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蓝回眸——陈杏珍散文集(6)

 
       十分怀念多年前的冬雪,这是我的一篇旧作,晒出来奉献给我的粉丝们!

飞扬的雪,飘飘洒洒。大地、田野、树木——漫天皆白。南国并不多见的雪,又降临了我们这座都市。

悄然无声,如幻如梦,如云如絮,银装素裹,分外妖娆,令人神思遐想。

孩子们雀跃着、欢呼着,打起了雪仗,令我怀念起童年的岁月:雪地里的孩子们,一起堆雪人、打雪仗,用红通通的小手接住片片雪花,欢笑声像银铃一样悦耳。

看那形状迥异的六角形雪花,诧异于片片白云被撕成雪花,感叹造物者的神奇和伟大!

“风雨送春归,飞雪迎春到”,岁月的歌,流成了河,幻化成了雪。“风花雪月”这个词里有令人心颤的美!

“雪压冬云白絮飞,万花纷谢一时稀”,令人感到冬的威严如仪;“燕山雪花大如席”令人感到雪的恢宏气势。

“丰年好大雪,珍珠如土金如铁”,尽管是暗喻《红楼梦》中薛家的奢华气派的,但我也从中领悟到了“瑞雪兆丰年”的哲理。

啊!飞雪,大自然的精魂,你纯洁无暇,晶莹剔透。你在寒冷的冬天降临,翩翩而来,又翩翩而去,向我们报告着春的消息。

毕竟——“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吗?”

情随事迁,情随境迁
       常常惊叹造物主的神奇:没有一片雪花的结构是相同的,没有一片树叶的形状是相同的,没有一个人的品貌性格是相同的。

即便是栾生同胞,也不尽相同。生命的丰富多样性让生活丰富多采,让我们的心也随之丰盈起来。

即便是同一条河的河水,同一条湖的湖水,同一条江的江水,每时每刻的水也不尽相同。

恒星是永恒不变的吗?不是,那是古人的一孔之见。

变是绝对的,不变是相对的。从不相信“海枯石烂不变心”的昏话。

情随事迁,情随境迁是人间常态。《红楼梦》里的《好了歌》中写得好:世人都道神仙好,唯有娇妻忘不了,君生日日说恩情,君死又随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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