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日絮语
嗨,我是哈哈大笑,欢迎阅读!
早起出门的时候,想到了“秋风凛冽”这个词语。风倒是有,一点也不凛冽,那个瘦高个儿的男生骑着一辆山地车,把两只手抄在裤兜里,一副优哉游哉的样子。我认识他,从我们学校毕业,现在已经是中学生了。我想起自己上中学的时候,练了好久“撒把骑车”终究还是不会,居然有些羡慕他。
有三三两两的孩子骑车上学,我超过一个一只手把着车把的男孩儿,又把两个边骑车边说话的女孩儿甩在后面。对面,来了一辆公交,车上的乘客并不是特别多。路边,有大叔在烤白薯,今天好像是集,他拿一根铁棍专注地在拨里面的炭火,我想我应该捕捉这一瞬间给他画张速写。他烤的白薯不见得比我烤得好吃。超市前面依旧是买灌饼的小车,旁边围着好几个人。我一点也不饿,早起吃过饭了,喝了两口小米粥,发现两瓣蛋清埋在碗里,老刘知道我不喜欢吃蛋黄儿。
没有阳光,这样的清晨、这样的街道,仿佛是电影中的场景。我觉得自己像在梦境中穿梭。红尘一梦,也许再一睁眼,这条街道就被覆上皑皑白雪了——我有些想念冬天,想念小时候妈妈做的棉猴儿,想念大棉鞋踩在雪地里咯吱咯吱的声音。
路边,一辆车上叠着一堆大帚,我摇下车窗,“谁是卖扫帚的?”三个说话的人中有一个搭言。“多少钱一把?”告知值班教师,呆会儿有人来送扫帚,让他们放到车棚那里。
教学楼里,有班级在诵读,有老师在说事情,还有,因为考试在按名单调整座次……下楼,遇见小谢老师,要和我调课;我告诉振勤,厨房前的下水道在哗哗流水。
新换了办公室。这一间屋子里还有着残存的涂料味道,郝姐搬来两盆绿萝吊兰,说要吸吸甲醛。我习惯了呆在一个地方。连座位也是如此,从二楼搬到平房的时候,有诸多不舍,那是我坐了十年的位置。侧头一望,操场尽收眼底,榕树开花的时候,我喜欢看那粉绿相衬的大伞。
擦过桌子,拿护手霜涂抹在手背上,是紫丁香的味道。一帆童鞋送的,她给我买了一堆护手霜,说是看我的文章,见我写着,要保养好这双手。
晨起刷朋友圈,看到上次来讲座的林老师卸任了。他在简书里感慨:人所经历的缘,无外乎血缘、情缘和业缘——血缘是生命的起源、也是生命的归宿;情缘是心灵的契合、彼此的牵挂;业缘则是为同事、履同途。
想起咋晚和老刘的对话,他问我,你看那则新闻了没有——“一对夫妻,一个是民警,一个是老师,因为生三胎被免职了。”我告诉他,“放心吧,咱们没有这个'机会’!”他愤愤不平,“二胎都没得生”。
感觉,这个世上,为人子女,为人父母的“血缘”、相看两不厌的“情缘”、也包括起落不定的“业缘”,是冥冥中注定的。甚至何时缘尽,都提前写好了。或许,我命中注定,就是一个弟弟一个女儿的命;也或许,那些做完减法后还留在身边的人,是因为前缘未了;还或许,这所学校就是我今生修炼的“道场”,它所带给我的是割舍不下的“业缘”。
窗前的榕树上,挂着一面面小红旗。那是国庆的记忆。这两个月,真是忙碌至极。好在,每一次忙碌之后,都是充实紧随其后。从琐事的桎梏中突围出来,心境是一种豁然开朗。回头看曾经的跋涉,都充满了景致。晓看天色暮看云,我感觉到一种万物自得。
银杏树悄然变黄,它成熟了。想到秋叶般静美,总会联想到银杏和红枫。我觉得我和树的不同在于,它们的轮回周期要短一些——,不过,我们终将被挚爱的大地拥抱。但,在那之前,人和树、树和人都要经风沐雨,慢慢走向成熟。
所谓成熟,“是一种明亮而不刺眼的光辉,一种圆润而不腻耳的声响,一种不再需要对别人察言观色的从容,一种终于停止向周围申诉求告的大气,一种不理会喧闹的微笑,一种洗刷了偏激的淡漠,一种无需声张的厚实……”
——这是关于秋天的絮语,你知道吗?后天,就立冬了!
快乐生活
努力工作
原创人生
原创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