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我们犯的错误,可以绕地球两圈
丨我们反手就是一个道歉!丨
- 风物君语 -
别看这些编辑表面上光鲜亮丽,
实际上拖稿时能看到凌晨4点半的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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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年,谁没在工作中犯过错误呢?别沮丧、别伤心,我们和你一样。2018年地道风物的编辑们竟然犯了这些错误?太好笑了吧?
木兰:我把书店写“倒闭”了
我是毕业于五道口职业技术学院的2字班木兰。五道口养我育我,四年间,我踏遍成府路、荷清路、学院路,吃遍东源大厦、华联、蓝旗营,在五道口服市打过耳洞,在WU蹦到过天明,泡过三联书店、豆瓣书店,但是!偏没去过万圣书园,抱憾至今。
▲ 总有人来万圣书园“朝圣”。图/网络
在《我的青春和鸡血,都藏在百年五道口》中,我辜负了五道口的父老乡亲,把万圣书园给写倒闭了,感谢各位读者的指正。在此我向万圣书园的主人、工作人员和无数拜访过书园的学生、爱书群体,郑重道歉。
之后我弥补了这个缺憾,拜访了一次这个曾两次搬迁的五道口甚至海淀的精神地标,才明白这个室内外设计并不出众的书店,何以在文化界享有如此盛名,虽然书园人气已不如前。书店主人刘苏里的文化思想和营销理念,始终流向最上游——文化界。据说与他保持联系的作家达两千多位。而且书店先后与人大、北大、清华等高校为邻,是无数学生的思想驻地。
▲ 但其实我更想尝尝万圣书园的咖啡饮品。图/网络
读书、撸猫、喝茶,这生活,人间值得。虽然2018年快过了,我依然没读完从书园里淘来的《通往奴役之路》。但2019年希望大家都能摆脱那些有形无形的奴役,万事胜意。
袁千禧:写了6个错别字,后台只能改5个
一切起源于半个月前,编辑部觉得要做一个错误盘点,每个人总结好自己的错误。当大家已陆陆续续上交作业时,我才写了80多个字。但经过2018年磨练的我,一点也不慌,还很稳。
主要是我很纠结,毕竟这一年我犯了太多错误了,挑出来,很难!
要说最丢面子的,就是《土豆中国历险记》了,我一共写了6个错别字,微信的修改功能只能改5个,最后一个没改的字,被热心粉丝反复提醒着,我也反复被扎心着,过了一会儿,我的领导给我发来了一条微信:
在这篇稿子里,我还把泽泻开的花写成了土豆开的花。感谢这位可能是学医的老弟,让我与“泽泻”这种一辈子都不可能认识的草本生物相遇相知。
这篇稿子,让我颜面丧失,年底了,真的累晕了!!!
本人犯错千千万,最让我印象深刻的,还是《为什么我们不懂兰州?》中的错误。
这张兰州机场飞机起飞的图,我没有经过辨别思考,就直接认为是兰州,被开挂+超神的专业人士Triple Kill。
才写完两个错误,我悔恨的眼泪就在内心澎湃不止,没法再写下去了,我对不起读者们,粉丝们!!!
不过......2019年,我会接着犯错的!
百万:我“害了”野生动物
大家好,我是百万,在地道风 情 物里主要给大家写美食文(因为别的也不会写)。
安心写美食文其实挺与世无争的,直到有一天我收到了一条“害人不浅”的评论。
这件事还得追究到我写了一篇《鱼生,请多指教》的文章,它除了谐音了“余生请多指教”这句煽人泪下的经典情话之外,还展示了来自中原古人的“食脍”文化,以及该文化在当代(以广东顺德和广西横县为主)的演绎。
纵使在我提示了吃鱼生有寄生虫风险的情况下,可爱的读者还是没有放过我,还在评论区里放话:莫仗着自己是广东人就以为百毒不侵。
实在抱歉,如果我在文章里说“顺德是中国寄生虫感染发生率最高的地区之一,早期的一些流行病学调查显示,调查人群感染率最高可以达50%”,未免也太煞风景吧。但说真的,有吃鱼生习惯的朋友,请记得定期到医院查虫或检查抗体,这样才能吃出开心,吃出健康,吃出青春。
这还没完,后来有人质问百万是不是发神经。
起因是《“蛇”尖上的中国》,被指“鼓动读者吃野生保护动物”,纵使“对南方吃蛇习俗的呈现”才是我的原意。
▲ 素素照顾夜华变的蛇。图/《三生三世十里桃花》
对风俗的展示和对法律、环保的普及有时候两难全——正如五步蛇是国家二级的濒危保护动物,但五步蛇的养殖完全可以被实现,成都商报在2017年就报道过80后美女在攀枝花养殖上万条五步蛇致富的故事。一家餐厅想要合法卖蛇,必须先要获得“野生动物经营准许证”。可养殖+有管控,如今滥捕滥杀的现象比二十一世纪初好了许多。
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新的一年,愿我们在工作中有耐心,去接受必须接受的;有勇气,去改变可以改变的;有智慧,去分辨这两者的不同。吃嘛嘛香,身体倍棒。
章鱼:对不起,沙茶酱
在写错误总结之前,我,一头雾水,不知该用哪种语气来描述过去半年里犯下的各种错误。
如果太欢脱,你们会不会觉得我不诚恳,太正经吧,我自己又不愿意。于是,我想到了一个绝妙的办法:
好吧,你们都看到了,我失败了。
诚如百万所说,我这一年犯的最大的错误,就是让工作侵入了生活,好在这个错误得到了及时的修正。
年中入职夜夜加班到崩溃的那个章鱼,到了年底,已经基本告别加班,按点+半小时后下班,成为我改错的第一步。
至于“业务”错误,实在羞于启齿。
就拿上周推送的《长在银川》来说,当我细数银川民谣歌手的时候,洋洋洒洒,感情充沛,结果一个眼瞎,把改名“立东”的候鸟乐队写成了“立冬”。
▲ 立东乐队是一只带有西北风格的现代民谣乐队。图/网络
《打死我,吃火锅都不蘸麻酱》里,小沙茶酱的图片生生被我放成了椰子鸡火锅蘸料。好不容易写出了一篇10W+——《为何偏偏是厦门》,结果把宝鸡路16号的殷承宗宅配图配错为内厝澳的讲道堂,也是尴尬。
都说新年新气象,2019,章鱼在此立下flag——来年,一定做一个更加细心的编辑。
另外,诚恳地敬告各位,请不要再问“章鱼可不可以吃”这种让我心碎的问题了!
Geethan:找不着北
和文字编辑的工作不同,作为一名图片编辑,我们的工作,在很多时候,并不是原始内容的创造者,而是内容的搬运工。。
我们遇到的最棘手问题之一,就是面对摄影师提供的图片,对于地点、画面内容等信息真实性、准确性的判断。
我们不是钢铁侠,在面对自己不熟悉的选题地点时,不能穿个小马甲,飞过去亲自验证,只能借助在线地图等信息,进行甄别。
那么当我们稍微一犯懒,错误就诞生了。。。
比如《衰落的开封,打下了中国人生活的草稿》里,我把开封府标成了宋都御街。摄影师在投稿时标注的地点是“龙亭”。在没有在地图上查询,而是简单搜索网络信息后,我得到“宋都御街的尽头就是龙亭”的信息(虽然这个信息没错),但实际上这幅照片的实际地点却是1.5公里外的开封府。
个人猜测,由于龙亭和开封府距离实在是太近了,导致地点标识错误。而作为一名拿到二手资料的编辑,在不知道开封府和龙亭都长啥样的前提下,掉坑里应该是大概率事件了。。
上面这个错误,可能即便借助地图,也很难发现。可下面这个错误,只能说明我懒了。
“开封存在新老两个博物馆”这个信息,其实搜一下地图,在备选列表里就能看见了。。
不过对于地点标错这件事,有时候是完全可以亲自去验证的,比如,《北京八大学院:宇宙中心的文化“老字号”》中,我把北京科技大学的校史馆标成了中国地质大学的了。。。
在地质大学住了28年,我对于地大的校史馆长啥样这件事,仍然毫无概念,这个锅,应该直接扣我脑袋上,游街示众一个礼拜。
至于《和苏州相比,中国其他地方的生活,都是凑合》这篇,我把竹外一枝轩挪到了可园(本应该是在网师园中),就是因为发烧烧糊涂了。
发烧还在坚持工作,是因为工作使我快乐,工作使我进步,工作使我致富。我徜徉在工作的海洋里,吸吮着知识的雨露。同事喊我吃饭,我充耳不闻。老板喊我喝水,我无动于衷。对象喊我睡觉,我百般推辞。哦不对,我没对象。。。
伊森:读者里真是藏龙卧虎
作为地道风物新媒体编辑部目前在职时间最长的编辑,我犯的错误是最多的,多到我可以单出一篇错误集合。
每次我出错,都想着下次一定要避免再犯。但是……
▲ 图/《碟中谍6》
而且读者里真是藏龙卧虎,总是有火眼金睛的人能够发现我疏忽的地方。所以……
▲ 图/《松树谷》
读者中有严谨的学术考据派,会逐!词!逐!句!地挑出《安庆,因为一条江》里的纰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