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水账3月23日|日常
公号老朱煮酒发了篇2016,太座的生日|怀旧党
这是篇写于2016年太座生日的旧作。3月21日,农历2月初五,是太座的农历生日。不过我向来不记得太座的农历生日——这不能完全怪我,连她自己也忙忘了。于是,只好翻出一篇旧作,应付。
住同一院子的摄影师刘巍一早就起来去拍了晨照。而我比他晚多了。出门走路,天微寒,露在外面的手,一会儿就有冻麻感——天气预报说6度,绝对到不了。走到大观头村回转,走了4公里,回有微汗。建设自己,就是改造社会,就是建设新中国!
早上的延庆,有微霾,看起来山云一体。
7点10分前,路上除了一辆公交大巴,路遇皆为河北内蒙山西牌照车。此后以京牌居多。
7点多在大观头村和小观头村,没看到袅袅炊烟——或许为保北京蓝天?也几乎没见一个人,说几乎,是因为路上遇到过3个汽车上学的学生。这个点若在我们江南农村,早已一轮活干完了。
回到院子,洗了个澡,跟刘巍聊了几句,然后读书。
9点多吃早饭,小米粥,很好。
9点半,央广电话连线直播访谈,谈关于浓缩书,这激发了我写篇小文章的兴趣。
上午太阳出来后,霾散了,白云悠悠,蓝天无边,悠闲呆在延庆村里院子里早春的阳光下。适合蛰伏隐居。
上午聊个天扯个淡,拍个照,吃了早中饭,烙饼很好。与兄弟们告别,回转城里。路上大困,呼呼而睡。同行的G老弟说,朱老师,你的鼾声很沉。
睡了半小时,若不是遇上警察在高速拦截——不知何故,被拦了十来分钟,十来分钟对于高速而言,不知后面要堵成什么样。
从阳光灿烂的延庆回转,进城的时候北京雾霾,入城,北方云眼渐开。到朝阳门,我告辞下车,天已不错了。坐地铁回家。
#相遇纸书#地铁2号线朝阳门南向,一位三十来岁长相不错的女士在读一本书,未见书名,看装帧似还不错;一资深中年男读《芥子园画传》;地铁四号线宣武门南向,一年轻女士读一本名字似为《和喜欢的一切》(?),不知何书。本人在读盖伊·特立斯的《被仰望与被遗忘的》。
到家,日课。坚持,则有万水千山。
家里的花草开花的甚多,春在家里。不过,春花秋草,只是催人老……
补抄了晨课,选了纳博科夫的《我曾经酷爱......》,和晏殊的一首。
定明天讲座分享事。整理公号流水账。
准备晚餐。今天油焖春笋,大蒜烧咸青鱼块,外加圆白菜一份。
晚上去车库接太座。晚饭之后,写了篇朱诺,2000字。纯粹写着玩。
今天冰川陈季冰兄关于新闻正在死去但无人在意的文字刷屏,不是不在意,而是在意的人,许多无法在意,即使在意也没用,像我们这样热爱的人,被迫选择了远离——不远离,就离堕落不远。
晚上一位年轻朋友把季冰兄的文字转发我,并说要向我等致敬,我只好尴尬地回说,我要与过去的职业生涯割袍断义了。
“我想停唱我的挽歌
想在我底挽歌内
完全消失去我自己
也完全再生我自己”
32岁在国民党监狱绝食而逝的湖畔诗人潘四,一定想不到今天的局面。潘谟华的这几句诗,特别能代表我如今的心境。这也是今天所码《老朱一诺》的结尾,本来与新闻已死无关,偶然巧合了。
读书。大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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