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污女尸的人
(原创)
奸污女尸的人
作者肖桂生
俗话说:“人上一百,形形色色。”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吃不得的有人吃,做不得的有人做。
七十年代末,九羊沟就出现了一件十分蹊跷的怪事,所有的女尸新坟都被挖开,当地人格外不解。你说是为了钱财麻,坟墓里哪有什么金银财宝,最多在女尸的身体上有金耳环或者金项链什么的。然而,从挖开的坟墓看,凡是戴有金耳环和金项链的女尸,一样未少。这就怪了,盗墓人是为了什么呢?
槐树下的孙老二,结婚不到一年,心爱的老婆因被毒蛇咬伤而死。出葬的当天晚上,就被挖开了坟墓,打开了棺材。他感到很纳闷,就在他酒后,在一个朋友家里,说出了这件怪事。
九羊沟,住有上百户人家,是一个大村寨。除了寨上是一个平地,两边都是高山,一条长长的峡谷从东向西延伸,在峡谷的尽头住着一个老头。老头姓郝,叫郝孙,整个大屋,只有他一个人。
郝孙的家本是个大家庭,在清朝中期,也就是乾隆年间,郝家家大业大,在当地也是一个响当当的人户。自从1850年后,郝家开始衰败,到郝孙的爹爹郝明海那辈,只有一个独儿了。郝明海夫妇死后,仅剩下郝孙一人。
郝孙终身未娶,孤寡独寒,住在两间破屋里,到处游飘在外,吃着百家饭,喝着百家水。
有一天中午,他衣衫褴褛,柱着一根打狗棍,头戴一顶烂草帽,手里拿着一只破碗,来到一家大医院门口。医院的主管正好从楼上下来,与郝孙相遇。
前两天,医院的太平间的钱老头因车祸去世,正缺一个小工。几经讨价还价,以十块钱一月且包吃包住,安排郝孙到太平间打理。
从那天开始,郝孙整天就和死人打交道,在太平间打扫卫生,整理和看守尸体。不管天晴下雨和白天夜晚,都待在停尸房里。刚开始,他有点不习惯,摸着那冰凉的尸体,看着那十分恐怖的面容,心里一阵阵发凉。时间一久,他也就无所谓了。
停尸房的隔壁有一间十几个平方的小屋,那就是郝孙的卧室。每到十一点,他就进入卧室休息。按太平间的规定,一夜要查寻三次。
他到太平间上班的第七天夜里,他刚躺下,突然听见停尸房里有响动,就立即起床,拿起电筒轻轻地打开停尸房的门,用电筒到处寻找,什么也没有。他全身发麻地退出停尸房,又上床休息。
就在他躺下不到十分钟,停尸房里又有几声奇怪的声音,他不得不翻身下床。因为守护尸体是他责任,拿起电筒,还操起一根木棍推开停尸房的门,不放过任何角落,过细的寻找,什么也没有。他感觉很奇怪。
就在他准备退出停尸房时,突然想到要查看一下尸体,又回到停尸房,一俱尸体一俱尸体的查看。当看到第十二俱尸体时,发现那俱尸体不同寻常,就要揭开白布时,看见整个尸体动了一下,他后退了两步,就用木棍敲开盖在尸体上的白布。
“咚”的一声,尸体掉在地上,从死人躺的木板上坐起一个人来,他一下吓得魂不附体,惊叫一声“啊”又倒退了两步。他又马上镇定起来,电筒的强光直射那人,右手举起木棍就要朝那个人打时,“别打,别打。”
他定睛一看,原来是副院长。“副院长,你怎么睡在这里?”郝孙惊诧地问道。副院长移下床说道:“你是新来的,看你有没有胆量,想试探一下,好了,这下我们放心了。”说完,他向郝孙笑了笑,就离开了太平间。
郝孙回到房间,惊魂未定,心脏还在“嗵嗵”的跳个不停,心里骂道:“砍脑壳的,故意来吓老子。”他骂了一阵,就倒在床上,叼上一支烟,“吧嗒,吧嗒”地抽着。
他吐着浓浓的烟雾,想着人死了之后的道理:“人死啦就死啦,就是一俱尸体,不可能对人有任何伤害,我怕个吊。”
半年过去了,他已经完全适应了,不管任何尸体,相貌如何恐怖,他都没当回事,依然打扫卫生,接受尸体,做尸体维护。
一天下午,医院从外面运来一俱女尸,几个工作人员办完手续就离开了。郝孙做了简单的维护之后,盖上白布就回到了他的房间。他躺在床上想着那俱女尸体,因为他从来没有接触过女人,所以,他对女尸体产生了好奇。
他一个翻身从床上爬起来,走进太平间,把门反锁,揭开女尸的白布,欣赏女人的胴体。三十八九岁的他,心花怒放的在女尸上到处轻摸轻柔,他第一次感受到女人的胴体是如此的迷人,致使他热血沸腾,淫欲一阵阵刺激着他的大脑,全身颤抖。他解开衣裤,趴上女尸体尽情的享受着欢快。
事毕,他甜甜的笑着,盖上白布,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一头倒在床上,还在回味那美妙绝伦的一刻。他有了第一次,无法控制那种野性的欲望,每到夜深人静时,他都要享受一次。后来发展到一天多次,深深陷入泥潭不能自拔。
有一天下午,他正在女尸的胴体上销魂,门突然“咚咚”的响起,他慌里慌张地提起裤子,跑向门边开门,副院长恼怒地睁大眼睛说“你在干什么?那么久了才开门?”郝孙红着脸,不知所措,前言不搭后语的回答道:“我,我没干什么。”
把另一俱女尸体交给他,平放在木板上,盖上白布,就走了。副院长走出太平间,回想着刚才那一幕,觉得好奇怪。他突然想到,“是不是那小子对女尸那个了?”他悄悄地来走进太平间。又神不知鬼不觉的躲在尸体下,盖好白布。
果不然,他没有猜错,郝孙来到刚送进来的女尸面前,揭开白布,在尸体的穴位处按摩着,尸体开始柔软,他解开裤子,爬上木板,趴在尸体上尽情的蹂躏。
“胆大的郝孙,你在干什么?”副院长说着来到女尸体前。郝孙一下跪在副院长面前,哭说着“我,我一时糊涂,鬼迷心窍……”
“你是鬼迷心窍了,干出如此伤德的丑事。”副院长十分严肃的说道:“你是这种德性,好吧,我也看你孤苦,就不为难你了,我们这里你不适合,你走吧!”
郝孙闷闷不乐的回到家里,他没有因干了那畜牲不如的丑事被开除而反省,而是为丢掉一个好工作感到可惜。
尽管如此,他没有记恨副院长,因为副院长为他守住了秘密,算是网开一面。
就在郝孙回家的第四天,长塘溪死了一个人,是一个年仅二十五岁的少妇,刚结婚还不到一年,就因乳腺癌而去世。
郝孙得知消息后,他恶性未改,时刻注意那个少妇什么时候上山,埋在什么位置。
当他知道黄豆坎有一座新坟,就是那位少妇时,当晚,在夜深人静时,他悄悄地来到坟墓,抛开泥土,打开棺材,解开少妇的衣裤,趴在尸体上,追求那一时的快感,然后,又悄悄地回到屋里。
数个月来,方圆几十里,都发现了同样的掘墓事件,都为之感到迷惑不解。
“是为了财吗,那金银首饰完好无损,是为了报仇吗,这仇又从何谈起。”“是哪个缺德鬼,尽干些伤天害理的事。”当然,还有很多奇谈怪论。
掘墓的消息一下传开了,当地的政府得知后,上报到公安局。第二天就成立了“掘墓案专案组”,从县里下来一队公安,进行调查、破案。
几天的明察暗访,没有找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就在公安战士一筹莫展时,一个年轻人跑来报告说,他媳妇的坟墓又被掘开了。专案组的几个同志,及时赶到现场,进行过细地侦察。
为了破获此案,他们兵分若干小组,在坟墓旁进行设伏。一天过去了,他们没有发现任何动静。
刚好第二天深夜,一个黑影一步三回头的来到那位少妇的坟墓。他四下张望了一下,开始抛着坟墓的泥土。
埋伏在附近的几个公安战士,一动不动,想看过究竟,搞清他掘墓的目的所在。
那个黑影在坟墓上抛了几下,又向四处看了看,侧耳听一听,见坟墓的野地里没有任何动静,又继续抛着。
他抛开泥土,打开棺材,解开少妇的衣裤,就趴上少妇的尸体上,尽情的享乐。
突然“不许动”铿锵有力的一声,把他惊醒,提着裤子就跑,他哪里知道,刚出坟墓就被两个公安战士逮住了,带上了手铐。
这个变态的魔鬼,这个一共奸污十八个女尸的怪种,就这样被送上了法庭,进了监狱。
2021年5月26日完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