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安山文学】慕宗彦||懂是人生中最高的学问——在疫情之前及之间，发生在家里的故事（散文）

懂是人生中最高的学问——在疫情之前及之间，发生在家里的故事

作者：慕宗彦

    主编：非   鱼

       去年冬季，我突然感觉身体不适。开始全身无力，渐渐出现胸闷、胸痛等症。再后来，什么活计也干不了了。动则喘息，短气，痛不得卧。

      清析地记得，一天早晨就被病痛惊醒。早早起来在屋里徘徊、踱步。告诉准备去集市理发的妻子，购买硝酸甘油和冠心苏合丸备用。第二天妻子要去县城参加外甥的婚礼并帮助妹妹准备家庭来客的临时用餐。

      这是妹妹与我提前约定好的。妹妹家在县城。妻子会厨艺。

     起病虽然缓慢，但症型急迫，隐形突然，我也未敢渲染，妻子买回药，笫二天就去妹妹家了。

       头一天服下药物，稍有缓解。妻子走后的第二天晚上，病情突然加重，好在有药备在身边。在胸闷疼痛中，含药一一缓解一一疼痛一一含药一一缓解。

       一夜之间，深深地体会到濒死感是什么样子——没惊动任何人，这是我的性格。

       早晨还是顽强地起来了。

       胸，还是隐隐作痛。

       我知道，一夜之中，在用药上，我己超过用药量，不能再以增加药量维持了，以免中毒。只好以多喝热水解脱。

       放在柜台的水瓶正对墙上的镜子，顺眼一望，两颧泛起如鸡蛋大小的红斑。

       这不是医学中讲，凡二尖瓣狭窄就出现的病理面容吗？

       在校中老师讲过，二尖瓣狭窄面容就为桃花脸。

      悲从心生，依我的家庭条件，得这种病是治不起的。静下心来，理智告诉我严酷的现实，挑战的人生，不喷俗，不弃世，但命宫使然，让自已去歇息，并不感到可怕，唯一不甘的是，没有给妻子儿女创造让她们容易生活的条件，并没有教会她们赖以生存的能力。这是心中所担忧的。死，不过是劳动或战斗后的一次长眠。默许然也。

       如是的心境，心中虽悸动不安，但却可忍受。给小女发短信。

       小女，正值上大三，未毕业。这是最大的牵挂。平素里，爷俩交流并不多，有事全部是妻子代为。况且，小女有过神经衰弱病史，怕受刺激，故一般无事不去打扰。所以，最怕的是女儿解除不掉病史，这是会影响学业和前途的。

       简直是心有灵犀，几乎同时，小女正给我发来短信，我刚点开，便收到小女信息。

       我的是：今天忙吗？

       女儿的是：妈妈不在家，又寂寞了吧？

       小女在家的时候，气我是最多的，若不看她有失眠症我会狠狠扒一骂她平素的倔强、傲慢及不恭。但一得知我孤独，就会细声问你，让你对她无可奈何，这不，今天又这着儿。

      一阵短暂的客套、寒喧，女儿入正题：“近几日休息不好，有点失眠倾向。”

       这是我最怕的，若以往我会耐心解劝她改变失眠之方法。但今天却不想说这些，几句短暂安慰后，我告诉她："爸爸近几日身体不好，象是得了冠心病。”不敢言心梗。因为自已暗自诊断为自发性心梗了。

       女儿果然惊恐，追问不已。我这里一边流泪，一边叙述病情，并告诉她不可惊慌，否则，我的病会加重的。反正打字看不着脸。

      女儿听话了，安慰我道："好了，慢慢用药，等我回家再看看。"

        我懂得女儿是担心的，焦虑的。

        你懂爸爸为什么这么做吗？爸爸带不了你一世。如果真象爸爸想的那样，我战胜不了这次疾病，即使这次预防针打的不是时候，那么未来上你对这样的场合必须学会应对。否则，你就无法掌握人生发展的各种突入其来的不测。

       挂完电话，我泪流不止。

       深刻失眠的女儿接到这样的电话一定会加剧失眠状态，会不会因此转移想法走入截然入眠的饱和状态——一步险棋，一步考验女儿毅力的一招。

       果不其然，在妻子从妹妹那里回家后，接到大女儿来电。大女电话哭诉妹妹状态不佳，而指问我们倒底和妹妹说了什么，让她痛苦不己，旧疾复发愈烈。

      妻子见状失色，颤惊惊地将手机交给我。

       在心碎的一刹那，我的心开朗了，笑对大女："你这样不对啊，你这个悲戚的样子谁见了会好受。”于是，我又说出原因始未，并告诉她："不要逃避生活中发生的各种不幸，要明白，怕啥？该来的来，不该来的就不会来。怕是没用的。你这个样子把我们也吓坏了，如果我的女儿都这样委屈的话，我们心里也不会好受的。哈哈哈！”

      我的直言，令女儿愧疚，放下手机之前羞羞地说："我倒没事，不用你们担心，我只是怕妹妹痛苦。”

       我与妻子面面相视，对这种状态很是无奈，彼此默默无语。我深知这种连锁反应，我负有不可推御的责任。

      女儿忽然想起什么，电话响起，又问："爸爸你的情况怎样？”

        “怎样？病重的话我会用这种语气和你说话吗？”我故装轻松。

        “那就好！”

       放下电话儿，忐忑的心更加忐忑。

        接下来的几天，医生是我自已，妻子是抓药、煎药者，中药开始应用，从桃仁红花煎加减到血府逐瘀汤加减，以活血化瘀、理气通阻为治法针对心悸之症状，以活血化瘀、通络止痛为法针对胸痹之症去治疗。

       症状减缓，但稍须用力及情绪波动，就症状加重。我几乎在绝望地喊：我成了名符其实的玻璃心。

       妻子承担了家庭的全部重任，我成了一个实实在在的患者。

       这是自我诊治的成果和悲哀，是实力和无奈的写照。假如自己一点医学不懂就不会这样深沉，假如我特有钱也不会就这样忍耐，假如……

        生活中谁没有些假如呢？

      小女第一个从校归来，悬着的心已落下，总没有把她吓坏，平安归来。接下来的日子大女也从单位放假归来。

       截止此刻，用药已十余天了。

      原以为这病治不好，坚持撑下来，不惧怕死亡。可看到女儿，心情又变了，除了被疾病折磨的痛苦而外，心里非常明白，死亡不是个容易的事情。而且，也不愿意离开孩子，美好的生活在后头呢。

       是潜移默化的恐惧，还是为了明确真相而不留遗憾，抑或是大女儿回家有了寄托，见诸多天用药未愈，走几步路也让我痛苦不堪。妻子与女儿商议后决定带我去医院查一下，我同意了。

       租车，在大女回家后的第二天就奔往县医院。

       心电图报告：窦性心律，左心室高电压，ST段改变。

        超声检查提示：二尖瓣返流，左室舒张功能减低。

        在校有过讲解，但没有系统过。给医生看了，医生建议再配戴上心脏监测仪观察一下，这就需要24小时后，明天再做结论。

       于是返家，第二天又来县医院。

       御下心脏监测仪以后，一份12导同步动态心电图报告出来了，10多张24K纸密密麻麻写满数字和心电图形交给主治医生。医生神速地浏览了每个页，指着其中的一个心电图型给我说："看见没？V波倒置，正常弧形上翻，提示你有过陈旧型心梗。”

       "没有啊！"我说。

       "那是你形成侧支循环了。”

        我有点喜出望外，马上想起，原来倒有过手麻、胸部不适现象，若自身如此能调解，方为至高荣誉。接着，医生又给我画一张心脏图形解释我的病理：“在心肌上有一窦氏点特敏感，一经刺激，产生一反射弧，心房与心室也随之做功一次，而它的反射弧一经产生，会形成连续的反射弧产生，故心肌受累。这需要手术，将此点烙平，降低敏感度。这种手术简单，但咱这医院包括市级医院也完成不了，只有到北京治疗，这是初步判断。现接近年关，等过完年，到市医院权威诊断下更好。”并告诉我，只管将心放在肚子里，不要忧虑。接着给我开药说以观后效。也就是以观用药后的效果。

      离开的时候，我与医生握手告别，并互加微信，以示友谊。

      无论做得好与不好，彼此互相解惑示疑，并述以心意，虽会意不全，却让人心安，懂得体贴也为人生快事！

       回到家来，一看药不多，只四样：

       一样定时用的伐他汀钙片为降血脂药，每日一片。

        一样抑制血小板聚集的阿司匹林肠溶缓解释片睡前一片。

        一样治疗高血压所见证侯群的美托洛尔片(又名倍他乐克)早晚各半片。

        再一样为益气养阴、活血健脑功能的灯盏生脉胶囊防中风、胸痹、冠心病等各种综合症，一日三次。

        这个时期己值腊月二十三，小年了，7天的疗程，等到年三十就服完了。

       病未进，也未退。稍一活动，照样心痛，难受不己。

       玻璃心，玻璃心。除了一具躯壳，还能干什么？

       国有令，武汉封城。为对付新冠病毒，严防感染传播，村村路口戒严，去市区检查的想法只能中断。

       2020年，"新冠状病毒"的流行，让人人动弹不得，国家一致剑指新冠状肺炎。

       过除夕夜到初三未用药，身体渐感疾患加剧，无奈，又以中药治法通阳泄浊、豁痰开结和辛温通阳、升痹散寒之方剂栝楼薤白半夏汤加味私栝楼薤白白洒汤加味治疗。

        中医里，春，主肝，属木；有上升、升发之意，故在春天来临之际尝试两方。同样，病未进，亦未退，稍减。

       此次用药到元宵节。长这么大从没如此长时间服药，对喝药都发怵了。这期间，故事多多。

       由于用药久常，功效甚微，不禁心中黯然。在治疗疾病同时，总试告妻子儿女：正视此情，不必为我病发愁。人，一旦病故西去，没必要感伤，以尽力无愧之心理，直面现实，勇于前行。一家人本在避疫情的闲遐中娱乐逍遣中，打扑克、搓麻将的快乐中，待我此言一出，虽然自我感觉言语婉转，言语平平，仍惹女儿感伤、妻子发怒，从此大家不在一起玩耍，往日的乐趣一扫而光。

       一阵阵疾病折磨人真的痛苦。我也感到委屈，我有心事，有想法，嗔我去说？

       如果说，人在疾病中不想治疗，容易离世，倒可以选择，然而，疾病折腾人的苦痛，让你甩不掉、立不起来。那种痛苦会挫败你一切勇敢，难怪有的人选择了不明智的手段走完他的人生之路。非是想给儿女留下不孝的骂名，是其中的苦痛受不起。如果不怕儿女怨言，世人鄙视，自残自断真是一个人的选择。当时的心境就如是矛盾、局促、踌躇。

       想一想，武汉受病毒侵害和无病毒受害者在围城中该是怎样的煎熬？个人和这个世界比较起来显得太渺小了。

      还记得有一天，手机一响，从微信中收到一个信佛的至交好友发一佛经求转发，我就急切地同友人谈论起信佛之观念了。除了佛家思想理念引人共鸣而外，我突然记起，在我胸痛难忍之际，我心中默念“阿弥陀佛、阿弥陀佛、阿弥陀佛”，倒感觉疼痛减轻。不管是唯心还是心理作用，都让我想和至友讨论一下入佛之门道。

       兴趣正浓，妻怒言：自已当过先生，却不信自己。一句话让我生起气来。

        "与你有关系吗？"我几乎在怒吼。

       静下心来，明白了，自己给妻女灌输“我走后，你们无悔无怨”的理念在深深地伤害她们。如果谁要说亲人离开了，没有谁会不动容的。我原来的想法也太幼稚了。

       女儿们还好，在愣愣地望着我俩。

      祸不单行，此事后的第二天早上，因为手机里建有家族群，由于病因多日未入群中互动，群主转发《武汉加油》一文，令我在群中朗诵，我才抱病拒绝群主。晚上忽感情绪有点好转，故想完成群主之托。用妻子手机输入短文，正准备念于群里，妻见状，冷言："你的病好了？”

       甩手机于炕上，忿忿然："不念了。”溜出门外于大道上前行。此时，夜幕已降临了，正值元宵节日，遇往祖坟送灯者归来，恓恓然。又感身体不适，转身回家，倒在炕上。

      每年这个时节，我也会送灯的。虽不求寓意，依传统，动心魄，求善念，利于行。

     心脏不好的人，就这样矫情，动辄求气。还好，懂往日妻子的好处多些，总会默默地抹去不是。

     懂事的女儿，挺会从中周璇调解矛盾，见状，剥一根香蕉给我，不要。那来一瓶酸奶吧，帮消化。知我脾胃功能不好，几天前女儿步行几里之遥的卖店买回，天天送我面前。絮叨完毕，非叫我将群主发的短文转到她的手机一读，读完拍手叫好。引我畅读，她操作我手机屏幕发往群里。第一遍发错群了，又来第二遍，累得我满脸是汗，心却舒展了。

       懂你，是治疗心疾患的最好良药。我知道女儿并不善于朗诵，她这样做不过是哄老爸高兴罢了。

       女儿有自已的工作，元宵节过两天，戒严渐缓，但班车未通。单位与女儿联系，欲她上班。我多有不舍，劝女儿：

       “如果单位允许，不必去上班。待疫情过过再说，一旦隔离，你去可以，回来就难了。”

       不知女儿怎么联系的，有个去市区的同学有车来接她，明天一同去市里上班。

        “这你不用管，我自有道理。”女儿自有主张。

       说这些话的第二天，女儿从村部办完外出手续与同学车消失在清冷的国道中。

       诸多年从送女儿上小学、中学、大学，第一次感到有不一样的感觉：女儿是父亲的依靠了。

       疾病中的人是很脆弱的，这是几年前从未有过的感情。

      人也是个怪物，在没有任何依靠的时候，人的生命力就趋于顽强。既然药物不能全部显效，针灸如何？

       针灸对我真不是得心应手的应用了，多年未用。几年前曾准备几枚银针，除了在平时没有试过手法以外，尝试以已之身体练针，做试验，只试了几个简单的穴位，战战兢兢扎下而外，身体任何部位都有抗拮性，根本拿不出勇气来。今天不一样了。

       胸痹辨证以虚寒、痰浊、瘀血为证型，依自已治疗观察舌相与脉相合诊，属虚寒为多。故取穴于心俞、厥阴俞、内关、通里为主穴。手够不到的穴位针刺不了也就做罢，但凡能够粘边的穴位也针刺一回，渐渐地，各种症状逐步减轻。

      勇于下狠手都是在无奈的情况下形成的。

      开始针刺的部位如虫行、针挖一阵阵钻痛，有的银针在颤抖，象跳跃的音符，感觉美妙。偶尔会随着痛感，口中产生舒畅的呻吟声，后来，这种感觉也没有了，随之形势逆转。经气通了，心平静了，力气也稍稍可用。激动中，我会书写针对疫情之时人人应该怎样作为的小文字。感觉有沉闷的情况，会到全民K歌里亮一嗓，不计较分数多少到朋友圈、到群里。

       消息一发布，女儿第一个为我点赞！

       这是一个做父亲的为了女儿不去担心，就想炫耀的。也是起初的想法。

       一个人在炫耀的同时，却不能不考虑有人在付出什么，在承受什么。

       女儿上班已过五六天了，妻子忽听市里小区戒严、隔离，防范意识挺强。当她拨通女儿电话时，方知女儿也被隔离，需观察14天以后方可正式上班。

       一种莫名的失落感涌上我心头，联想女儿不时地从妻子口中探听我的情况，我意识女儿又在想什么。

      怜悯心骤生，打电话问女儿："是不是特孤独？孤独了可以和老爸聊聊天。”

       一句话或许触碰痛女儿的软肋。人在矛盾、低迷的时候，尽量不去揭开它，一经揭示，让人情绪暴长，女儿恶狠狠地讲：

       “我才不孤独呢！替我担心太没必要了，你不让我担心就万事大吉了。"说完按断电话。

     懂了，女儿伟大的心肠不需要你去识破，只要懂就够了。说出来却感到委屈了，而我却高兴地感到，女儿真的长大了。

       我的病情给女儿无端的压力，在非常时期女儿委屈求全在寻找最有效、最如心、最理想的办法。求医问药也是一种本事。父亲的小棉袄，想做一个尽快驱走父亲病魔的探照灯，我懂。

       谁让我们生活在低收入的家庭中，又没有更高资格去面对这个世界呢！

       人生的世界，唯有懂你才是生活的最高学问。一个不懂因果的人，你付出再多的努力和希望都没有意义的。而懂得，除了一个人最深的修养之外，必须学会为这个世界去奉献，敢于献身。你对这个世界洒下一片阳光，这个世界就会还你一个可爱的笑脸。不懂得奉献、感恩，活在自已世界里的人永远看不见这个世界的可爱之处。唯有懂得，才是人生中最高的学问。

        疫情尚未结束。那些见武汉疫情袖手旁观落井下石者，疫情没有因此不去光顾。而曾帮助中国人对抗疫情的国度，会让中国人铭记心上，投桃报李。而中国人的世界命运共同体的展现不会有小人见识，记嫌更张，改弦报复。因为万物皆在一个太阳系下，互生互存。而破坏了一方链条，会带来全部恶果。所以我说：

       懂得，才是人生最大的学问。不要将中国人的忍让、厚道当成软弱！

       几天的针刺疗法伴春日阳光，让我精神起色。有立小家之身，系国家之心。牛啊！又在自鸣得意的欣欣然。

      站在前线，着手将来的白衣天使才是国家的真正勇士。自已不过是浑浑噩噩、贪生怕死的小人物。不过，我懂得国之不易，民之所为，只要没拖国家后腿，不去危害人民，情系世界，也算功臣一个。这种懂得也算是最高学问！

        时光如梭，已入农历二月。

        二月二，龙抬头。是女儿解除隔离的日子。女儿正常上班了。

        妻提示我：别忘了，二月二是女儿的生日呢！

       是疏漏、是脑痴、抑或是没有可贴的心肠，从不会记住每个人的美好日子(包括自己)。不行，必须给女儿祝贺一下。"我爱你是哪几个阿拉伯数字？”我问妻子。

       “5、2、1，也有按5、2、O的，你选。”

       “当然5、2、1了，1比0多一层意义呢！”我笑言，一个微信红包飞传给女儿。

       她在等。"感谢老爸，心意收下，红包免了吧！我知你红包没多少钱。”女儿迅速回音。

        "你如此做，爸爸会伤心的，爸表达的是心情。”

        瞬间儿红包被点！回个无言的笑脸和小红心。

       我流下了热泪，懂你是人生最高的学问。

      飞腾、雀跃的心定下来了，痛定思痛，自我感怀：

       坚强是值得称赞的，而那种盲目的理念和认知，弃世、献身的伟岸和豪情会给人造成难以招架的伤害。象看待疫情一样，可恶但不可怕，不要过分夸大它的危害，成为危言耸听的谣言。避其锋芒，沉着应对是每个人该有的态度。疾病的困扰让我心神俱惫是真，而妥协、凭一己之潜意识便想轰轰烈烈、提示警告人们的坚强是错误的，是在挑战人心理承受能力的底线，弄不好会有罪过的。因为人是有灵性的物种，只有持坚强不息、积极乐观的态度爱惜他人、珍爱自己，才是处事的最高裁决。这是因为珍爱和平的人，都在虔诚地希望对方幸福，逃避就是背叛。所以懂得才是人生最大的学问。

       感谢中医，感谢中药，感谢针刺，更应该感谢的是懂你的人对你无微不致的关爱。一小段路途，留下多少让自已需要感恩的故事和人物，让你感觉手笔的苍白无力、无法叙述出来。

       侄儿、侄媳虽经济并不宽裕，第一个站出来，释我心疑，总揽财政大权，鼓励我治病、检查最重要。

        侄女、门婿电话询问，关爱有佳。

        妻侄、妻女不远千里探望并慰问鼓励。

        更不谈哥哥与嫂嫂了……

        眼泪模糊了，聚十二经络，百脉朝拜，一涌迸溅，虚弱、寒凉的心房一荏沁满，虚实寒祛，胃气复来，懂人间真善美，献美善真于人。

       大家懂了吗……

        2020年3月5日惊蛰初草7日完稿。

        附小贴示：

       网上有云：瘟疫始于大雪，发于冬至，生于小寒，盛于立春，弱于雨水，衰于惊蛰，完于春分，灭于清明。

      愿老祖宗总结的规律不变或疫情提早除去。

                                             插图/网络

作者

简介

 慕宗彦， 男，58岁，内蒙古赤峰市翁牛特旗人，  曾做乡村医生，现在家务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