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诗 | 《我要带着你抵达撒哈拉》麦冬 / 诵读·李纳
我要带着你抵达撒哈拉
我一直想那些生僻的字
如何抵达想去的地方
如何和我一样
站在蔷薇花下
想起故乡
想起你爱过的天空
我带上轟、齑、蟲、窳、耄耋等等
还要带上趔趄与你
抵达撒哈拉
让它问候与它同名的植物
那些天生就很善良的光芒
多么温暖的午后
我情愿与它们活在一起
逐步褪去颜色
拾起那些剩余的光线
在一座草庵下说说过去
说说你
如何品茶
如何让我叫你糖果
如何在一处安静的地方停下
注定我们喜欢的雪花
会一朵又一朵绽开
我更希望再生僻一些好
坐在最背处
陈述着罪恶与渴望
一棵树一棵树又一棵树
一座山一座山又一座山
它们和我们一起赶路
一直赶到开满鲜花的春天
/ 空青为你荐诗 /
诗人一直怀念这些生僻字,这些唯美晦涩有趣的生僻字,好似一个个优雅的女子,魅力十足,养眼又养心。容貌乃天成,浮华在身外,这些不被人熟知的生僻字存在的价值与意义究竟在哪里?它们会不会有一天也被遗忘掉呢?看着那些因简化而变了模样的兄弟姐妹,它们究竟该做何感想?它们终究是被抛弃的,孤独的孩子!
只因热爱生活,只因善良美好,诗人总在回忆!喜爱天空,回忆甜蜜!诗人笔下多次提到糖果,对糖果有着特殊的情素,他甚至将糖果幻化为心仪的女子。在那个物质极度匮乏的年代,大白兔奶糖应该是作者最为甜蜜的回味了吧!一颗糖果,兄妹几人分食,最是能吃出糖果的奶香与滋味!物质匮乏,激情过剩,何如?子贡“行有余力则以学文”,诗人呢,写诗吧,写诗吧!子曰:“小子何莫学夫《诗》?《诗》可以兴,可以观,可以群,可以怨;迩之事父,远之事君;多识于鸟兽草木之名。”于是乎,诗人从80年提笔创作,至今笔耕不辍,诗歌已然成为他生命中不可或缺的挚爱!
在诗人笔下,童年好似一杯浓浓的香茗,沁人心脾;童年好似色彩艳丽的糖果,缤纷多姿......诗人怀念童年的美好,怀念那个优雅地半跪着弹吉他的忧郁少年,弦相融,空纠缠,吉他声起,灵感突现,诗歌意境悠远!
第三小节中,诗人愿与“糖果”“在一座草庵下说说过去”,说说如何品茶,说说“我”怎么叫“你”“糖果”!明朗的画面,多么温馨浪漫!今天,又是一个落雪的日子,“注定我们喜欢的雪花,会一朵又一朵绽开。”“糖果”也多想光着脚站在窗外的雪地里,陪着诗人伴着雪花去感悟被冻结的冰冷,那飞舞飘零的一瞬,筑成了“他们”永久的记忆。而后,默默地,在回忆中被冻结,被融化......如果可以,“糖果”愿陪“诗人”赤脚走在雪地,冻结在寒夜里,融化在阳光下!
诗人的内心是矛盾的,他渴望爱也拒绝爱,他“更希望再生僻一些好,坐在最背处,陈述着罪恶与渴望”。那份心底的悸动令他惶恐,但又是无法抗拒地义无反顾,他该怎么办呢?内心的渴望就是罪恶,就是伊甸园中的禁果,如何逃脱?
罢了,还是想想家乡的春天吧!家乡的春天最美丽,“一棵树一棵树又一棵树,一座山一座山又一座山,它们和我们一起赶路,一直赶到开满鲜花的春天。”那片山上,开满了花朵,气息香甜袭人,鸟儿自在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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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年,我打扫最后一场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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