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威散文——《此情可待,童言无忌》
编者按:作者王威,现任黑河市文体局副局长。本文承蒙他的好友廉洁先生推荐,现予以发表,聊表谢意!
儿子年后离家工作两个多月了,相互只通过一次电话,早就是个成年人了,男人之间同性排斥,父子亦然。能正直上进,贡献社会,我心足安。夜不眠,想起儿子小时候的一些无忌童言,黯然笑,又豁然朗。童言童真,童心初心。世界再大,心能装下,世事再纷纭,你简单,什么就都简单了。
1.你没有啊
儿子两岁左右,反正是穿开裆裤时候,一日我的好朋友Z某某来访,他用手扒拉着孩子的小jj逗儿子,“xx,告诉我,这是啥呀?”。儿子说“你没有啊,你那是啥我的就是啥。”这哥们顿失声。朋友后任某报总编,被刚会说话顽童小怼,至今为哥们圈笑谈。2.鸭罗斯
3.杨树结羊
三岁左右,带他到克山农场姥爷家休假,那里沃野平畴,田间道旁绿化杨树带纵横交错,直入云霄,儿子拉着我围着大树向上看,问羊在哪里,说“树上不结羊,为什么叫羊树呢?”
4.原姥
孩子在上幼儿园前,曾有两位老人帮忙带过,第一个是解放前的少奶奶,高贵气质,解放后改嫁工人大哥,老人家文革时叱咤风云造反有理,看过她年轻时的照片真是漂亮得像个明星。
第二个是命运多舛、经历丰富的俄罗斯老人家,儿子叫她苏联姥姥。在俄罗斯老人带他的时候,一个周末他说:“爸爸妈妈,你们带我找我原姥,我想她了。”我们哪知道还有姓袁的姥姥啊,他说:“就是原来看我的姥姥。”后来我们有时间就去看望老人,亲如一家,直到老人去世。老人家的优雅艺术气质对儿子影响很大。5.你跟谁
五岁左右,我逗他:“我要是和你妈离婚,你跟谁?”,他说“不可能。”我说就是假如、打个比方,他说“没有这个假如。”,并反问我:“假如你爸和你妈离婚,你跟谁呀?”我跟谁,我无语。
6.怪坡
六岁左右,电视里《走进科学》总播一些破解怪力乱神,貌似科学的节目。一次我要出差去五大连池,他告诉我一定要去五大连池景区的怪坡,给他取点土带回来,他要研究研究。
我不明所以,也真给他带回来一方便袋五大连池怪坡的土。一日我回家,看他正在凳子上用带回来的土,堆了个斜坡,拿个团起的小纸团,反复从上往下滚,期待着纸团能从坡下再滚到坡上来。看我回来,小泥手抹着小花脸,告诉我:“我研究了,怪坡和土没关系。”这样的钻研精神,后来学了新闻学,干了编剧,真可惜了。
7.新千年梦想
2000年元旦新千年之夜,我问他对新千年有啥想说的,他不思索就说:“把人口降下来,把经济搞上去。”天哪,宣传的力量,洗脑多厉害。2000年了,把人口降下来真对了吗?把经济搞上去能做到,把人口搞上去就难了。政策那时可以让我们不生孩子,但政策这时做不到逼着他们生孩子。大道至简,遵从自然的繁衍规律,人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