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上绘画是不是具有传媒的功能?
当代主义观念认为自从照相和电影电视技术发展起来,公众以照片和影视作为接受信息的渠道,架上绘画失去了担任传媒工具的功能。这个说法初听是对的。但是我们新东方主义油画派凡事还是自己做个研究。我们发现这个说法不对。
无疑的照片和影视占据了传媒渠道的绝大部分,但是架上绘画却依然占有一隅之地。比如开国大典,照片和纪录片,无疑是详尽地记录了当时的境况,现在还有很多电视剧电影,又各自演绎了前前后后的历史。可是《开国大典》这幅油画,依然是一个公众瞩目的作品。
又比如,《占领总统府》(陈逸飞和魏景山合作于1977年),有过不少回忆录说当时的情况不是如此的。可能还有不少照片和纪录片记下了当时的场景。可是当人们看到这幅油画的时候,还是会把它作为权威的版本,默认事件就是这个模样。
换句话说,即使有照片、纪录片和影视剧,历史事件的油画还是会有一席之地。当然,作品必须是优秀的作品。
又比如,钟南山医生,他的照片,纪录片,多了去了。可是就是有众多的艺术家为他画像。也就是说,架上绘画承载了一种思想感情,是超过忠实记录对象的照相机和摄像机的。作者的思想感情与公众的思想感情契合,作品也优秀,公众还是会关注。
从另一个角度看这个问题。摄影记者,他们去捕捉事件,拍照片,大家都认为是天经地义的事情。画家去捕捉事件,画写生也好画创作也好,或者跑去拍个照片回来再画也好,那不也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吗?
如果我们相信了架上绘画不再是传媒工具,画家不应该去画教化的题材,那么不就等于自己限制了自己发挥的空间了?
作为画家,不排除把自己的绘画作为传媒工具,不排除自己寻找合适的题材进行创作,表达自己对历史的理解。何乐而不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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