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言的人,心里都有一片海
昨日,寒衣。
不知道还有多少人记得这个节日,更年轻人的人都没有听说过。就像古时送花神,百花开始凋零,花神退位,桃红李白,梅兰竹菊依次的按着岁月的次序,顺延下去,直至到了寒衣,添了寒衣冬天的脚步就越来越近。
天寒薄凉,供暖以后城市的气压渐渐稀薄,有一点点慵懒的意味,当然对于那些气候敏感的人,心脏会有微微的刺痛,或是醒来喉咙中阵阵干涩,房间里开始暖了起来,如果是夜里,在房间点灯看书,只想懒懒的早些睡去。
夜,开始想念起父亲,奶奶、爷爷,还有那些已不在身边的人。
他们会有轮回了么,是否重新以新的身份开始未知的旅程,亦或是在某个国度、某处渡口,在等待,等待那冉冉的火光升起,一件长而厚实的棉衣,在火焰中化成了灰烬,飘散到冷丝丝的空气中去,那云,那雾,带着小小的哀愁,在心尖上轻轻的落下。
有一些淡淡的离别的情味。
只是人赋予它的吧,否则又是平凡的一天。
这一天,我们能做什么呢,也许不能按时起床、马马虎虎的吃早餐、在人群里排队等车、忙碌而紧张的工作,卸了重担似的身体,再回来。
或是,在用力的埋头时,抬起头看看窗子外的天空,好想那夕阳下能有一朵粉红色的霞光是留给自己的,而此时天地对所有人都一样,按着它的步调,走走停停,不停变幻。
偶尔,听友人谈起自己的烦心事,如一团团凌乱的麻缠绕着,找不到那线的源头,在不断的寻寻觅觅中,他的茶已是黯然无味了,不知怎么,还有些苦涩。
和一个没有全然专注在当下的人交谈,能够感受到那种焦虑、急躁喷薄而出,犹如供暖以后的天气,不见阳光。
男人、女人都好似有一段段周期,无论是生理上的,还是内心的。
那周期的波动随着某种频率而变的规律、平和,但又敏锐而非麻木。然而,每个人知道是惯性又或许不是,就像活着,均匀的从鼻翼中呼吸着每一片空气,一旦专注了它,便会感知到细胞的跳动、细腻的丰富。
寡言的人,心里都有一片海。
每个人都有自己故事,有些刻在脸上,有些融进了眼神,有些深埋在血液,隔着那肌肤听得见那暗流涌动的心跳。
有人说,到了一定的年纪不争吵、不炫耀,但也有人到了一定的年纪,灵魂活的逍遥、自在,更不在意是是非非,放飞自我了。
真相是,看见那背后的东西,所有的表象或许是虚假的,我们只能看见,我们想看见的东西。
敬全知的人,也许我们都在通往全知的路上。
纵观生命,他们把生活不仅仅当做渡劫,还是一种享受,而缺乏智慧的人,永远在追逐虚无,把没有根的浮萍,想培育成参天大树。
感恩欣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