由河内的女导游带着坐车往河内。女导游是在河内的外国语大学学的中文,不错,她说学中文现在比较好找工作,她们班40多个人,有9个人嫁给了台湾人香港人和中国人——女导游说,中国男人好,对老婆尊重,不像越南男人,在家打老婆。其实中国也有不少地方的男人打老婆的。

路上导游给我们介绍了河内的四个“苗条”:一是路“苗条”,高速路比较窄,摩托车也能上;二是越南的姑娘苗条,身材高挑;三是越南的楼房“苗条”,不像中国高大;四是越南的街道“苗条”——其实姑娘讲的苗条,有狭长等多种意思,不过归纳为一个词“苗条”,倒也颇有异国风情。

我对入眼掠过的越南初始印象尚可。前不久读完的越南作家保宁的《战争哀歌》,让我对保宁这样的越南人抱着深切的敬意,今天我曾向多人推荐了保宁的《战争哀歌》,堪比《西线无战事》。

入住宾馆,终于接入了WIFF。先跟家里报平安。接着翻看社交媒体。嗯,有信号后,满屏各群都是刘强东,我想世界大战爆发,也不过如此刷屏。不过,有些议论,我觉得莫名其妙,无法明白其中的逻辑。而这种逻辑,是这些热烈的朋友曾经严厉抨击的。随他们去。

酒店不错,不过越南人性子慢,一个行李等了很久。导游去接另外的人,我呆在酒店整理公号,读书。

今天一天飞行,读完周思成《大汗之怒》。看到忽必烈派范文虎领南宋归附投降兵将去攻日本,忽然明白,太阳底下原本无新鲜事。成了,达大目标,不成,也是借刀杀人消灭异心同时也是损耗敌力之招。

把原来写的《战争哀歌》的读书笔记《战争,人性的哀歌》简单修订了一遍。

吃晚饭已经很晚,真的是晚饭,第一次吃越南菜,还能接受。小酌,配了些朋友在免税店买的泸州老窖。

晚饭之后,肚子又圆起来了,同行朋友笑话我,我只能尴尬以回。

回到房间,困意上来,泡了个澡,不过真困,泡不住,遂起来冲了下,赶紧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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