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淑敏:走出翰墨诗林的书外

走出翰墨诗林的书外
文//荆淑敏
翰墨诗林,儒雅大气的笔名。很多文学界的朋友都误以为你是个男人。可是你不是,你是我文学的朋友,生活中的姐妹。
《秋天深处》出版了,好多文友相继阅读,继而以文字的方式祝福着,恭贺着。这文字的类别有古诗词韵律的美,有现代诗的意向之流畅婉转,有随笔水到渠成的自然。我几次也想提笔写写《秋天深处》,无奈这些姐妹们的字词运用的无与伦比的透,手法无可比拟的高,没有缺憾的美。让我文逊三分。 但是,我还是忍不住要提笔,写什么,切入点在那?怎么写,在我心里最想的表达的是什么?
我想走出《秋天深处》,折一枝深秋变红的野花,插在你鬓角,捧一缕深秋阳光,撒在你的脊背上,暖暖你,美美你,你很美丽,不施粉黛的美,满腹诗书气自华的美。
走出翰墨诗林的书外,随意的唠叨放松的地写,想什么我就写什么,没有文风,没有华丽的词语,甚至没有章法的约束。当姐姐看到这篇文字,休怪妹妹我的随意。
我与姐姐相识的时间不是很久,彼此的手却拉得很紧;相识的时间很短,彼此敞开心扉交流的时间却很长。或许,彼此还有那么一点点的牵挂。
记得是2013年大庆论坛原创年会,你不停给大家签字你出版的诗集《秋天深处》。完后,你朗诵一首诗歌让我记忆犹新,你有较好的朗读的功底,加上你自己创作的诗,抑扬顿挫,缓缓如小桥流水,激昂如雷鸣之音。那天没有较好的音响设备,你用你诗人的口语,诗人的气节,诗人的思维,把参加原创年会的诗人们,作家们带入你的世界,带入了诗的海洋。所有的人都静听着,静听着这位从油田最基层的岗位走出来的平凡的诗人,走出来的一个叫翰墨诗林的女作家。那个时候我瞬间感觉自己很渺小,我也是自幼喜欢文学,我有着比诗林姐姐得天独厚的写作条件,可我没有坚持写下来。
时光荏苒,二十年后的今天,当我再次踏上文学创作这片圣洁的土地时,我看到的是满眼的芬芳,和一束束的姹紫嫣红。更让我喜悦的是,我遇到了一个叫翰墨诗林的女人。望着眼前的这位年过半百的姐姐,我在想:她是靠什么毅力坚强的爬格子的?在后来与她的交谈中得知,她特别喜欢诗歌,对诗歌的热爱几乎到了狂热的状态。尽管文学这条路蜿蜒曲折,但她对文学的执着精神却令仰慕,令我敬佩。
会后,我们一起走在回家的路上。坐在车里,因为是初识,它便取我笔名幽幽兰草的前两个字叫我幽幽,她用亲切柔和的语气和我交流着。心里舒坦并开心着,这个年会尾音就在我们回家的路上延长着,一直看到诗林姐姐的影子消失在小区的夜色里。
到家了,诗人到家了,我也奔家了,直到把车门完全锁好,我的耳边还回想着诗林姐朗诵诗歌的声音。这个姐姐已经年轻不再,五十大多了,有严重的心脏病。她在车里曾经和我说做女儿做妻子做母亲的感悟。她告诉我,写书出书是为了实现耄耋老父亲的意愿。
不知道为什么,从那次论坛年会相识后,我心里再也放不下这个姐姐了。和她在一起好像有很多话没聊不完。于是,我组织了大庆论坛的原创兄弟们又一次聚会。给我印象最深的是席间姐姐的讲话,她说:“我终于盼到了一个和我年龄相仿的姐妹,她就是幽幽”。听了姐姐温暖的话语,我心里热乎乎的,也挺自豪的。这个姐姐心里装着我,并且在酒局上毫不掩饰自己内心的想法,看得出她是个心胸坦荡且有内涵的女人。
其实,我我的心情和他一样,当我从工作的主岗退二线之后,我第一个选择就是拣起自己从小就喜欢的文学,能在文学路上遇见这么个姐姐陪伴我,那是幸运也是缘分。那天我例外的喝酒了。诗林姐姐也喝了。真的是因为相互遇见而喝。为文学而喝。
我们很多次的交流都是在送她回家的车上,每一次我们聊得都是那么投机,那么开心。除了文学,更多还谈了人生,诗林姐姐的豁达的人生观,与世俗的女人不一样的超脱涵养包容我真的感觉到,这是我人生在这个年龄段众多的朋友圈里,必须填上你的名字并且有加重号:翰墨诗林。
因为共同的爱好,我们成了很好的朋友。那是幸运,也是缘分,在缘分的天空下,我们快乐地写作,快乐地交流。除了文学这个话题之外,我们更多的是谈人生。诗林姐姐有着与世俗女人另类的豁达与超脱,她丰厚的内涵和包容让我真的感觉到,她是一个值得深交的朋友。
这以后我们经常有文学沙龙聚会,经常见面,如有不见,我就要问诗林姐咋没来?什么原因?世界上有好多事都是因缘而聚,有时候一分一秒的时空就那么相遇了。
记得是2014年2月的一天,萨日朗花血压突然升高到二百零四,我知道后吓得腿都哆嗦了,急忙带她去了医院,医生说先做CT看看有没有脑出血,等待做CT的人排了一大溜,我恳求医生通融一下先作,可那医生却冷冷地说,“都想快谁想慢呀” !我正想和医生理论,萨日朗花突然叫了一声诗林姐,我一回头一看,她坐在椅子上,微闭着眼,看上去很难受的样子。我急忙上前询问:“诗林姐姐咋了?她说迷糊。”诗林姐姐见我和朗花来了,她微笑着介绍说:“这是我爱人”,他爱人一句风趣地话把我们三个人都逗乐了,“你看看,你看看你们真都是作(坐)家”。是呀,我和花花体重是绝对的超标,诗林姐姐也属于富态之列,因为我们都和严重的疾病做过的斗争,大剂量的激素和药物留给我们做的纪念,就是胖。
我突然有种感觉,人生旅途结伴而行的人们,你我的终点未必在某一天,但是,在某一个时空点相遇了一定是个缘分。就像我们,它咋就在这个点,这个医院CT室的门前相遇了?检查都无大碍,我们三个彼此搀扶着走出医院的大门。分手时我们道着彼此的嘱咐,相互的鼓励,文学的路上我们牵手,人生的路上我们同行。
老干部大学文学创作班里,我们就像回到了青年时代的校园,有点名迟到的花名册,也有朗朗的书声,经常为一个作品去争鸣。诗林姐姐坐在我后面,有半个月她没来上课,说是父亲病了,回老家了,我就惦记,不知道咋样了?什么时候能回来呀?
我想这就是牵挂,这就是惦记,这就是情。同学情,姐妹情。这份情彼此温暖着我们各自的心灵。
有一天,我依旧送姐姐回家,到了她家的楼下,我没让她下车,我俩就天南地北的聊了起来。没主题没意向,聊得那个开心,那个舒服。我们是彼此的诉说?是对文学的自述?还是两个文学爱好者的相互倾诉呢?不知不觉在车上聊了两个小时,看下班归来的人流,姐姐才说了一声“不行到点该做饭了”
姐姐去西湖旅游,我的后面总感觉空空的,姐姐回来了,送我一条丝巾,我知道姐姐家境不是很好,但是,她是想着我惦记我的,我的丝巾很多,但是这条丝巾的份量却很重。我把这块丝巾放在我衣橱最显眼的位置,它淡雅,素净,大气。
让这块丝巾陪着我。 陪着我,翰墨诗林;陪着我,春媛姐姐!
2014.5.26
(0)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