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坚 | 那些年的劳动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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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年的劳动课
丁伙   孙坚
作者简介:孙坚,微信昵称半成堂主,意为半吊子,七零后,喜欢用文字记录生活。舞龙文化运动传承人,丁伙老师。

一直以来,不认为自己是个勤劳的人,但绝对不会怕劳动、怕吃苦、好逸恶劳。这与在学校上学时就已养成的劳动习惯应该是分不开的。那些年的劳动教育未必正规,甚至有的远远算不上是课,但在我记忆中留存下来的,永远都是一种精神的源泉,劳动最美。

如果回忆一下自己求学时坐在教室里听课的情形,恐怕很难有人会有深刻典型的记忆;相反,那些发生在课间或课外的点点滴滴却犹如片片云彩,飘忽不定地时常萦绕在我们心头。

一直以来,不认为自己是个勤劳的人,但绝对不会怕劳动、怕吃苦、好逸恶劳。这与在学校上学时就已养成的劳动习惯应该是分不开的。那些年的劳动教育未必正规,甚至有的远远算不上是课,但在我记忆中留存下来的,永远都是一种精神的源泉,劳动最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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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年的劳动课

小学三年级之后,才有放晚学留下扫地的印象。也是从这时候起,感觉到自己处处都已长大,浑身都充满能量,有使不完的力气。上学放学来回途中,跨沟渠,跳河坎,扔泥块,扒拖拉机,无所不干。放在现在的大人看来,简直是一群淘气又讨嫌的野孩子。就凭着这样的身子,已然可以做些力所能及的事,否则就会嘟嘟变胖,遭来瘦猴精们的戏弄。显然,能量不处释放。

记得一次放学,正是初夏时分,气温上升,日头拉长。班主任老师让我们早点放学,到她家干一节课的活儿,帮忙从车上卸下一车小瓦。精力旺盛的一个个一拥而上,争先恐后,如风卷残云,不一会儿功夫,一小拖拉机上装得满满的小瓦已经安安静静、整整齐齐地依靠在土墙根下了。蚂蚁搬家,人多力量大。大家再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脸上都像是长了黑胡子。太阳还高,恰巧大灌渠里正在打水。大家就着水边洗洗,嬉闹了一阵高高兴兴地回家了。

学生给老师家里做事,连母亲都一直羡慕着。常常提到屋后的邻居。男主人在村里初中做老师,一到大忙季节,就有许多大孩子来拎麦把、稻把,甚至还有大女生来帮着栽过秧呢。给老师家里干点活儿,虽不能够被表扬为学雷锋,但从心底感到荣幸,也可见自己还是能干活,吃点儿苦的

小学时,还有一次印象颇深的劳动,就是五年级时做教室里的地平。那时五年级就是毕业年级了,教室里的桌子是全校最好的,大小规格一致,桌板下面还带有一层抽屉。低年级的学弟学妹们暂时还不够格用上这样的桌子。教室的中央也新吊了一张白炽灯泡,延时放学才会发出黄亮亮的电光。教室的地面却极不像样,泥土地,坑坑洼洼,再好的桌子也排不整齐,放不平稳。班主任老师有一天终于下定决心,中午放学时要求男生带大铁锹,说下午要把教室的地面重新做一遍。还特意讲了一个故事,至今都记得,扛起长铁锹时每每会想到这个故事。说有三个农民扛着长铁锹走路,一个人爱动手比划,按着锹柄的手一松,铁锹从肩后落下,正好把后脚跟给切掉了;走在前面的一个,听到惨叫,立即猛的转身,肩上的铁锹在身后划了一道弧线,把第三个人的脑袋给削了。不知为什么,从没想过这是一个笑话,反而提起锹柄,就有一种敬畏,格外小心。

下午带锹到校,大家都把课桌搬出来,还有大小不一、各式各样的板凳。凳子全是自家带的,各具风格,绝不会混淆,但换换屁股,承受不等的体重,遭受别样的崴动,是凳子们家常便饭的遭遇。偶尔还会被当作武器、凶器,不惜断胳膊掉腿。当然,凳子中也有老一辈的,无需经过格斗,就已经松胳膊掉腿了,经常在午间见他们散作一堆,到上课时又奇怪地变形合体了。

此时的教室里面空荡荡的,地面被泼足了水,泥土喝饱水后已经变得松软。班主任带领一批批男生,把整个地面的泥土用大锹松了一遍,再细细地反反复复地戳。就像春蚕在一口口咀嚼桑叶,就像蜘蛛在一根根密密织网,就像农民在一排排收割庄稼,耐心细致,不厌其烦。坑洼的地方都被重新整平,再也看不见找不着了。大致估摸着到了自己座位下的那个土坑,更是出奇的认真,把土戳细,碾碎,刮平。完工后,又泼了点水,再抬进石磙子,慢慢来回拉,直到压实压平。

等到大家把桌凳再请回教室,天也快黑了,但同学们都觉得教室里更明亮了,自己的心里也更加的敞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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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年的劳动课

不费事,日子就来到了初中。学校离家也更远了,不算太担心,早就学会了骑车,准备好了这一天。中学比小学最大不同在于,许多课程有专职的老师。不像小学,体育、音乐、美术都是语文或数学老师兼教,至于劳动课有没有都难说。

中学是比较规范的。听上初三的哥哥说过,学校有一个专教学生劳动的老教师。刚进学校时,班主任也布置过学生到班级菜地劳动的任务。那时的我对班级的菜地是充满了极大的兴趣与憧憬的,同时也有些担心,长不出、长不好怎么办。谁知仅有的几次之后,也无需问津了。菜地的荒芜与否,虽心有所念,然而毕竟是孩子,一心想干好一件事的想法有些天真幼稚,为此生出的烦恼忧愁有点可笑,大可不必了。后来也留心过那一片中的第几块菜畦,与周围的差不多,偶尔也见到有人在侍弄了,并未荒芜,也从未生机勃勃。直至毕业离开学校,也未能再次去那块还究竟是不是班级菜地的畦边,更没有分享过它的丰收与喜悦。

所幸班级菜地的遗失,并未造成中学阶段受劳动教育的缺失,留存在记忆深处的劳动场景依然光彩照人,成为精神烙印

中学母校的校园绝对堪称灵秀,因为有一条小河弯曲贯穿其中。那个年代里,花花草草、亭台栏杆远没有走进人们的视线,更没有被当作一种怡情的文化、教育的手段植入校园。充满毓秀之气的小河也是素颜朝天,甚至有些蓬头垢面。河岸两边的杂树乱生,毫无节制的水花生铺满大半个河面,废纸屑被风儿一吹,飘到空中,再跌下河坎,嵌在枯黄的水花生中间。静静的处子啊,你身上怎起了一块块令人作呕的癣斑!

清理小河,刻不容缓。一声令下,全校师生同心协力。抽掉小河里的水,砍掉岸边的杂草野树,将河底的水花生和淤泥清出。男生都是要带大铁锹的,下到河坎边上,一点一点地把杂草淤泥铲起,接走。连续好几天上课之后,大家就被老师组织起来干活儿,从没听到哪个同学叫苦喊冤。反而是作业少了,大家都觉得一天下来,玩得真愉快。听说有几个男生从河边洞穴里挖出来一条大慈母蛇,第二天星期天带到野外野炊掉了。不知是看我干活慢没力气,还是嫌我动作方法不对,或是见到我手中的铁锹好使,校长从我手中拿走了铁锹,带头下到水边,站在淤泥里,霍霍地铲铲掀掀。见他干得起劲,估计是不会跟我交流什么了,甚至连我的长相也不一定搞得清,我也乐得高兴,东跑跑西转转。愚公移山,没有现代化的劳动机械,单凭学校师生的孜孜不倦,真的就还原了小河的一汪清澈,明眸善睐了

隔了些时候,母亲向我索要铁锹,我总是支支吾吾,一边搪塞,一边又不敢去找校长要。有些烦人,但脑子里只要不想起这事,还是挺快活的。终于有一天,母亲突然来学校,我只好硬着头皮带她去找校长。那把铁锹就在办公室门后的墙上寂寞地靠着呢。母亲没说什么就拿回去了,我却十分懊悔,要是知道在这里,乘办公室没人早就拿走了,还辛苦母亲跑一趟。以后学校劳动,大锹是不会轻易被放出来的了。

到了初三,还有一次记忆犹新的劳动,就是用砖头铺路。这活儿比较有技术含量,况且在那个泥土路的时代,这一本领显得更有练好的必要,自家房屋的周围如果都能用砖头铺上,真的就是一脚跨进小康生活的大门了。

还是在老师的带领下,沿着学校中心花圃铺一圈砖头路。老师们用大锹把泥地铲平,路两边拉上栽秧绳子,做好限定,确保铺出来的砖头路方正笔直。靠秧绳下面要挖一条凹槽,砖头需要横立着栽进去,一半埋在土里,压实不崴动,一半露在上面,与即将平铺的砖头齐平。路牙框在路的两侧,起到更好的稳住砖头的作用。同学们搬的搬,铲的铲,铺的铺。几个能干的大男生就和大师傅一样,主宰着关键的工序,调直垫平,错位破缝,真怀疑他们早就在家干过,或者老师提前教过他们了。矮个子小男生们则与女生差不多,搬搬弄弄,斗斗嘴,撒撒泥,都有乐趣,都有自己美好的劳动记忆。砖头铺好后,还需撒上一层碎泥,用笤帚来回扫,让泥灰陷入砖头缝里,这样铺好的砖头路走上去才更稳实,不错动,不会翻掉。从这样的砖头路上走出来的莘莘学子们会清醒地懂得,如何踩下自己的每一个脚印,如何迈开自己人生的每一个步伐,如何对待支撑自己向前发展的道路

再回母校,小河已被桥廊栏杆包裹装扮,岸边植以红桃绿柳,分外妩媚,尽显妖娆。那一条条学生们亲手铺就的砖头路虽早已不见,但劳动创造美好未来的人生之路永远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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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年的劳动课

转眼间,就已初中毕业。那个暑假,在家的唯一任务便是洗衣服,因为基本就要离开家、离开父母独立生活了。一次在外晾晒,邻家小叔关心,问考过了感觉怎么样。回他小中专应该差不多,如果考不上就不上了,准备出去打工。

记得真切,当时并不是自信心爆棚,自负自大,也不是对学习丧失兴趣生出厌恶,而是觉得自己已经长大,急于寻找一种全新的生活,也想摆脱待在农村种田的命运,靠自己的能力出去闯荡一番。这种想法还没酝酿成熟,跟父母提及,就被中师录取,告别了责任田,不用交公粮和农业税了。

并不是怕种田,瞧不起种田人,而是当时父母靠种田并没能给家庭带来明显的生活改善。后来的人生,其实与农村劳动也从未有过真正意义上诀别。

在师范的三年,一位同届不同班的同学后来提到对我当时的印象,就是天天拿一把扫帚在水泥大道旁扫地。多年以后听到的这句评价,有些夸张,有点戏谑,但做了三年的扫地僧我不会否认。毕竟是培养教育者的学校,人人都会有卫生值日的义务。只不过我从不偷奸耍滑,也有可能会给其他人代为一扫,得出那样的评价其实我是从内心接受的。扫地僧也是僧,干好本职,兼修所爱,未尝不是一件美差,一种美事

师范的劳动课是排定在课表上的,有一个麻脸的老头来上。称作劳动课我有时认为是不科学的,那种煞费周折的或是天花乱坠的引导、讲解都是在浪费时间,许多一看就会或者需要劳动者本人去感悟体会掌握的东西,都无需讲。把它称为劳动时间或许更合适,毕竟课程表的实质就是时间段的安排表。

直接安排好劳动的任务项目,上去就干,反复操练,当然是需要老师带领的,就是做好示范。师范的这个麻脸老师掌管学校的花房,看得出就是一个劳动者出生,他是深谙劳动的精髓的。因此从不在教室里夸夸其谈,都是带着我们来到花圃、花园、花房,乃至厕所、小路,只有当我们动起手来,才会听到他自诩式的劳动教导。总会有几个人在老师的眼皮底下,那一点点、意思意思就能了却的任务不必真的需要大家都动手去完成,逛逛、玩玩、看看,最后想想这些还都会,就算收获颇丰了。

校园里的花花草草、砖头泥块是有限的,多数时候大家也就是重在体验,偶尔也会来次长途跋涉,到郊外学校的劳动农场去。劳动委员会带领大家先去存放劳动工具的库房填表领取大小铁锹、扁担、粪桶等,劳动结束回来后再一一对账入库。称粪桶可能会觉着太俗,不知其它地方是否有雅称。写作水桶或大水桶或许可避避其俗。但还是不行。水桶不能用来装粪,装了后就像毁了自己的名节一样,下次不能担水了;而粪桶则不同,除了天经地义的装粪,若被用来担水浇菜,水似乎更带有一些肥力呢,再去担粪,本职回归,并无差错。因此还是叫它作粪桶为好。辩论有些胡诌,保留这份从劳动中来的情感才是真的。

讲究的同学知道这天有劳动课,会避开穿校服。对于许多来自农村的穷孩子来说,校服绝对是一种亮瞎眼、高大上的存在,震颤着一颗颗土气又纯朴的心灵。丈青色竖条纹双排扣西服,内配白衬衫,拉链式红领带,端庄大气,充满青春活力,穿上了无论走到哪里都会成为焦点,闪亮的中心。一班同学从学校面北的大门鱼贯而出,三三两两,说说笑笑。这其中不乏穿西装打领带抬着粪桶招摇过市的。放眼现在,注重衣着打扮,依据不同场合选择合适衣服,几乎就是一种生活的常识,更是对所要见的人、所要干的事情的尊重。而那时,头脑朴素得近乎简单,走在大街上也没感到有什么不适与尴尬。劳动是朴实的,带着朴实头脑参加劳动,我看才会真正领悟出劳动的本质

出校门折向东,再沿学校东围墙一路向南,走出城,走过河边、走过小桥。学校的农场就坐落在城南的郊区,偌大的一片土地被围墙包着,里面一排低矮简陋的砖房。土地被划成了一块块,长了些豆角瓜果蔬菜,对于都是来自农村的学生来说,并不陌生稀奇。劳动的场景记不真切,无非是浇水翻地,况且也不会有太多太重的任务需要完成。三下五除二,有些同学甚至还未真正投入地开始,就有同学说结束了,回程了。

农场里有一处印象极为深刻。在路边一处开放的场地上,一座小山包似的堆得满满的,外面用油布帆布之类覆盖得严严实实,场地四周挖有排水沟。对于这么大体量的一个存在,大家都纷纷好奇。去过几次后,终于有好事者打听到是用来酿酒的山芋干。这就对了,难怪每次去那里都有一股极为难闻的气味飘荡在空气里,原来是酒糟的味道。放眼四周,一片良田还有远处的村庄,酒厂在哪,真想能够去参观一次,也不枉体验一种新的劳动。可惜,这种愿望到毕业都没能有人来帮助实现。

总的来说,师范三年的劳动意识是在潜移默化、润物无声中得到加强的,更在深层的精神方面提醒着即将为人师的我们,重视劳动、重视劳动教育是多么伟大的工作

生活离不开劳动,正如社会发展离不开实体经济一样。面对娇生惯养的独生子女,面对越来越多的啃老族,面对一夜暴富的拆迁户,面对虚拟的网络经济,“双手创造财富,劳动创造美好未来”的口号是多么的苍白。写下这段文字,一是记录生活,整理难忘的记忆;其次想说,劳动是美好的,融入它,不要抱怨,它一定能给你带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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