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头越贱,越硬。
如果落难,骨头越贱越硬,人与人越爱越轻。
——仓央嘉措
粤语版的歌,最有韵味,同样歌词的一首歌,抑扬顿挫的咏唱出来,别有一番滋味。文章也是如此,若以普通话讲出来,读久了则完全没有感觉,如同置身于光天化日之下,一切的行径,均以大白天下,实在是没有一点或暧昧、或隐晦的掩饰,如同古诗文里的雅性,连弹琴女都有犹抱琵琶半遮面的风韵,欲语还休,这才是某些场景中最让人心颤的感觉,如此比较,普通话确实太过官方,而显得一本正经,反倒是让人听了看了不舒服,这也就是某类民俗文化,一经问世,颇受人青睐,你看他的文章或是影视作品,一本正经普通话腔的,少有人问津,只要是看起来俗套的地方腔,一定是吸睛无数的好作品。原因很简单,有些看起来粗俗陋臊的方言和民俗,确实接地气,而让人更像是了个人,有了人味。赵本山的“二人传”、张艺谋的《红高粱》、莫言的《丰乳肥臀》、贾平凹的《废都》、陈忠实的《白鹿原》、连脑瘫女余秀华的《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也大受欢迎。这么讲不是骂艺术一文不值,只是想揭露艺术的本质,与土掉渣的百姓生活,是水乳相交的关系,而并非是某一类人因占有的私欲作祟,无形中抬高起来的价格。
人类群居生活,决定了我们大多数的时候,都是经验主义者。而当这些所谓生存的经验累积到一定程度,也就是当你有了些年纪的时候,经验丰富就导致了人会有直觉。可直觉又与经验不同,因为经验,常常需要要用另外一些经验来佐证,而直觉则完全不用,似乎身体感官的一部分,文人骚客用“灵感”来标榜自己的神来之笔、搞音乐的也会用类似“毒瘾发作”时的灵光乍现来朔源、而老农民仅凭天边云朵的形状就能判断出雨期何时会来、宗教更邪乎,经常用身体在人前演绎阳世与阴间的各种穿越,以此证明灵魂的存在。经验,在社会中扮演了“秩序”的角色,这么做,也有道理。因为当社会上大多数的人都有雷同的经验时,也就形成了某些共识的秩序,并以此约束人群的行为,这是目前人类社群里所有法制的起因,以经验做基础,即而形成文字版的法规法条,来约束所有人的言行举止。
一本正经的说话,确实无趣,可从小没有方言的自己,实在很难说出四川人“雄起”、“巴适”的调调出来。古代人,因地域原因而形成不同的族群,而现代人因便利的交通,便捷的网络,早已让不同阅历的人,形成类似渔塘生物的“阶层”,物欲横流的今天,颇有类似圣经最后一顿晚餐的疯狂。禁锢时代,雪夜读禁书让人有莫大的乐趣,朴实的生活,一顿简餐果腹也有莫大的欣慰。好吧,我承认自己是个很狭隘的人,以至于经常无缘无故的忧心身处这个世界的未来,总觉得进化到现在的人类,走错了方向。可细一想,又是自己的幼稚而让想象变得荒诞可笑。骨子里追求的还是古人放逐天性的愉悦感,这也没什么不好的吧。毕竟幼稚是我一个人的事,就算是别人眼中的笑料,那又怎样?影响我穿条破了洞的大短裤,走东走西,由南向北的穷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