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名PENTAX用户 | 任老师
这句话在现在来说,就好像星座界的处女座,月饼界的五仁,蔬菜中的香菜。
存在,但总有些人不待见。
从小家里不缺相机,嗯……,换个说法吧,不缺傻瓜的和便宜的相机,它们都是父亲的,给我和家人拍了不少照片,在现在来看,并不会因是廉价的设备拍摄,就让这回忆显得不那么珍贵,也许这就是耳闻目染的种子在幼时的心里扎下了根吧。严格意义来说,我的第一台胶片机,是在03年家里安装空调时送的一台傻瓜相机,那时我十一岁,还不懂得流失的眼前美好是那样的重要。而且这还是一台到手就坏掉的相机。
12年大学二年级,被单反相机的热潮和各种软文——背着单反去西藏,背着相机去鼓浪屿——的诱惑下,买了属于自己的第一台单反,PENTAX Kr,出色的外形,同级别内更丰富的功能、防水的套头和较为便宜的售价,让我成为了一名PENTAX用户。这台白色的机器一直保存至今,也陪我走过了人生中最为青春的岁月,先入为主的观念,和PENTAX辉煌的历史以及出色的机身设计,让我成为一名PENTAXIAN。
14年,中毒机械相机,那手动操作的乐趣和胶片的质感(魔术手的质感),让心里的种子发芽,把生活定格在底片的想法让我购入了一台理光胶片单反相机,还是因为便宜的售价、光圈优先和共用PK卡口可以通用镜头。但这依然是一台坏了的相机,快门帘时常卡主、机身漏光、测光不准,让拍摄胶片的想法渐渐走远。因错过了太多的美好瞬间。
19年,妻子怀孕,马上成为父亲的我,拍摄胶片的想法又再次袭来,想和父亲一样,把美好的时光刻进银盐底片,成为随手就能触碰的时光,在底片夹里静静的沉淀。
于是我买下了这台PENTAX K2,K卡口辉煌和坠落的开始。黄铜机身、机身测光、机械电子混合快门、反光板预升、景深预览,素质不错和手感不错的PENTAX镜头群。这一系列的原因让我决定,还是让这台70年代的PENTAX成为我重要时刻的伙伴。
我等待着这样的一天,我会这样跟他讲起,
我会跟他讲起,这是爸爸曾经最重要的伙伴;
我会跟他讲起,这是妈妈怀你时的样子;
我会跟他讲起,这是突如其来的疫情让世界带上了口罩;
我会跟他讲起,这是你来到世界上的第一张照片;
我会跟他讲起,这是你第一次见到我的外公外婆;
我会跟他讲起,我的爷爷奶奶他们非常的爱你;
我会跟他讲起,你的外公会在你睡觉时悄悄地看你,
我会跟他讲起,你在外婆的怀里笑得特别开心;
我会跟他讲起,这是你的第一个朋友;
我会跟他讲起,我的兄弟成为了你的干爸;
我会跟他讲起,你哭起来是真的很吵;
我会跟他讲起,妈妈生完你还是那么的漂亮;
我会跟他讲起,小海星兄弟和你一同长大;
我会跟他讲起,爷爷奶奶给你喂奶瓶时的费劲;
我会跟他讲起,儿子,我们非常的爱你。
家里的阳光正好,让胶片拥有了温度。
许多年后,也许你会这样跟你的孩子讲起,这是爸爸小时候的样子。
快速发展的社会,让电影可以压缩在1分钟完成,让数万字的大部著作浓缩为不到1000字的流水账,让音乐只留下洗脑的短短15秒钟作为背景,一切都显得那样的快,快到人与人的关系也许只是一段利益关系就可以称兄道弟,快到困在系统里的骑手,快到抬眼可见的二维付款码,快到随手一划的变幻信息,快到好像只有满屏幕的对焦点才可以称之为相机,快到好像已经只有无上限的电子快门才能记录眼前的美好。再快一点,我们可就老了。
孩子,岁月静长,我们陪你慢慢长大;
PENTAX,谢谢你见证我们的成长,百岁快乐。
文:任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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