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启建立中国第一个王朝:来来来,都坐下,以后这就是常规操作

尧舜禹之间的禅让谱写了中国历史上独一无二的政治童话,但是通常地,童话世界里的美好都持续不了很长时间。因为小孩子才相信童话,成人自有成人世界的挣扎与利益。

有人说,尧舜禹之间的禅让是中国历史上最纯真的自由与民主,我不否认,但也不赞同。毕竟,很多时候,把一尾小金鱼放到一个大鱼缸里,它也是觉得自由的。这个世界永远不会有绝对的民主,就和一个人不会有绝对的自由一样。小孩子之所以会觉得年少的时光无忧无虑,那是因为他们还没来得及经历少年维特之烦恼。尧舜禹之间的禅让之所以让人们感觉是那么民主而又高尚,恰恰是因为那只是人类文明和政治发展的初级阶段,小小的个体能力还不足以支撑起大大的欲望与野心。

但是,历史的背后,总会有一双无形的双手在推动着一切向着既定的方向前行。没什么缘由,却又显得那么顺理成章。

尧舜禹三代禅让之后,所谓的政治童话终究无可避免地破灭了。禅让制,成了“刹那烟火”,“全都是泡沫”了。因为禹的儿子夏启开始不走寻常路了,银瓶乍破水浆迸,别开生面,把历史的画卷强行带到了另一个场景。

夏启的夺权起因

尧舜禹时代其实还是一个多部落联合作业的时代,他们虽然是名义上的带头大哥,但实际上只是一个盟主,而不是一个霸主。他们就好像是今天的集团公司老总,坐下来开会,他们是当之无愧的老大,是意见领袖,但是,回家过日子,大家都是各自管好自己那一亩三地就行。这个就好比一个大家族,谁家的日子过得最好,谁家的人才出得最多,大家就推选他们的人当族长,是一个道理。

但是,这种原始和散漫的“民主”制度显然是不合时宜的。因为它不符合人性设计,也不符合事物发展的客观规律。

人性之中,强者永远是对权力集中充满渴望的,是希望“近水楼台先得月”的。你若是考100分,我只考了60分,大家推选你当班长,我心服口服;若你考了100分,我考了99分,老师希望我当班长,我凭什么让给你?

实力永远是民主的基本保障,没有实力,所谓的民主无异于镜花水月。一个弱者和一个强者谈公平,本身就是一种不公平。这种实力差距导致的人性差异是禅让制的根本源头。

其实在舜以后,王权便出现了私有化的苗头,进一步强化,传说姒禹涂山会盟时“执玉帛者万国”、“朝诸侯之君会稽之上,防风之君后至,而禹斩之”。什么意思呢?就是姒禹被推选为大哥之后,便开始给权力贴标签了,谁能执玉帛,谁就能享受万国来朝的待遇?然后,他又发出一个会议通知,结果有人迟到了,迟到的人就被他杀鸡儆猴了。这实际上已经是把王权进行特权化,与“民主”背道而驰了。

而且,我们需要注意的是,此涂山就是河南嵩县的三涂山,亦即会稽山,正在夏人活动中心地区附近。可见,经鲧、禹两代经营,夏后氏已形成一支强大的势力,他们的部落所在地俨然成为了当时的政治中心。

不过,即使你是村里的首富,但是咱们村选村长都是有规矩的。这个源自老祖宗的规矩,咱们可不能随便就给打破了,所以,即便是禹当政的时候,夏后氏部落的实力冠绝一时,但禹也不敢谁都不服就扶墙。即便其他一些原始的氏族制度及机关已经大部分被改革了,但是继任领袖的人选要经议事会认可这个核心规矩,还是存在而且有效的。

而从妫舜到姒禹时期,正处于原始社会生产力大发展的时代,各种人才应时而生,风云辈出。姒禹本身就是通过解决了治水这个高精专的技术难题才顺利登上王位的,所以唯才是举这么一个美丽的童话绝对不能在他手里破灭的。否则,就有点拿起筷子吃肉,放下筷子骂娘的感觉了。

当时,姒禹选择继任者的是当时曾掌五刑、负责狱讼的皋陶,这哥们是当时联合创业公司的第二大股东,实力、能力、声望都是仅次于姒禹的存在。要是姒禹去世了,由他接任带头大哥是最实至名归的,因为按照排座次的规则,这没毛病的。

但是,皋陶这个哥们似乎还差点福分,还没等到接班,竟然赶在姒禹前面去见了阎王。这下好了,代表大会要开了,被选举的人却先去世了,这叫什么事?部落联合体议事会又公共推举了一个叫“益”的人,即伯益,有人说他是皋陶的儿子,也有人说他只是皋陶的血缘亲属,但可以肯定一点是,伯益是皋陶部落的人,这是毋庸置疑的。

这就很有意思了,选来选去,似乎有能力、有资历的人都出在一个家族,优秀的人才天生就会扎堆?有时候现实就是这么残酷。因为人的成长除了天赋和勤奋,还跟资源与环境有很大关系,而资源和环境是很少平均分配的。

话说回来,伯益被推选为接班人,虽然与皋陶部落的强大有关系,但他本身也很优秀。他曾协助姒禹平水土有功,因而受到妫舜的器重,被任命为掌管山泽、调驯鸟兽的“虞”,古文献曾有“益主虞、山泽辟”之说,有学者认为他的功绩在首创畜牧业。看到没有,人家有资历(妫舜时的老臣)、有功绩(治水有功)、有能力(首创畜牧业)、还有家世(皋陶部落的人)。所以,对照之下,姒启虽然是领袖之子,但是其实在接班人的事情上,他与伯益相比并没有太大的优势。

那个时代的选举制,其实有一个隐性逻辑,那就是,你爸当大哥,要是你也行,那优先选你,要是你天生就不是当大哥的料,麻烦你自觉让路,别一粒耗子屎打烂一锅汤。领袖之子的身份只能让你有优先权,不能让你享受决定权。

伯益光鲜无比的简历被摆到董事会议上,股东通过投票表决,以多数胜过少数的态度决定,下一任扛把子就是伯益了。

这个重大决定通过之后,自然是几家欢喜几家愁了。姒禹家老老小小似乎都不怎么开心,咱老姒家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当了几十年的武林盟主,家里中弟子个个是武林高手,是当之无愧的武林世家,咱就当了一届武林盟主,你们就把我换下去了呢?

但是,姒禹也知道,自己毕竟是被推选上去的,这个规矩也不是针对咱老姒家,所以尽管心里有点不舍和不服,在去世前,还是老老实实地把武林盟主的权杖交给了伯益。

可是姒禹的儿子姒启却不这么想,这董事长一直姓姒,这武林盟主的匾一直挂在我老姒家,你们凭什么来抢?你们这帮强盗!老爷子人厚道,不和你们争,但我姒启却不是任人拿捏的主。

在禹死后,启立即发动了对法定继承人的攻击,夺取了领袖的职位。关于这场斗争的经过,有记载说:“益代禹立,拘启禁之,启反起杀益,以承禹祀”;或说“古者禹死,将传天下于益,启之人因相与攻益而立启”;还有说“禹授益,而以启为吏,及老,而以启为不足任天下,传之益也,启与支党攻益而夺之天下,是禹名传天下于益,其实令启自取之”。

虽然说法上是众说纷纭、莫衷一是,但是姒启武装夺权的事实却是铁定的了。总之,斗争很激烈,过程很曲折,“叛乱”的姒启曾遭益的有力反击,一度处于劣势,甚至被拘禁,终于因有姒禹的经营和培植,夏后氏根基更深、实力更强,在拥护者的支持下,夏后氏及其拥护者联合起来对益发动战争,终于杀了益,使姒启夺得领袖的权位。

夏启的夺权过程

姒启通过政变顺利登上了权力宝座,建立中国历史上第一个“家天下”的王朝——夏朝。所以,很多人也将他称为夏启。

夏朝的建立也标志着氏族公社的原始社会正式结束,中国历史从而进入了奴隶社会,这是夏启强行给历史改道。可是,无论何时何地,第一个吃螃蟹的人,他总会受到一定的反噬,夏启作为第一个不讲“武德”的人,也势必会受到各种反抗和谴责。所以,他的夺权之路注定不会是一帆风顺的。

夏启夺权之路还要从伯益被选为带头大哥说起,这个哥们是一个人才,但是有点教条主义。他被选为带头大哥时,想起他们的前辈,比如舜,都是在登基之前,要把“三请三让”的戏份做足,故意躲到了南河之南,等到所有的诸侯都跑到南河之南来拜码头,才“很无奈”地站出来说,这是天意,却之不恭。所以,伯益也充分发挥了拿来主义精神,有样学样,在登基之前,跑到了箕山之阳躲起来了,等着别人来“三顾茅庐”。

但他万万没想到,时代变了,年轻人的心思不好琢磨了,那些诸侯对他这个带头大哥远远没有想象之中那么虔诚。选你当个大哥咋就那么难呢?都是知根知底的人,做什么秀呢?老子没那么多心思陪你演戏。这个大哥你爱当不当,不当我们就选夏启来当,反正我们知道他是想当的。于是,这些极不耐烦的诸侯们不光没有“你牵着马,我挑着担”地跑到箕山去觐见伯益,反而都跑到夏启那里去表忠心了。

夏启一看,这不是我想睡觉,就有人递枕头吗?咱不磨叽,既然大家认为我可以当大哥,那咱就大大方方地把这个大哥给当了。

箕山那边的伯益玩了一圈发现,原来是自己在自嗨,嗨到本已到手的大哥之位就这么被老姒家那小子给弄走了。越想越意难平,现在这年轻人咋都这样呢?懂不懂规矩?得好好教育教育他们一下了。

于是,伯益和夏启之间就开战了。伯益说,老子是法定接班人;夏启说,老子是大家拥护上位的。伯益说,我是按规矩办事;夏启说,我只是不像你假客气而已……

可想而知,伯益这样“迂腐”的人又怎么能干得过夏启不按套路出牌的年轻人,最终被杀身亡。夏启也因此成为了“世袭制”的第一人,从今以后,别说什么每个股东都可以当董事长,咱老姒家是最大的股东,以后董事长就由咱老姒家的人一直干下去了。

改革,其实就是在破坏旧规矩,也就必然会打破既有的利益平衡。夏启这种靠拳头说话的方式深深地伤害了很多部落酋长的心,只是有些酋长在武力面前容易屈服,有些酋长却是天生为捍卫公理而战的斗士。

有一个部落叫有扈氏,特别看不惯夏启这种蛮横专权的行为,你娃这是没喝酒之前你是天下人,喝了酒天下是你的呀!懂不懂规矩?

有扈氏为了让夏启明白联合创业的人就不应该吃独食,就要守规矩,于是,出兵讨伐夏启。

夏启心想,干架,我老姒家会怕你吗?伯益不是被我干倒了吗?兵来将挡水来土掩,who怕who?

但是,他却万万没有想到,愤怒的有扈氏战斗力那么强,差一点把他干趴下了。

打了败仗的夏启才开始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这不应该呀?咱家这么强大,还有这么多马仔,怎么就干不过有扈氏呢?后来有人提醒他,你这个“子承父业”吃相太难看了,很多人都是敢怒不敢言而已,你虽然当了带头大哥,但是你并不得民心,所以你干不过有扈氏。

夏启一想,觉得有道理,自己确实下筷子有点太心急了。于是,开始了一个影帝的自我修炼之路。

夏启自此之后每天吃的都是粗茶淡饭,穿的都是麻布旧衣,有好吃的主动和大家分享,有好玩的直接赏赐给下属,见到长辈是彬彬有礼,叔叔前伯伯后,见到同辈也是不摆架子,和和气气。谁要是有才能,马上请他过来当官;谁要是会打仗,马上安排他去带兵……

这样坚持了一段时间,大家都感觉夏启成熟了、懂事了,有乃父之风,由开始对他又抵触情绪,纷纷变成对他赞不绝口:“看,老姒家那小子转性了,真不愧是大禹的儿子,虎父无犬子呀!”慢慢地,对于夏启继承父位,也觉得没什么不合理的了。大家选来选去不就是要选一个能力高超、品德高尚的人当大哥吗?夏启这小子不就是这么一个人吗?

就这样,天下归心的夏启再次找有扈氏报仇,这次是民心所向,果然一举把有扈氏打得溃不成军,顺便把有扈氏的首领也发配到草原上去了,你不是要守规矩吗?规矩没有,你去草原上守动物吧!这就是历史上的“甘之战”。

一战定江山,自此之后,天下莫敢不从。夏启算是真正坐稳了他的王位,真正扶稳了“家天下”的根基。

但是,这种野蛮式生长无疑是后患无穷的。因为你的“标杆”就立在这里,周围的人,后来的人都看得到,他们一定会找个机会向你“学习”的,只要是你率先坏了规矩,别人再怎么坏规矩都能找到说辞。抢来的东西总会感觉烫手,就是这个道理。

后世的司马家篡夺了老曹家的皇位,整个晋朝就没有直起腰杆子当过皇帝;李世民发动玄武门之变,夺了父兄的江山,一辈子都在担心重蹈覆辙;夏启作为武装夺位的首开先河者,他的后遗症很快就会发作了,在他登上王位的第十五年,他的儿子武观就动手抢王位了,史称“武观之乱”。此是后话。

夏启的夺权思考

咱们先来聊聊夏启坐稳江山之后的表现。夏启在干掉有扈氏之后,霸气地指点江山:还有谁?四周一片鸦雀无声。夏启十分满意,觉得再也没有人敢挑战自己的权威了。

既然没有人敢成为自己的对手了,那又何必像先前那样装样子去博取民心呢?没有用武之地了嘛!

无敌是多么的寂寞!夏启觉得人生苦短,该及时行乐,以前装孙子的日子过得实在是太憋屈了。于是,开始吃得也讲究了,穿得也讲究了,没事搞搞聚会,听听曲,欣赏欣赏舞蹈,小日子过得是夜夜笙歌呀!

夏启积了好多年的人品,就这样轰然崩塌了。从善如流,从恶如崩,夏启这说崩就崩的人设,让夏朝人们大呼瞎了眼,当初怎么就相信了这么个玩意,还以为他和他爹一样是个好带头大哥呢?

可是,人家夏启现在翅膀已经硬了,夏朝的人们除了拿石头打天之外,也只能发出一些“世风日下、人心不古”的感慨了。

由此可见,夏启这个人在道德修养和综合能力上其实是不符合禅让制的接班标准的。但是,为什么这么一个混不吝的富二代最终能干过一帮元老,成功当上带头大哥,并重新定死新规矩呢?

首先,权力结构它是受生产力限制的。有些事情,各扫门前雪是干不好的,必然要抱团取暖。几个满腔热血的小伙伴奔跑在奋斗的大路上,这个时候其实是最能接受和消除矛盾的。赚到了一点小利益,小伙伴怎么分都不会产生太大的分歧,而且基本上分利益的人也会尽量做到公平。也正是在这样的原始阶段,所谓的领头羊也极好确认和选择,谁能带领兄弟们越过越好,谁就当大哥。

但是,随着规模越来越大,利益越来越多,很多事情就变了。因为谁也无法对那些小分歧无所谓了,以前让你一步,只是损失十块钱,现在让你一步,却是损失十万块钱,我让得起吗?舍得让吗?

所以生产力越发达,它对权力结构的要求就会越清晰、越严格,只有用那些无法更改的制度去约束人的主观愿望与选择,才能最大程度地减少冲突。刘关张桃园结义,四处流浪,关羽、张飞可以随心所欲地叫刘备大哥,但是,刘备当了皇帝之后,他们还能随便叫大哥吗?李世民当秦王的时候,和那些将领同寝共食,等他成了唐太宗后,还能那么做吗?

夏启的时代,生产力的发展已经到了一个新的阶段,尧舜禹时代那种“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温和式或者绿林式权力结构已经不能适应生产力的需要了。明明可以靠实力吃饭,凭什么和你费那么大劲来讲道理?

其次,夏启开启家天下的大门,是历史的必然选择。以前你好我好他也好,凡事先讲个道理,其实有点吃大锅饭的嫌疑。看似民主,但是权力风险很大。老子一生辛辛苦苦把闺女养得如花似玉的,结果你来个规定,要公平竞争,要搞比武招亲,一不小心被一个穷小子抱得美人归,这种心情几个当爹的能受得了?

夏启其实不也就是这种心理?咱老姒家家大业大,爷孙三代都鞠躬尽瘁,把公司打理得井井有条,结果你们说要换董事长就换董事长,考虑过我夏启脆弱的小心灵了吗?我们家杀猪,你们都跑过来吃肉,还特么不让我们家先吃,还有王法吗?还有法律吗?

从历史的发展规律来看,权力是从分散到集中逐渐演变的。比如后面的春秋战国时期,春秋时期的主旋律是争霸,战国时期的主旋律是兼并,因为春秋时期各个国家虽然有强有弱,但是还达不到一口吞掉他国的程度,所以逮到机会就揍你,揍到你叫我大哥也就算了,春秋无义战,但也很少有什么灭国之战。但是,战国时期就不同了,我揍你不是想让你叫我大哥,而是想成为你大爷,想让你以后跟我姓,所以,战国时期都是往死揍,恨不得一次性把你整没了,直到最后秦并天下,权力集中到那个叫秦始皇的男人手里。自此之后,最高权力变成了最不能与人分享的东西。

夏启开启家天下,其实是权力集中的一个重大突破。咱先把一个股份企业变成一个家族企业再说,你们那些小股东们别再瞎掺和了,老老实实在家里等着分红不香吗?

最后,夏启之所以会铤而走险地破坏了“禅让制”的规矩,是因为人性绝大多数时候都是经不起利益和权力的诱惑的。

咱要是家里穷,吃不起肉也就算了,只能老老实实看着你们吃肉,流口水,或者你们心怀慈悲,给块骨头让咱过过瘾,就满足了。但是,一块肥肉就在咱嘴边上晃,你们告诉咱,这块肉不是给咱吃的,是给谁谁谁准备的,咱一时没忍住,趁大家不注意,呼哧呼哧就把肉给下嘴了。你说这能怪谁呢?

人的欲望总是会随着自身的能力和条件而发生改变的。后世的曹操当年跟着袁绍去偷新娘子的时候,他绝对没想过他以后要把老大哥袁绍给干趴下,把东汉的皇帝训成乖宝宝;后世赵匡胤流落江湖,跟着柴荣四处拼搏的时候,他也一定没有想过,他会等柴荣死后来个黄袍加身抢了侄儿柴宗训的皇位。同理,夏启要不是姒禹的儿子,要不是他们的部落势力强大,要不是觉得他自己还有两把刷子,他也肯定不会去和伯益抢夺王位的。

天天在王位边上转,哪有不想过一下瘾的?偏偏上天还真给机会,那就先坐上去再说吧!

总而言之,夏启夺权背后的逻辑其实是很复杂的,并不是一句“年轻人不讲武德”就可以概括的。也正是因为这些复杂的思考,使得我们平时在生活之中要更有敬畏感,要保持清醒。

因为万事万物它都是有两面性的,没有什么是毫无破绽的事情,你做了一件事情,就得不停地去修补它的漏洞,甚至接受它的反噬,千万不能觉得,是我的,全部都是我的,使劲往自己碗里夹菜,自己又根本吃不下,同时弄得别人没菜吃。

夏启是一个旧制度的勇敢的破坏者,站在时代的风口浪尖,他敢于去挑战传统,这一点是勇气可嘉的。但是,他显然不是一个很好的新制度的建设者,这位同志当上大哥之后,就完全有点得意忘形了,差点让他的大夏王朝功亏一篑,这是需要我们警惕和反思的。

有些事情,但就是缺乏一个引子,夏启就是“家天下”的引子,自此之后,公天下变成家天下,并延续了几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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