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外飞梦》

​ 海外飞梦

梦里,我不幸被一个矮小的坏人暗算,踹进了深海里挣扎,大海中的飓风和漩涡,把我扔上抛下,在这恶劣的环境里,曾遇到几桩稀奇古怪的真实事,没有我的环境和经历,是不会有共鸣的感受。只有蝉和蚱蜢是不曾见到满天的大雪;也只有鹏和雕才知道暴雨云层的上边是日光。  我努力的在大海浪涛中游着,向着没有边岸的迷茫奋力……

突然一个涛天大浪把我打入激流漩涡中,这股巨大的漩涡把我卷噬掉,送入了深溟渊底,我就昏迷不知人事了。等我醒来时,被漂到了海外滩上,这里是冰冷昏暗朦胧的,竟然有一个国度。进了这座城邑,有一座高大的门楼,前边树立着一个图纹精美;粗大高耸的“建木”,这是哪里呢?是一世外桃源吗?还是幽灵鬼都?也许真的是海人的居地,我暗自庆幸是否能见到“美人鱼了”。

这里原来是新加坡,我见此地面貌和家乡稍有差异,为了生活,我就在这里的街道边的公厕亭开了一爿小蜗店,卖一些烟和饮料。

在这里说是高薪养廉,这样有利于公职类阶层,制定者和执行者必竟是身在此中,有好处何乐而不为呢?以身犯险都要去破准绳,还不是为了好处吗?

我不说別的,只叙述高薪的人来我小蜗店里购买烟的经过,以及另一个高薪人他自己说的一段行为吧。

A是这新加坡国政府的体面人,有响亮的职务,是高薪族,月工资过万了。他不是常来我小报亭买烟的老顾客,在一个月内有时偶尔来个二三次,买烟时,是专吸“碧海深渊”,此烟进价是14.93元,管理机构定售价16.00元,A当然是知道此烟的零售价的。他一进小店就说:“买烟!便宜着点!”我是赶紧的笑脸相迎说:“喜欢吸什么烟?”并且向他解释说:“管理机构价格是定死的,不准私自降价卖;也不准对买烟的顾客赠送礼品,如火机等,否则,如有违规行为取消半年订烟资格,并给予处罚。”他好像根本就不听我的解释,自己伸手从货架上取下烟,扫上支付码,连商量一下的话都没有,支付上15.00元,匆匆就去。我赶紧说:“这烟卖16.00元,您支了15.00元。”他连头都没有回就去了。就是一元钱的事,我能追上他拉扯着争吵吗?

我的小店一天的总销售额不足300元,毛利润不到60元,再减去15元的房租费,我就赚不到45元钱,这个钱是从早晨8点至晚上10点的时间啊!

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真心的同情,只有真心的踩踏。当然了,为了作秀自己,花钱买名誉的也有,那是在为将来的利益做投资。

A买烟就是这种风格,来必如此。这可是位每月领着高薪的人,他只站在自己的省钱的立场上去思考,以低于市场价吸到喜欢的烟。

事实胜过雄辩,无情地打了认为高薪养廉的愚蠢自私的脸;也打了职员涨工资可以促进购买力的荒谬无知的腮颊。这“啪”、“啪”的打脸声,不是我打的,而是一位位不断的被公布因贪腐的高官厚禄落马进狱的事实去打的。“啪啪、啪啪”这响亮的耳光还会源源不断的继续打来,非常的悦耳好听,真乃是天籁之音,此声只有天上有,加坡如今时常闻。

在我小小卑店不远的地方还有一家小蜗店,店主是一个老鱿鱼。一位退休的老银行长,曾对我炫耀说老鱿鱼卖给了他四条“天门”烟,是进价给的他。这行长曾是我的顾客,从那以后,就再也不买我的烟了。我知道老鱿鱼犯规降价卖烟;也知道他也卖假烟,但是我不举报他的犯规行为,因为,我知道我的泥泞苦涩,也就知道他的无奈苦衷。

B是后退休的官员,月工资一万二千元。他对我说,他认识一个开馒头商铺的人,这个人刚开张时,他去买馒头认识的。那时他蒸的馒头个头大点,他去买二斤馒头认识了,而后经常去玩。半年后馒头铺蒸出的馒头个稍小了点,一斤馒头稍有欠缺,有分角的差别。这时他就不买这家馒头铺里的馒头,改去别家买了,但是,他依然是去他馒头铺里玩。他总是提着从别家馒头铺买来的馒头到他铺子中坐一会儿。他得意地说:“我每次都是这样,我这是故意的,就是让他看我买别家的,不买他的馒头!我买别家的馒头个头稍比他家的大一点,让他心里明白!”当然,他的心里是希望这家能够蒸出大个的馒头,能让他占一点便宜,别吃了亏。这一角几分的也是计较的如此重啊!这就是人心之私利啊!每月领一万二千元的薪资,一点都不体谅身有房租,早起晚睡辛苦劳作的馒头铺主人,还要以买别家的,不买他的来惩罚他这一稍小点的馒头做法,这样的心理,这样的人,高薪在他的身上是什么体现呢?是欺人太甚啊!

一位老农听了这位高薪者的这种行为,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说:“欺人太甚了!提着买来别人家的馒头,在这家馒头铺里坐着玩。这家馒头铺主人心里好受吗?这是明着欺人啊!”馒头铺主人很无奈,又不好得罪他,只有暗自伤心,表面上还得热情接待他,拿座递櫈,捧茶奉烟的讨好他。

这位高薪退休官员不知自己很吝啬、不知羞耻地还到处宣扬他的所做所为。他虽然是我的朋友,时常用着我,从来不懂付钱,当然了,我是做小生意的,兼职干的是点痣、蚀瘊子、治疗鸡眼的行当,虽然是地摊无本,但也是生意。他不管我生意不生意的,也深知我贫困苦涩,从没有同情心,只有用我能省钱为主体。

他领着他的亲戚来我这里治疗,从不让他亲戚支钱,过后他给我拿来一些吃不了剩下快烂的水果。

我在这海外的国度里度日如年,尤其是寒冷的难挨,我多么盼那东方的红太阳能来照燿这严寒黑色的角落。这个念头成为了我永恒的梦想,一直在心里飞翔。

我的梦并没有终结,它正在演绎中……

公丕刚/文

2021.6.14.14: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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