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喜忧伤都在这个世界

那徘徊着分割世界的人
如此漫不经心却能做任何事情
例如,衣服延伸的线条能承载火车
或者信的线条,它们的裂缝
改变了遥远的地平线
和很近的鼻子之间的飞机

By 奈莫洛夫

欢喜忧伤都在这个世界


如果你偶尔思考人生的问题,诸如吃盒饭,恰好有人在晒美食,博尔赫斯的环形废墟和小径分叉的花园,其中还没有黄金的老虎,彼时,我吃着昨天的剩饭,正被梁文道的贫搞得无比烦躁,想象他和冯唐到底谁更贫呢?
有点讨厌那些弃医从文的写作者,周树人不算,权当相信他是在皮囊和灵魂之间选择,若想阅读细致毛骨悚然爱爱,渡边淳一估计能让嗜好的阅读者干呕,毛姆一直用挑剔的目光斜撇着自己和自己以外的皮囊,他的冷峻犀利倒不算是职业习惯,而是他脆弱的性格使然。
正午一点二十左右,准时被一个男人无法遏制的鼾声震撼,环顾卧室除了我,没有别人,拿开了压在胸口的手掌,声音戛然而止,感觉即是《罗曼蒂克消亡史》拿腔作调差不多的寂然,章美人的演技确实乏善可陈,无数泡沫宿命般的破灭,看电影的时候,我特立独行地反反复复数遍,略显生硬的沪语,其他都有点伤感。
另外什么闹铃设定在一点五十一分,澄净无语接着震动不已,直到手指滑了一下,这是高桥睦郎想得到与影同等的光,有时候,诗歌属于非正常的产物,北岛一直在漂泊,他也找不到故乡的方向,高桥睦郎对现实的忐忑后退,人生的蝇营狗苟,前赴后继,再也难以辨清他与三岛爱过的痕迹。
楼下一般会停有几辆小蓝车,方便与人的家伙,可惜今天没有,往小区南门去的时候,适时观察路边的腊梅,枯燥无味,枝干发褐,丝毫看不出哪里下一时刻会冒出星星点点的花蕾。自己五官之中,大概鼻子还算突出,剩下的眼花缭乱,慢慢倦怠,在过往,近视度数还会攀升,近期再也没有,但愿那个能量守恒定律所言不虚。
大头马称,“每当我想开口说真话的时候,我总是会以虚构的形式来进行假装。”一般不会与小说家较真,他们满脑瓜子胡思乱想,涂鸦的文字,浅墨的新鲜,许久已没有了,有时候我也会假装幻想,假装骨瘦如柴在多少年前的一次正午浅睡中醒来,假装才瞧见姑娘脸颊的心悸,天阴沉沉的,它在假装思念雪花。
有人算过男人骑单车的时间,多少次和极限都标识的清清楚楚,总之车水马龙,没有什么地方值得漫不经心的打盹,连老托尔斯泰都意识到思考人生意义,往往是在人生没有什么意义的时候,就像我骑着小蓝车,随着人车攒动的方向一路向西,这条路竟然熟悉陌生陌生熟悉了辗转来回三十年,它还是旧时模样,梧桐树这个季节一定要落尽叶子的。
未来的某天,街道可能会无端地消逝不见,可能无端地想起一个人,但是实在记不起是谁,是谁在午后两点左右,在后面追逐着骑着单车无聊前行的我,中正路一家蛋糕店刚刚今天开业,门口真真假假的花团锦簇,有些字句多像箴言,要想完美演绎一个角色,只有一个办法,就是真正成为那个角色,这几乎不可能。
我们的欢喜忧伤都在这个世界,它一下给不了全部的希望、困惑、挫折、梦想,其实写作者从来不会真正在文字中出现,他始终躲藏厚重的时间空间后面,夜幕降临,小夜灯重新光芒闪烁,我知道那是另一场失眠数羊羊的开始,睡着是所有的秘密,或者重新言简意赅的讲述故事,再次抵御俗世的繁琐庸常。
单车仿佛骑了恒久,仍然没有抵达目的地,这一次的结束大概是真正的结束,我把小蓝车骑进了发电厂烟囱,那些乌黑煤炭燃烧的烟尘,经过了超低排放化为乌有,烟气倒流,煤炭整整齐齐从炉膛返回了煤场,温度凝固冷却,大雪如期而至。
插图:Agata  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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