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凌随笔:从走看生

【张亚凌,教师,《读者》等签约作家,《语文报》等专栏作家。数十篇美文被选作中考阅读文或各种考试阅读文,收录进寒、暑假作业、地方语文精英教材及多种课程辅导资料。散文集《回眸·凝望》一书获第二届杜鹏程散文优秀奖,《时光深处的柔软》入围“第三届叶圣陶教师文学奖”。】

随笔

从走看生

文‖张亚凌

老师长着一副浪漫主义脸孔:清澈透亮又咄咄逼人的眼睛,急于倾诉般飞速开合的嘴巴,夸张的表情变化,卷曲的头发,激情挥舞的手臂似乎一划拉,就能推动小说成长一大截,兴之所至就挥拳舞臂,率真之极。

我一度怀疑老师祖籍宝鸡,那性情哪里是内陆人能拥有的?直到把他与我的好友虹重合了一下,才有点明白:新疆是他们的第二故乡,大气的新疆毫不含糊地重塑了他们的精神长相。在这俩人身上我闻到了共同的精神香味:不含一点杂质的赤诚,忘却生存的浪漫,对文学专一执着的不顾……

虹这样,老师也这样,只因在新疆生活多年?突然对新疆充满了向往,是不是再庸常的人再凡俗的心,在天高地远云白风劲的新疆,也会变得超凡脱俗形成大格局?

老师走了,写他的文章满天飞,老师是应该欣慰这么多人记着他,还是该感激这么多人“人走为大”的宽容,还是该疑惑怎么一下子多了这么多知己?人人在讲着对他的了解——似乎每个人都了解他,人人在讲着与他的交情——好像他就擅长于走动,人人在剖析着他的文章——宛如一直捧着他的作品。

老师是耿直随意率性的,似乎未必或一定不会擅长与人套近乎、拉帮结派,拿着作品请人来吹捧。

一个人寂寞地走了,走出了一片热闹。

写他谈他悼念他的,未必上真正了解他。 就像我,仅仅两节课,只是几本书,此刻不也在妄议他?真正了解的,满心奔涌着悲痛哪能娓娓道来。

或许,我们应该宽容而不该苛求:站在祭桌前严肃就行,祭桌之外一秒之前半秒之后,随便;晒出悲痛就行,下一秒晒出花酒色相,随便;告别时尽可能悲痛点,送别路上谈天说地,随便……

走的,彻底走了,纵然千般不舍万般留恋,也不会重生。留下的,还得找更好的活法,哪里能要求别人一直处于悲痛中?

或许是浪漫的骑手自己,觉得不好玩了,不带劲了,一拍屁股,哈哈一笑,风轻云淡地走了,留下世俗的我们玩起他留下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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