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阔的胸襟和旷达的胸怀一个书家想成为大书法家所必须基本的条件

原创书法微评2019-03-10 09:23:41

昨天和一个朋友谈到这个问题了,其实丑文人之间的事情大家都明天,看不见别人比他好,各个都挺能装逼的。其实开阔的胸襟和旷达的胸怀这个问题至关重要,是一个书家想成为大书法家所必须基本的条件。

因为当书法练到一定程度,它直接决定了一个书法家的书法水准有无突破的可能。艺术和哲学的距离最近,它最容易接近哲学的层面。胸襟和胸怀的开阔与否,在某种程度上严重的制约了一个书法家的发展。

如果解决不了这个问题,在这种情况下,书法家要打开胸襟,就必须采取非常态的办法。古往今来,这种例子很多,草圣张芝为了达到艺术的巅峰,达到了癫狂的痴迷的程度,引起了赵壹的抨击和时人的非议,当然张芝这种情况已经不是赵壹和时人能够理解的了。

癫狂其实就是一种非常态的个性超越,我们试想,自我所笼罩的苦闷已经严重的阻碍了张芝的艺术突破,在这种情况下,癫狂无疑就是一种最好的释放。他要超越自我,在常态下,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但是,这种苦闷积聚到一定程度就要爆发,就要到达癫狂痴迷的状态,也许这就是一种艺术上的自由。

这就不能用常人的眼光来审视了。张旭也是。每到恣肆狂放处,以头蘸墨疾书,绝叫不已。怀素更是一位狂者,他的草书有着极为严格的法度,能做到狂放而不失法度,到了“忽然绝叫三五声,满壁纵横千万字”的境界后世有“张颠素狂”的美誉。

米芾的书法走的是集古成家的路子,刻意做作过甚,打不开胸襟,同样他也选择了癫这样一个非常态的宣泄。杨凝式又是一个最典型的疯子,黄庭坚有诗赞曰:“世人尽学兰亭面,欲换凡骨无金丹。谁知洛阳杨疯子,下笔便到乌丝栏。”他的疯,一半可以理解为遁世的智慧,另一半则是艺术上的自我突破。

当然,后者的可能性似乎更大一些。相比之下,徐渭更典型一些。他被交织在一起的生活的苦闷和艺术的苦闷煎熬着,最后作出了残人和自残的极端行为。其实,其他艺术领域里还可以举出许多例子。比如,画家梵高、诗人顾城等等。

举了这么多例子,其实就是为了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书法家的胸襟和胸怀问题。因为书法这种艺术门类似乎稍微特殊了一些,说到底,也就是书法家本人的自我精神写照。书法家要取得艺术上的突破,最关键的就是实现自我的觉醒和自我的突破。

因为笔墨只是一个工具而已,法帖也只不过是一个桥梁而已,最重要的是书法家要实现一个发现自我,表达自我的过程。在这种过程中,个人的胸襟问题就显得至关重要了。毛泽东的草书达到了空前绝后的一个境界,如果抛开笔墨功夫而外,其中一个最核心的问题就是他的个人胸襟和胸怀,我们都知道,毛是一个历史的巨人,他是一个有着广博的国学知识、哲学知识和历史知识的圣者,他的胸怀和气度也不是一般的书法家能够企及的。

就是在这样一个基础之上,毛的草书才达到了一个质的飞跃。这不是偶然的,而是必然的,因为,他比我们都站得高。这个例子也最能说明问题。

一代草书大师于右任也是一个例子,由于他的政治地位开阔了他的艺术胸襟和胸怀,从而奠定了他的艺术突破。我们都知道,王羲之、颜真卿、柳公权、苏轼、黄庭坚、米芾、赵孟頫等,一方面他们是优等的士人,另一方面是他们独特的政治胸襟开阔了他们的艺术视野。从而导致他们能在历史的大浪淘沙中能够熠熠生辉。

我们可以这样说,胸襟和胸怀在某种程度上决定了一个书法家的艺术成就的高低。气息问题,说到底也就是胸襟和胸怀问题的衍生。我们还可以回味一下林散之教导黄宾虹的那一番话,“行万里路,读万卷书”无非是为了长见识,开胸襟。当然黄宾虹后来的成功也就应验了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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