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客广州青云书院谈“一诗一吟”“宇宙膨胀”“元气都匀”“诗意人生”

【拙见文化传媒】在“宝藏城市推荐·都匀想象力”活动中,我们请“站桩意向诗”诗集《一诗一吟》的作者邓匡林(笔名邓名),与他的好友哲学家陈嘉珉来分享他们的思考。除了是诗人,邓匡林还介绍自己为“拳学修炼者”,在他的诗作中,融入了很多武术的底色,在“一诗一吟”中酝酿“一桩一拳”和“一悟一道”,很有特色。

田延友:拙见出品人。

陈嘉珉:哲学家、玄学思想家、文化学者、中国民间武术家联合会副主席。

邓匡林(笔名邓名):诗人、上海市贵州商会会长、泛长三角贵商联盟主席、都匀云上桥城文商旅置业有限公司董事长

【田延友】陈老师,您都看什么书?

【陈嘉珉】比较杂。现在主要读易经方面的、历史的、哲学的。最近是读邓会长的,读的比较多,他的诗要反复读,有的作品可能读了百遍以上。

【田延友】您怎么看邓总的“一诗一吟”?

【陈嘉珉】他这个人鬼得很。“鬼”不是贬义词,你看他是帅哥了,1米8几。这个是报身,我们看到他报身是这个样子,还有看到他的化身,也叫应身、应化身。但他是修得法身的人,百年归天只会归去三分之一,留下的法身、化身,可能比报身活得滋润、光鲜。

很多人走的时候一丝不留。比如我问一个中学生:你爷爷叫什么名字?他就问:爸爸,我爷爷叫什么名字?这就是走得一丝不留。所谓人生如浮云,如此。

【邓匡林】这个三身,是说我自己,我始终没搞明白。

【田延友】就是变化多端,然后自己还不知不觉,这更是高境界。

【陈嘉珉】他的诗啊,很美。但我还是说他的化身吧。

可以套用《楞严经》句子来说他的化身。比如说他是诗人,他的《一诗一吟》写了不少情诗。这个“套话”就是:“若诸众生,喜谈恋爱,爱读情诗,我于彼前,现谈恋爱身,而为说法,令其成就。”一般大众喜谈恋爱,爱读情诗,那么我就化身为写情诗的人,通过写情诗向你说法,成就你的嗜好、趣味。在这个过程中,慢慢改变你,度化你。

邓总还是商人,那就是:“若诸众生,喜欢赚钱,热爱经商,我于彼前,现企业家身,而为说法,令其成就。”

他还是武术家,那就是:“若诸众生,喜欢打拳,热爱武术,我于彼前,现武术家身,而为说法,令其成就。”

他有很多化身了,可能比孙悟空“七十二变”还多。用《易经》的话讲,就是“居贤善俗”——他善于运用俗世间的很多法门,善于演各种角色。

用《楞严经》的话讲,就是“随众生心,应所知量”——你想要什么,我就回应什么;你能理解到什么程度,我就回答到什么程度。这是特别智慧的教育家。

邓匡林】确实教过书。但一直没有找到因材施教的感觉。

【田延友】陈老师对邓总的情诗是非常看中的,觉得写得特别好。

【陈嘉珉】对,但我不认为是情诗。他是应化身,情诗是随心应量说教的法门。你不是喜欢谈恋爱吗?你就用这个爱情力量去求道,今生就成佛了。这是仓央嘉措的意思,他说:“静时修止动修观,历历情人挂眼前;肯把此心移学道,即生成佛有何难!”

北大中文系有个教授,他一直跟我争,说仓央嘉措写的是情诗,我说不是。直到今年8月,我把邓总的《一诗一吟》送给他,他看了我8万字的读后,他认可了,确实仓央嘉措写的不是情诗。情诗是化身说法的表象。

【田延友】陈老师您觉得诗的最高境界是什么?写诗歌的最高境界。

【陈嘉珉】求道,见道。邓会长他是援武入道,援商入道,援诗入道。都是化身说法。

【田延友】就已经到了最本质的,能看透。

【陈嘉珉】他做那个桥,文化廊桥,那也是写诗嘛。创作凝固的诗,凝固艺术作品。他正是因为在这样一个境界和层面上,走到都匀来。到美丽的都匀来写作诗,朗诵诗。

田延友】用云上桥城,为这座城市写了一首诗。说到朗诵,我跟以前一位嘉宾在交流的时候,他有一段话我觉得特别有意思,不知道您认不认可他的观点。

往期嘉宾:我理解诗人的诗是什么意思了,我当时怎么朗诵的?就是毫无感情,就把它当作一个一个的字来念,连字面意思都不管,这恰恰是诗人需要的。

陈嘉珉】认可。用易经的卦来说,在少阳和少阴之间,不是老阳老阴,老阳少阴命不长,是中道。

写诗的中道,它有一条线下来,从唐朝下来吧。要算以前,最早有老子,他的《道德经》其实是诗偈。就唐朝下来这个线,贺知章,他是唐朝50个最著名的诗人里边,寿命最长的。

第二个就是民国的虚云大师,但好多诗人和评论家不知道他会写诗。虚云大师写了800首诗偈,句句真言,字字珠玑。

第三个是北京大学的林庚教授。

第四个就是我们在座的邓名,实名邓匡林,笔名邓名。我写有两句偈:“见道诗章何处寻,诗落邓家数邓名。”

【邓匡林】特别荣幸,在陈老师的排名我排到第四了。

【陈嘉珉】刚才我们说到了入道,展开说一下。邓总是援诗入道。我是跟他学拳,学武术,过了身体关,现在就不关心学武术强身健体了。关心什么呢?就是怎么入道,援武入道。

比如《一诗一吟》下册《觉偈》里边,开篇的《知知偈》写道:“一说山川人皆知,可惜知之亦非知。知之不知何为知,欲知知之不在知。茶香酒韵众皆知,可惜知之亦未知。知觉不知何为知,欲知知知不在知。”

还有一首《无知偈》:“一诺言知之,立堕入无知。无知知知之,知之亦无知。知去哪里了,笑看人知之。知之得去知,去知亦无知。”

这两段“绕口令”啊,是全书的诗眼。里边有两个知:一个能知,一个所知。什么意思?
举个例子,唐朝的天皇道悟禅师很伟大,有次生病了,他就哎哟哎哟叫痛!

他的那些徒弟,认为师父是得道之人,怎么生病了跟没有修行的凡夫一样叫痛,觉得很丢面子。就说师父啊,您能不能忍住不要叫唤。这些弟子,原本都没有开悟。师父说:你们知道吗?在我叫痛的背后,有一个不痛的东西,你们知道是什么吗?徒弟说不知道。师父说:在我叫痛的背后,有一个知道痛而本身不痛的能知,那才是我。

再举例说,我师弟吴文辉坐在这里的,我说师弟,你喝酒醉了回家去。老婆问你:今天喝酒醉了?你说对,我是醉了。你就问她:在我醉的后边,有一个没有醉的东西,你知道是什么吗?老婆说不知道。你说知道醉的那个能知,本身不醉,那才是我。

所以学大成拳站桩,当你证到能知,酒就醒去一半了。

都匀这个地方很特别,贵州很多地方都这样,能帮助我们证到能知,是可以加持悟道的地方。所以我们那些武术界的朋友到都匀,都说能够多喝二两酒。

【田延友】啊,邓会长是这样到了都匀,就是问道,寻道。然后要在那里做云上桥城,跟《一诗一吟》一样,就是道器组合。他虽是见道之人,却不是凭空论道之人,绘制蓝图,还要把蓝图变为现实。

陈嘉珉】对。老子说:“知不知上,不知知病;圣人不病,以其病病;夫为病病,是以不病。”在老子看来,不能证知这个能知,问题很严重,等于病态了。

那么我们要做功夫,光思辨认知不行,要通过援武入道体认。禅定的话,你一定要把所知,把宾语信息去掉,只剩下能知。剩下能知的时候,那个状态就非常好了。你自然会去找一个地方,就像睡觉睡到最佳状态,身体自然会摆放在一个好位置。

就像王阳明在贵州龙场悟道了,他就去都匀。这是一个自然过程,道家叫“道法自然”,佛家叫“法尔如是”。

田延友】这个也没法分享?

【陈嘉珉】很难分享。但是人人有的,唯识学叫自证分,在阿赖耶识里边。罗汉不知道,盲目向外求。菩萨知道了,还没求到,还在执着。佛是求得了,叫证自证分。邓会长有个微信名,就是一张“佛”字图。

你需要做功夫,打坐也好,最好是站桩(大成拳养生桩)。像我早上站一个小时,晚上一小时,还要做别的功法,半天就去了,一般人可能做不了。

田延友】陈老师用一种自己的思想体系,用另外一种方式在呼应、映照,就是对《一诗一吟》的认可和认同。

您刚刚提的《觉偈》,因为在佛教里面有很多偈语。我看邓老师写的是一个诗,有很多都很类似于这样的,背后有很多事,说不清楚。还是故意不点破,让别人去悟?

邓匡林】本来也说不清楚。想点破也点不破。

【田延友】其实是一种真修实证的记录。

【邓匡林】之前说的道法自然,那个东西永远在,它不是知,它是能知,是事物后面的本体,是不被责备的真主。真说不清楚,一说就是错。

【田延友】其实把主体和客体放在两个层面上都描述出来了,得看读诗的人去参悟。

我记得有一个法师说,各个宗教就像手指一样,您伸出手掌,可能在看手指的时候,指端的时候是分开的,但是往根上看,就是一个手,一个手掌。

【陈嘉珉】对,根底上是一回事,没有分别。佛家传法传什么?《坛经》说“只此见性门”,“唯传见性法”。我以前看过几百本讲佛的书,佛到底是什么?还是讲得不清楚,或者方向错了,或者没讲到位。

所谓一真法界,第一义谛,佛啊,道啊,就是那个能知,南怀瑾干脆叫“黑咕隆咚”。它是最高智慧,《华严经》叫“甚微细智”。你能证到能知,要多喝半斤酒;喝醉再证到,酒就醒一半了!

证到能知,《坛经》说,叫“一灯能除千年暗,一智能灭万年愚”。它讲一灯一智,就是能知。

《心经》怎么讲?《心经》叫“般若波罗蜜多”。“蜜多”是到达,“波罗”就是彼岸,彼岸就是能知。《心经》说“般若波罗蜜多”,到达能知彼岸这个智慧,是“大神”、“大明”、“无上”、“无等等”。这个赞词高了,比我们说“伟大”、“光荣”、“正确”、“英明”,还要高几百倍。而且《心经》最后说,“揭谛!揭谛!波罗揭谛!波罗僧揭谛!菩提萨婆诃!”这是最高赞美,翻译不过来。

田延友】应该用邓总的诗来表达。

【陈嘉珉】还是不能翻译,还是要叫“菩提萨婆诃”。

田延友】在我们读诗的时候,尤其是读邓总的诗,我觉得有两种截然不同的风格,一面就是像《煮雪》这种有意境的。另一部分,全是上升到哲学层面,我觉得已经到了在现象背后,独自思考或者是独白的那种感觉。在什么状态下能写出这样的诗?因为我也有时候写一些歌词,也写一些东西。是在一种什么情况下能抽离出来这种状态呢?是练拳的时候,站桩的时候?

【邓匡林】这个好像没有规律,从诗的创作的角度说,有时候它是应机的,你在这种情绪状态下,在这种环境里面,你突然会想写现代诗,自由体的。在另外一种状态下,或者站桩,站到一定的状态。会油然而生想写古体的,所以它好像是一个随机的东西。

【田延友】是生长出来的,灵光一现进入那种状态。

【邓匡林】大多数应该是这样,有时候还有一种惯性,比如写古体的,在这种状态下就一直持续写古体诗。写现代体的诗在那个状态下,就会持续地写一段时间。

【田延友】很难得。前段时间我回望我们过往的节目内容时,有个活动是打工的一些人,农民工诗人,搞了一个纪录片叫《我的诗篇》,可能有很多朋友应该看过那个纪录片,这个非常感动。就是那些打工的人,他在生活当中的那种历练、记录,把那种生活的状态描绘的据说很多专业的诗人,职业的诗人都写不出来,我认为很有水准。在某种意义上,这个诗的生成也体现了人格的平等和伟大。每个人其实都有这种诗意人生,有诗的潜能。都有诗与远方的。

我们准备了一个视频,是最近比较火的一个人。你看人家那种生活,所以我觉得咱们应该通过今天的对话和交流,应该活成诗一样的生活,无论在什么样一个状态下。让他朗诵您一首诗的话,你会推荐哪一首?

【邓匡林】我看他诸总风格都还比较擅长。应该很多首诗他都会朗诵得很好。但是今天上午田老师放的余秀华的视频,采访对话的视频,我觉得非常精彩。余秀华我知道,看过她很多诗,有些诗写得非常好,有些句子还特别有历史感,有沧桑感,有痛苦感。

但是今天我第一次看她的视频,我没想她真的是瘫痪的那么厉害,真是没想到。所以我觉得诗是每一个人都应该拥有的。诗意的人生,也是每个人应该具备的财富。怎么去享受它?这个在于自己。你可以拿着两块砖,可以拿着一个铁锹,可以是半身瘫痪,但是还可以继续作诗,把人生活得像诗一样,这就是诗的价值和意义。

【田延友】您觉得在都匀的时候,灵感会比其他地方会多一些吗?诗意的人生离不开诗意的城市,就是都匀。

【邓匡林】我还真想过这个问题。我们在都匀主要是做云上桥城这个项目,当然这个项目的内涵意义都比较大。之前也探讨过这个事情,我说做桥,桥是一个中国特有的文化和建筑,桥就是一首凝固的诗。做桥跟写诗在本质上是一样的。所以我们一定要做成精品,要把桥做出诗意,把它做出诗的境界。这个是我们到都匀投资做桥,跟诗相关联的一个地方。

第二个,我到都匀以后还真写了不少都匀的诗,其中也有写桥的诗,写都匀八景的诗。
我觉得今后修一座桥,我会写下不少的诗,十个桥修完,我估计会出一本都匀诗的专著。

而且我非常高兴,为什么今天我一再给田老师讲,一定要请陈嘉珉老师来讲一讲,一个是除了他的学养之深厚,关键是他也爱上了都匀。他写都匀的诗已经十多首了,这个就是我们跟都匀的缘分,跟云上桥城的缘分,也是跟大家的缘分,诗意的缘分。

【田延友】智者在某种意义上来说,就像拙见这两个字一样,叫守拙见道。在很大的程度上要回归到对人性的观照,那种最本质最初的状态。

【陈嘉珉】为什么邓总他写了《一诗一吟》,又来都匀继续写诗,写云上桥城,凝固的诗。我们人类有一个问题,有一个大矛盾,可能大家没有听说过。

我身边带的这本书,是美国费城2009年出版的,书名叫“A Stubbornly Persistent Illusion”,是霍金对爱因斯坦科学文集的点评。开篇引言第一段话,我翻译它的大意——我们活动的舞台是空间,有一台普适的钟制约着时间,这是我们的直觉。但在1905年以及之后的10年,爱因斯坦证明,无论对于生活在地球上的,航行在飞机上的,还有假设在室女座星系团某处饮茶的,或者正被黑洞吸入的观察者,这个普适的钟“universal clock”已经不存在,因为宇宙膨胀加速了。

霍金说,宇宙膨胀就像不断吹胀的气球,气球表面有很多花花绿绿的点,气球在变大,点与点之间的距离也在扩大。Edwin Powell Hubble通过哈勃望远镜,观察宇宙辐射的红移现象,发现宇宙膨胀在加速——就像这个气球吹胀的速度是在增加的。

时间和空间是宇宙膨胀导致星球旋转造就的。宇宙膨胀导致行星加速,今天的一个昼夜二十四小时,比数百年乃至千年前的一个昼夜二十四小时,显然缩短了。时钟能够显示这个差别,比如只有二十三小时吗?显然不能,因为时钟产品取自自然的材料特性,对自然物质的依赖性,会使其指针旋转与行星运动加速保持一致。

人作为灵性动物,人的身体能在一定程度上脱离自然,并且越来越脱离自然,人已经在很多方面不按大自然的气候和作息规律来生存。人对自然轨道的脱离,导致人的灵肉不能随着加速的宇宙膨胀一起调速,这个速度上的牵扯,造成一个大矛盾,大问题,就是人的烦恼和浮躁不断加剧。

宇宙膨胀加速导致不能随之加速的人体,产生与日俱增的浮躁与烦恼,这跟我们坐车晕车是一回事,我们心率,我们人体构造跟不上这个车的速度,你就晕车了。我们烦恼、浮躁就是晕地球、晕宇宙了。

那么人要消除浮躁、烦恼,办法有两个:一是动,一是静。所谓动,就是增加肉体运动来跟上宇宙的膨胀速度,这在理论上是可行的,但实际上做不到。因为人的灵肉不是纯粹的自然物质材料,人没有办法能够准确做到,就是和宇宙中所有膨胀的物质“大合唱”一起“同调”。相反,因为“不同调”、“不合拍”,反而导致人的身心更加浮躁和烦恼。这就好比晕车的人在车上手舞足蹈运动,期待与汽车的运动“合拍”,结果反而造成了新的不协调,结果呕吐不止。

消除烦恼唯一可行的办法是养静,犹如晕车者需要极度安静一样。最深的静定是禅定,用静定、禅定来应对宇宙膨胀,不是冲突、对抗,而是淡化、消解宇宙膨胀对人体的消极危害作用。用俗话来讲,就是你动我不动,你就动不了我。

我们大成拳王芗斋祖师讲的“大动不如小动,小动不如不动,不动之动才是生生不已之动”,这即是应对宇宙膨胀造成浮躁、烦恼的根本大法。月亮走,我不走,你要走,走你的。我要去掉所知,回到能知禅定境界。这是中国哲学的至高点,中国智慧的至高点。

田延友】刚才的话解决了两个问题。第一是浮躁、烦恼产生的根本原因,或叫第一动因。第二是解决办法,人也会自我膨胀,但跟不上宇宙膨胀,所以要返本还原,回到能知,禅定静养。

【陈嘉珉】为什么跟不上宇宙的膨胀?很大程度上我们的工作生活已经脱离自然轨道。
比如蛇,可能它的烦恼没有我们多,因为它全靠大自然生活。我们却在空调房里面,吃的蔬菜一年四季都有,已经不依靠自然季节了。这样我们浮躁、烦恼就增加了。解决这个问题,要心静,要禅定。

都匀这个地方,它就是一个特别适合康养、禅养的地方,特别适合写诗的地方,当然不是“愤怒出诗人”的诗,而是邓会长这种中道价值诗篇。都匀城市在青山绿水中,青山绿水在城中,所以它是屈指可数的全球绿色城市,这是旅游康养、禅养的物质条件。

那么按我做堪舆的标准,你要有山有水。宇宙创生时出现的宇宙背景微波辐射,包括宇宙星体电磁辐射,古书上说这种宇宙生气“遇风则散,界水则止”。所以古人讲风水,是说让风把宇宙生气、元气传送过来,然后让水把它拦截聚拢,这叫藏风聚气。宇宙生气、元气,是人生康养、禅养的第一养料,都匀无疑是一大养料库,是一个极大的元气养料库,可以叫“元气都匀”吧。我写都匀写了十多首诗,我这里念两首。

第一首:“环山绕水止意城,游神飞仙可安身。玉带腰缠布神局,剑江波起照天心。”

人的意根意识迁移不定,但到都匀就停止了,所以是“止意城”。游神飞仙是停不下来的,但可以在都匀安身。我们说这个水,吉水有两个标准。一要弯弯曲曲的,就是玉带缠腰。第二要清,我去过有水的城市,还没见过都匀具备的唯一性,100米宽的剑江可以游泳,就在城中心。

“剑江波起照天心”比较专业,是周易很古老的行业。就是我们观测天象,你不要光看天,你要看水,天象在水中。都匀城里剑江的水,很能反映天象。

第二首诗:“剑江微启琉璃波,太阳九子渡天河。玄武朱雀低头见,白虎青龙触手摸。”

九月初的一天清晨,我早起独自到文峰桥,站在那里,我不希望跟别人在一起受干扰。我就看那个水。水里边是很精彩的。我们这样来分析水,岸上建筑会倒影在水中吗?水哗哗流走,撕碎倒影,这是凶水。倒影在水中一动不动,这是死水,也不吉利。

我在都匀文峰桥上看到什么水呢?看到“剑江微起琉璃波”。就是我以前文章中写的,上世纪九十年代初在北大未名湖百看不厌的那种“琉璃波”,博雅塔倒影在水中摇曳,呈现出最美的舞姿。所以水中倒影有两种:撕碎不好,一点不摇荡也不好。如果两岸有建筑或树木,天上有云彩,倒影在水中,给它摇一摇,翩翩舞蹈。这种水面就叫琉璃波,是上上吉水。

“太阳九子度天河”,是说太阳系九大行星,跟银河系重合时,你看水里边就是度天河。
当我们仰望天空时,感觉自己很渺小,天太高了,在我们头上。当你俯瞰剑江琉璃波,看天空的时候,我们自己是在天上,我们自己很伟大,都匀剑江就给我这种感觉。

【田延友】“揽水见月圆”,捧一捧水,在水里面,看到天上的月亮就在水中,在您的诗里面,在邓总的意境里面。邓总,您给自己的下一部诗集来一个承诺,下一本诗集到底哪年哪月出,我们期待着。

【邓匡林】最近也一直在写诗,估计按这个速度,明年又可以出一本了。今年古体诗叫《觉偈》,明年书名可能叫《悟偈》。

田延友】对记忆的这种表达方式,深入研究、解构。把智慧,把道融入进去。通过诗的方式来展现出来,我认为在某种意义上也是一种功德。因为充满着对城市的爱,对美好生活的向往,还有对人生的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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