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去哪儿】花山看古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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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山&古树
周六,早上,随意走出去,看看山,看看水。
兴海菜场,公交站。站牌上有到花山的。花山,一个古村,记得花山村口是有几棵古树的,现在那几棵古树怎样了呢?心里忽有所惦念。正好128车来,就跳了上去。坐车上,看窗外,想,人啊,有时候,像我这样,有时间随意游也是一种很美的享受。车上车下的人不少,他们都忙些什么呢?
古枫香树
车窗外闪过的水泥建筑,没有带来欣喜,闪过的自然山水,用车窗框着来看,那随车行变化出来的一道道风景,又是五月的山色,早上的阳光,真的很诱人。人是自然之子,与自然亲近,生命才有滋味,才有真意。人啊,是不能离开滋润的大地的啊。年轻的郭沫若,在日本求学,激情一来,赤脚,跑到泥地里去,跪下,亲吻着大地,“大地,我的母亲”,那是永久动人的一道人生风景。
车直接就开到花山村口。跳下车,却没有感到山村的宁静,流过村旁的小溪,正在修造各地一样的“景观”:把溪岸用条石束缚起来。村口,停车场,村道上,积着泥土,车过处,尘土飞扬起。
古树还在,但古树所在的山,一半以赤裸裸的粗糙的黄色面孔迎接着我的目光,一条硬硬的白白的水泥路,沿着劈掉的山通向一个方向。近年建的有点古意的宗祠,新漆了漆,却多了份硬生生的感觉,原来木瓦可与生命沟通的,全因了水泥而少了份生气,四层五层的水泥楼正一幢幢排列起来,把古村掩衬在破败里。
走过同样硬硬的水泥桥,来到树下,有几位老人坐着,在古树下,还有几个草垫子,看老人坐着,听老人聊着,也就有了一点沧桑古意。上山的水泥台阶,因常年在树荫下,有了长久水气滋润,恢复了一点生机。
记得第一次来到花山,山村的人们在溪水里洗汰,赤脚站在清清的溪水里,听那溪水花花流过长着苔藓水草的溪石,宁静而亲切。我打听了一下,有人告诉我,修溪沟,有400万拔款可用呢。我听不出来,是赞,还是叹。
说到古树,村人倒是很有感情的,说,这棵是糙叶树,是村里最古的树了,有600多年树龄,每年树果子将熟的时候,总能吸引许多小孩来摘。是啊,我能想像那种乐趣。只是现在的小孩没这样野的了,如果野,也没野得那么有分寸,野得没有那么天真而温文尔雅了。
我沿着台阶上去,这里的几棵古树,让我想到了桑洲夏家的古树群,我心里为这里的古树叹息,原来站在溪边看风景的花山古树,应该比夏家古树幸福得多,可现在,我感觉古树有点比不上夏家那边的,因为夏家周边没有像这边,劈了山,建了些生硬的东西。
这里的古树除糙叶树,还有枫香,苦槠。两棵枫香树,缠绕着络石藤,苦槠树干有绿意,树干最为干净的,当是糙叶树,也许这是大人小孩与她太亲近的缘故。这些古树旁边,还站立着年轻的水杉,坐台阶上,确能感受到树传达出来的生命气息,人会静心安适许多。
在糙叶树与一棵枫香之间有一间小屋,有供案帐幔,但没有神像,糙叶树旁边,又有一棵年轻的小糙叶树。远看,此处,绿意葱茏,还是有古树群落的气象。
往东十几米卵石路下的平顶屋旁有一棵青冈栎,近二米处往上分出十来个枝杈,稍倾向溪边,树冠估计有七八米,遮着路边的水泥路。沿此路向东走,有一大水泥浇筑围成的平台,平台中央是一棵树型漂亮的古樟,树冠巨大。
平台周边可舒服地坐卧,边上还放有石凳。巨樟树下,夏日绝对是个乘凉的好处所,头上阴凉,风轻轻地掠溪而来,前面溪水淙淙,村人这边厢聊着家常,话着桑麻,定是非常有古意。古樟东几米的墙弄里,有一棵古槐。相比较,最自由的当是糙叶树所在的那两棵枫香,最为可怜的是这个古槐了,在夹弄里,里面还丢了许多的杂物。
古樟旁边还有一棵古朴树,也有几百年岁数。盘桓一阵,转向老村所在,老屋,老窗,老台门,老道地,老墙弄,穿行着,心绪特别地平和。不经意碰到画画的,坐在墙角,坐在老院子里,看老旧的墙角屋檐翘脊,看院里浅红的蔷薇花招摇,看道地里铺设的动人图案……他们把这些一一收入画框。
村里老人告诉我,要看花山古树,还得去看看两棵难得见的罗汉松。罗汉松也有400多年历史呢。老人说,罗汉松很奇特的,是树上发芽、落地生苗的“胎生”树呢。奇特罗汉松,两棵,在哪儿呢?经糙叶树,沿溪边路向西,约走百米,就能看到。
图文 by 微笑
编辑 by 缑城三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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