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雕塑卖600万,央美毕业26年,被媒体评为“天才雕塑家”!
《一百个人演奏你?还是一个人?》“全裸”系列,2007年作,2010年北京瀚海春拍以627.2万的成交价创造了中国雕塑界的拍卖纪录。
面对外界给她加上的诸多“光环”
向京却说自己是一个不善交际的人
真的是因为命好
回顾向京的雕塑生涯
漫长而单一
从考入央美算起
向京做雕塑已经有30年了
接触雕塑,是叛逆使然
上中学时,向京是个成绩非常优秀的孩子。这位常人眼中的好孩子,却常常干着和同学打架的事。
进入央美附中后,她算是真正找到释放青春能量的场所了。附中的学生大多才华横溢,那儿的学生不缺个性,反倒害怕的是没有个性。
“我初中上的美院附中,一个班的人数少的可怜,我都会觉得自己,是少数的一小撮人,我也特别向往真正成为,所谓的那一小撮儿。”
在美院附中,她就开始接触了雕塑,她说就想学一个,没学过、有难度的,于是上了雕塑这艘“贼船”。
向京坦言,说自己选择雕塑,是一个偶然,也是叛逆使然。
“我在选择雕塑作为媒介表达的时候就是盲目的,后来很多人说你可以做一些更时髦、更当代的艺术。我性格里叛逆的东西,常常会在这个时候非常不幸地显示出来。”
我不是在做雕塑
我是在做人
从美院附中毕业后,她进入了央美继续学习雕塑,在中央美院上学时,她的作品就拿到了「5+」,雕塑系历史上的最高分。
央美毕业后,她在杂志社做着美术编辑,空余的时间做雕塑,就这样过着一边工作一边创作的生活。
但是,艺术创作往往需要保持持续的、沉浸式的投入,碎片化的时间导致向京的创作状态持续低迷。
三年后,她辞去杂志社的工作,去了上海师范大学任教。当真正进入教师这个角色后,她才发现教育是那么糟糕,以至彻底放弃为人师的想法。之后又辞职当起了自由艺术家。
但是当全心全意的开始做雕塑之后,对于她来说,做雕塑简直就是“受苦”!
“我觉得做雕塑非常麻烦,又累又苦,怎么偏偏选了一个这么不直接、这么花时间的一个媒介?”。
善待我们的忧郁
它是一只忠实的大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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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江春水向东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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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向京的话来说,做雕塑有太多限制,可能你想做的很多东西,到最后都实现不了。
降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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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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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身形娇弱的向京而言,她一般用“干活”来形容自己的创作过程。
因为做雕塑就是需要不停地做泥塑、打磨、抛光、上色,有时甚至像个机器,重复着同一个动作。
“泥塑是耗时最多的一项工作,是第一步,我不习惯用模特,一面对模特我总像面对一堂写生课,最后做出的东西,只是一个人体,找不到灵魂。”
接着她说到“打磨”,打磨是最花时间又最看不出效果的一道工序,作品最后精细的效果基本都靠打磨修整完成的,相当于又一次的塑造,打磨从翻制时开始,但往往光是打磨就要花几个月的时间。
“上色是最后的工序,作品这时才接近完成,最后的上色也像作品苏醒的过程,一遍一遍地上,有时局部需要上十几二十遍,这样皮肤细腻层次才能呈现出来。”
每创作一个系列,她会“闭关”三至五年,雕塑之外,她几乎没有生活。她大部分时间都足不出户,每天像“时钟”一样到点干活,到点吃饭。
但或许令向京自己,也想不到的是,当初叛逆的自己,在雕塑这一行,一干就是30年。她每天穿梭在这些作品中,有时自己都会感慨:我竟做了这么多!”
她的作品大部分是关于“人性”的,她希望每一个观者的“自我”或多或少能在作品中能够得到一种呼应。
因为对她来说,她把作品当成一个人去理解,把它当成一个人来体会。她希望观看的人,也把它当成一个人来看。因为它所有面对的问题其实都是人的问题。
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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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香寸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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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扮
我看到了幸福
向京还将创作视作,理解自由、抗拒腐朽、抗拒平庸的一种方式,因此她的作品,常常散发着个体纯粹的本能,而且表现出极强的超越性。
没人指引她如何去做,没人能替她看见不足,她曾经和一个画家朋友说:“我们都是走窄路的人。”作为艺术家,其实很多时候,都是孤军作战,自圆其说。
在中国当代雕塑领域,向京无疑是高产的,这个圈子里,人人都知道向京,对雕塑有多么热忱。
决定停下来,暂别雕塑创作
埋头做了三十年雕塑,如今向京已经停下来,暂别雕塑创作。
“我不做雕塑,会去干一些其他的事,一定要把所有的时间填满。因为我不太可能成为一个享乐的人。”这是向京特别爱说的一句话。
她说她有很多事情要做,比如一些文本的梳理工作,还有展览。
“我对展览空间的把控非常有瘾,怎么样通过对空间的重新布置或者建构,改变它与作品之间更多的关系和可能性,这是我也别乐意干的一个事儿。”
“然后也想要去尝试一些其它的媒介。创作还是会去做的,只是如果没有一个足够强烈的原因,我应该不会再想去做雕塑了而已。”
现在的她,被认为是国内最好的女性雕塑家,除了活跃在艺术界外,在商界和时尚圈,她也混的风生水起,明星也争相与她本人以及作品合照。
她始终以自己的方式
对抗外在世界的虚无
追求自由,拒绝平庸