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撰文、制作：雷声
北宋元丰二年三月（1079年），苏轼接到一纸调令，从徐州太守调任湖州太守。这看似是平级调动，实际上是隐形的升迁，因为江南的湖州要比苏北的徐州更加富庶。按照惯例，苏轼写了《湖州谢上表》，表达了对皇帝的谢意，也发了几句牢骚，对皇帝实施的新政还发表了一点感想，没想到却被人抓住了把柄。御史何正臣上奏皇帝，指责苏轼在这份上表中妄自尊大。御史舒亶把苏轼之前在杭州发表的诗集拿出来说事儿，指控他的诗句讽刺新法和皇帝。御史台内遍植柏树，又称“柏台”；柏树上常有乌鸦栖息筑巢，御史台也称“乌台”。所以，苏轼的案子史称“乌台诗案”。三月上表，六月发难，七月被捕，八月被关押进御史台监狱。尤为可怕的是，李定、舒亶之辈还想要苏轼的命。弟弟苏辙上书神宗，宁愿自己被一撸到底，以求能为哥哥苏轼赎罪。张方平、范镇等老臣也都纷纷上书请求赦免。十二月二十九日，此案审理结束，结果是，苏轼责授水部员外郎，黄州团练副使，不得签书公事，令御史台差人转押前去。带着官场和文坛泼给他的浑身脏水，苏轼满心侥幸又满心绝望地走去。他很疲倦，他很狼狈。出汴梁，过河南，进湖北，元丰三年（1080年）二月初一，苏轼被押解到黄州。从湖州太守到黄州团练副使，遭遇到“断崖式降级”，苏轼的人生好像终止了。初到黄州，苏轼住在一个寺院——定慧院。为此，他还作过一首词《卜算子·黄州定慧院寓居作》：“缺月挂疏桐，漏断人初静。谁见幽人独往来，缥缈孤鸿影。惊起却回头，有恨无人省。拣尽寒枝不肯栖，寂寞沙洲冷。”“寂寞沙洲冷”，这个地方很穷。苏轼只身一人来黄州，把家人托付给弟弟苏辙。黄州太守仰慕苏轼的文名，也同情他，把废弃的临皋亭驿站给苏轼住：“老住在庙里也不是回事，你搬过去，把家人接来一起住吧。”五月，苏辙安顿好家人，亲自把哥哥苏轼的一家人送到黄州。人多了，囊中羞涩，苏轼向太守提出一个请求：“我要种地。”太守很痛快：“东坡有一个旧军营荒废了，你就把这块地开了吧。”苏轼是富裕公子家出身，一路大大小小做官，现在要拿起锄头开荒。还好，开了十几亩地，解决了一家人的生计。这块地叫东坡，苏东坡的名号也由此而来。苏轼脱了死罪，无疑让他的政敌十分失望。但这场突如其来的牢狱之灾，把恐惧打入了苏轼的意识。杭州之前的苏轼就像一只唧鸣不已的黄鹂，动听的歌喉为他引来无数赞赏，也无形中招来嫉妒和愤恨。“乌台诗案”就像哗啦一声电闪雷鸣，暴风雨洗刷出这个世界原本的残酷面目。中国士人历来有追求理想人格、修身笃行，以自尊自贵其精神生命的人文传统，“士志于道”、“匹夫不可夺志”，无论是救世还是自救，他们始终坚守超越性的“道”和独立人格，绝不肯枉道以从势。宋代士人在这方面尤其显著。至仁宗庆历时期，经过范仲淹、欧阳修等人的扶持蕴蓄，使得大成，其论修身，从政、为文，皆以明道务本为根柢，由此激昂起矫砺名节相尚、以天下为己任的士林风气。苏轼少年时就以范滂自诩，在乡校中就敬慕范仲淹的为人，登第又出于欧阳修门下，得其与国事相期许。他早年入仕从政，全以范仲淹、欧阳修的人格为楷模，无论在朝廷论证和在官职守，皆謇谔忠直，不避时忌，充分展示出儒家传统中志道经世、弘毅进取的“勇儒人格”，以道事君、直道而行的儒者气象。“乌台诗案”使苏轼续振士风以得行君道的从政思想归于破产，也使其对夙所尊奉的人格实践原则产生怀疑。他思敏锐地感受到这种时代矛盾，对士人的悲剧命运早有清醒认识，“诗人例穷苦，天意遣奔逃”。“乌台诗案”更为苏轼提供了一个遭遇穷困，反省自我的契机。所以，苏轼到黄州后，首先就是要恢复或重塑士人在精神上傲立不侮的人格尊严，然后重新考虑人生价值的支撑点。除了强自宽慰的豁达天性外，他最大的得益就是精研佛书，静参禅理，杂处樵渔，放浪山水。山水之游是重审生命意义，以真实的自我相照面、修补、重塑士人自尊的必经途径。苏轼凭借山水之游首先完成了身份的转变，遗忘故我，认识新我，实现反省中的重生。黄州是一座偏僻萧条的江边小镇，贫穷落后，民不聊生，一片凄凉之景。在这里，苏轼过上了平民的生活。在田地已然播种、金钱衣食暂时无忧之后，苏轼开始享受每一天淡薄而富足的日子。清风明月不用一钱买，诗人敏感的想象把每个闲暇都涂抹得摇曳生姿。最让苏轼得意的是，这里的乡野村夫并不知道他是大名鼎鼎的苏学士。他放浪山水间，与渔樵杂处，有时被醉汉推得东倒西歪，或遭粗语相骂。苏轼非但不生气，反而“自喜渐不为人识”。他脱去标志文人身份的长袍和方巾，改穿农夫的短褂子。白天喝醉了，随便找块草地倒下便睡，直到暮色沉沉，好心的路人把他叫醒，才晃晃悠悠地回家去。早晨出门儿，月明星稀；晚上回家，还是月明星稀，星星和月亮都成了苏轼忠实的伙伴。岁月平静，草木枯萎，乘兴而出，尽兴而归。在黄州时期，苏轼最具有反省人生价值、重构新型人格的标志性意义的山水之游，一个是寒溪西山，一个是赤壁之游。对于重体验而轻认识的士人，放浪山水是诗人对山水价值赋予的过程，而这个价值在宋人这里不仅有哲学思考，审美意义，政治效用，还有士人心灵塑建过程中所积淀融凝的文化品格。从这个角度来看，赤壁就是以山水寄“士志诗心”的重要象征符号，其价值内涵和文化品格，较之苏轼人生轨迹中的西湖、百步湖等自然景象，以及超然台、黄楼等人文景象都更具有典型性。这是因为，赤壁不是普通的山水，它是三国古战场，群雄竞起而挥洒风流于此，其本身深厚的历史感更容易将游览者的思绪，抛向邈远奔逝的时间视域，引发江山终古永恒而人事渺若尘烟的悲剧意识。面对滚滚东逝的长江水，回想世事变迁、宦海沉浮的人生历程，苏轼把对历史和人生的感悟，都凝聚在长江边的赤壁，发出了响彻千古的天籁之音。一咏赤壁，清风明月。苏子与客泛舟，游于赤壁之下。《前赤壁赋》是过去之苏轼与如今之苏轼的对话，是旧我与新我的对话，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它代表着苏轼对生命的反省与超越。再咏赤壁，水落石出。《后赤壁赋》更像是仙境中的一幕诗人独角戏，戏中的道士、仙鹤代表着苏轼融入宇宙自然的永恒灵魂，代表着他对现实世界的超越与解脱。三咏赤壁，大江东去。与前后《赤壁赋》相比，《念奴娇·赤壁怀古》是一声宏伟的叹息，一个壮阔的悲哀，一次飞越历史的翱翔。无论是惊心动魄的美丽，还是潇洒多情的感伤，都是一种深情的执着、深情的眷恋、深情的向往。而这，不正是苏轼所要极力超越的束缚吗？不要再为自己的老大无成而悲伤、叹息。要知道，个人的情感无论多么强烈，在宏阔壮烈的历史巨变中，都显得那么微不足道。所以，不必为此再徒劳感伤，应当享受人生，笑傲江湖。在个人与历史的强烈对比中，苏轼获得了对人生的感悟，从而真正做到超然物外、达观世事。《念奴娇·赤壁怀古》首先以大江无情淘洗豪杰风流，陈设一个苍茫辽阔的历史背景，将微渺的个体，猛地抛掷到价值空虚的悲剧漩涡中，将自然的永恒，与人渴望追求永恒，而终归虚化的冲突，直接暴露在人面前，奔助于耳目之前的惊涛嘶吼，裂云堆雪，千百年来不断腐蚀着周郎遗迹，这不过是山川自然对历史人事的无情嘲弄和苍凉否定。“江山如画”一句，包含了多少感慨，既有宇宙浩茫，英雄遗烈所激发的欲意建功立业的慷慨壮志，又有俗事扰攘，人生空漠而催生出的生命如虚舟飘荡无可止泊的莫名悲感，这就是彻头彻尾的悲剧意识。由此可以看到，词中壮怀激烈，借山水自然而切入的精神视野，都与浓烈的悲剧意识为共同结穴，悲剧意识的迸射强度，表明诗人直面现实悲剧性的理性自觉，以及渴望超越悲剧的主观意志，他启发了深刻的人生思考，也在价值虚空的绝望之境，指出了重审自我，发现自我价值的自立之路。你看那，滚滚的长江水浩浩荡荡朝着东方流去，让我们不禁想起孔子的感慨：“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你看那，大浪淘沙，淹没了古往今来多少风流人物！在那山崖的西边，就是传说中三国周瑜大破曹操百万雄师的赤壁！多么宏伟雄奇的赤壁！那陡峭险峻的山崖高入云霄，仿佛要横穿天空，刺破苍穹！多么恢弘汹涌的长江水，掀起一阵阵滔天巨浪，卷起千万堆澎湃的雪浪。锦绣江山孕育出多少英雄豪杰，然而，却早被无情的时间冲刷得干干净净！“小乔初嫁了！”其实，小乔与周瑜并非在赤壁大战时结为百年之好的。苏轼之所以偏偏要在这里强调“小乔初嫁”，就是要让小乔这个久久站在三国英雄视野之外的美丽女性，走入英雄的、历史的画卷之中，就是要让上阙那惊心动魄的壮丽化作柔情似水、佳期如梦的靓丽！“雄姿英发，羽扇纶巾”，让娇美柔情的小乔走入历史，就是为了更加衬托周瑜盖世英雄的气概！但这还远远不是全部，没有小乔，周瑜这个英雄的身上就少了许多儒雅从容、潇洒风流的气派！所以，苏轼紧接着就说：“谈笑间、强虏灰飞烟灭！”消灭曹军，不过是谈笑之间，举手之劳！这才是儒将风流，这才是大英雄的气度！你看，这就是苏轼心中的历史：如画的江山，滔滔的大浪，雄奇的峭壁，多情的美人，风流倜傥的英雄，千古流传的功业！然而，苏轼又是多么的感伤。赤壁再壮阔，英雄再浪漫，与自己又有什么相干？看看自己，蹉跎半生，依然一事无成，却只顾在这里发出徒劳无用的感慨。苏轼啊苏轼，你也真是太过多情，难怪生出这么多的白发！小乔是很美丽，周郎是很潇洒，赤壁大战是很辉煌，然而这些如今又在何处呢？人生不过是一场大梦，又何必为虚幻的历史伤感多情，为自己的一事无成而暗暗悲伤呢？也许，只有江水、明月才是永恒的存在，且让我们与江月共饮，好好领略这赤壁的美丽夜晚吧！这是词的下阙，用一句话来概括就是：潇洒多情的感伤！苏轼这三篇歌咏赤壁的佳作，不仅是他人生的绝唱，也是文学发展史上的艺术绝唱。前后《赤壁赋》是宋代文坛上最杰出的辞赋之一，而《念奴娇·赤壁怀古》则可以说是苏轼豪放词的颠峰之作。有一次，苏轼问一位善歌的幕士，自己的词与柳永的词相比怎么样？幕士没有直接说谁优谁劣，而是说：“柳郎中词只合十七八女郎，执红牙板，歌'杨柳岸，晓风残月’。学士词，须关西大汉，铜琵琶，唱'大江东去’。”苏轼是豪放词的开创者，“大江东去”则是其招牌作品，苏轼以雄健的笔力使词脱离了“呢喃儿女语”的窠臼，赋予其横桀气概、英雄本色。“故国神游，多情应笑我，早生华发，人生如梦，一尊还酹江月。”苏轼的消解方法并不复杂，根本点就是在自身思想体系中对庄禅思想的改造。词中，苏轼吸取了禅宗委蜕万相直奔本心的超脱，而扬弃了其空幻不实否定人生的一端，虽然感叹“人生如梦”，但苏轼内心的“如梦”，并非是沉沦于幻灭感的消极颓靡，而是对人生有更高层次的了悟，是“由空而有”的价值自立，因其心理机制的内在转换而具有豪放警拔、感发人心的力量。所以，清朝著名学者王士祯评价苏轼的《念奴娇·赤壁怀古》说：“学士此词，亦自雄伟，感慨千古。果令铜将军大江奏之，必能使江波鼎沸。”它之所以具有千古绝唱的魅力，就在于展示了士人心灵的自立成长，浓缩了中华民族奋进不已的精神历程。前后《赤壁赋》和《念奴娇·赤壁怀古》，实际上是苏轼总结生命实践，表达自由人格的独特符号，代表了黄州山水之游的精粹所在。山水在主体精神高扬的情势下，愈益降低了他消解悲剧意识的功能，而转化为印证自由心灵的外在凭证，并因此凝聚为辞赋等艺术形式而光耀百代。三咏赤壁，标志着苏轼开始走出“乌台诗案”的阴影，走出精神危机的陷阱，走向思想人格的成熟，走向更开阔的人生境界，实现了浴火重生。“哀吾生之须臾”倒不如托遗响于悲风，取山水之色，听江上清风之歌唱。苏轼不再悲观，不再耿耿于怀。后来，苏轼用行动证实了自己的顿悟。他在黄州兴修水利，奖励耕织，浅廉从政。黄州的百姓感念这位父母官，后来修建了一祠庙来纪缅这一伟大的文人、知心的父母官。三条谪居路，三处谪居地，改变了苏轼的人生轨迹，在其行迹间、在其笔墨间，苏轼完成了由初贬时的孤独沉闷到后来的豪迈旷达心路历程的蜕变。一路艰辛，一路坎坷，一路无奈。苏轼没有消沉，没有失落。他永远也不会去吟唱那些软绵绵的情诗与愁苦。 “只恐双溪舴艋舟，载不动许多愁”，只属于李清照这小女子；“杨柳岸，晓风残月”，“竟无语凝噎”，只适合柳三变的多愁善感；
（2020年8月5日写于大都锦湖园）
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
故垒西边，人道是，三国周郎赤壁。
乱石穿空，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
江山如画，一时多少豪杰。
遥想公瑾当年，小乔初嫁了，雄姿英发。
羽扇纶巾，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
故国神游，多情应笑我，早生华发。
人生如梦，一尊还酹江月。
译文
大江之水滚滚不断向东流去，滔滔巨浪淘尽千古英雄人物。
那旧营垒的西边，人们说那就是三国时周郎大破曹兵的赤壁。
岸边乱石林立，像要刺破天空，惊人的巨浪拍击着江岸，激起的浪花好似千万堆白雪。
雄壮的江山奇丽如图画，一时间涌现出多少英雄豪杰。
遥想当年的周瑜春风得意，小乔刚刚嫁给了他做妻子，英姿雄健风度翩翩神采照人。
手摇羽扇头戴纶巾，谈笑之间，就把强敌的战船烧得灰飞烟灭。
如今我身临古战场神游往昔，可笑我有如此多的怀古柔情，竟如同未老先衰般鬓发斑白。
人生犹如一场梦，且洒一杯酒祭奠江上的明月。
徐涛，毕业于中央戏剧学院导演系，是中国煤矿文工团话剧团演员、中国著名配音演员、国家一级演员。2002年被评为全国小说演播艺术家。
1984年开始配音工作，他配了4000多部（集）影视剧，而且多是些上千万元的大制作。第一部影视配音作品：《死亡档案》；第一部担任译制导演作品：《终结游戏》；经典代表作（电影）：《乱世佳人》、《卡萨布兰卡》、《哈姆雷特》、《大鼻子情圣》、《音乐之声》、《居里夫人》、《天堂电影院》、《三十九级台阶》、《基督山伯爵》、《悲惨世界2000》等等。电视剧配音代表作：《三国演义》、《水浒传》、《梦断紫禁城》、《神雕侠侣》、《记忆的证明》、《贞观之治》、《潜伏》、《借枪》等等。参加演出的电视剧有：《爱你没商量》、《走出雨季》、《瑞雪飘飘》、《结婚十年》、《飓风》、《任长霞》、《延安颂》等。
演唱者简介：
关栋天，原名关怀，国家一级演员，原籍杭州，生于武汉。父亲关正明是武汉京剧团老生演员，母亲李蔷华是程派京剧演员。1978年考入武汉京剧团。1981年，关栋天在父亲的带领下来上海演出，连演了《打金砖》、《红鬃烈马》、《战太平》、《四郎探母》等几出传统戏，潇洒的台风和良好的表演素质使得关栋天被上海观众所接受，1984年正式调入上海京剧院，在上海京剧院创作演出的京剧连台本戏《乾隆下江南》中塑造的乾隆形象，影响广泛。1990年，关栋天因伤病暂时离开京剧舞台，赴香港发展。1999年，关栋天加盟"国家舞台精品工程"《贞观盛事》剧组，塑造了一个鲜活的明君唐太宗李世民的形象。
主要作品传统京剧《打金砖》、《乌盆记》、《击鼓骂曹》、《捉放曹》《四郎探母》等，新编京剧《乾隆下江南》、《潘月樵传奇》、《曹操与杨修》《贞观盛事》、《廉吏于成龙》、《契丹英后》、《江姐》、《哥哥你走西口》、《金缕曲》；话剧《霓虹灯下的哨兵》、《家》、《金锁记》、《良辰美景》；景观舞台剧《红楼梦》；粤剧《豪门千金》；音乐歌舞剧《清明上河图》；’《电影之歌》(上海站)；电影、电视剧《江姐》、《在路上》、《生死桥》。
关栋天最让同行和观众钦佩的，是宽亮醇厚的音色，飘逸自如的唱腔。因为这个"唱不死"的金嗓，关栋天被誉为京剧界的"歌剧男高音"，从最早的《乾隆下江南》、《潘月樵》，到如今的《贞观盛事》和《廉吏于成龙》，关栋天的演唱可谓炉火纯青，臻于化境。
雷声，上世纪七十年代中叶，开始文学创作和从事新闻工作，作品多次在全国获奖。1989年出版新闻学专著《新新闻体写作》一书，时任全国人大常委会副委员长的周谷城为该书题写书名；1990年北京亚运会撰写的通讯《如烟的梦后，是黎明》，获得中国新闻奖一等奖，并被收入亚运文献集《亚运在北京》一书；1994年，撰写9集电视片《康居》，北京市委、市政府颁发荣誉证书予以表彰；2013年，湖南美术出版社出版其大型摄影散文集《追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