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儿小筑]飘然《过年》
忆少时年味
提起年味儿,感觉儿时还真没什么特别记忆。许多年来并不觉得年与平时有什么两样,除了买点吃的放点烟花鞭炮之类,还有就是按部就班的各种北方习俗。似乎在我想象之中都不具什么实质性的意义。好像年的内容应该再丰富些才是,而我一直企盼的就是喜欢家里来客人,无论亲戚朋友都好,只要是有外人的参与才能满足我的表现欲?或者才能满足我内心世界的某种渴求?那种过剩的热诚无的放矢常常令我窒息着难以释放,大抵是亲戚们都离得远的缘故吧,每当我看到别的亲戚欢聚一堂心理就按耐不住滴那个激动啊,偶尔也会见到邻居的亲戚之间在吵架,当时很是无法理解。我总是想如果大家在一起其乐融融就算偶尔吵架也是好的,并幻想着吵架时候的这个人与不吵架时候的这个人不是同一个人?这个人在不同的时间段是变幻的?或许有谁在背后主宰控制着?就像上午是天使,下午是魔鬼?这大概就是随着年龄增长越来越觉得年味索然的直接诱因?
当然幼小的心灵世界里就连梦境都是五彩缤纷的,经常梦见自己飞翔在半空中,跳跃式的俯瞰着沟沟坎坎的地面,而越过的一道道四四方方的沟壑里竟然是一团团混合的七彩游丝,于是欣喜着飞扬着睡梦中时常情不自禁滴笑醒。
小时候经常与弟弟及其同学们一起玩耍,就连头戴柳条编织的项圈隐在密林喊老师外号,还有挖水坑看路过的人各个陷进泥浆而后开心的隐不住大笑等恶作剧都干过。路遇些不合理的事总有打抱不平的心理冲动又因胆小而作罢。而让我记忆中捕捉到女孩儿影子的是除了跳皮筋踢毽子跳格子之外便是自己会梳各种花样的小辫子尽管常常梳反了,发辫上每每系上蝴蝶结或彩色的游丝绳儿。走路一直是垫着脚的跑跳式。
然而令我最最喜欢的还是年前年后晚上去听大鼓书之类,一些老头子们才喜欢听的,屋子黑黑的,一种叫嘎斯的油灯是不怎么亮的。还有皮影戏也特别爱看,每场不看完决不罢休,有时候出于好奇也想去后台看个究竟,这影人子是谁在摆弄,唱的人又是谁呢?到底是怎么出现在屏幕上的?估计当时的正义感都是从驴皮影里受岳飞传,杨家将等曲目的影响吧?再有就是特爱看露天电影,记得有一次秋天放映的是一部评剧戏曲片儿,中间烧片子了,放映员一直在修机,放放停停,不知不觉天都蒙蒙亮了我还在坚持。更喜欢亲近大自然,见到那一望无际的碧绿原野,胸怀也随着远大起来,并且在去挖野菜或采蘑菇的空档小伙伴们就自导自演起来昨天晚上看过得电影片段,也时常加进自己的理解改编剧本,引来更多路上歇息的小伙伴们来观看,并且乐此不疲乐不思蜀,偶尔有花时节也采摘些山花,拿回家用水瓶养起来,诸如此类收获的心情总是是美美哒。并且文思汹涌作文里时常加些感触。回来后把花瓣树叶贴在白纸上加些手工花边,题上合乎意境的词句。哦原来:那个时候的年味儿似乎都隐藏在了对精神世界的渴求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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